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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一口道:“生儿子没屁眼儿。”
李淑琼又道:“对啊,生儿子没屁眼儿,我仔细想过了,我虽然嫁给了你,却不会和你圆……圆房,自然就不会生儿子啦,有没有屁眼儿,又关我什么事。”
说着就对着他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哼起小曲来。
任天弃见到她这样子太过张狂,暗忖:“妈拉个巴子的,我和你同睡一屋,晚上夜深人静,老子摸上床来把你弄了,咱们反正是夫妻,你有苦还无处诉去。”
他想归想,但知道自己万万是不会做霸王硬上弓的事的,一咬牙道:“好,就算我看你可怜,帮一帮你,不过你也不要管我的事。”
李淑琼女孩子的心理极是灵敏,立刻请到是什么事,便道:“是你和陆玉嫣的事,对不对,放心,陆姐姐为人不错,又被你乘人之危玷污了清白,我可怜她喜欢她都还不及,你把她接来给我做伴,那是更好。”
任天弃道:“玉嫣自然要和我在一起,不过还有另外的人。”
李淑琼一听,顿时尖叫了起来道:“好你个任小贼,居然又勾搭上别的女人了,真是没良心,我要帮陆姐姐来教训你。”说着就来拧他耳朵。
任天弃那里会让她拧,自然要用手来挡,便这次李淑琼真的生了气,非要拧着他不可,两人就推揉扭打起来,一个不留神,就双双地滚倒在地,任天弃收势不住,嘴唇竟与李淑琼地樱唇碰在了一起,连忙想要起来,谁知忙中出错,右手竟然撑在了一团软绵绵的物事上。
以他的经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心中刚叫了一声:“糟糕。”就见到李淑琼坐在地上,“唔唔”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任小贼,你就知道欺负我,你这个色鬼,大坏蛋。”
这时外面地芳儿也听到了屋中的哭声,慌忙推门进来,却瞧见任天弃站着,而公主就坐在地上哭,两人都是衣裳不整,顿时骇了一跳,过来扶起李淑琼道:“公主,你怎么啦。”
李淑琼指着任天弃道:“快让这个人滚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快让他滚。”
芳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向任天弃道:“国师,咱们公主叫你出去,请罢。”
任天弃听芳儿的声音有些冰冷,知道她八成误会刚才自己图谋不轨,对李淑琼动手动脚了,真是百口难辨,摇了摇头,就出去了。
出了望月宫,由一名小太监带着向外走去,没过多久,却见到一名提着灯笼的宫女过来向任天弃一福道:“国师,皇上有事找你,让我带你过去。”
说着就向那小太监道:“你先去歇息罢,这里有我。”
那小太监正在犯困,巴不得有人代劳,向任天弃行了个礼,便先走了。
任天弃跟着那宫女左拐右拐一阵,却到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前,车布帘深垂着,前面坐着一个马夫,但瞧也没来瞧任天弃一眼,那宫女道:“请上车。”说着向他眨了眨眼。
任天弃心知有异,立即跳上马车抛帘而进,却见里面甚大,挂着一盏灯笼,而软垫之上,却端着一名三十岁的贵妇,珠玉缠头,华裳锦裙,修眉秀眸,肤色白皙,肌体丰腴,有七八分的美貌。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一百一十七章 温泉水滑洗凝脂
更新时间:2008…12…16 22:41:12 本章字数:9747
任天弃见到这贵妇的面目甚是陌生,也不禁一愣,问道:“你是谁?”
那贵妇望着任天弃,微微一笑道:“国师请坐下说话。”
任天弃也不客气,就在她旁边坐下了,只觉一阵阵香气传入鼻中。
那贵妇这才道:“国师,贱妾是贵妃杨娘娘的姐姐虢国夫人。”
任天弃早就听说杨贵妃有三个姐姐,分别是秦国夫人、虢国夫人、韩国夫人,长得都是美貌如花,没想到这虢国夫人会找上自己,更是奇怪道:“夫人叫贫道来,可是有什么吩咐?”
虢国夫人瞧了瞧任天弃的脸,眼神闪过一丝黯然,只道:“不是贱妾找国师,而是贱妾的妹子想叫国师去一趟。”
任天弃脱口道:“贵妃娘娘。”
虢国夫人点点头道:“不错。”
任天弃心中一跳,道:“贵妃娘娘不是陪着皇上么,怎么有空见我。”
虢国夫人道:“前两天梅妃那贱人卖通了高力士,递了几首梅妃写的情诗给皇上,皇上见了,听说是潸然泪下,跟着就到了那贱人的玉梅宫,这几日都和她呆在一起,旧情复燃,又将我妹子冷落到了一边。”
任天弃道:“那贵妃娘娘在什么地方?”
虢国夫人道:“在骊山的华清宫,她说有事要给你好好谈谈,就让我来找你。”
说话之间,那马车已渐渐出宫,向着长安之东而去,那华清宫就在城东骊山的北麓,山中有天然温泉,最初由周幽王建成,称为“骊宫”,后来秦、汉、北周、隋几朝皇帝都在此建宫,而到了唐玄宗时,更是在山上大举修扩宫殿建筑。并命名为“华清宫”,当真是“重重紫殿,依山而雄。”
过得好一阵,就听见前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快快站住。”想来是“华清宫”已经到达,遇上了御林军。
这时虢国夫人向任天弃点了点头,示意他放心,然后便一掀帘露出了个头。便听到外面那人的声音顿时变得谄媚起来,道:“原来是虢国夫人,是来找贵妃娘娘的么,她已经到了很久了,快快请进。”
跟着又听见有人高叫道:“是虢国夫人,快快开宫门。”
虢国夫人刚一坐回,那马车便向里面驶去。
任天弃在车中感觉到渐渐登高,但毫无珂坎,想来道路甚是平整,又过得一阵。虢国夫人便钻出了丰厢。只听她道:“将马车直接驾到御汤殿去。”身子却没有再钻进来。
一路之上,只听不停的有给虢国夫人问好的,而虢国夫人一一的答应着。然后就到了一处地方,那马车停了下来,虢国夫人说了声:“杨六,你先出去。”
那马夫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便跳下车走远了。
又听得虢国夫人道:“国师,出来罢,外面没有人了。”
任天弃连忙钻了出去,却见是个空荡荡的大殿,除了虢国夫人,果然是再无一人。
虢国夫人说了声。道:“你跟我来。”裙裾飘摆,已向大殿一侧走去,那里却有一道小门。
进了那小门,就听到流水之声,却是一个大屋,屋中放着无数青铜蜡台,每枝蜡台之上都点着红烛,一时亮如白昼,地面全部是白玉石砌成。前面挡着一大排画着各种异兽珍禽地屏风,屏风之上可见烟雾袅绕,想来是个极大的温泉水池。
虢国夫人说了声:“国师,请你等一等。”加快脚步,就走进了屏风之内。
只过了一会儿,她就走了出来道:“国师,贵妃娘娘请你进去,你们慢慢聊,贱妾在外面给你们瞧着去。”说着就匆匆的走了。
任天弃自一踏入这里,瞧到那屏风后翻腾的烟雾,已经开始心猿意马的想入非非起来,见到虢国夫人一走,心头更是跳得厉害,几步就走进了那屏风,霎那之间,一付生平没见过的美景已经出现在了眼前。
只见这是个白玉围砌的水池,长宽相等,各有六七丈左右,水池靠壁而建,而就在壁上,伸出九个雕凿得活灵活现的龙头,每个龙头地口中都在吐着一股细细的飘着烟气的清水,注入在池里。
而就在一个龙头之下,却站着一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只见她一绾秀发已经全部解开,又黑又长,光明可鉴,长着一张鹅蛋脸,眉横翠黛,星眸如水,琼鼻樱唇,无一不美到极致,身子尽赤,肌肤的雪白莹光,竟让四周的白玉石黯然失色,而她此时站着的地方,水只齐腰,露出了滑润无骨的香肩,及一双玉藕般的柔荑,而一对酥胸,明如圆月,嫣红一点,随着她的身子在微微地颤动着,这是一个成熟而美艳地女人,对男人来说,具有无比的魔诱,绝不是陆玉嫣与谢阿蛮这样清纯的少女能够有地,这杨玉环的魅力,果然是天下独一无二。
见到任天弃进来,杨玉环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而是极自然的在水下淋浴着。
任天弃见她眼波如流,腮露晕红,当真是忽然感到口干舌燥,不停的吞着口水。
杨玉环瞧着他的样子,似笑非笑地道:“天弃,你想下来么?”
任天弃虽然性欲高涨,便神智却未失,哈哈一笑道:“贵妃娘娘,你叫我到这里来,不就是想让我下来么,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以生平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全部衣裳脱光,然后“扑通”一声跳下水去,只觉这水温和清澈,泡在里面实在是舒服无比。
但此时他怎么会去留意池水,而是极快的向杨玉环靠了过去,就要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就在他的手刚要触到杨玉环光滑如玉的肌肤之时,却见她身子一扭,已经让开,脸色忽然一整道:“天弃,我叫你来,自然不会让你失望而归,但有些话,我想给你先说。”
任天弃面临如此绮景,巴不得她一句话就说完。便道:“好好,你说,你说就是。”
杨玉环却向池边走去,坐在了一级玉阶之上,柔声道:“天弃,你也过来。”
任天弃只好过去挨着她坐下了,杨玉环这时一收娇媚诱人之色,默默的望着一阵池水。好半天才道:“天弃,你实话给我说,是不是对给太华公主施了什么邪法,才让她闹着要嫁给你。”
任天弃见她一本正经的忽然说到这个问题,也是一愣,哈哈笑着道:“邪法,那个我可不会,是太华公主自己要嫁给我,关我什么事。”
杨玉环凝视了任天弃一会儿,似乎在看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过了一阵才道:“天弃。你知道太华公主和我的关系吗?”
任天弃道:“这就复杂了,说起来你算是她的后母,不过她要是嫁给你那个堂兄杨锜。又是你的嫂子啦。”
杨玉环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是说和她过去的关系,你应该知道,我过去的相公是寿王李瑁,也就是太华公主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其实我与琼儿过去关系挺好的,这次让她嫁给我堂兄,也并无恶意,杨锜也算是一表人材,虽然配不上琼儿。但也不会太差,她到了咱们杨家,我会给上上下下的人打招呼,好好的善待她,不会让她受半分委屈。谁知琼儿一直反对这门亲事,这还罢了,如今却竟口口声声要说要嫁给你,琼儿的眼界一向是极高的,这次我真的太意外了。”
任天弃笑道:“你是说我配不上琼儿了。”
杨玉环毫不避讳地道:“是。你配不上,相貌且不必说,琼儿是个快乐清纯的好姑娘,而你,而你……”
任天弃一口接过来道:“而我不是什么好人,对不对?”
杨玉环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任天弃对自己的为人也不想多辨,心中却想到一事道:“环儿,你还在想你过去那个相公么?”
杨玉环听他还是像上次在寝房里一样叫自己“环儿”,脸皮果然是极厚,太华公主嫁给他,实在是让人担忧,不过他这个问题,却触动了自己的一段伤心之事,思索了一阵,不知该不该对这个嘻皮笑脸的国师说,但一侧头,又见到了任天弃那双清澈明朗的眼睛,让自己又其名的生出了亲近之感,心中便是一叹,轻轻地道:“我十六岁就嫁给寿王,他也待我很好,我们的确过了一段非常快乐的日子,我还给他生过一个儿子,可惜……可惜夭折了。”
她说到这里,秋水般的眼眸中已含着泪花,似乎要说不下去。
任天弃道:“这就对了,你还在喜欢他,是不是?”
杨玉环微闭着眼眸,摇了摇头道:“过去我喜欢过他,但是后来没有了,当初皇上看上了我,曾经找他到宫里去谈过,可他是那么的懦弱,根本就没有推辞,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