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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了。
“哦,他啊,没事,他好着呢,不用管他。后天我要吃你做的饭,得管我饱,鬼子也得作陪。”
“嗯,知道了,我会通知他作陪的。”李牧笑着回答,何涛是个开心果,每次跟他说话,总觉得很轻松。
“别忘了,后天来接我。”
“好,后天下午我请好假。”
挂了电话,有了小小的期待,高中时候的记忆逐渐又鲜明了起来,无厘头的何涛,有些任性的宋辉,还有冷硬却帅气的黎哥。真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而那边,挂了电话的何涛,松了松领带,结束了最后一笔款项,要挪去天朝国都,他之前做了不少计划,最后终于说服了二老,让他自己去闯荡。何涛本就是个不定心的,总想着过自由的生活,可这两年来,他就认识到了,知道了这个社会的现实。不拼命是不行的。至于最后李牧问到的宋辉,这小子,就把他一个人扔在那儿,让他尝尝滋味,何涛倒是很好奇,宋辉怎么没能憋死。每次见面都阴阳怪气的,他觉得宋辉肯定是欲求不满,可是他小子,死活不承认。
“你该去学学律哥,虽然栽了跟头,还栽在一个男人手里,可他还是一样生活,也没跟你这样,跟条死鱼一样,没个生气。你现在这样倒是跟高中时候的鬼子似的,跟块茅坑里的石头似的。”
“闭嘴。”
“成成,你不乐意听我也不说了,以后,别跟我这儿打听小牧子他们的消息,我也烦了。”
大少爷耍脾气,从高中一直到现在没什么长进。他也不乐意陪了,现在,还是好好收拾下东西,期待国都之旅。
国基酒店,长征房。
“今天这包间的名字真应景,想起咱们当年,一起野外训练,吃的草根、老鼠,虽然苦,可是现在想想,还真有点怀念。”斑白的头发,脸上的皱纹很深,精神头却很好,身子骨也硬朗。
“是啊,很多年不见了,这是我儿子,黎诡,兵行诡道的诡。”黎霍拍了拍黎诡的肩膀,向他的几位老友介绍道。
“老黎啊,你儿子可比你当年要帅气不少啊,看看,个头也高,看着他,再看看我们,一帮糟老头子。”
这些自称老头子的,有的在军,有的在政,实权都不小,都是跟黎霍有些关系的。这次也是应黎老爷子的要求,让黎诡跟他们见见,混个脸熟。对黎诡以后的路,是百利无一害的。黎霍本以为这小子会硬气的拒绝,可是,楚南却说,他答应今天出现。儿子跟自己的低头服软让黎霍心里非常满足。他相信,黎诡以后会好好听话,一步步走上他安排的路。
“小黎现在是什么军阶了?”某位叔伯问道。
“我打算从政,现在在国家XX部门。”黎诡开口道,一个个帮叔伯倒上茶。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最后把目光定在黎霍那儿,发现他神色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道,“挺有勇气的,不走老路!小黎,喝一杯。”
黎诡站起来,灌了一杯白的。
“小黎啊,你叔叔我虽然职位不高,可是还是有点权的,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看在老黎的面子,我一定帮忙。”
“谢了,李叔。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我一定会坚持。以后还要靠各位叔伯帮衬。”
黎霍看着黎诡落落大方的模样,恭敬却不怯懦,没丢他的脸。“这混小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着刚手上有点权,就被人给削了。要不是我亲自去问,他还瞒着不说。这倔脾气,不知道像谁!”
黎霍话没挑明,可就这样就已经可以了。
“脾气不跟你年轻的时候一样么!我还记得,当时咱们跟A团演习比赛,咱们子弹没了,就剩下三个人,你还非得要争个输赢,结果,还真是让你钻了空子,成功躲过了他们的地毯式搜索……”
谈起当年,他们的话多了起来,黎诡没插嘴。
“对了,还记得古泽吗?这小子这两年在军中的势力越来越大,幸好还没看出有什么不对的苗头,不然还得让我们这帮手脚不利索的老头子出手。”
“哼,一只小蚂蚁,不用我们费心。”
说者无心,听这有意,黎诡牢牢记住了古泽这个名字。
☆、66 访客
自从黎诡低头之后,他被下放的权力开始恢复;但那些调查却被他牢牢锁在抽屉里;重新写起了调查报告。
深陷浓稠泥藻,想不黑也难。为了等到胜利的那一刻;这点代价也值,只是要好好隐瞒;不要让家里的那位发现。
老领导看了他新的报告之后;只说了一句话,“你还真是黎霍的儿子,连这点也像。”
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什么,即便是他什么也没说,黎诡也明白;明白他即便万般不想承认自己是黎霍的儿子;可体内却流着他的血。这点无法改变。
机场。
“何涛!”李牧高高挥动自己的手臂。
何涛看到有些长高的李牧却并未变化太多的李牧,激动的一甩行李箱,跑着过去,结结实实的一个熊抱,“小牧牧,小牧子,长高了!还长成熟了不少!鬼子呢!他敢不过来迎接圣驾!”
“您登机的时候他在开会,所以没办法过来。”李牧跑去捡他扔掉的行李,“走吧,我订好了饭店。你想吃什么到时我们点。”
何涛眼睛闪亮,“北京烤鸭!”
李牧真想说他没出息,可是,这人大小也算个公司领导人,不好太糗他。“那就改去全聚德!我等会告诉黎哥地址。”
“行,走走,飞机餐真不是人吃的,也就白云好看点。”
“你这次来待多久?”
“待在这儿就不走了。”何涛耸耸肩。
“真不走了,我以为你开玩笑。那你之前的公司怎么办?”
“财务结算完毕,处理利索了。爷是带着款来的,打算重新打火另开张,你要不要来帮我?”
“不用了,我还是不妨碍你闯荡了。”
闲话说完,司机给送到全聚德,生意果然很好,满屋子一股烤鸭味,不愧为北京名吃,一桌一盘金黄酥脆的烤鸭。
“服务员,来两只鸭,先上,等会人来齐了,再点菜。”何涛一点都不跟李牧客气。
服务员也很久没见这么豪放的客人了,有些忍笑,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外人离开了,包厢里就只剩下何涛跟李牧。
看着神情变化的何涛,李牧猜到了他应该有话要说。
“牧牧,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挺好的,工作算是稳定,黎哥现在正在国家部门,听他说过一段时间有个考核,如果通过了就会提升。”
“我是问你。”何涛无奈。
“黎哥好,我也就好了。”
何涛趴在桌子上,那副样子,跟高中时候的他没什么两样,成熟可以是装出来的,也可以是经历过很多事情之后变成的,他们每个人都在被迫成长着。有的人习惯了成长,有的人不习惯,他们开始反抗,变得压抑,然后不得不接受。
“你最近怎么样?公司虽然结束了,有什么其他打算吗?”
“嗯,暂时先在帝都玩几天,这几天,你必须作陪,去多请几天假!”
“好,反正我还有年假。”
黎诡到的时候就看到何涛面前一盘已经只剩下骨架的烤鸭。李牧说,何涛特意吩咐不让人片,非得用手撕扯着吃,颇具野人之风。
“你吃了吗?”无视于何涛的豪放,黎诡向李牧问道。
李牧摇头,“等你来,点些其他菜吧。老吃肉也不行。”
“好。”拿过菜单,随意点了几个,剩下的让何涛自助选择。“你多吃点好消化的。”
李牧点头。昨天确实有点被黎哥做狠了,两人的性生活很少过火,可是昨夜不知道为什么,黎哥按住他不放,射了好几次都还把□子搁在里头不出来。
想问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今天要不是要接何涛,估计他现在这会儿还在床上躺着,早晨起来的时候黎哥已经去上班了。
“黎哥,昨天没事吧?”李牧问道。
黎诡倒茶的手一顿,即便是隐藏再深,这人也依旧能够察觉到异样,“没事。最近事情的结果批下来了。几个人需要严肃处置,估计还要多加几天班。”
“你们不是隶属政|府么?怎么还要加班?”大多数的公务员不都是吃吃喝喝,插科打诨么?何涛很奇怪。
“黎哥不会这样,他很认真工作的。”李牧替黎诡伸张。
何涛举手投降,“你们贤伉俪情深意重,我多嘴了。鬼子,多年不见,喝一杯。”
黎诡也不推辞,很久两人没有喝酒了。李牧也陪着喝了几口。酒一入口,辛辣,催醉。几个人聊了很多。但是都绝口不谈宋辉,不知是不是刻意。宋辉这几年跟他们少了联系,跟何涛联系也是断断续续的,开始还可以知道些消息,到后来已经有些无话可说。
“是不是时间久了,就什么都能忘了?!”何涛带着醉意说。
“记得的终究会记得,那些能忘记的,往往是没有刻进心里的。”黎诡清冷的道。
“是啊,忘记的,总是那些可以舍弃的,而牢牢记住的,是刻在心上,刻在骨头里,永生难忘。”何涛说的诗意,看看来京的原因并不单纯。
几个人喝了酒,就只坐出租。本来打算送何涛去酒店住的。可是他非要去黎诡家。
幸好是两室一厅,不至于让何涛睡沙发。李牧是个爱干净的人,所以客卧即便是没有住也会收拾的干干净净。拿了条新的褥子铺上,黎诡把肩膀上的人给扔在了床上。
“礼物,我带了礼物……”何涛被那么一摔头脑清醒了不少,挣扎着打开床旁边的行李。一打的彩虹套套。最新出产的热感润滑剂。
原来这么轻的行李就带了这些。“鬼子,你别动,这是给小牧牧的……”胡乱抓住李牧的手,说得语重心长,“小牧牧,一定要反压!”
黎诡鼻子低哼一声,接过李牧手上的被子,狠狠的盖住何涛的嘴脸,“你好好睡吧!”
回头一喊,“牧牧——”
李牧立刻挺胸站直了,“我没想过反压,真的,没有……”说到后来都心虚了。
黎诡还从未知道牧牧有这种心思,平日两人的生活非常和谐,牧牧从来没对性生活抱怨过。拉着小红脸出了客房。
“你有想过,是吗?”黎诡说。
李牧支支吾吾不肯抬头,脸上的红晕蔓延至耳朵,估计这会儿要是脱衣服,应该是全身都红彤彤的。“就想过一次。”
黎诡把人抱在怀里,揉了揉他的耳朵,亲了亲,“会做吗?”
“嗯?”猛地抬头,是什么意思?
“等你学会了,就让你做。”黎诡这话一说,都惊着小牧牧了。
“我不做,真的,黎哥,我做零挺好的。而且黎哥的技术也很好。”
“嗯,我知道。”
“所以,黎哥不用委屈做零,我来就可以了。”
“牧牧,不是委屈。你做零委屈吗?”
“不委屈。”
“所以,为你,我也不委屈。”
黎诡一直是一的,不对,黎哥原本是直的,虽然在gay圈里,也有肌肉受的,可是黎哥从来没说过他可以做受。当然他也没有问过。他的零业务纯熟,所以,黎哥就做了一。这样他们配合才比较好。
“我忽视了,你也有男人的*。下次如果想做上面,可以告诉我。”
言外之意就是,你说了,就让你做。
幸好客房那个正因醉酒睡得香,不然这出精彩剧,错过了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