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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楼有意-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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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白大人到了。”黑影通知道。

    秦有意松了一口气,画境崩塌,他有些撑不住地往前踉跄一二步才能够转身,然而才一抬头,却是眼前一黑,不知世事。

    “意儿!”严玉手忙脚乱地抱住秦有意,慌乱了好一阵,才想起来给秦有意把脉,得知是力竭之后松了一口气,随后冷冷地看向了画境崩塌之时立刻被白玺墨桑压制住的一众人,全是这阴山五门之人,严玉看了一眼怀中人,冷声道:“带回画楼,等意儿醒来后处置。”

    “是。”

    秦有意闭着眼睛,他睁不开这双眼睛,却能感觉到自己浮浮沉沉,随水漂流,他好似通过眼皮看到了璀璨的光芒,但那光太近、太亮了,让他不知道自己看的是什么,秦有意却像是回到了母体似的舒适。

    “阿离……”有人低低地唤了一声。

    这声音如此熟悉,让秦有意以一己之力,抗拒全身的细胞,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让他心神震撼的一幕,一条遥远星河,漫不见尽头,他的周边围绕着璀璨的的星光,而他眨眼之距,有个让他感觉熟悉的男人,正是……

    “石头!”秦有意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喘着气,环视一周,却发现自己回到了秦氏棺材铺,而窗前月下,只身长立一人,身着黑色华服,正是他熟悉的他,秦有意按着头,有些头疼地说道:“阎君大人,怎么会在此?”

    严玉听到了秦有意喊的名字,不是第一次,却是伤心的每一次,严玉回过头来,淡淡地看着秦有意道:“力竭而倒,身子并无大碍,只是日后莫要再如此了。”

    “嗯呢。”秦有意点点头,道:“只是个意外,为了拖延时间等白大人过来,只是没想到阎君大人竟然亲临。”

    秦有意带着心虚的笑转移话题道:“这样说起来,那些人呢?阎君大人该不会将他们带回地府了吧?”

    “在画楼。”严玉说着,微微蹙眉看着起身的秦有意,道:“你还需要再休养几日,他们就在那里不会跑,无需着急。”

    “啊哈哈哈,我就是想早些把这件事情完了。”秦有意站起身,眼前便是一黑,他扶着墙站了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笑着说道:“方才在梦里看到一些事情,我想要证实一下。”

    梦……严玉想到了一些可能性,他看了秦有意一眼,略带心虚地移开了目光,道:“那,那便去画楼吧,只是不知我可不可以旁听?”

    秦有意伸手,笑道:“阎君大人请随意。”

    许久都没有穆石的消息的秦有意现在的心情真的非常好,但是当他坐在画楼的阴阳判官堂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也不能说冷着,公正的形容应该是面无表情。

    “噔。”惊堂木一响,秦有意淡声道:“带人上来。”

    “张天松。”话音方落,一人戴手铐脚镣出现在堂上,跪向秦有意,他猛地抬起头,对着秦有意怒目而视,“小儿猖狂至此,竟私设判官堂,不怕地府来人吗?”

    秦有意拿起惊堂木,又是噔的一声,道:“请生死簿,溯世书,展恶行。”

    其实都是铁板钉钉的事情,哪儿有什么好审的,但在场众人一看那溯世书中过往,都忍不住气愤,想要一人一口唾沫严丝这个张天松,阴山五门,这个在从前确然是清风明月之地的所在,现在变得如此污秽不堪的原因,就是因为张天松五人密谋夺取了这个门派。

    张天松五人好女色,但他们又足够能遮掩,所以在他们上位之前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他们是这样的,但是自从他们掌权,门内女修皆遭毒手,便是有许多样貌俊秀的男修也没能逃过。

    他们将阴山五门弄得乌烟瘴气之后,便开始了虐待之路,代代传代代,到了现在,阴山五门所有人,无一不是心理变态,想着报复社会,秦有意皱着眉头,看溯世书上显示的,张天松是怎么回回夺舍,一直牢坐阴山五门掌门之位,然后还有阴山五门与世俗人的交易。

    “张天松,你可认罪?”秦有意抬眼问道。

    溯世书上的内容都已经把张天松所做的放了一遍,可张天松竟哈哈大笑,道:“老夫何罪之有,人心本恶,老夫不过帮助他们把他们心中恶念找出来罢了?此乃人性,何错之有啊?”

    “你杀伤人命不计其数,又作何解?”秦有意不欲与这种胡搅蛮缠、胡赖之人纠缠,他抬了抬手,远处冥火亮起,照亮了那一处,使得其中人形十分明显,他道:“她们正看着你呢!”

    张天松却丝毫不害怕,他反而是把头一仰,道:“老夫不过是帮她们,让她们享受一回人生极乐,老夫可没有动手杀他们,小儿不可如此公报私仇,老夫是不会屈服在你们这些强权之下的。”

    秦有意听得好笑,不过更多的是想要打张天松的冲动,秦有意压了压,怒极而笑,道:“既然如此,有一种方法最是适合你,今日吾也不必判了,且叫她们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最是公平。”

    说完,秦有意竟就真的摊手往后一靠,不干了,他抱着肩,微微仰着头,做了一个哼的姿势,看得旁边当听众的严玉是心里痒痒,有些被萌化,他不动,不动不动。

    “小儿,你有本事放开老夫,老夫怎会怕她们。”张天松还以为都激得秦有意不管他了,接下来定能好,却想不到秦有意也是个算算起来、四舍五入近万岁的人,虽然脾气小孩子气了些,但又怎么会这么单纯。

    秦有意没有搭理张天松,那些被张天松害过的人却正在靠近,张天松想要调起一身真气去抵抗,然而逼压半天,却都石沉大海,纹丝不动,张天松有些慌了,他正想开口求饶,却听秦有意撇撇嘴,道:“聒噪。”

    这下子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张天松看着那些靠近的人,眼中闪过阴毒和畏惧,只是不知道秦有意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张天松对秦有意说不出求饶的话,但惨叫声和求饶声不绝于耳,回绕在整个判官堂。

    判官二字,讲求公平公正,但法理之下不少人情,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处置方法,秦有意也有自己的情绪,他想办法做到公平公正,也只能是尽力。

    秦有意闭着眼睛,免得画面伤眼睛,好久好久,方才听到有人说可以了,秦有意睁开眼睛,就见张天松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仿佛被玩坏了,秦有意笑了笑,道:“这也是她们帮你享受一回人生极乐。”

    该了解的事情,秦有意都了解了,他抬眼看向严玉。

    严玉心领神会,点头道:“将他们带去恶鬼城。”

    哟哟哟,又是恶鬼城,短短几天的时间,阎君大人往那里塞了好多人,看来还真的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秦公子啊,跟着过来干苦活的一种差役心中道。

    白玺带头将那些人分配好,秦有意看着他们离开,最后整个判官堂只剩下两个人,秦有意和严玉,秦有意看着案桌上的纸和笔,他深深呼出一口气,拿了笔按在之上,笔走龙蛇,龙飞凤舞。

    这是作为判官的必修课,毕竟判完之后还要存个档,免得以后有人来喊冤,翻案比较麻烦。

    严玉在一旁默默地陪着,这是他的意儿。

画楼有意 第一百五十二章 雪融琴(一)

    山崖之下,高悬水帘溅起点点水滴,咚咚入池,引起水中鱼儿响起,一跃而起,正迎来时清光,有急急琴音,似为急流水瀑伴奏,他十指扣弦,落下最后一音,以手按琴,结束了这一曲。

    “啪啪啪。”一阵掌声响起,一个颇为不符合此地之人踏入,他穿着西装皮革,与此地情景格格不入,他嘴角携一抹笑,道:“师兄之琴艺倒真的鲛人望尘莫及了。”

    那人却并未立即答话,手一拂,琴上未落半滴水,他起身收了琴,妥善安置,然后才抬眼看向来人,道:“连景,山崖琴舍已无人无物,你此番回来又是为了什么?”

    “师兄说这话也太伤人了吧。”连景捂着心口,蹙着眉,一幅大受打击的样子,随后却忽然放声大笑,好一会儿,才意味深长地道:“谁说此地已无人无物了,这不是还有师兄在么?”

    那人闻言,眉头一皱,抬手随意一拨,只感无形波纹朝着连景而去,连景脚尖一个用力,往后翻身躲过了这一道波,他喊道:“哎呀呀,师兄竟然想要杀了我,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那人素来不善言辞,是以不同连景言说,见打不中他,倒也是心里有数,手一翻,手指轻勾,周围空间波动,他周边一圈仿佛被气浪包裹,随后掀起缥缈的人物消失在了山崖之下。

    连景看着那人消失,也不气恼,只呵呵笑道:“师兄呐,你到底是奈何我不得,这琴还在此地,你还能躲到哪儿去?”

    “喂?”一身黑色华服,与那人是同一个样式,这么多年了,他也穿得甚是喜欢,现在倒也懒得改了,秦有意接了电话,化了娇女声音,问道:“如何?”

    “秦姑娘。”是张老板,张老板呵呵一笑,道:“不知秦姑娘这几日休息得如何了?下次比试真正是个险地,时间定在后天,不知道秦姑娘是否决定要去?”

    险地啊……秦有意听到脚步声,抬眼对着那人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嘴里却回答张老板道:“张老板怕是知道我这个好奇心重才如此激我的吧,不过不必如此,既然答应了要去,接下来的路,我都会前行。”

    “哈哈哈,是在下失礼了。”张老板这样说着,道:“既然如此,在下就不打扰秦姑娘休息了,哦,对了,还有这几日都没有见着何小子,不对,何公子,不知他是否还好?”

    心猛地一跳,秦有意愣神半刻,竟是还有感觉的吗?他按心良久,勾笑道:“他同我在一起,很好。”

    虽然觉得秦有意的语气有些不对劲,但张老板还是应声道:“那,这便真的是无事了,在下就不打扰请姑娘休息了,秦姑娘晚安。”

    秦有意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抬起头就看到那人一脸促狭地看着他,秦有意抽了抽嘴角,道:“这样似乎不太符合你的气质,不过既然是朋友,也就随意了,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

    宓龄站在那里良久了,他走到秦有意旁边坐下,一手支着下巴,看着秦有意,像个有恶趣味的男人,他看了许久秦有意的表情,然后指了指秦有意扔在桌子上的手机,问道:“不知是何人呢,秦姑娘?”

    后三字喊得格外有感觉,听得秦有意浑身一颤,秦有意抖了抖鸡皮疙瘩,“你别这样说话,喻淞,你还是我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喻淞吗?说好的君子风范呢?”

    “被你带坏了。”宓龄笑得高深莫测,不过眨眼间他又恢复了自己面皮,道:“方才那人所说比试、险地到底是何事?”

    “嗯,是这样……”秦有意便将自己答应参加比试的事情说了一通,遇到秦有意与何越因有关的地方,便都简略了过去,“先生可有兴趣要一同去?”

    “险地竟要拖上我一同,真是叫人伤心啊。”宓龄作西子捧心状,微微蹙眉,若是忽略他唇角的笑意,倒真是十分伤心的模样,偏生他看到秦有意看他的笑,竟哀叹一声,道:“真叫我的心碎的如风中雪、山上叶啊。”

    这样调皮的喻淞请给我扔一百打,秦有意虽然无奈,却最终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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