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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风般的飘飘冲进六王妃的住所,大叫一声:“小姨娘!”就立定在原地,眼眶中的泪水已是打着圈的在转,似乎随时都会流下来。
“哎哟!”六王妃放下手中的书卷,站了起来,道:“这是谁欺负了我们飘飘啦?像着了火一般地跑过来?想让小姨娘帮你出气啊?”
一听此言,飘飘的眼泪刷地一声就流了出来:“小姨娘,你先前将云大哥找出说了什么呀?怎么他这会儿变得像个呆子了?”
一听是有关于云飞扬的事,六王妃卟嗤一声笑了出来:“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他呀?”飘飘急道:“您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啊?”
六王妃好整以暇地喝了一口茶,道:“我只不过是问了一些他师父的事,怎么了,用得着你如此着急吗?”
飘飘道:“那怎么他会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六王妃心中一阵疑惑,迟疑了一下道:“可能是他们师徒情深,今日我的话勾起了他对其师父的思念之情吧。飘飘,你放心罢,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过不了多少时候,他就又会生龙活虎般地站在你的面前。”
飘飘顿时破涕为笑:“真得吗?”
六王妃凝视着飘飘,缓缓道:“飘飘,你今日真正地告诉我,你是打心眼里喜欢他么?”
飘飘脸一红,看着小姨娘严肃的神情,终于难为情地点点头。
“我是真正地喜欢他,不过他现在有林钰林姐姐,还有宛儿姐姐我看也对他一往情深,我,我只怕是…”有些难过地低下头去。
“飘飘,你出声皇家,身份高贵,可是金枝玉叶,他不过是一流落江湖的草莽汉子,这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之间的身份太悬殊了,只怕你的爹爹是绝不会同意的!”六王妃道。
飘飘抬起头,道:“小姨娘,不瞒你说,只要云大哥肯喜欢我,这个郡主的身份我就是不要也不打紧,就是跟着他浪迹江湖我也是喜欢的!”
看着飘飘斩钉截铁的神色和语气,六王妃仰首向天,默默地出神半晌,才道:“那好吧,飘飘,我可以帮你得到他!”
飘飘一阵惊喜:“什么?”但旋即又垂下头去,“小姨娘,你就别哄我开心了!我看现在呀,云大哥的心中就只有林姐姐一个人,就是宛儿姐姐,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意,却也故作糊途不知。何况是我来着?”
六王妃微笑着说:“嗯,这事虽说有点难度,但也不是办不到。你说那善长毒技的宛儿很喜欢云飞扬是吧!这事我来给你办吧,总之让你心满意足就是了!”六王妃看着飘飘,一脸的神秘之色。飘飘睁着大眼,愣愣地看着她的小姨娘,不明所以,实在想不通她会有什么办法。
林钰牵着飞扬的手,柔声说道:“飞扬,不管你遇到什么事,不管你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记住,我是永远都支持你的。所以,你不能丧气,不要迷惑,只要认准了一条路,就要毫不犹豫地走下去。”
看着林钰亮晶晶的眼睛,飞扬的眼角有些湿润,真想马上将自己的心事告诉她,但那有怎样呢?不过是多一个人烦恼而已,为什么师父要找的女人的东西会在自己身上,自己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母亲曾告诉过自己那块玉一直就在自己身上,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生身母亲放在自己身上的,她在那里,自己又怎样才能找到他呢?一头乱麻的飞扬决定将所有的痛苦都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林钰已为自己受了太多的苦,不能再让她为自己操心了。
一边的宛儿有些嫉妒地看着飞扬林钰手牵着手互相深情地注视,眼中一道亮晶晶的东西一闪而过,咳嗽一声,宛儿道:“云大哥,你忘了我们来上洛是干什么的了?”
飞扬翟然惊醒,“不错,宛儿,多谢你提醒我,我们来上洛是为了营救笑老前辈来的,今天我与六王妃见面,让我的心有些乱,你们知道吗?她竟是我师父的老相识,好像知道我师父的很多事!”
二人都是有些惊讶,一个养尊处优的王妃怎么会和江湖上的人物这么熟识?看着二人询问的眼光,飞扬抱歉地笑笑,对此,他也是一无所知。
甩甩头,飞扬暂时决定将这一切先都放在一边,先将眼前的事办好了再说,自己的身世之谜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至于结果倒底如何,眼前却是顾不得了。
三人凑到了一块,低声地商议起来。
三更时分,三个黑影闪出了听涛居,向八大胡同摸去。天鹰堡在上洛的总舵设在原先猛虎帮的总部内,这对于飞扬来说倒省了不少事,那里他是再熟悉不过了,带着二女,飞扬熟门熟路地摸了进去。
慢慢地从高高的围墙上探出头去,飞扬四面望了望,一片轻鸿般落下地来,不闻丝毫声息,警觉地察看一翻,方才招招手,林钰和宛儿这才跃了下来。
“这地方这么大,我们怎么才找到到笑傲天前辈啊?”宛儿看着黑沉沉的大宅子,有点发愁地道。
“先摸进去,抓一个人问问再说!”飞扬道。林钰点点头,轻声道:“我们尽量地去后院偏房,一般来说,那里住的都是一些身份较低的人,这样的人一般武功都不怎么样,有利于我们下手!也有利于我们问口供。”赞许地点点头,飞扬打头,宛儿居中,林钰殿后,三人悄无声息地向后院摸去。
狸猫般地伏在窗下,飞扬侧耳倾听着屋中的动静,里面的呼吸声表示着房间里住着两个人,听这二人沉重的毫无规律可言的呼吸声,飞扬心中暗喜,这不正是自己下手的好对像吗?
右手慢慢地拔出弑神,飞扬闪身到了门前,身后林钰和宛儿一左一右以把守在他的两侧。薄薄的弑神悄无声息地从门缝中伸了进去,如切削豆腐一般将门栓削断,人影一闪,三人已是进到了屋内。
房内一左一右各放在一张板床,两个男人各据一张,正自呼呼大睡,屋内弥漫着一股酸臭味,两个女子不约而同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飞扬抱歉地朝二女笑笑,向左边一个努努嘴,自己则向右边一个走去。林钰会意地走向左边那人,黑暗中白光一闪,夜雨已是拔在了手中。
另一边,宛儿又将大门悄无声息地合上。
飞扬猛地一巴掌向睡得正香的那人拍去,呼的一声,正自做着美梦的汉子猛地坐起来,一眼就看见架在脖子上闪着寒光的利刃,大骇之下正欲张嘴大呼,早已料得先机的飞扬一指头戳在二人的哑穴上,两人喉中咯咯几声,却是一点声音也是发不出来,睁着一双满含恐惧的大眼,看着房内内人。
“我问,你说!有半句谎言,你就没命了!”飞扬压低声音,威胁道。
那汉子拼命地点着头。
“好,我问你,你们是不是前些日子抓了一个叫笑傲天的人?”
汉子不住地点头。
“那他现在关在那里?”飞扬接着问。
半晌没有回答,那汉子只急得满头大汗,飞扬猛地省起刚才自己点了他的哑穴,不禁失笑,伸手一戳,已是解开穴道。
“那位笑前辈就住在后面的竹园中!大侠饶命啊,我们只是打下手的仆人,从来没有得罪过各位英雄好汉啊!”
飞扬心中一阵高兴,后院竹园?自己可在那里住过不少日子啊!弑神自那人脖子上收了回来,正当那汉子松了口气的时候,飞扬又是一指戳在他的昏睡穴上,他人呃了一声,缓缓地软倒在床上。
飞扬使了一个眼色,于是乎同样的一幕又在左边床上上演。
一柱香过后,三人已是出现在了后院的竹园,看着熟悉的景色,飞扬不由一阵感概,曾几何时,自己在这里习武,收徒,谋划如何行刺裴立新,不出一年功夫,景色依旧,但这里却是换了主人了,而自己也不再是以前的形单影只,而是在身边聚集起了一大群人,特别是现在就和自己在一起的二个女子,更是与自己患难与共,不离不弃。心中一阵暖流涌过,飞扬不由回头看向二女,林钰和宛儿现在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竹园中的那小小的竹楼上,那里知道这一瞬间飞扬心中已转了无数个念头。
小竹楼上依然亮着灯,一个黑影映在窗纸上,看样子,正在独斟自饮,间或还有几句俚曲小调传出来,三人不由面面相觑,看这正在饮酒的人影不是笑傲天又是谁人,看这样子,他倒不像是一个阶下囚,反而如同座上宾一般。竹楼的周围没有一个人,天鹰堡竟然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派,处处透着诡异。
飞扬想了想,突地从藏身之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大大方方地向竹楼走去,二女惊疑地互看一眼,也是站了起来,尾随着飞扬向前走去。
轻轻地敲敲门,飞扬道:“我可以进来吗?”
房中咦了一声,笑傲天的声音响了起来:“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会来,快进来,我正自愁着无人陪我饮酒,你就找来了,快来快来!”
飞扬微笑着推开房门,和二女一起走了进去。
灯火之下,笑傲天端着酒杯,眯着眼睛看着进来的两个女子,眼中闪过一道亮光,微微举杯向林钰道:“小丫头,你出来了?”
林钰躬身行礼道:“笑大叔,我出来了!多谢你的铁精金,替我打造了一柄好剑!”伸手拔出夜雨,放在桌上。
放下酒杯,轻轻地拿起夜雨,笑傲天的手指轻轻地自剑锋上抚过:“好剑,不枉我费了多年功夫找来这铁精金,不过你却不用感谢我,这是我输过你师父的东道!”
放下剑,咪了口酒,又道:“你师父还没有出来吗?”
林钰笑道:“师父说还有事没有处理好,要过些日子才会出来转一转,看看一些老朋友!”
笑傲天看着坐在对面的飞扬,道:“小子,酒杯在桌上,你怎么不喝上两杯啊?”
看着笑傲天好整以暇的样子,宛儿忍不住道:“笑前辈,这天鹰堡并没有看守你,你为什么不走啊?”
笑傲天哈哈一笑,说道:“小丫头,我打不过他们,是自愿来这儿住下的,大丈夫一诺千金,我怎么能走呢?”
宛儿不由扁扁嘴,偷偷地道:“迂腐!”
飞扬不动声色,道:“不知要怎样前辈才能大大方方从这里走出去呢?”
笑傲天伸出两个手指头:“第一,除非是我能破去他们的联手。不过看起来这条好像是不太可能了,第二,有人将他们打跨了,他们不得不落荒而走,老头子只答应了他们在这里住,可没有答应跟他们跑!”
飞扬笑着站了起来,端起酒杯,对笑傲天道:“前辈是为了我云飞扬才自囚于此的,飞扬一定会将前辈救出去,还请前辈在这里宽心住上一段日子,相信用不了多久,飞扬就会亲自来接你出去,咱们去这上洛有名的醉仙楼去好好的喝上几杯!”
笑傲天端起酒杯,砰的一声与飞扬碰了一下杯,赞道:“好小子,有志气,那我就等着你了!”
飞扬一饮而尽,转身大踏步地向外走去,林钰和宛儿向笑傲天行了一礼,相继转身走了出去,竹门吱呀一声地关了起来。屋内,笑傲天又倒了一杯酒,喃喃道:“自古英友出少年,有志气啊有志气!有气魄啊有气魄!”一仰脖子喝了下去。
第十九章
六王爷摸摸自己修理的整整齐齐的小胡子,笑眯眯是看着一边正在卸装的王妃,笑嘻嘻地说:“遥儿,好像你的听涛居来了客人啊?”
六王妃回过头来,秀眉一瞪,道:“你的耳目倒是灵得很,听涛居来了几个人你都清楚的很,要不要我向你禀报一下是些什么人啊?”
六王爷呵呵一笑,走到六王妃的身后,伸手轻揉着夫人的双肩,看着镜中夫人如花的脸庞,不禁有些心动神摇,柔声道:“夫人生气了吗?我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啊?这几个人是飘飘带回来吧,她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