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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那裴立新又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便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飞扬听这少女的口气,竟是丝毫没有将裴家放在眼里,不由大奇,这女子是什么来头?
“哇,你在大院中挥刀杀人,那么多人都捉不住你,我看你的刀光,只看了几眼,就觉得头昏眼花,你这是什么功夫啊?”少女又向前几步。
飞扬警惕地向后退了几步,淡淡地说:“自创的几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少女又是拍手赞道:“了不起,了不起,我爹爹肯定是最喜欢你这种人啦。”
此时飞扬只觉得左肩上的麻痒一阵胜过一阵,心里大急,必须马上逃出去疗伤,否则就坏了大事了。
勉强双手抱拳,道:“多谢姑娘放过我一马,如此大恩,我云飞扬来日定当报答!”想起今日这一场大闹,对方必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没有再掩饰的必要了。
“云飞扬,名字真好听,你怎么逃出去啊?”少女眨巴着一双大眼睛,问道:“外面现在可是戒备森严,只怕此时,连城门都已封上了,城防军正在挨家挨户的搜查呢!”
飞扬心中一惊,但马上一股豪气自心中升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只怕凭那些城防军,还是抓不住我的!”
说完,转身向外走去,却不料脚下一软,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心中暗惊:这苏彤贼婆娘的毒药好生厉害,竟好似压不住了。心中骇然,却是没发现从怀中一个被划破的地方一个小小的东西掉了出来。稳稳神,飞扬又向大门走去。
少女明显发现了掉下来的东西,赶上两步,裙裾已是将那东西掩住,口中却娇喝一声:“站住!”飞扬回过头来,右手按住刀柄,沉声道:“姑娘还有何事?”
少女道:“你转过这个屋角,就会看见一个池塘,那个池塘是活水,水是从外面引进来的,你潜水下去,就会出现一个进水口,要是你水性够好的话,就可能逃出裴府了!”歪着头又想了会儿,忽地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仍了过去:“嘻嘻,礼尚往来,我送你这件东西,要是有人来盘查你,你拿出这个东西,就没有人来烦你了!”伸手接过少女仍过来的东西,飞扬扫了一眼,竟一块令牌模样的牌子,当下放进怀中,拱手道:“如此就多谢姑娘了,告辞!”转身大步向外走去。那少女又赶上去说道:“云飞扬,你要是逃出去了,日后可要将你那会放出火花的刀法教给我哦!”飞扬轻笑道:“一些小玩意,只要你喜欢,以后一定教你!”那少女又接着道:“我帮你这么大忙,你总应该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你这张面具可做得不怎么样!”飞扬伸手一把扯下脸上的面具,“今日一过,大家都会知道我是谁了,这面具却是已没用了!”
少女看着飞扬那张棱角分明、英气逼人的脸,不由一呆,待飞扬消失在门口,才反应过不。没想到这刺客还这么年轻啊,弯腰从裙下捡起飞扬掉下的东西,仔细一看,却是一个小小的精致的盒子,赶忙放进怀中,向外走去。
转过屋角,飞扬果然看见一个占地很大的池塘,轻轻的下到水中,飞扬一个猛子扎了下去,水面上只留下了一串串水泡和涟漪。
少女站在不远处,眼神怪怪地瞅着飞扬消失的地方。几条黑影自空中掠过,猛地落在了少女面前,将正在出神的少女吓了一大跳,他细一看,不由跳脚大嗔,“你们干什么?吓了我一跳?”
来的几人明显知道此女的身份,躬身道:“郡主,今晚这外面很危险,还是请郡主移驾去大堂那边,小的们正在搜查那胆大妄为的刺客!”
“好啊!”少女把玩着手中小小的锦盒,向大堂方向走去,边走边得意的想:“凭你们这些笨蛋还想抓到住他,换了是我还差不多,想必此时他已是出了裴府了吧!”
少女一双明亮的眼睛望向黑暗的远方,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第十一章
一间豪华并大得离谱的房间内,仆妇林立,一个个恭敬地站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张雕花绣床上,那与飞扬有过两面之缘的少女正自盘膝坐在上面,手里把玩着自飞扬身上得来的小绵盒,嘴里得意的哼着小调,把玩半晌,终于打开了小盒子,一个精致的玉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少女惊叹一声,将玉环拿了起来,仔细地打量着。
“天上人间能相见!”少女轻轻的念着玉环上的一句话,“这好像是一对的吧,不然怎么只有这么一名呢?嗯,应当还有一枚上面刻着但教心似金钿坚,看来这定是那云飞扬的情人送给他的!”少女暗暗想到,不知怎的,心里却有一股酸溜溜的东西,“哼,现在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可是别想我还给你了,你的情人定然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就是这样,就算你以后知道这东西在我这儿,我也大可以不承认。”少女得意的想。
“飘飘,你今是在干什么?怎得饭也不过去吃了,是不是昨天受了惊吓,有些不舒服呀?”一个温和但却又非常吸引人的女声传了进来,少女吓了一跳,将手中的玉环放进盒子,一把塞进了被子当中,呼的一声就跳下地来,笑着迎了上去。
“姨娘,你来了!”
一个美妇在一群丫环仆妇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云鬓高挽,一身水绿色的衣衫配上一张绝色的脸庞,直如凌波仙子踏水而来,与那少女如同一对姐妹一般。
坐在桌边,一把拉过少女拥进怀中,那美妇笑着说:“飘飘,你终日像个野小子般跳来跳去,一点也没有一个郡主的样子,要是你的母亲还在的话,不知你要挨多少教训呢?”
飘飘听那美妇提起母亲,不由脸色一阵黯然,但转瞬间又恢复了满面的笑容,在美妇的怀中不住地扭动,笑着说:“姨娘骂我可也不少呢!”
美妇伸手括了括飘飘尖挺的小鼻子,笑骂道:“你这个妮子,快,我给你端来了一些吃和,快尝点吧!这里面可有刚刚宫里送来的桂花糕,可不是经常能吃到的。”
转头对着门外说:“都端进来吧!”门外不路水儿地走进来一排仆人,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将一碟碟点心放在桌子上,
飘飘一挺身站了起来,笑着说:“姨娘,你拿来这么多,是想把我撑死啊!”边说,边贪婪地将那些小巧精致的点心送到嘴里,美妇却是笑道:“看你那吃样,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我看将来有谁敢娶你!”飘飘一扬头,两根辫子高高的摔起,不屑地说:“谁稀罕呢?”
又送进去几块点心,飘飘含混不清地说:“爹爹呢?”
美妇道:“一大早就出去了,王爷忙着呢!可没有空来陪你这小妮子!”
与此同时,在一处豪华而又神秘的大宅内,慕容杰、苏彤、吴新鹏等一众人士正自坐在厅内,高高在上的正是哪神秘的白衣人。垂下的珠帘挡住了他的面容,使得厅中的众人只能模糊的看到一个人影。
“慕容,你们说说裴立志此吧!”神秘人发话道。
慕容杰清清嗓子,道:“主上,听了苏彤所说,我认为从前我们都对这裴立志不是太了解,看来我们要修正我们的计划了。”
“哦?”
“此人可真正算得上心狠手辣,六亲不认了,而且心思深沉,又善于伪装,决不仅仅是一名善于带兵的武将。”
神秘人点点头,“不错,此人武功明显已是得了欧阳天的真传,大天龙手至少也有了三四成火候,昨天要是他全力出手,只怕那云飞扬难以逃脱,看来此人对裴立新和其母怨恨甚深,竟然不惜放跑斩杀自己大哥的刺客来以示报复,这裴立新经此一事,再也难有作为,裴家早晚都是裴立志的了。”
苏彤惊讶地看着珠帘后,主上怎么如此清楚昨晚的事,莫非昨晚他也在现场么?一道如电般的目光扫过苏彤,苏彤心神如受雷击,心下大骇,赶紧低下头去。
“那就这样吧!慕容,裴立志一事,就由你全权来负责吧!其余众人还是各安其职吧!吩咐下去,紧盯着这个云飞扬,我对他是愈来愈有兴趣了,武功真是一日千里啊!”
“谨遵主上之命!”众人齐声称是,珠帘闪动,神秘人已是踪迹渺然。
裴家大院内,人人都是神情紧张,下人们都是崩着脸来来去去,夫人如同一只发狂的狮子,每日歇斯底里,每个人都生怕一不小心撞到枪口上,那才是冤枉。
一间房内,裴立志和欧阳天相对而坐,半晌,欧阳天才道:“志儿啊,他毕竟是你的大哥啊!”
裴立志冷笑一声:“他何时曾把我当作弟弟?连我的母亲他都敢开口就骂,这些年我不在家中,师父你可知道她老人家受了多少窝囊气吗?我只恨那个刺客没用,竟没有一刀宰了那王八蛋。”
顿了一顿,又接着说:“所以,我放了那个刺客,只要他知道裴立新还没有死,就一定会再来寻仇!”
欧阳天叹了口气,这毕竟是裴家的家事,他实愿掺合进去,虽然裴立新在名义上也是他的徒弟,但要在两弟兄中选择一个,他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裴立志。
“志儿,你如今身居高位,又是统领数十万官兵的将军,天鹰堡以后还要你多多照应啊!”
裴立志笑道:“师父,天鹰堡下弟子众多,又多官宦子弟,潜势力极大,你老又不要往官场上发展,弟子能帮得了什么忙?”
欧阳天叹了口气,道:“志儿,今日有件事,师父也不再瞒你了,说了你记在心中,也好有个打算。”
裴立志诧异之极,看着师父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由问道:“师父,什么事啊?”
欧阳天道:“其实在去年年关之际,我们天鹰堡和另外一股势力已经剿灭了神剑山庄!”
裴立志霍地站了起来,失声道:“师父,原来江湖上最近盛传的神剑山庄覆灭一事竟是您做的。想不到我们天鹰堡竟有如此强大的实力。”
欧阳天苦笑道:“灭神剑一役我们确实参加了,不过却是给人打下手。那霍震廷,嘿嘿,师父自愧不如啊!”
裴立志心中打了个突,惊道:“打下手?”
欧阳天点头道:“不错,那霍震廷武功比师父高了一筹,却仍是被那一股势力的头脑一举击败,落败身死。”
裴立志震惊不已。欧阳天接着说:“最好师父不解地是,这股人马竟能随意调动官府力量,而且他们的属下中竟还有神算子慕容杰、烈神掌吴新鹏等人,你可知道,就单是那慕容杰,也可与我比肩了!”
“师父不知道那领头之人是谁吗?”
摇摇头,欧阳天道:“没见过真面目,只怕他说话的声音,也是经过伪装的。此人为了剿灭神剑山庄,竟苦心准备了十年之久,可见此人心志极强。志儿,你以后多留心一点,我怕我们天鹰堡在以后也会被他盯上。”
裴立志点点头,却没有说话,师徒二人都是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京城上洛城外的山道上,飞扬正自艰难的向前走着,左肩上的麻木越来越盛,眼见得再不停下来疗伤,只怕马上就会发作了,回望了京城一眼,飞扬暗自道:“上洛,我一定会再会来的!”
花了九牛二虎之力,飞扬终于爬上了山顶,暗自松了口气,看了一眼郁郁葱葱的大山,不由生出一种亲切感,对于生在大山,长在大山中的飞扬来说,这山就如同自己的家一般亲热。
选取了一个隐蔽的地方,飞扬盘膝坐了下来,必须想法将毒驱逐出去,否则自己全身的功力几乎一半都要用来压制毒力,一旦遇上高手,就糟了。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混元神功开始远转起来,一丝丝混元真力径直向正在体内肆虐的毒药扑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阵狼狗的吠叫惊醒了飞扬,缓缓的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