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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杀气迎面扑来,灰尘缓缓落下,墙倒下去的方向,八个衣着一样,面无表情的人一安排开,手中的刀高高地举起。
嘿,一阵吐气开声,后面股暗劲涌来,六王爷不用回头,就知道这必是那戏班班主,这内劲自己已是领教过一次了。冷笑着反手挥出,手上一紧,对方的劲力竟是大得异常。六王爷诧异地回头一看,几个儒生竟是一字排在那老者的身后,手掌一个接着一个地搭在前一个人的身上,竟然是传功之法。六王爷一惊,手上劲力立时大了几分,几个儒生打扮的人一阵摇晃,眼看着就支持不住了,一侧的两个商人忽地一跃而起,一左一右将手掌搭在老儒生的肩上,脸上红光一闪,六王爷脚下已是倒退了一步。不由心中暗惊,哪里来的这许多高手。
一阵刀风传来,对面的灰衣人中的一个已是一跃而起,凌空劈向六王爷,此时六王爷十成劲力有九分与身后之人对抗,左臂之力已是不到平时一成,眼见对方一刀劈来,左手抬起,凌空一绕,戟点向对手的四白穴。这一招也不望能建功,只要能将对方逼退即可。卟的一声,这一指竟然戳了一个正中,六王爷暗叫一声不妙,勉力身子一侧,忽地一声,这一刀已是将六王爷左臂削下一块肉来,跟着砰地一声,这名灰衣人硬挺挺地摔下来,虽然六王爷左手不到平时十分之一的力量,但也不是他硬接得下来的。这一下竟然是一死一伤。
“死士!”六王爷心中一沉,这样的人最是不好对付,他们根本没有什么避让的观念,所想的就是与敌偕亡,若在平时,这样的人来一个六王爷就杀一个,来一对死一双,不费吹灰之力,但眼下却是凶险之极,对手极熟悉六王爷的武功,意象是算准了步子一步一步让六王爷陷了进来。
剩余的七名灰衣人一言不发,对于同伴的死他们既无悲伤,也无怨恨,木然地同时举刀,或贴地冲来,或凌空下击,或平地狂奔,上中下三路竟是路路俱全。
六王爷狂吼一声,右手一松一紧,太清气功忽地一下子消失,对方的劲力如山涌来,对面几人应变不及,全都向前一个踉跄,正讶然对手为何放弃抵抗之时,太清气功已是如狂潮一般涌来,砰砰砰数声,老儒生身后几人已是应声而倒,两侧的两个商人也是如同吃醉了酒一般,原地转了几个圈子,委顿在地。
六王爷哇地吐出一口鲜血,腰腹中毒之处麻痒忽地上升。刚才竟尽平生之力方才脱得此局,但已是受伤不清,眼见着七个灰衣人冲了过来,六王爷闷哼一声,已是狂风一般卷了过去,举手投足之间,七名灰衣上立时有的飞上了半空,有的被活生生地栽到了地里,有的更是如弹丸一般飞得无影无踪,人影闪处,六王爷已是如同一颗流星一般消失了。
众人不由相顾骇然,如此局面之下,身受如此重伤,居然还杀死八大铁卫如割草芥,众人面面相觑,都是提不起勇气前去追赶。
“算了吧,宫主对此早有预见,我们能做到这一地步,已是尽了力了!”老儒生挥挥手,道:“我们走吧,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们的第二批客人就要来了!”
第五章:狸猫换太子(上)
风雨过后的邵阳县城又恢复了平静,城门口听守门士兵照常着他们平淡的一天,收一点路桥税,占一点小便宜,揩揩大姑娘小媳妇的油,说一些不咸不淡的话,以此来打发常年累月不变的单调生活。
此时距城五离之地,飞扬等一群人正神色严峻,相互传看着莫问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六王爷在邵阳县城遭袭,仅以身免,受伤遁去的消息让每个人心里都是沉甸甸的,六王爷的武功自是不必说了,就算以他的谋略和机变仍然坠入觳中,可见对手的狡滑和厉害,看看自己这一群人,飞扬实在是没有把握不重蹈六王爷的复辙。
太子是又高兴又惶恐,六王爷遇袭,自然让他高兴,对于这个王叔,太子现在是深恶痛绝了,竟然三翻两次下手暗害自己,却是没有想到他也在别人计算中,但一想到自己多半也是这些人的目标,不由又有些心惊肉跳了。
众人计议半晌,终于还是宛儿的意见占了上风。
“我们打起太子的旗号,正大光明地到邵阳县城,反正此地离上洛仅仅只有不到百里的路程,虽然这百里的路程可能是最凶险的,但我们在县城里以太子的名义征召当地驻军,数千人马护送我们走这百多里地,再加上我们这里高手众多,料想也出不了什么问题!”
此计一出,太子立即热烈响兴,众人想想也是,数千军马护送,那自是安全了。只要到得上洛,太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任何人想要有什么动作就得思虑再三了。
“走!”飞扬跨上骏马,一声呼喝,众人纷纷上马,向邵阳县城而来。
到得城门,亮明太子印绶,噱得守城的官军面无人色,太子是什么人啊?是未来的新皇帝啊,寻常人等,轻易哪能见着?当下城门官迅速调集了城门的官军,牢牢地将众人护住,一人更是打马飞奔,去向这里的县太爷禀报。
一阵乱轰轰地闹腾之后,一行人被县太爷恭敬地迎进了县衙,府内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邵阳县的县太爷曹炳文满脸笑容,站在众人的下首,正毕恭毕敬地听太子讲话,一看而知,此人是一个老于官场的官油子了。
“嗯,曹县令,这一次差使办得好,我记下你的名字了。今天不早了,我们就在你这里歇一晚,明天一早就我就启程了,今天这里的关防你要做好。”太子半仰着脸,道。
“是的,是的,太子爷放心,这里的统令何文进大人已将手下的三千士兵全都调了来,将这县衙团团围住,绝对不会出什么岔子。我已派人飞马回报京城府尹,想必明天一早京城就会来人迎按太子了!”
太子微微一怔,这县令办事倒是滴水不露,想想也好,京城人来之后就更好办了,也能顺便了解一下现在京城中倒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局面,父王好好的,怎么就病倒了?
眼光转向一边的武官装束的人,“你是这里的统领何文进?”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武官兴奋地脸上发光,大步向前,道:“末将邵阳步兵统领何文进,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声音大得异乎寻常,将宛儿林钰都是吓了一跳,想想不禁芫儿,这些小官平时连大些的京官都难得见着,如今一下子见到了太子,差使办好了,让这位未来的皇帝记住了自己,那飞黄腾达岂不是指日可待,竟是兴奋地不能自抑了。
“好,好!”太子点点头,再不说话,两位官员却也是知机得很,立时告退了出来。
时至中夜,邵阳县城一家客栈内,一群人聚集在一间房内,毫无睡意,为首之人竟就是两次率队刺杀六王爷的那位戏班班主。
剑魔道:“头儿,这太子爷倒是一个极伶俐的人,他一下子躲进了官衙,几千士兵围住,再有云飞阳,林钰,笑傲天,龙王这样的高手护卫在侧,我们倒是不好下手了!”
琴魔伸手拨动一下琴弦,自从上次与飞扬交手,五弦齐断后,虽然费了不少功夫将其重新接上,但总是不如先前如意了,皱眉听听音调,道:“不错,这几人武功着实非同凡响,虽然这一次我们齐聚在此,但想要动他们,总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戏班班主闭目不语,半晌才道:“你们不用说了,我早已飞鸽传书回去,宫主自有注意,我们只用办事就好了!”
“说得不错!”一个阴侧侧的声音在房外响起,“你们只要认真办事就好了!”一语既出,房内出了那班主之外,其余的人都是一下子跳了起来,以他们这一群人的武功,竟然被人欺到了房门外还没有发现,可见此人的武功之高。
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面白无须的人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公公我半夜无眠,骑着御苑的汗血宝马狂奔了数个时辰,你们就这样迎接我吗?”
戏班班主的眼睛霍地睁开,惊讶地道:“罗公公,怎么你亲自来了?”
“这么大的事,我不亲自来,宫主怎么放心的下?”毫不客气地一句话,立时将众人噎了一个半死。
班主干笑几声:“那是,那是,不知宫主有什么吩咐?”
罗公公坐在八仙桌上,忽地一笑,道:“太子绝龙岭遭袭,随行五百官兵尽皆阵亡,现在太子的遗体已由当地的官兵护送回京,随行军官李少锋也同期被押送进京,现在宫中皇后娘娘正哭得死去活来呢?皇上深受刺激,眼见已是熬不过今晚了!”
屋内众人不由都是跳了起来。剑魔道:“太子不是正在这里吗?”
戏班班主忽地大笑起来:“好,好,既然太子已死,哪么这里的太子自然是假得。想必一应公文罗公公都带来了吧?”
罗公公大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叠公文,“有了这些,我们就可以大摇大摆地去召见这里的县令和统领,那时这里的几千驻军非但不会去保护太子,反而会成为他们的摧命符!”
屋内顿时狂笑起来。
四更的梆子已是敲响,更夫哪“平安无事,小心火烛”的呼声在寒夜中显得格外响亮,在冷冷地空气中久久地俳徊,盘膝坐在床上,混元神功运转九重,身上的疲乏已是一扫而空,轻轻地一弹身,飞扬已是站了起来,起身打开房门,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惬意地呻吟了一声,好久没有这么舒服过了。
眼光猛地凝住了,飞扬诧异地发现,就在刚刚的这一瞬间,外边突地灯火通明,隐隐传来一阵士兵的鼓燥声,紧接着一阵纷乱的脚步向院内走来。
“一定是出什么事了!”飞扬心里一惊,身体一掠,已是挨个敲响了各人的房门。就在林钰,宛儿,龙王,笑傲天等人走出房门的同时,院子里已是涌入一大群人,为首的竟然就是邵阳县的县令曹炳文和步兵统领何文进。环视四周,院墙上,假山后,树从中,闪着寒光的利箭正自遥遥对准了自己这一群人,院子外,也是灯火通明,不用看,飞扬也是知道,此时只怕这座院子已是被围成了铁桶一般。
“曹炳文,何文进,你们想造反吗?”太子又惊又怒,大声喝斥道。
曹炳火呵呵冷笑起来:“大胆反贼,竟敢冒充当朝太子,期蒙官员,其罪当诛!”
“你说什么?”太子气愤之极,“一个小小的县令,胆敢出言不逊,难道你没有验过我的印绶么?”
曹炳文大笑起来:“本官刚刚得到消息,太子在绝龙岭遇到匪人袭击,已经龙驾驭天了,遗体已经运回了京城,尔等身怀太子印绶,必与绝龙岭匪人是一道,还敢在本官面前喋喋不休,是点知机投降,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飞扬和宛儿对视一眼,心中都是暗道一声糟糕,当初只想到要太子平安返京,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怕那个假太子的尸体已经被明月宫所利用起来了。这个县令如此强项,必是已经得到了京城的消息。
此时的太子已是气得脸歪嘴斜,大叫一声:“大胆,给本太子将这个不知王法的王八蛋拿下!”
宛儿心中一动,嘴角向着李强一呶,李强会意地一点头,一声大喝,刀随人起,一道寒光直劈曹炳文。
曹炳文却是没有想到这帮匪徒如此亡命,大军合围之下竟然仍敢爆起行凶,眼见这一刀来得势若闪电,他一个小小地文官哪里避得开,不由吓得大叫一声,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曹炳文身后转出一人,剑光一展,当地一声响,李强大叫一声,一连几个筋斗翻滚回来,落下地时,已是脸若金纸,登登又倒退了几步。
“诛仙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