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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弃向来沉得住气,心中虽然狂喜,眉头却一皱道:“这事大大的不妥,我这人五湖四海地散漫久了,到了京城,只怕会呆不惯的。”
圣旨的期限将至,花刺史还无人选,见到任天弃似乎有些不愿,顿时紧张起来。道:“任真人,下官知道此事有违你的清修,但若是另请道法平庸之人去,圣上必然不会高兴,那么下官难保不被治个无能之罪,还请任真人开恩救下官一次。”说着就跪了下来。
任天弃心中偷笑,起身扶起了他,道:“花大人,你又是何苦啦,难道真要毁我清修么?”
花刺史闻他语言还有些活动,那里敢放松,只跪着道:“真人若是不答应下官,下官就长跪不起了。”
任天弃知道差不多了,便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想不到昨日略施小法,就给自己带来如此麻烦,这也是天意,花刺史,本真人瞧你甚是诚心,便替你走这一趟就是。”
花刺史听他答应,心中大喜,又向他磕头谢过,这才回归座位,任天弃见到他一脸的感激欣喜,想到陆玉嫣,心想此时不敲敲竹杠,更待何时,便道:“本真人去京城倒没什么,只是有一桩心事未了。”
花刺史忙道:“任真人,你有什么事,只管开口,下官一定尽力办到。”
任天弃道:“那陆家小姐与本真人有些缘分,但她兄长刚死,又留下了许多的债务,她一个女孩子家,只怕有些承受不起。”
花刺史已经接到下面的官员来报,已经知道陆冠杰四处雇佣临时奴仆的事,陆家衰败之景已经不用再猜,而这任真人忽然带着陆家小姐,治死了陆冠杰,又不避嫌的住在陆府,两人之间的关系自然非浅,道家素有以美貌女子为鼎器地采补阴阳之法,这任真人外表瞧来甚是年轻,衣着随便,又不忌荤酒,八成修练的就是此法,真是可惜了陆玉嫣这么一个艳冠杭州的美人儿,自己本来还想去进献给皇上哩。
不过他现在只求任天弃上京,好让自己复旨,当下道:“陆家的事,下官已经略知一二,真人尽管放心,下官明日就差人将三百亩良田地地契,奴仆三十人,千两黄金送到陆府请陆家小姐查收,不知真人是否满意?”
任天弃大喜,心中叫了一声:“好啊,这才发大财啦。”脸上却只是点了点头道:“花刺史如此为陆小姐操心,本真人先替她谢过了。”说着学着那些道士的模样单掌一揖。
花刺史道:“这点儿小事,不值得真人挂在心上,只是若是真人得到皇上青睐,成为大唐的护法国师,还请在皇上面前多多替下官美言几句,那下官就感激不尽了。”
任天弃心想这事倒容易办,哈哈大笑道:“花刺史官做得好,人也做得好,你就是不说,本真人当了那护法国师,见了皇上,也是要给你说好话的。”
花刺史连忙称谢不止。
事情既已说好,两人便坐着闲聊,花刺史自然要问些他的修道的情景,任天弃便胡扯了过去。
这一呆就直到晚上,花刺史设下晚宴又好好的招待了他一顿,约好七日后启程上京,这才依旧让那李光弼带着那礼单上写的礼品护送他回去。
回到陆府,陆玉嫣与猪肉强早就在大厅里等得心焦了,瞧着刘伯带着任天弃进来,便都走过来相询,见到他身后跟着几名抬着礼盒的官兵,也是一愣。…手机小说站wap。。c N
等那些官兵离开,任天弃也不隐瞒,就将花刺史要送自己上京的事说了一遍,陆玉嫣听说他五日之后就要离开,粉脸顿时一变,见到任天弃一脸兴奋地样子,什么也无法说起,只能咬着樱唇黯然神伤。
而猪肉强见到那礼盒中琳琅满目的玉件、金器、珊瑚、宝石,已是大喜过望,又知道任天弃要上京城,而且还有可能见到皇上,顿时就跳着笑了起来,央求他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上自己,任天弃自然不会拒绝,只是要他答应自己到了京城,千万不要和人乱说话,否则一不小心,脑袋就会掉下来,猪肉强没口子的答应着。
陆玉嫣身子已复,不再需要任天弃渡阳气,她虽已身属任天弃,但终是未嫁之身,陆府又还有几名奴仆,为了避嫌,只得与任天弃分房而居,她仍然住在后花园,而任天弃与猪肉强就住在前院的客房里。
上部 称霸人间 第九十六章 离别之际
更新时间:2008…12…16 22:31:06 本章字数:3415
第二天一早,那花刺史果然又派了人来,将昨日答应任天弃的数目又增添了好些,共是五百亩良田的地契、男女奴仆五十人、另外还有黄金二千两。
陆玉嫣见此,完全是不知所措,任天弃却像主人一样,笑嘻嘻的让刘伯收下,那刘伯见到陆家有了复苏的景象,便欢天喜地的忙个不停。
也活该任天弃发财,从花刺史开始,便陆陆续续的有杭州城的其他官员富商轮流请他过府一叙,大家都知道这任真人要去入选护法国师,他那日在陆府时的情景谁没见到,此人有真才实学,道法通玄,自不待说,要是做上了护法国师,当今皇上极是尊道,对他的话必然是言听计从,此人日后说不定就是个举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现在还是早些巴结到他为好。
任天弃也不客气,凡有邀请定然是欣然空手而去,回来之时又必然是兴尽满载而归。
而对那些礼物,他开始时还满有兴趣的瞧了两眼,到了后来,便只是挥手让刘伯登记入册,尽归陆府,也不枉他与陆玉嫣相交一场,在自己离开的这些日子,她应该衣食无忧了。
不过他良心未泯,自然想起白芳芳、范丽娟、郑宝儿她们,让刘伯差人带了不少的金银珠宝,玛瑙玉器到合州城的“春满园”去。
到了第六日的晚上,那花刺史就派人来知会,已经定在明早辰时启程前往长安,到时他会派车到陆府来接任天弃。
陆玉嫣这几日一直在强作欢颜,到了这临别的关头,再也克制不住了,用过晚膳,就叫了一名贴身丫环让任天弃到她绣楼去。
任天弃不是鲁莽之人,明白陆玉嫣虽是陆府唯一的主人,但终是云英未嫁之身。还是要避避嫌,免得外人乱嚼舌头。便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众奴仆纷纷归房休息,这才到了陆玉嫣的绣楼,早有丫环开门相迎。
刚进陆玉嫣的闺房,那领路的丫环就很识趣的关上门出去了,陆玉嫣移动莲足,已经奔了过来。紧紧的将任天弃抱住,将玉面深深的埋在他的肩头,却什么也没说。
任天弃知道陆玉嫣不想自己离开她,但决心已定,岂会更改,低声安慰了一阵,便牵着手和她坐在了床前。
陆玉嫣将身子偎在他的怀中,秋波盈盈,脸颊之上已是梨花带雨,有些哽咽地道:“天弃。你这一走。会不会忘了我,会不会再也不回来了。”
任天弃摸了摸她滑如凝脂的脸,柔声道:“傻妹子。你这么好,我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只是现在可还不能留在你的身边。”陆玉嫣十五岁时便被兄长害死,就算在阴间过了一年,现在也不过二八芳龄,而任天弃已经过了十八岁,叫她一声妹子,可半点儿没错。
陆玉嫣将脸在他的胸前轻轻厮磨了两下,才道:“任郎,我知道你不会骗我。
可是不知怎么,我总是好害怕。”
任天弃哈哈一笑道:“怕什么,难道别的姑娘还会瞧上我这个丑八怪么,怕我见了另外美貌的姑娘,就把你忘了,是不是?”
陆玉嫣被他说中心事,脸上微微一红,道:“任郎,你别老说自己丑。其实你长得很好看很好看,只是因为生了怪病才变成如今这样,我总有一个预感,一定还会有许许多多地美貌姑娘喜欢你的,真的,也许你不会相信。”
任天弃又笑道:“那里会,难道别的姑娘会有你我这样的遇合,这样的交情,再说,我瞧这天底下能找到比你还美的姑娘可不容易……”他说着这话,自然而然的就浮现出了蛛儿的容貌来,心中猛然如被钢针一刺,又道:“除非是天上的仙子。”
陆玉嫣听情郎夸赞自己长得美,芳心之中也是甜蜜无比,顿时想起一个传闻来,道:“任郎,你这次到长安去见皇上,不知道能不能见到杨娘娘,我听说她的容貌才是天下无双哩。”
原来这杨娘娘就是杨贵妃了,唐玄宗未立皇后,过去本来最宠信地就是武惠妃,一切礼遇与皇后无异,但五年前亡故,自此唐玄宗再无称心如意之人,然而就在三年前,听人说自己的儿子寿王李瑁的妃子杨氏长得国色天香,美貌绝世,便宣到宫中一见,果然是惊为天人,于是就起了花花心肠,命这杨妃自己请求去做带发修行地女道士,号为“太真”,又另给寿王李瑁娶了左卫郎将韦昭训的女儿为妃,这才将那娇滴滴的太真女道人接到宫中,封为贵妃,礼遇与武惠妃相同,又追赠其父亲杨玄琰为兵部尚书,任命其叔父杨玄珪为光禄,堂兄杨铅为殿中少监,三个美貌但已嫁人的姐姐分别被封为韩国夫人、虢国夫人、奏国夫人,能够随便出入宫中,受到唐玄宗的恩宠,这杨氏一门,当真是杨太真一人得道,满门鸡犬升天,权势在朝中宣赫无比,朝庭各官无不孝敬巴结。
杨贵妃之事由于有乱人伦,故而无人乱讲,但这样的大事,岂会没有风声传出,任天弃在合州城也隐隐约约的听到一些,只是甚为模糊,听到陆玉嫣提起,顿时也大有兴趣,只是嘴上那能表现出来,道:“天下无双,未必未必,那是别人没瞧见你罢了。”
陆玉嫣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也浮出了笑颜,道:“任郎,你总是爱逗我开心,我……我可长得不好看,杭州城里多的是。”
任天弃笑道:“嘿,你这就是过谦了,你以为我没听说过杭州第一美女陆家玉嫣小姐的大名么,杭州城我可溜达了不少的时日,也没见到能比过你的啊,不行,这话说得太假,我要罚你。”
陆玉嫣微红着脸道:“怎么罚,我……我什么都是你的,还能罚什么?”
任天弃瞧她说得羞涩娇柔,心中一荡,道:“那我先罚你亲个嘴。”
说着伸脸就朝着陆玉嫣红润的樱唇吻去,若是在平时,陆玉嫣是必定要下意识的避让的,但情郎离别在即,自己千万不舍,只想与他永永远远的缠绵下去,见到任天弃的嘴伸来,反而温顺的迎合了上去,玉齿微启,丁香轻吐,任由情郎吮吸纠缠。
任天弃见她情深如水,那里还能忍得住,将她轻盈的身子一抬,已经放在了床上,自己脱了鞋也钻上床去,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裳。
这时陆玉嫣却在床上坐了起来,就像服侍结婚多年的相公一样,满脸通红的先来给任天弃宽衣,将他的衣裳理好搭在床头,然后这才轻解罗衫,只留下的月白色肚兜与绿色的亵裤。
任天弃与她欢爱多日,也没那么急色,隔着那薄薄的衣裳摸索了好一阵,这才去解开,一具赤裸的美人儿玉体顿时落入眼帘,胸乳尖挺玲珑,顶端之珠粉红细嫩,肚骄紧圆,腰肢细柔,玉腿修长,那羞处仍然紧闭成一线。
任天弃欲心高炽,嘴唇与双手不停在她白嫩细滑的肌肤游走,陆玉嫣已是微闭双眸,呼吸渐急。
过得片刻,任天弃便轻轻分开陆玉嫣的两只玉腿,直攻而入,陆王、嫣破身未久,牝处依然紧窄,但此时放开一切,只想与情郎尽情欢爱,体液充盈其中,疼痛之感已是削减了许多,紧紧的抱住任天弃,到得情动之处,偶尔还要抬着玉腰微微迎送,舒服得任天弃浑身上下的骨头也轻了好几斤。
这一夜郎情妾意,销魂几渡,正所谓“春霄苦短”,不知不觉就听见雄鸡报晓,天色渐渐微白。
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