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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原来你不只是会享乐的大少爷嘛,看来是我太小看你了。不错,我爹是很有钱,那又如何?我是偏房所生,我娘的娘家既不是名门望族,也不是书香门第,娘只是稍有姿色的农家少女,被我爹花言巧语所骗,嫁入豪门以为就可以过上好日子,谁知却是一入豪门深似海。若不是我娘聪明,得知爹曾有恩与师父,在她红颜未老之际,便将我送到此地学武,否则如今我已如一名下人在谢家被人使唤,终生无法出头。现在有给我出人头地的机会,虽只是一小门派的掌门,却能在江湖上站稳脚跟,我怎能不紧紧抓住?”谢遥肆意的笑着,似乎在嘲笑他们的愚蠢与单纯。
相对于他的狂妄,慕容溪倒是显得平静。“你会告诉我这些,是打定主意要杀我灭口吧。”
“没错。”谢遥也不否认,或许是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杀得了他。“只要我娶了小师妹,接了掌门之位,我就可以将我娘接来住,不用再受家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畜生欺负了。”谢遥恶狠狠的说,目露凶光。
“我可以问为什么吗?没错,我是喜欢柳絮妹妹,但柳絮妹妹依然对你痴心不改,只要你一口咬定我和月如妹妹之间有什么关系,我的存在不会妨碍你的计划。不杀我只会对你有好处,杀了我,你将与慕容家为敌。”
“你或许是没看出来,但我这个旁观者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小师妹已经对你动了情,她对我不过是一时的迷恋罢了。在小师妹意识到她的感情之前,我不能再让你这意外出现在她的面前。”
谢遥的话似乎给了慕容溪无穷的力量,他按耐住心中的激动,抽出剑指向谢遥,“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尽管出招吧。”
话音刚落,两道人影便纠缠起来,只听得到冰冷的兵器相撞击的声音,和看到剑身反射的光芒。谢遥和慕容溪打得难解难分,虽然慕容溪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他毕竟是名门之后,谢遥一时半刻也占不了上风,开始变得有些浮躁。
杜月如听得谢遥所说的话,手捂住嘴以防自己因太过震惊而发出声音。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以为是,什么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什么情深意重,情比金坚,全是她自作多情,三师兄对她的情谊竟然比不过一个掌门之位,难道她生在一个平凡家庭是她的错吗?
杜月如现在恨不得冲出去和他当面对质,然后在将他大卸八块,居然敢玩弄她的感情,万一她变成“李莫愁二世”,第一个拿他开刀!
正当杜月如在为自己忿忿不平的时候,谢遥不知合适向慕容溪撒了药粉,眨眼的功夫,慕容溪便手脚发软,只得盛着简勉强站着。“你……居然对我下药,卑鄙……”
“我说过,我一定会除掉你。”说完,不等慕容溪反应过来,快速的在他胸前刺了一剑,血想绽放的牡丹迅速染红了他的衣襟。谢遥毫不留情的抽出剑,避开飞溅的血,红色的液体在空中散落,像是绚烂的烟花,稍纵即逝。
慕容溪手捂着胸口,眼神开始涣散,接着被谢遥轻轻一推,跌下身后的山崖。
最终,慕容溪连声音也没来得及叫出,因为温热的鲜血不断的从他口中涌出。
杜月如不详细她才发了一下呆,事情竟然变成这样。“出人命了!”此时的她脑中只有这四个字。想也没想,她立刻要冲出去,却被人从身后点了穴道,无法动弹,只能看着谢遥毁灭一切证据,离开现场。
第十四章
第一部拜师学艺第十四章
确定谢遥走远后,身后的人才将杜月如的穴道解开。一获得自由,杜月如也不管身后是何人,因何原因封住她的穴道,立刻冲动的拔出剑,旋身向后刺去。只是她的剑还未来得及全部拔出,剑鞘就被那人轻轻一托,轻易地封住了她的剑,而当她看到那人时,难掩其内心的惊讶。
“二师兄!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呼出声。
吴苇将食指放在唇间,示意她别出声。看着谢遥离去的方向一会,才低声说道:“我刚回来就看到几个可疑的人影往这边来,就跟过来瞧瞧,谁知竟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二师兄怎么不去救慕容哥,难道——”不会和她一样吧。
吴苇知道她想的是什么,“没错,和你一样在发呆,回过神的时候慕容溪就已经掉下山崖了。”
“那你干吗阻止我抓住三师兄,他杀了人耶。不行,我现在要马上告诉师父。”说着杜月如就要走,被吴苇拦住。
“你不是喜欢三师弟吗?如果刚才我没有阻止你,你确定你得了手把他抓到师父面前,再交给慕容家处置?要知道,如果哦你在他刚杀完人就贸然的跑出去,说你目睹了他的杀人过程,了解他所有的阴谋,从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讲,他一定会不顾你们之间的交情,用尽手段杀你灭口,再编造你和慕容溪私奔之类的借口,他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吴苇一脸严肃的说。
杜月如受教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可是二师兄不是也在吗?我们两联手总不可能都被他灭口吧?”
吴苇一脸“你真笨”的表情,耐心的教导她:“他这是有预谋的犯罪,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陷阱等我们去跳。聪明人是选用最方便、最轻松、最稳妥的做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就是做事太卤莽。”
“哦,我明白了,这是二师兄的江湖经验吧?”
吴苇笑笑,算是承认。“总之这件事交给我办好了,现在最要紧的是下去找慕容溪,你先回房间,别让三师弟知道你不在,起疑心。”
“啊?你要下去?就算刚才三师兄刺他的那一剑他没死成,从山崖上掉下去也早粉身碎骨了。”
“这你就不懂了。”吴苇气定神闲地说:“按照武林第一定律,像他那种关键人物,有是掉下山崖的,肯定死不了。不但不会死,还能学成盖世武功,称霸武林呢。”
“盖世武功?”杜月如眼睛好象收尽天上所有的星星,立即变得闪亮闪亮的。“我也要下去!”
“我不是告诉你让你先回去吗?万一三师弟发现他的阴谋败露,到时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
“切!”明白二师兄说得有道理,杜月如只得照着他的话去做。“可别独吞那盖世武功哦。”说完,仍不放心的叮嘱了几遍,才离开这里。
杜月如离开后,吴苇也施展轻功,借助山壁上凸起的石块和树枝,小心的飞身下去。
“小溪你可千万别死啊,要是你死了,别说天目派,就连天目山你大哥都要夷平它……”——
谢遥回去时,凭着房间内的呼吸声,知道杜月如的房间没有人。将方才的事情在脑中过了一遍,并未觉得有可疑的地方,迟疑了一会,便决定留下来观察。
谢遥藏身于暗处,隐去呼吸。
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杜月如从刚才谢遥回来的方向出现,小心的留意周围的动静,悄悄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待她睡下后,谢遥才离开。
杜月如却是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不断重复谢遥今晚说过的话,本已平息的怒火再次燃起。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会看走眼,喜欢上他这种城府深,不择手段的人。不就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掌门嘛,居然弄到要杀人,看来再过不久他连放火也一并做了。早知道当初就别和那死女人争,直接让给她好了,要不是看他家还有几分家财,自己有岂会轻易的对他放下感情。
说是这么说,她又不忍心说出真相,看他被慕容家的人所杀,可不说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虽然挺恨那臭女人的,也不能眼睁睁的看她跳入火坑。说起来自己和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不是因为三师兄,也许她们早成为好友了。真是红颜祸水哟!
杜月如怎么想也不能确定自己明天可以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对谢遥,又怕自己漏了马脚坏了吴苇的计划,便决定现在就回家,等事情过了再回来。她已经不想再看到谢遥了。
简单的收拾一下,留了张字条说要回家,杜月如拿了剑和包袱,乘着夜色离开了天目山——
次日一早,谢遥趁着大家都在,脸色沉重的对大家说:“师父,徒儿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柳重达有股不好的预感,忙说:“什么事?你尽管说。”
“是这样的,昨夜徒儿……”谢遥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只是主角变成了杜月如。“都怪徒儿不好,因为太过震惊,没能阻止月如师妹犯下这个大错。”谢遥满脸悔恨。
“月如她威吓要杀害慕容溪,她没有理由啊。”秦弦和柳絮仍处于震惊当中,只有见识广的柳重达率先镇定下来。
“因为日前慕容兄为了讨好小师妹,使计挑拨徒儿和月如师妹之间的感情,因此月如师妹怀恨在心,昨晚将慕容兄约出去对他痛下杀手。徒儿也是昨晚从他们的谈话中得知真相。”
柳絮却不大相信。虽然她讨厌那个女人,却也知道她不会做出杀人这种蠢事。“师姐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柳絮第一次称杜月如为师姐,怎么喊都拗口。
秦弦也附和道:“徒儿也是这么认为,月如师妹虽然平日爱闯些小祸,但都无伤大雅,什么事情可做,什么事情不可做,她心理都有分寸。”
柳重达也不怎么相信地问:“你会不会是看错了,也许他们只是互相切磋武功呢?”
谢遥下一剂重药,说:“徒儿一开始也不相信,今早本想找月如师妹谈谈,发现她早就不在房中,四处都杂不到她,徒儿心想事情严重了,才决定告诉师父。要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杜月如房中的那张字条自然被谢遥毁去。
柳重达眉头紧皱。他就知道那小恶魔一定会闯祸,想不到会是这个大祸,这下让他怎么跟慕容白止交代,他可不想与慕容家为敌。现在只有先通知慕容白止,然后走一步是一步了。
“师父,不如让徒儿把月如师妹带回来,到时也好向慕容家交代。”谢遥提议道。
“不,你先别行动,待为师查情这件事后再做打算。”柳重达仍是不愿相信杜月如会做这种事。
“可是师父,万一月如师妹再犯下不可饶恕的过错,岂不是害了她?”谢遥仍不放弃,他说什么都要除去这一后患。
“你不用再说了,即使你去也没用,她爹娘不是好惹的角色,为师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再与他人结仇。”
“她爹娘不是普通的百姓人家吗?”柳絮和谢遥齐声问。
“谁告诉你们的?”
“她自己说的。”
柳重达不耐烦的挥挥手,“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爹娘可是在十八年前叱咤江湖的人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柳重达于是兴致勃勃地说起那段传说。
谁也未曾注意到谢遥阴晴不定的神色。
第十五章
第一部拜师学艺第十五章
这次杜月如回家并不是在过年的时候,她回到家自然也不可能见得到那对四处游玩中的爹娘,倒是见到一位陌生人——周老伯。
不知各位是否还记得,这周老伯就是曾被杜父救下的人,而他之所以出现在杜家,没错!刚好是他定期来打扫的日子,对于杜月如的出现,他会惊讶自然不在话下。
“请问这位姑娘要找谁?”“你是谁?”两人同声问道。
因对方的问话,各自心里微微吃惊。
奇怪,她家什么时候有多余的钱请下人了?从那人打开的门缝中瞧去,里面的家具、摆设仍是她离开前的样子,惟独不见她爹娘。爹不在应该是在私塾教书,娘难道是上街买东西去了?那眼前这人是谁?如果是下人,买东西的应该是他才对,难道是亲戚或是什么故友?杜月如心里猜测着。
周老伯也警惕地看着杜月如,心想:听她的语气好象认识恩人,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