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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要进去吗?到了这一步他如果突然说不去的话会引起他人的怀疑;可是如果里面真的有什么陷阱,他进去了不就是自寻死路?不不不,也许只是他心理有鬼才会这么觉得,其实他人什么都没有发觉。
正当楚心延犹豫间,净言方丈大袖一拂,将楚心言扫进门内,不等他站稳,就有数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奈何苦肉计的实施就一定会使身体受伤,一个月前楚心延中的“醉清风”虽然事先吃了点解药,事后也将毒清干净了,但由于他中毒太深,至今功力只恢复了七层。这时他想运气发作,却被人适时地在他身后封住了穴道。
就这样,楚心延被众人关在常家的柴房中,四周派人重重包围,不泛有高手在其中看管。
深夜正是人最松懈的时刻,毕竟是群乌合之众,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练武的人虽然可以少睡仍很精神,但看守这一乏味的事情,许多人都会感到无聊而没精打采。再说人是肉做的,总要吃饭、睡觉、上茅房,看守的人不可能永远是那几个高手。
楚心延被关后的第三个夜晚,楼心月观察到丑时看管的人注意力最低,要突袭的成功率最高,况且他身上还有各种各样的毒药,要将人安全的救出不算太难。他站在上风处撒下药粉,过了一段时间,柴房周围的人还来不及呼救,便一个接一个的倒下。
是时候了,楼心月伏下身,箭也似地冲进柴房,看到被酷刑折磨得不成人样的楚心延,眼中一热。
“延哥,醒一醒。”楼心月将一个瓶子放在楚心延鼻子下,不久他幽幽醒来。
“太过分了,他们居然这么对待延哥,我一定会替你讨回来的!”楼心月眼中泛着恶毒的光芒。
“别说这么多,快带我走。”楚心延意外的没有高兴,而是平淡又带着点冷漠的对他说。
“忍着点,我现在就救你出去。”楼心月砍断了楚心延手上和脚上的链条,背起他往门口走去。
还没走到门口,两人便被一股雄浑强劲的内力震回房内,紧接着,从柴房唯一的两个窗口中跳进了几大门派的掌门人,净言方丈、风烨和上官松从门口进入,彻底封死了楼心月的退路。
没等正派人士有什么举动,楼心月就往上抛了粉末,在众人掩住口鼻的同时,他拉起楚心延向窗口冲去。然而他们还没靠近窗口,周围的人就已经发起了攻击。
楼心月为了保护体弱的楚心延,挡下了大部分的攻击,幸而楚心延还有能力保护自己。就在众人以为即将拿下两人的同时,柴房外又来了一群人,正与守在外面的人打斗着。
随后狭小的柴房里又加入几个人与正派人打了起来,楼心月得以趁乱带着楚心延逃出柴房。常家已是一片混乱,四处充斥着兵器相接的打斗声。
楚心延和楼心月一路飞奔,风烨和上官松等人追在他们身后,楼心月不时地撒下毒药试图阻止追兵,然而效果并不显著,追赶他们的人虽然少了,但留下的却是武功最高的人。两人来到悬崖边,不得不停下转身面对来人。
此时正派人士这边依旧衣着干净得不沾尘土,而楼心月和楚心延已是伤痕累累,他们毫无胜算。
“你们已经无路可逃了,如不束手就擒就是死路一条。”风烨说。
楚心延冷笑着说:“哼,今天我们是死顶了,投降岂不是便宜了你们,别做梦了。”说完,两人同时动手,朝风烨他们袭去。
双方纠缠了许久,楼心月他们渐渐败下阵来。眼看着风烨手中的剑就要刺入楚心延的心脏,却有人比他快了一步替楚心延吃了这一剑。风烨料不到楼心月竟然能为楚心延挡剑,愣了一会;楼心月趁他分散的这一会功夫,提剑向他刺去,幸得他及时回过神,避开朗要害,但剑还是刺伤了他的肩膀。
风烨忍着痛夹住剑身不让他拔出,接着再次用剑刺向他。这一次刺中了楼心月的心脏,直没剑梢。
楼心月吐了口污血,退回楚心延身边。“我不会让你们伤害延哥的,我一定要保护延哥,要是你们敢杀了他,我死了也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完,他又吐了口血。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便可立地成佛,莫要再造杀孽,束手就擒吧。”净言方丈说。
“大师,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出家人,为何要与这群‘屠夫’一起制造杀孽,难道只是说得好听而已?如果你真如自己所言的慈悲为怀,就应该放过我们。”楚心延说。
“佛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杀一人可救百人,老衲愿为此堕入十八层地狱。”
〓心延承受了全部的攻击,两人一起掉下山崖。
“二十年后我会再回来的……”楚心延的声音回荡在山间。
对面山上,有两男一女从头到尾看完了这出戏,转身离去——
半个月后再逃的舒赛被江湖人追杀,在江西北部被众人乱刀砍死。一个月后,风烨和上官虹的婚事如期进行,风烨还因为识破楚心延等人的阴谋有功,也找出了曾经一度失踪的子母簪,上官松依照承诺将盟主之位让给他,成为了新一任的武林盟主,实乃众望所归。
是以中原武林以全新的面貌在新一代领导人的带领下,迈入了崭新的时代!
……(本卷结束) ……
第三部 快意江湖
第一章
不是很满意后面的情节,可是留个坑在不好看,还是填完吧——
“‘医圣’!不……不好了,我爹他……”说话的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大概是跑得急了,气有些喘不过来。
房间里一身青衣白褂的男子就是小姑娘口中的“医圣”,只是年纪似乎不大,才十六岁左右。他对她微微一笑,“是小欣啊,这么急有什么事吗?别急别急,先镇定下来,照我说的做,吸气,吐气,吸气,吐气……,来,告诉我你爹怎么了?”
小欣照他的话先做了几个深呼吸,平复下来后立刻抓着他的袖子说:“我爹他、我爹他也得‘那个’病了!怎么办,我只有爹一个亲人,要是爹死了我该怎么办呀?医圣,求求您,求您救救我爹吧。”说着说着,小欣忍不住哭了出来,她跪下来求他:“求您救救我爹,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们家穷,没有值钱的东西当药钱,如果……如果医圣不嫌弃,就请收了小欣吧。”她咬住下唇,终于说出了这句话,脸别过一旁不敢看他,但通红的脸颊早已出卖了她此刻的心情。
他并没有嘲笑她,仍是对她温柔地笑着,“小欣,你现在还小,这种话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说……”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急切地打断:“真的,小欣没有骗您,如果您还是不相信……小欣证明给您看。”说着,她动手解开衣服。
他温暖的大手按住了她的,“小欣,不是说赵大叔生病了吗?你再不带我去看,要是延误了治疗的时间,可别怪我哦。”
小欣高兴地跳了起来,他终于答应了。她胡乱地抹了抹脸上的泪水,站起来给他带路。
“什么时候发现赵大叔得病的?”一路上他不忘了解病情。
“这几天我爹就一直不舒服,开始还以为只是劳累过度,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可今天早上起来……”说到这,小欣又忍不住想哭,“今天早上起来我爹就上吐下泻,什么东西也吃不下,我想到隔壁的小黄得‘那个’病时也是这个症状……医圣,您说我爹会不会有事?您一定可以治好我爹的对不对?”她慌乱的失了神,求证似地问他。
他微笑着安慰她:“放心吧,赵大叔一定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春风般的笑容使她不再激动,看着他明亮透彻的双眼,让她觉得这世界上再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得倒他。
小欣将他带到一间黄土屋前,破了个角的木门虚掩着,他“吱呀”地推开门,借着昏暗的光线打量房间。两张断脚的凳子、一张桌子和一张床就是这间房的全部家具了;而所谓的“床”只是一块木版,上面躺了一个人,盖着一张破了几个洞的薄被,幸好现在是大热天,否则怕不冷得够戗;床上的人枕着一截木头当作是枕头。看来这一家的生活很贫苦啊。
他上前为赵大叔把了把脉,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最后对小欣说:“放心吧,赵大叔没事,只是这阵子积劳成疾,又感染了风寒,所以才会上吐下泻,我给他开副药吃下去,明天就会没事了。”
“是吗?原来只是受了风寒而已。”小欣松了口气,坐在床边为她爹擦去额头上的汗。“这么点小病还要麻烦医圣亲自前来,真是过意不去,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您才是。”她随即想到之前对他说过的那番话,脸红了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他憨笑着说:“别叫我‘医圣’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比你大三岁,叫我声大哥就好了。”
她的脸更红了,头一再低下,露出她白皙的颈项,轻声叫了一声:“大哥。”他是个温柔的人,应该待自己很好的。
知道她心里的想法,他说:“小欣,你现在还小,不要想太多事情,药费的事不用担心,我不收你们的银子,药想要多少尽管拿去,知道赵大叔病好为止。嫁人的事等你长大后遇见心爱的人再说吧。”
她一愣,急忙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他不要她,“为……什么?”
他拍拍她的脑袋,好像在学着某人的语气说道:“现在已经不流行以身相许了。好好照顾赵大叔,一会儿到我那儿去拿药,我先走了。”
小欣怔怔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发呆。他是个大好人呢,医术超群又不收她的药费,还不必她为他做什么。
要嫁自己喜欢的人吗?心开始扑通地乱跳,她捂住胸口,怎么办?心跳得好快啊。
小欣提了一篮刚摘回来的野菜,往他的住处走去。那天之后,小欣成了他家的常客,每天带些青菜、鸡蛋什么的给他,又为他洗衣做饭,感觉就像是他的妻子,为他做事的时候,她总会不自觉地笑起来。
其实那并不算是他的家。他很好心,半个月前经过他们的村镇,发现有人得了“那个”病后,便住了下来,他如今住的地方还是一个病人提供给他的呢,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最近得“那个”病的人越来越多,他医术好,又不收钱,待人又亲切,找他看病的人更多了,他也从早忙到晚,几乎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休息了。给人看病之余,还与这里的几位大夫一起商量、讨论,以期尽早找到治病的药方和发病的原因。
是的,“那个”病治不好,镇上已经有十几个人死于“那个”病,听说连附近几个村镇也出现了“那个”病,也有人得病死了。
得病的人必须离开自己的家,集中到大夫们准备的一个房间中,其他人都不能和他们接触,接触过的人还必须让大夫看过,确定没财为——瘟疫。
这些小欣虽然都听不懂,可是当看到他认真为镇上的人治病的样子,就忍不住要留在他身边,想为他做些什么。现在他几乎瘦了一圈,但是她只能为他洗衣、做饭,至少能为他减轻点负担,总好过什么忙也帮不上。
愉快的步伐一下子就走到了他的门前,那里站着一个男子。
“请问这位姑娘,听说‘医圣’住在这里是吗?”
好、好俊俏的人啊,虽然脸色憔悴却无损他的帅气,那身光鲜亮丽的衣服,恐怕连镇上最富有的黄员外也穿不起。她突然意识到盯着别人看是很不礼貌的行为,羞红了脸说:“是……是的,您要找医圣吗?我带您进去。”是他的朋友吗?他果然和她这种寻常的老百姓不一样。
“大哥,有人找您。”刚踏进屋子,小欣便对他喊到。
他一回头,对上那男子的视线,两人同时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