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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陆逢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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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陆友铭找到文非找到穆云歇找到文正,他去找每一个跟和臻有关的人打听,没有人知道,或者说没有人愿意告诉他。
  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弱小的像一只蚂蚁,若不是和臻的爱,他算什么?
  在一个月的无望等待之后,他被师父关起门来严肃地批评了一顿。尽管他以为自己已经在人前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不时的走神、失误,还是让一向严苛的师父发了火。
  去上山吧。那里有适合你的清净。
  陆友铭上了山,没想到是在这种情况下。
  ………
  48小时之后,地黄第一次出锅,外表发黑,但掰开看,心里仍是未浸透的黄褐色。接着开始了第一次晾晒,天气很好,不到三天便晒干,然后再被津到蒸制过程中收集的药汁中,吸饱汁水,二上蒸笼。
  如此反复,等乌黑发亮的熟地黄炮制成功,已经离过年只剩两天时间。
  陆友铭虽然不能光明正大地进家门,但他还是下了山。
  回家,依旧被拒之门外。
  母亲这两年也不那么顾及父亲了,直接带着陆友铭去二姨家住了几天,以此来表达对陆知问这种顽固思想的反抗。
  说话期间,母亲竟然问他为什么不带小宁回来,她其实已经接受了。
  陆友铭惊讶之余,无奈加心酸,告诉她:“我们已经分手了。”
  母亲唏嘘一声之后,试探着问:“那不如趁这个机会回家吧,你跟你爸说你现在没跟男人在一起,他会让你进门的。”
  陆友铭苦笑:“难道到时候再让他把我赶出来一次吗?我是没问题,把他老气坏了我可担待不起。”
  母亲哑然。
  他笑道:“妈,我有喜欢的人,仍旧是个男人。我怕是这辈子也进不了家门了。”
  告别母亲,他回了平湖,和臻为了他买的那所单元房里。
  哪里都没有和臻来过的痕迹。
  陆友铭心里如一潭清池,无风,平静。
  他不知道和臻还会不会再回来,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放弃。这些日子以来,他什么有用的都没学会,还是一无是处,但是他唯一学会的,就是等待。
  过完年初六开市,到处在放烟花,他觉得很冷,扒了扒衣柜,才发现他因为之前搬家扔了不少旧衣服,现在他的衣服还没添到冬季。
  之前他的衣服很多都是和臻给顺手定做的,他一边逛商场一边想,如果和臻在,会给他定做什么冬装呢?大衣?棉服?文正说过,那个人不穿休闲装的,他初遇和臻的时候,也是才过完年,那人就穿一件衬衫外加一件大衣,细长的脖子暴露在冷气中,看得他心疼。
  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映入眼帘,今年好像很流行这种亮丽跳跃的颜色,让人感觉沉闷的冬季都鲜活了起来。
  陆友铭进店,买了两件,185和180两个号,走的时候看到一条米白的羊毛围巾,也顺手买了下来。
  他穿一件,把剩下的一件和那条围巾挂在了他们的衣柜里。
  上山。
  还有一批晚秋采收的何首乌,等着他过完年九蒸九晒。
  2。
  半月后,清净出尘的小道观来了一位陌生的施主,气质干净清冷,瞳仁乌黑透亮,他穿着一件橘红色的羽绒服,衬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脖子上围着一条米白的羊毛围巾。
  他进门,呵出一口热气,问:“请问陆友铭是在这里吗?”
  

  ☆、终章?

  
  3。
  和臻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黑,出现了短暂性失明,不由踉跄几步靠在了木门上。
  他甩了两下头,眼前景物才慢慢呈现出模糊的轮廓。
  他靠着门握紧拳头来抵抗身体自内而外的颤抖,咽下哽在喉间的津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你们去找了吗?”
  “就元宵节前一天,小师弟说那片有野生的何首乌,开春前挖最好了,陆师兄就跟他一起去挖,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陆师兄跌下去之后我们全都去找了,但是到现在还是一点踪迹都没有。”那个穿着俭朴的小道士急急忙忙地回道。
  和臻问:“那你们报警了吗?”
  小道士低着头看脚尖,“山下的警察也找过了,找不着他们就不管了,说什么备案失踪。只有师兄们每天都在找。”
  和臻扶着头,眼前一片模糊,元宵节前一天,那天他才回国,时差都没倒,订了机票就要往这里飞,结果赶上风雪天飞机误点一误就是两天,可这就晚了两天,怎么就……
  他胸口一阵麻痹,快要窒息。他咬了下嘴唇,忍住快要溢出来的疼痛,红着眼对那个小道士说:“带我去,带我去他掉下去的地方。”
  我要找到他,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他。
  4。
  和臻双手拥着陆友铭的羽绒服坐在陆友铭曾经睡过的炕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眼前那本笔记本。
  过了很久,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硬卡片,上边是陆友铭硬朗的字迹:送你的情侣装,一定要穿啊。
  旁边还傻乎乎地画了一颗心,以及在这行字的下边又写了三个字“我爱你”,笔画竟有点不太连贯。
  和臻看着那三个字,鼻子发酸,眼里几乎要溢出水来。
  他抽了下鼻子,抬起头瞪大眼睛使劲眨了眨,才把泪意憋回去,吸着鼻子打开了那本笔记。
  陆友铭的字很好看,有点颜体的感觉,笔锋并不锋利,但走笔有力,写起那些药名,看起来格外搭配。
  2015年12月7日  大雪
  和臻,我上山了。
  就一句话,但说的对象是和臻。
  12月8日
  关于白附子的古方炮制:……
  记录的很详细,和臻看不懂,但是看到了陆友铭其间夹杂的一句“看守者夜里要打起精神,火千万不能灭(和臻,这次的看守是我和一个师兄,第一次做,但是师父说火候把握得很好。)”
  和臻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翻着笔记,看陆友铭详细记录每一天的学习内容,其中不乏如上那种括号,里边是对和臻说的话。
  12月15日
  何首乌蒸制第三遍:……
  (和臻,今天天很冷,小拇指长了冻疮,我很想你。)
  12月18日
  ……
  (今天天气特别好,天蓝的不像话。如果你在一定会很开心。)
  12月25日
  ……
  (圣诞节,山上可没这节日,也不知道为啥我就记这么清楚,估计是因为想你了。)
  2016年1月1日
  ……
  (和臻,阳历新年了,嗯……我爱你。)
  1月3日
  熟地黄蒸制第一遍:……
  (和臻,下雪了,特别安静,安静得让人不得不想你。你想我吗?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给我一个答案。)
  和臻眼睛模糊了起来,啪嗒啪嗒,从睫毛上掉下来的水砸到了那些字上。
  他使劲咬紧双唇,把那对好看的酒窝都牵了出来。
  想你,每一天每一天……
  我也很想你。
  2月14日
  和臻,今天竟然是情人节,我都不记得,还是回程车上听到有人给女朋友打电话我才想起来。
  也没给你准备礼物,对了,昨天误打误撞给咱俩买了情侣装,也不知道你会不会穿,特别鲜艳的颜色,哈哈,你应该不会穿,肯定得白眼我:你是三岁孩子吗穿那么花哨。
  不过呀,就算你不穿,我也喜欢你。
  亲爱的,情人节快乐,可别这么快就忘了我。
  和臻抱紧怀里的橘红色羽绒服,冷,很冷,再没有比这个冬天更冷的了。
  2月20日
  ……
  (快元宵了,师父今天教我们摇汤圆,和臻你知道吗,我们的汤圆有何首乌馅的熟地黄馅的山药馅的哈哈哈,好滋补啊,应该给你多吃点。)
  接下来,就没有了。
  2月21日,陆友铭在挖何首乌的时候,掉下了山崖。
  活的死的,都没有找到。
  和臻用那双被树枝划得血痕交错的手,紧紧抱住陆友铭的衣服和笔记本,歪倒在炕上。
  你在哪儿?
  他把脸闷进还带着陆友铭气息的衣服里,终于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
  5。
  和臻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黑暗。
  那天,股东大会之后,他在停车场就跟文正起了争执。他受够了文正的自作主张,他太不尊重自己了,自己已经跟他说的很明白,他们之间不可能。他真是不明白文正这种性格,凭什么他想怎样就怎样,想爱谁谁就得回应。
  和臻很生气,开着车准备连夜回J市。
  可刚出停车场不远,一辆黑色的轿车从一旁的草丛中出来,冲着他直直撞上来,他连方向盘都来不及打,只隐约瞥到对面车里那人,额头流着血,却对着他阴冷地笑。
  一片黑暗。他手脚都不能动,浑身麻痹。
  隐隐约约听到口袋里的手机在响,然后是脚步声,最终是深邃的寂静。
  他困得厉害,就那样睡了过去。睡着前最后一个想法是:陆友铭呢?
  再也没能见到陆友铭。
  他失明了。医生说不是实质性的破坏,可能是脑内瘀血压迫到了眼部神经,但是是哪块血?不能确定。
  紧接着,他被警方控制了。
  袁广吉手里果然有料。
  他不在乎,他知道自己犯了法,他也不后悔,那些人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死一百遍都不解恨。
  但是他也需要付出代价。
  交出和氏的股权,自动辞去董事长的职位,换得袁广吉手里最关键的证据。
  随后,伪造的精神鉴定报告,伪造的病历,伪造的……甚至是证据。
  所有的所有,都是文正一手操办的,他看不见,动不了。
  他不在乎,连命都不在乎。
  除了那个人……
  “第几天了?陆友铭在哪里?我要见他。”
  文正的手,温柔地落在他的头发上,轻轻抚摸:“我已经告诉他了,叫他不用担心,你安心养病。”
  “我想见他,你带他来。”
  “臻臻,你现在这副模样,叫他来只会让他更担心。”
  和臻沉默了几秒,软声道:“他不在,我总做噩梦。”
  文正揽住他的肩,“我在,我在就不行吗?你就当……”
  和臻打断他:“不行!你们不一样。”
  不一样,从气息到感觉,从嗅觉到触觉,都不一样。身体和灵魂,渴望着的人,只有陆友铭。
  他只想陆友铭在他身边,无论多么狼狈不堪、穷途末路。
  但是他被限制了自由。
  他因为突然失明,身体和心理一时都难以适应这种黑暗和无助,找不到路,走不出去,电话也被没收。
  他找不到人帮他,因为能帮他的人正是限制他自由的人。
  他愤怒,摔东西,自虐,不配合治疗,大声对那个人叫:“你滚!滚!”
  可那个人始终没有露出一点尊重他的意思。
  失望透顶!
  文正太可怕了,他对这个人,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躺在地板上,冷,好冷,蚀骨地冷。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被陆友铭抱在怀里,好好疼爱。
  他痛苦地呜咽起来,用头狠力地撞着地板。
  在失明后的第三个月,在国外所谓的先进医疗技术都没能救得了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奇迹般地能看见了。
  接下来,就是光明正大的对峙。
  他冷冷地逼视着文正,对他说:“杀了我。”
  6。
  他回到平湖市他和陆友铭的那所单元房里。
  有人生活的痕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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