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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自说着,门外人影一闪,忽地撞进一个人来,大叫道:“飞扬大哥,我可把你盼来了!”飘飘仍是那个老脾气,一撞进来,不由目瞪口呆,看着飞扬正自将林钰紧紧地搂在怀中,二人相依相偎。飘飘哎呀一声,猛地捂住眼睛,脚在地下一顿,已是闪电般地又退了回去,大叫道:“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林钰不由大羞,吱溜一声自飞扬的怀中溜了下来,脸上飞起朵朵红云,正想对飞扬说点什么,突地发现飞扬两眼发直,手微微地颤动,嘴巴也张得老大。对刚才的情景直如未见!
“飞扬,你怎么啦?”林钰一阵惊慌,双手抓住飞扬的双手,一阵乱摇,心下一片慌乱,莫不是先前与慕容杰打斗时受了什么暗伤,直到此时才发作吗?
飞扬猛地抓住林钰的双手,声音颤抖地说:“钰儿,六王爷,你不觉得六王爷恰恰符合这些条件吗?”
林钰啊的一声,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飞扬,你说什么?”
飞扬定定神,急切地道:“钰儿,你想想,六王爷,在朝中势力极大,而且,他的武功那么高,几乎可以和你的师父分庭抗力,只有他,才有可能让慕容杰俯首听令,也只有他,才能让龙王相信他的实力,而与之结盟。你说是吗?”
林钰细细想想,仍是似是而非,不由道:“飞扬,如果真是六王爷的话,那他就是你的师门大仇人,哪他一直以来,为何要这么帮你呢?你想想,你这一路行来,他对你的帮助对你是起了莫大的作用的啊?”
“而且,六王爷为什么要和龙王结盟呢?你先前不是说了吗,龙王可是皇室的眼中钉肉中刺啊!”
飞扬颓然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林钰看着飞扬苦恼地脸,爱怜地将飞扬的头抱进怀中,道:“飞扬,不要多想了,过得几日,我们就去找慕容杰,只要找到他,就可以知道这幕后人到底是谁了!你这样焦急,是会急坏自己身子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总有一天,我们会查出事实真相的。”
飞扬软弱地将头靠在林钰的怀中,微微地点点头。
屋外,传来飘飘甜甜的声音:“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二人不由相视一笑,林钰松开飞扬,整整衣衫,笑道:“飘飘郡主请进!”
屋外嘻嘻一笑,一身明黄衣衫的飘飘一下子跳了进来。
第十三章:狡兔三窟
“飞扬大哥,我可想死你了!”跳进房来的飘飘急不可耐地拉住飞扬的双手,不住地摇晃着,满脸都是娇嗔之色,看到飘飘的那股亲热劲,飞扬不由尴尬的一笑,偷偷地瞄了一眼一边的林钰,看到她正自微笑着看着二人,心中不由一宽。道:“飘飘,大哥也想你啊!来,坐下给大哥讲讲,哪两个可恶的家伙没有欺负你吧?”
飘飘嘻嘻一笑,道:“你说那个竹竿和胖子啊?这两个家伙看起来挺凶得,对我还算不错,没有让我吃什么苦头,嘻嘻,最后啊,我们碰到一伙什么沙漠之狼,我略施小计,让他们打了起来,趁机就溜了。可是运气不好,最后还是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飞扬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沙漠之狼裘夜行等临死前的惨状,想不到始作蛹者竟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当下将飘飘走后的情况对飘飘说了一遍,飘飘不由张大眼睛,惊叫道:“这沙漠之狼怎么这么没用啊,这么多人竟然被他们两个杀了个精光?”呆了半晌,又道:“反正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人,死了就死了呗,这也算是他们的报应吧!”
林钰微笑着给二人倒上一杯茶,道:“是啊,这些盗匪又有几个是好人啦,特别是这沙漠之狼,更是可恶,他们的带头大哥就是被我一剑杀了的!”
“哈!”飘飘夸张地笑起来,一拍巴掌,道:“林姐姐可真是厉害,我在逃走的时候,一个小盗匪居然敢来拦我,我啪的一掌拍去,居然就将他拍死了,你说怪不怪?”
看着两个美艳娇人的女子在一边大谈着如何杀人,飞扬就觉得有些怪异,心中暗道:“你的太清气功已小有火候,要是一掌连一个小盗匪也拍不死,那不是让你爹白费一翻功夫吗?”一想到六王爷,飞扬的心就又沉了下去,眼睛虽然还是看着两个女子,心思却是飞到了别处。六王爷金枝玉叶,但偏生武功如此高强,已是达到了驭意境界,能达到这个境界的当世之人屈指可数,方未水是不可能去杀师父,灭神剑山庄的,傲啸城有这个实力,但龙王的武工分明还没有达到这一境界,也就是一个驭力的最高阶了,在自己所知的人当中,也就只有两个人最有可能。一个就是六王爷,另一个就是现在紫泥湖的唐维仁了。二人都已达到了这一境界,都有能力击败当年的霍震廷,而更重要的是,两人都与官府有着密切的关系,都有能力调动官府的能力。
飞扬皱起眉头,苦苦思索,慕容杰和这二人是什么关系呢?慕容杰来与龙王谈些什么呢?他们是个什么样的联盟呢?如果慕容杰是六王爷的手下,那六王爷为什么要和朝廷的眼中钉肉中刺傲啸城结盟呢?他的目的何在?如果慕容杰是唐维仁的手下,那他们与龙王结盟倒是大有可能,裴立志早有反意,拉拢傲啸城不失为一招妙棋。飞扬越想越像,不由点点头,只要自己抓住了慕容杰,这一切就可以大白于天下了。
“飞扬大哥,你在想些什么呢?”飘飘一声大叫,将飞扬自沉思中惊醒过来,看着飘飘那娇艳可人的面貌,想起往日,不由下意识地想道,肯定是唐维仁了,六王爷如果真是那人,怎么会哪么地帮自己,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可人的女儿呢?
“哦,没想什么!”飞扬掩饰地一笑,端起茶碗,大大地喝了一口。飘飘却是没有在意,回过头去,又一迭声地问起林钰是怎么从唐维仁的魔爪中逃出生天的了。耳边听着两个女人絮絮叨叨地说着话,飞扬的心却已是飞到了上洛,如果六王爷真是那神秘人的话,那宛儿,猛虎帮不正在虎穴中么?飞扬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摇摇头,不,不会的,飘飘的父亲肯定不是那可恶的神秘人。
正自脑中心思百转,外面一个洪亮的声音传了进来:“云帮主,林女侠,城主有请二位!”飞扬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林钰,两人一同向外走去。回过头来,对飘飘道:“飘飘,你先去歇着吧,稍后我再来找你!”
上洛,太子府,太子李志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快刀门掌门路一刀,两眼喷着火,双拳捏得卡卡作响,困兽般地在大厅中走来走去,蓦地,一脚将跪倒在地上的路一刀踢倒,大骂道:“没用的东西!”
又转得几圈,大骂道:“六王爷倒底想干什么?他控制下的猛虎帮已经是天下第一大帮了,明明知道这快刀门与我有莫大的关系,竟然还这样丝毫不留情面,太可恨了,太可恶了!”
厅内的一众待卫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在这个时候多嘴。
厅内上首右侧,一个老人微笑着看着狂怒中的李志,轻轻地摇动着手中的折扇,眼中却是闪着异样的神彩,在路一刀身上转来转去。
“师父,你说说,这六王叔是什么意思啊?这猛虎帮想干什么?”李志一屁股坐下来,猛地喝了一大口水,转头问这个老人。
老人神色不动,道:“太子爷,我秋水寒不谙武功,对于这江湖之事也是一窍不通,不过这事可透着一些蹊跷啊!”
李志眼中一亮:“师父,这事有什么问题吗?据我看来,这不过是六王叔剪除我羽翼罢了,哼,在朝中六部中,他已手握兵部,刑部,工部,在江湖,他手中有了猛虎帮,可说是势力如日中天,现在竟然连一个小小的快刀门也不放过,这是在向我示威!哼,总有一日,我要叫他好看!”
老人微微一笑:“太子爷却息怒,做大事者,喜怒不形于色,宠辱不惊于身,如果连这样一点小事太子爷也不能冷静,将来却怎样去执天下之牛耳,掌万民之福祉呢?”
李志看来对这个文诌诌的老人却是颇为敬畏,微一躬身,道:“师父说得是!”
顿了一顿,又接着问道:“师父却不知看出了哪里蹊跷了?”
秋水寒微笑道:“蹊跷就在他的身上!”李志疑惑地看向路一刀。
秋水寒温和地问道:“路先生,当日猛虎帮前去攻打你快刀门时,不知去的是何人?”
路一刀恭敬地答道:“回先生,是他们的四方掌旗使中的李强,李光!”
“他们武功比你如何呢?”
路一刀不由一阵羞惭,一张脸也是紫中透黑,道:“小人实在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二人刀法凌厉,我虽然被江湖人士称为快刀,他们二人的刀法却是比我快多了。”
“嗯”,秋水寒点点头,“你在他二人手下能撑多少招?”
路一刀一咬牙道:“回先生的话,他们的北方掌旗使李强一上来就找上了我,说来惭愧,小人只支持了十招就失手被擒了!”
“着啊!”秋水寒一拍巴掌,道:“这么说你二人武功相差过于悬殊,对么?”
李志点点头,他也是习武之人,当然知道在对手手下连十招都撑不过,他已经不是一个档次上的了。
秋水寒点点头,道:“那你是怎样逃脱出来的呢?”
路一刀道:“我趁着守守喝醉了酒,才逃了出来!”
秋水寒大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志,道上:“太子爷,这,你不感到奇怪么?像猛虎帮这种帮会,组织极为严密,而且带头去剿灭快刀门的又是帮中的重要人物,可是居然让快刀门中最后要的人物逃了出来,而且他们居然也不声张,从洛阳府到这京城可是上千里地啊,以猛虎帮的实力,就算让路一刀逃了出来,这沿途之上要抓到也是易如反掌,却是为何让他一路顺风顺水就到了京城呢?”
李志眼中异光一闪,看向路一刀,路一刀大惊,连连道:“太子爷,我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啊!”
秋水寒笑着摆摆手,对他道:“你一路辛苦了,这就去歇息吧!”
看着路一刀走出大厅,李志道:“师父,你是说……?”
秋水寒点点头,“路一刀是他们故意放回来的!”
李志不由有些迷惑,“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秋水寒笑道:“猛虎帮现在主事的是哪个董宛儿吧?一个妇道人家,能这样深谋远虑,算计周详,可真是不简单啊,实在让人佩服之极,有机会倒是想见识一下这个奇女子!”目光悠悠地看向门外,竟是充满了向往。
李志不由大奇,自己这个师父虽说手无缚鸡之力,但却智力过人,向来算无遗策,极少有佩服之人,却不想对一个女流之辈如此看重。
“太子爷看穿了这董宛儿的用意了么?”秋水寒忽地问道。
李志思索片刻,忽地恍然大悟,“师父是在说这是他们向我们发出的一种暗示?”
秋水寒大笑起来:“正是。所谓狡兔三窟,这董宛儿必是看出了些什么,明白自己若是只吊在六王爷一棵树上,未来不免有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之患,所以已经在着手打算了!”
李志不由兴奋起来,道:“师父,如果这猛虎帮能为我所用,那以他们的人力和财力,可真是一大臂助,如果真是这样,就算他们剿灭了十个快刀门,又有何妨?”
秋水寒点头道:“话是不错,不过这董宛儿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啊,此女极有心计,加上我们现在与六王爷的较量之中明显处于下风,到底这是一大臂助还是一条噬人的毒蛇,可还是说不定呢?”
李志大笑道:“有师父为我策画,我有什么可愁的,只要这董宛儿存了这个心,想必师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