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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刑天雀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激动,看来是自己低估了自己孙子的实力。
一把抱过刑天元辰,弄得他一头雾水,不就是一颗玄丹嘛!用得着这么夸张吗?
接着刑天元辰只觉得又是一阵头疼脑涨,额上又吃了刑天雀的一拳,只听他假怒道:“好啊!你这小子什么也学会了韬光养晦,暗藏实力了,竟然骗了爷爷这么久,哈哈。”
说着他开怀大笑起来,好像并没有因为被骗而生气,接着说道:“保守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但是也不可太过隐藏,否则还真让那些鸟蛋们认为咱们真的是好欺负的呢,对了这是什么猛兽的玄丹?”
刑天元辰嘿嘿一笑道:“也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角色,只是一头成年的金翼虎贲而已,这颗玄丹虽然算不上什么好东西,但是也可以滋补延年,权当孙子孝敬爷爷你的。”
刑天雀一听到金翼虎贲四个字,差点脸眼珠子都要挤出来,心想这孙子不谦虚的时候还真有些嚣张。
金翼虎贲在他口中也只算不是特别厉害的角色,也多亏他这些年隐藏实力,要是嚣张起来,那还了得,自己岂不是天天为他收拾残局。
刑天雀有些激动的咽了一口唾沫,一张老脸因为高兴挤成一团,甚至显得有些龌龊,小声道:“你放心,在你觉得还不是彰显实力之前,爷爷绝对会为你保守的,但是你能不能把当时与金翼虎贲对阵的情景讲给爷爷听听,还真有些好奇呢,嘿嘿!”
看他笑得有些阴险,刑天元辰猛的向后一退,这时只听一声低沉响声响起,只见高台之上两个大汉吹起了长长地牛角,又听灵薇挥手叫喊道:“刑天元辰,快过来,冠礼仪式开始了。”
刑天雀这才意识到冠礼仪式开始了,也就不再纠缠着刑天元辰,让他速速前去,虽然自己孙子的力量足以超颖脱出。
但是只凭着那一匹角马,想要留在宗族只怕还有些难度,刑天雀的脸上不免又阴沉下来,心中计算着需不需要动用自己长久没有使用的实力。
刑天雀望着手中的那个金翼虎贲的玄丹,一张老脸颇感欣慰的嘿嘿笑笑,轻叹一口气,似乎知道今天他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终于放下,但或许随之而来有可能是另一块石头,谁知道呢?
看着广场之上的少年少女们接受者大巫的洗礼,宣誓着他们成年的那一刻,从这一刻起,他们再也不是父母庇佑之下的幼雏,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搏击长空,承载着刑天一族的精神与血脉。
冗长而隆重的成人之礼终于在夜幕深垂,皓月当空的时候宣布结束,通过成人之礼的人们会跟据他们的意愿和族中的需要,决定他们今后的发展趋向。
刑天辰风去了“巫神殿”,将来或许可以成为一个杰出的武巫。
刑天华智去了“策神殿”,将来或许可以成为一个军师。
刑天玄光和刑天流云都去了“战神殿”,成为一名光荣的战士。
对于战绩良好的刑天玄光更是被“天队”的统帅看中收为徒弟。
至于刑天元辰……
第二十七章 暗神殿
至于刑天元辰,刑天雀本来准备使用自己很多年没有动用的势力,但事实上却没有用的上。
因为刑天元辰还是留在了宗族,却没有进入“战神殿”,而是去了“暗神殿”。
说白了就是负责刑天一族后勤的,为刑天一族储备更优胜的资源。
它之所以被称为“暗神殿”,则是因为它还有另一个用途,是负责情报搜集,甚至是暗杀。
刑天雀对于刑天元辰被选到“暗神殿”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因为在他眼中能够进入“暗神殿”的都是有一机之长的人。
且相对来说都是实力较强的,同时“暗神殿”不属于任何一个部门,只受权于宗族最高层。
于部族来说至关重要,因为一个情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摧垮敌军,同时因为一个情报也可以很轻易地就输掉一次战争。
所以刑天元辰能进“暗神殿”至少说明刑天元辰有足够的实力,刑天雀是这么想的,但是官方给出的解释却是很简单。
为刑天元辰可以活捉角马,并且能将它驯服,这说明他的速度绝对可以入眼,这对“暗神殿”却是急需的,所以也就水到渠成,顺理成章了。
东临碣石,飞川倾天而泄,一声声巨啸,飞禽穿梭在层层霞光之中。
个人影被拉的老长,晚风拂动长袍,发出呼啦啦的响声,高山之上传来一阵阵低沉的暮锺之声,听起来却显得有些寂寥,锺声过后,一个略带沧桑的嗓子说:“小猿,这些年过得怎样?暗神殿还呆的习惯吗?”
刑天猿嘿嘿一笑,心想这个师父这么多年都没有关心过自己这个问题,今天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怎么突然变的像个娘们一样细腻,竟然主动问起这个来,无奈的说:“还行,暗神殿那些个老不死的也都一个个去了,只有靠我们这一辈担起重任了,师夫你为什么不回来,有你在,暗神殿一定会重振光辉的。”
老不死的?刑天雀一听这几个字,眼角微微跳动了几下,这个徒弟还是这样口无遮拦,心直口快,不过这也难怪,都是自己一手调教的。
现在自己似乎也没有颜面去批评人家,缓缓叹了一口气道:“不行了,我这个老不死的也快不行了,我可不想死在暗神殿那种昏暗的地方,今天叫你来,一是因为我们师徒这么多年没有见,在一起叙叙旧,二来是因为我的孙子。”
“你的孙子?”
“他已经去了暗神殿。”
“这很好啊,暗神殿也很久没有进过新人了,嗯!你该不会是让我…师父,你知道我的,我是不可能掺杂私情的。”
看着这个徒弟一脸正经的样子,刑天的老脸上不知是喜是悲,半晌才说:“你放心,我刑天雀怎么会为自己的孙子走后门,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多给他一些机会锻炼一下,这点总不过分吧。”
听他如此说,刑天猿才松了一口气,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师父好像还没有向他要求过什么。
所以原本他不想在师父第一次求自己的时候就拒绝,结果却发现问题似乎违背他的原则。
正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好在师父不是真的走后门,而且现在“暗神殿”人员稀少,有什么任务,自然不会少了刑天元辰。
所以答应这个本来就成立的问题对他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于是他才放心而豪气的说:“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师父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多给他一些机会锻炼的,必要的时候我还可以给他一些指点。”
刑天雀在和徒弟叙旧,顺便交代一下的时候,刑天元辰正在他的兄弟们吃散伙饭。
这顿依旧是刑天灵薇请的,每人都说着各自进入一个新的环境的感受,吃到最后,或许是因为美酒催发的缘故,话到煽情处,一个个竟然流泪痛哭起来,好像一个个真的再也见不到了一样。
好在这种事并不是只发生在他们这一桌之上,旁边的也一个个西里哇啦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
虽然刑天猿义正言辞的说自己不会掺杂个人私情,但毕竟是自己师父的孙子,算起辈分来还应该叫他一声阿叔,所以自己会情不自禁的熟络起来。
这至少让元辰没有因为进入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而显得有些不适应,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因为“暗神殿”现在真的没有多少人,在一个小范围内混熟总是要容易一些。
“暗神殿”辉煌的时候,刑天一族正处在与外族交战,作为情报搜集和暗杀的“暗神殿”则像一柄在黑暗中穿行的利剑,随时都会给敌人一记致命的一击。
曾几何时,“暗神殿”在四殿之中名极一时,但是随着刑天一族逐步安定下来,战士也一步步减少了下来。
因此“暗神殿”也便沦为做后勤的份,气势自然就黯淡了许多,殿中弟子也走的走散的散,到现在也不过二三人左右罢了。
虽然“暗神殿”现在的名声没有以前响亮了,但是这二三十人依然守在这里没有走,倒不是因为他们淡泊名利,或则比别人傻。
反而是因为他们很聪明,因为“暗神殿”现在很少有任务,只是在开春和入冬的时候出去采集一些资源,所以在平时则是闲的心发慌。
但是这却修炼创造了一个得天独厚的条件,别的殿都还在忙着各自任务的时候,“暗神殿”的人却可以放下心来,静心修炼,因此也造就了“暗神殿”中的一个个都算得狠角色。
刑天元辰送走刑天雀之后便被刑天灵薇当做挡箭牌,拉去整日的闲逛,因为刑天雀曾摆脱刑天蚕舞照看刑天元辰,作为刑天雀的请求,刑天蚕舞自然欣然答应。
因为刑天十三毕竟不是一个轻易求人的人,但是刑天蚕舞要管理家业,还有宗族高层参议等一堆破烂事,所以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刑天灵薇身上。
于是乎,灵薇小姐便有了足够的理由,抛掉那些冗长而枯燥的灵术修炼了。
这对于刑天元辰来说并不是一件值得欢喜的事,一是因为他不想一下子吃完这里所有的美食,二来他不想被人当做牛马一样托物件,三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真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修炼了。
但是这三个“不想”都被刑天灵薇成功而轻巧的抹杀了,最终化为无奈的叹息。
但是精力再好的人也有累的时候,这一天,灵薇大小姐似乎终于觉得有些疲倦了,或许也该看看奶奶交给她的任务,终于没有来找刑天元辰。
然而这一天已是刑天元辰来这里的三个月之后,当他发现这个时间间隔之后,出了惊叹灵薇大小姐的精力强大之外,也叹息自己竟然荒废了这么长的时间。
于是二话不说,当即动起手来,或许是为了弥补前些日子的荒废,刑天元辰开始了疯狂的修炼。
也或许是因为上天真的觉得他应该多练练了,所以才没有安排灵薇大小姐来搅局,终于可以静下心来了。
但是这种日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七天还不到的时候,刑天元辰就匆匆忙忙的受到一个匆忙的任务,出征。
第二十八章 出征雷泽
出征!
这是一个令人多么激动的字眼,足以让每一个热血青年为之兴奋,甚至能联想到疆场之上,千军万马,气吐山河之势,战甲骏马,长剑斧钺,战鼓喧天,趁胜追击,呼吸一口,空气之中似乎也弥漫了一层血腥味。
“想什么呢?”刑天猿拍了拍刑天元辰的脑袋,看他有些出神的样子,不禁笑笑,刑天元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在开小差,慌忙抛弃了那漫天的胡想,转而将神思关注到这个小小的会议上来。
这是一个“暗神殿”全员参加的会议,虽然是全员参加,但是因为“全员”也只有二三十人的缘故,所以会议的场面并不怎么宏大。
暗神殿,一个昏暗狭小的房间内,四周用巨石砌成,使这里显得密不透风,所以也不怎么见光,只有三五个火盆将这里照的昏昏暗暗。
一张长长的木桌旁围坐着二三十个人,正面坐着一个身穿斗篷的人,宽大的斗篷笼罩在他的身上,遮住了面孔,好像一张皮包住了一副骨架。
那人的身形有些瘦小,蜷缩在一块,显得有些老态龙钟,他的声音也证明他的确已经老了。
但或许正是因为“老”,才使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威严,让人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敬意。
只听他用一种极其低沉的声调缓慢的说了很多,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是却有一种神奇的魔力,好像能自行钻入你的耳中,让你听得真真切切。
听完他的讲诉,刑天元辰才知道,这次所谓的“出征”并没有他所想象的那样壮观与激烈,依然是开春的一次例行搜集资源。
但是每个人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