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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胡映月甩开阳璞玉的手,喝道:“又乱来!”随即又哈哈笑道:“好好准备晚上应付玉鼎夫人吧!”阳璞玉也觉得心中充满了遐想和冲动,是在不知道玉鼎夫人叫自己前去有什么事。柳惜青轻蹙娥眉,喃喃地道:“师父怎么会……”胡映月打断道:“你不服么?走吧,先玩去,晚上我们暗中跟上去,嘻嘻!”
明亮的圆月悬挂在浩瀚的深蓝色夜空中,金色的光芒洒满大地。吃过饭,阳璞玉忐忑不安地来到有些偏远的紫玉阁,远远望见通明的灯火。阳璞玉走敲开门进玉鼎夫人房中,见里面一片金碧辉煌,十几盏琉璃宫灯照得华美的家具熠熠生辉,艳丽迷人的玉鼎夫人出现在眼前。玉鼎夫人粉红色低胸霞影纱衣裹身,里面玫瑰红胸衣若隐若现,下罩一逶迤拖地浅紫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大大的蝴蝶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瓒凤钗,显的体态修长妖娆妩媚勾人心魄。阳璞玉只觉袭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望着眼前楚楚动人的玉鼎夫人,双目贪婪地在对方全身游走,死死地盯着对方千娇百媚的容颜,风情万种的双眸,红润的嘴唇,修长白嫩的玉颈,高耸的胸*脯,柔美纤细的腰肢和修长风韵的美腿。阳璞玉只觉心中越来越兴奋,意乱情迷地走向对方,张开双臂抱向对方。玉鼎夫人却突地抓住阳璞玉双臂,笑道:“夜里唤你前来,打扰你休息了!”阳璞玉清醒过来,只觉双臂被泰山压住一般动弹不得,只好退后两步,笑道:“都有过之亲了,何必这么客气呢!”玉鼎夫人淡笑道:“那天的事情是迫于无奈,还是早些忘怀吧!”
阳璞玉只觉突然间有些失落,玉鼎夫人指着旁边一张摆放着花盆、玉雕、水果和酒壶酒杯的红木小方桌和桌子两旁的两张宽大的雕花红木椅,道:“请吧,你可愿意陪我坐一阵?”阳璞玉笑道:“当然愿意,一辈子都愿意!”玉鼎夫人笑叱道:“别油嘴滑舌!”见阳璞玉坐了下来,自己也在另一椅子上坐下,倒上两杯甜酒,说道:“可愿意告诉我你的身世?”“当然愿意!”阳璞玉应了一声,把身世流畅地说了出来。玉鼎夫人听完后颔首道:“我本名花思叶,至于外人叫我玉鼎夫人,那是因为我用一只玉鼎炼出过许多神奇的丹药!”略过一会儿,玉鼎夫人轻叹道:“你明天就要走么?”阳璞玉笑道:“是啊,其实我也不愿意,留在这天天大鱼大肉,还能和你在一起,多么惬意啊!”玉鼎夫人道:“那你拜我为师如何?”阳璞玉摇头道:“不行,那样的话我们的关系就会改变,我就得对你毕恭毕敬!”
玉鼎夫人笑道:“那样的话你就可以和惜青很好地在一起,你不愿意吗?”阳璞玉一怔,笑道:“对她没太多的感觉!”玉鼎夫人道:“那是你不知道珍惜!”阳璞玉轻笑道:“或许吧,夫人叫我来还有什么事吗?”玉鼎夫人笑道:“坐在一起一定得有事吗?”随即从袖中拿出两个瓷瓶递给阳璞玉道:“这里面有一粒可以增加不少功力的丹药,你我算是有缘,你好好利用吧。另一个瓷瓶中是上等的金创药,或许以后你有用得着的时候!”阳璞玉心中一阵感动,激动地道:“这……真不知如何感谢你!”玉鼎夫人淡笑道:“只要你以后好好练功就够了!记住这些始终只能是辅助,要想拥有高深的武功,主要还得靠勤加练习,多去领悟,这才是王道!”阳璞玉只觉心中一阵凛然,点头应是。阳璞玉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对方面前会嬉笑不起来,总感觉对方很温柔,却又让人不敢亵渎一般。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聊了几句,阳璞玉只觉心中一阵温热,正要拜礼退去时玉鼎夫人突地朝外面喊道:“柳惜青、胡姑娘,进来吧!”阳璞玉一惊,暗道想不到自己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哈哈大笑声和咯咯娇笑声突地传来,两个人影冲进屋子,正是胡映月和柳惜青。玉鼎夫人叱道:“你们两个躲在外面累不累啊?”“师父,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啊,打扰你们了!”柳惜青与胡映月对视一眼,嬉笑着道。玉鼎夫人虽然知道个大概,还是问道:“你们来这有事吗?”“呃……”胡映月突地大笑道,“你徒弟是怕你跟她抢老公!”柳惜青双脸绯红,急道:“明明是你说要来的,你敢胡说!”玉鼎夫人有些哭笑不得,轻笑道:“好了,别闹了,都回去休息吧!”胡映月抓着柳惜青的手道:“我们走,别打扰他们!”两人若窜门的小孩一般跑出房门,却是回头大笑不已。阳璞玉与玉鼎夫人对视一笑,玉鼎夫人却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阳璞玉见没什么话可说了,略一犹豫还是向玉鼎夫人一抱拳,恋恋不舍地走出房门。
正文 天师王府
金色的阳光穿过弥漫的轻柔晨雾,洒落在潮湿清新的大地上。阳璞玉与天师派四人告别济世派,赶往龙虎山。阳璞玉因为无处可去,才决定回一趟龙虎山,去看看师父有没有回来,顺便去拜访正邪两道都仰重的天师派。
一路上胡有天、葛中原和司马青都很少说话,只有胡映月唠唠叨叨说个不停。阳璞玉与胡映月行走在后面,两人年龄相仿,性格相似,胡映月只觉很是合得来,心情颇为愉悦,完全不顾父亲时不时的斥责。
太阳渐渐偏西,一草一木的倒影缓缓拉长,阳璞玉和天师派众人沿着青石小径大步赶向龙虎山天师派。两旁是苍老的杂草和遒劲的树木,遮挡着火辣的太阳。干燥的树叶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蓊蓊郁郁的山林里看不到半点风吹草动。数十天的匆匆赶路,众人皆很疲倦,只是都没有表露出来,只有胡映月时不时喊着累和热。“到了,过了这个弯就到了!”胡映月突地兴奋地喊起来。
阳璞玉望着眼前高大宏伟的天师宫大门,赞道:“好气魄,比武林盟有过之无不及!”胡映月得意地道:“那当然,武林盟算什么!”胡有天叱道:“小孩子别乱说话!”胡映月朝阳璞玉办了个鬼脸,突道:“我们走吧,好饿了,带你去吃东西!”说着自个奔走在前头。阳璞玉看了看眼前胡映月婀娜窈窕的身影,又望了一眼有些漠然的胡有天,心中突地有些惆怅和茫然,暗道对方乃是貌美娇艳的千金大小姐,自己只不过是一平凡的武林中人,会有什么结果么?她父亲又会同意么?那天胡有天虽说救好了她便将她许配给自己,可是事后对方既未提气,自己自也不好纠缠不放。随即又嘲笑自己为什么总是自以为是地浮想翩翩,也许人家只是把自己当做好朋友罢了,自己却想到人生大事,太自作了!“喂快来啊!”前头胡映月喊道。“哦来了!”阳璞玉支吾道,暗道暂且不理会这些,怪扰人的,现在见一个爱一个,完全只是肤浅的表面感觉,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阳璞玉快步走上前,低声道:“我们这么走在一起,会不会引起误会啊?我倒是没什么,可你是大小姐,会不会招来闲言碎语啊?”胡映月道:“管它,我才不理会这些!”胡映月带着阳璞玉向天师宫后方奔去,穿过一竹林时胡映月突地喊道:“娘,女儿回来了!”接着对阳璞玉道:“快了,那就是我们的家!”只走几步阳璞玉突地见一高大质朴的楼房出现在前方,红墙黑瓦,雅致大方。离屋老远,阳璞玉便看见一三四十岁模样、水绿色碎花长裙的美丽女子从宽大的红漆门里款款走出,若莲萼迎风摇摆般轻柔。阳璞玉知道是胡映月母亲白惠芳,见那她聘婷秀丽,端庄淡雅,蕙心兰质,问道:“那就是么?可一点都不像你大大咧咧!”胡映月喝道:“你说我什么……算了我要见我娘,不跟你扯!”胡映月说着奔向那女子。
阳璞玉跟了上去,见白惠芳扶着胡映月双臂,正激动地嘘长问短,不禁略显尴尬,暗道自己跟来干什么,早知还是不来好。白惠芳也意识到了还有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在一旁,松开双手,有些不解地望了望女儿,朝阳璞玉点头含笑道:“你好,进屋坐吧,别客气!”阳璞玉回了一礼道:“晚辈阳璞玉拜见前辈!”胡映月喝道:“别前辈前辈的,我娘有那么老么?”白惠芳叱道:“月儿别胡说!”阳璞玉见对方身姿柔美,秀发乌黑柔顺,两弯柳叶眉刚修剪般整齐,双眸若秋水般温柔而略带忧郁,鹅蛋般的脸庞而细腻,暗道的确看不出半点岁月的痕迹。白惠芳见对方痴痴地望着自己,双脸微红,镇静地道:“少侠里面请吧!”
阳璞玉跟着走进里面,只觉甚为明亮整洁,一尘不染,淡淡的馨香和清凉的气息迎面扑来。阳璞玉有些拘谨地坐下,白惠芳泡好两杯茶,端上一杯给阳璞玉,胡映月自个儿端起另一杯猛喝一口,白惠芳急道:“唉那是泡给你爹的,你又喝!”“哎呀烫死我了,不喝了!”胡映月呵了几口气,大声说道。胡映月往雕花檀木椅上重重地一坐,扯着嗓子叫道:“好累啊,娘有什么好吃的快拿来吧!”“姑娘家怎么没点规矩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一有些沙哑的男子声音在门外响起,胡映月知道是父亲,压低声音道:“又来了,真倒霉!”
胡有天走进屋,见阳璞玉也在里面,客气地跟阳璞玉打了个招呼。此次救出胡映月,阳璞玉可谓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是以胡有天对阳璞玉很是感激,只是他一向较为沉默,阳璞玉也觉得跟对方讲话不能太随便了,偌大的屋子里霎时间变得无声无息,阳璞玉只觉甚为尴尬,幸好白惠芳端着水果出来了,暗道还是快些离开这里。胡映月抓起两个水果,把一个递给阳璞玉,拉起阳璞玉道:“走,我带你去参观我们天师派!”“这……”阳璞玉望向胡有天,犹豫道。胡有天道:“少侠若是愿意的话就去吧!”“多谢天师!”阳璞玉应了一声,与胡映月奔出房子。
望着女儿拉着一陌生男子走出屋子,白惠芳吃惊不已,诧异地望向胡有天,问道:“他们……”胡有天叹道:“他叫阳璞玉,救了月儿一命,据说他们之前也碰过一次面,唉……月儿也大了,本也没什么,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去,阳璞玉又似乎有些花花心肠,我很是担心啊!”“这……也只能顺气自然了!”白惠芳有些忧愁地道。胡有天点头道:“也只能这样,其实……我已将月儿许配给他了!”“什么?”白惠芳急道。“唉!”胡有天叹息一声,把事情说了一遍,随即又叹道,“或许是我太轻率了吧,我也不知道说过的话该不该算数!”白惠芳听完后脸色凝重地道:“这个……你确实不该这么草率,事到如今还是早些单独找阳璞玉把事情说清楚吧!”胡有天点了点头。
阳璞玉与胡映月走出门,阳璞玉侧眼望着旁边笑意盎然、貌美如花的胡映月,总觉双眼不愿离开对方的和白嫩的娇靥。胡映月自也感觉到了,哼道:“看看看,没看过女子么!”阳璞玉笑道:“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子还真是见得不多!”胡映月只觉心中一阵甜蜜,突又喝道:“什么叫做见得不多,是不是还想着你的柳惜青和玉鼎夫人?”阳璞玉笑道:“当然想她们了,你不会吃醋吧?”胡映月哼道:“当然会,还要问!”阳璞玉心中一动,突地一把抓起对方的温热的小手,笑道:“这么说你还是很在乎我嘛!”胡映月突地被对方一把抓住手,只觉全身一热,想要甩脱,却觉得被抓着紧紧的,自己也不知道问什么心里会,没有半点怒气,嗔道:“小心我爹阉了你!”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