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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摇头。
“那我背你吧。”他提议。
柳絮害羞的点点头,谢遥在她面前蹲下,让她爬上他的背,“我先带你回屋子里休息,月如师妹就暂时自己练剑吧。”
杜月如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冤枉了柳絮,但当她一抬头,看到谢遥背上的柳絮转过头对她做了个鬼脸。“我就知道那女人是装的,二师兄是个大笨蛋!”杜月如气得用那把木剑在空气中胡乱挥舞,仿佛柳絮就站在她面前。
气死她了,她再也不要理二师兄了,居然冤枉她。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杜月如就气愤,不知道是因为柳絮成功的气到了她,还是因为二师兄对柳絮的信任,以及相对的对她的不信任。
杜月如手中的剑舞得越来越快,卷起脚下的片片落叶。
远处,吴苇偶然看到这一幕,眼神意义不名——
“月如师妹。”谢遥一脸歉意。
杜月如别过头不看他,继续练剑,剑却招招刺向谢遥。
他躲得狼狈,又不想离她太远,渐渐地,两人对起招来。
“月如师妹,你还在生气吗?”
“我生气?我有什么资格生气?错的不是我吗,要生气也应该是二师兄和小师妹才对。”杜月如面无表情的说。
“月如师妹,我道歉,刚才我的语气是重了点,可是你当时那样说小师妹是有些过分。”
“对,都是我的错,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去陪你的小师妹呀,她不是受伤了吗,现在更需要你的关心,练武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反正我就是个小人,二师兄还是离我远点好,省得沾了我小人气息,污了二师兄的君子气。”二师兄是个大笨蛋!被骗了还要维护骗子的名誉,真是蠢到家了!
谢遥见她听不进去,只得故意装做失手,左肩被她的剑给刺到。“唔!”
“二师兄,你怎么了,我、我不是有意的。”杜月如收住剑势,不敢过去看他的伤势。
“我没事,幸好只是木剑。月如师妹,你的剑术是越来越好了。”
“二师兄你胡说什么呢,我刚才生气着乱刺呢,哪还有什么剑术可言。你真的没事?”
“你就那么希望我有事?”
“没,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的头和手都在晃。
“那你还生我的气吗?”
经他这么一问,杜月如就知道刚才他是故意让她刺到的,然而现在想气他又气不起来了,只得嘟着嘴摇头。
知她心里郁闷,谢遥轻笑着,“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有流水,清澈的水中有鱼儿,溪边、树下、山脚下开着几朵小花,树上结了累累的果实。不知道能不能吃,这是杜月如第一眼看到的想法。
“这里离山上要走好远,你现在带我来这里,不是赶不上吃饭的时间了吗?”
谢遥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自故自的说:“很漂亮吧,不过别告诉小师妹哦,我可不想这么安静的地方变得喧哗。晚饭我们就在这吃吧。”
“在这?”杜月如吃惊的说。就看到谢遥走到水中,动作利索的抓起一条鱼,也没说一声就抛给她,让她反应不及的手乱抓着,好不容易才抓稳那活蹦乱跳的鱼,可鱼身上的水却溅得她满脸都是,好不狼狈。
谢遥笑弯了腰,不服气的杜月如硬是和他交换,她下去捉鱼。可等她真的去捉了,根本连鱼的尾巴都碰不到,干脆全部丢给谢遥做,自己在一边悠闲地看他捉鱼。最后烤鱼也让谢遥包了。
让人服侍吃喝的感觉就是爽。杜月如得意的想着。
“给你。”
杜月如接过烤好的鱼就是一口。“好难吃。”丝毫不留余地。
谢遥不信,也尝了一口,一张俊脸就红了。
“哈哈哈哈,看你以后还敢笑我!”她乱没形象的笑得趴在地上,手不停的捶打地面。
谢遥看着她也笑了,很温柔。
第七章
第一部拜师学艺第七章
不能确定杜月如过年会不会回来,她那原本还在旅游途中的爹娘,只得赶在过年的前几天回到家,顺便打扫房子。
临近家门,杜父感觉到门里有人,而且不只一个,随即停下脚步,叫住仍在疾行的杜母:“等等,家里有人。”
杜母一顿,侧耳仔细一听,果然如此。“有四个人,三人坐在屋子正中,一人在井边打水。不像是练家子。”
“敢情是我们离家太久,别人以为这是间无人居住的空屋,于是就‘借’来使用了?”杜父一脸无奈,眼神却不是那么回事。“娘子,你的身子多有不便,不必动手,让我进去请他们出来就可以了。”
“相公,你要小心些。”
“喂!我说你动作怎么这么慢,大爷我快要渴死了,再不快点小心我揍你!”三个地痞流氓样的人围着桌子剥花生吃,另一个打水的人则像是被他们抓来,威胁帮他们打杂的。
说话的人把一粒花生米打在那人的身上,虽然毫无力道,却把那人吓得差点打翻水桶,而他胆小害怕的样子,则让三人哄然大笑。
杜父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没想到会有陌生人进来,三人先是一愣,然后其中一个像是他们老大的人站起来,想杜父走去,一脸横肉。
“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来我黄四的地盘,这里是你能来的吗?快点滚出去,否则可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那黄四微微腆着肚子,身子向后仰。
其余两人来到黄四身后,对着杜父奸笑着。
“这位公子还是快走吧,黄四他们可是这地方的恶霸,可别像我一样被他们抓住,逼着给他们干活,那可有罪受了。”那人五十岁的模样,在经过杜父身边时悄悄的劝说,之后不敢再耽搁,认命的给那三人烧水去。
杜父扬起俊雅的笑脸,说:“我只是和娘子出门一趟,怎么刚回来我家就成了这位黄四的地盘了呢?”
“你的家?”黄四一听,邪恶的笑着:“如今这已经是我黄西的地盘,不再是你的家了,你还是和你的娘子另外再找一个家吧,哈哈哈哈!”三人跟着笑起来。
“杜某不明白,明明这里就是我的家,而且街坊邻居都可以证明,怎么硬说成是你的呢?”
“你想要回来?可以,拿三百两银子来我就还给你,怎么样?”
“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为何我必须用钱买回我自己的东西?请各位尽快离开,否则我就要告到官府去了。”杜父认真的说。
在灶台边烧水的那人听了这话,怜悯的看了杜父一眼,摇了摇头。又是一个不懂得珍惜生命的人。
“看来你是不想给我们安宁,一心来找茬的了。”黄四刚说完,另外两人就围住杜父,不让他逃跑。
“我可是文明人,非暴力不合作的坚决拥护者,所以请你们不要为难我,立刻离开我家好吗?”杜父一脸的为难。
“大哥,看来这小子是皮痒了,既然他这么想尝尝我们的拳头,我们就成全他吧。”在杜父左边的人如是说。
“唉——,为什么就是没人听我的话呢?”没等那三人动手,杜父就已经点了他们的穴道,他们得意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
灶台边的那人吃了一惊,“原来是大侠啊。”
“娘子,你可以进来了。”杜父温柔的朝门外喊着。
“相公,怎么用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不知道外面太阳很大吗。”说是这么说,杜母可一点没有怪他的意思。
杜父亲了她一口,“抱歉,让娘子久等了。”随后给那三人喂了颗药丸,说:“你们刚才吃下的是‘七日散魂’,你们将会在七日内慢慢死去,你们应该感谢我不喜欢暴力,否则我让你们在死之前整容。这‘七日散魂’是没有解药的,你们就去准备后事吧。”说完,解开他们的穴道,三人鬼哭狼嚎的跑出了门。
“大侠饶命啊,小的与黄四他们并非是一伙,只是被他们抓来替他们打杂的,方才的事与小的无关,还请大侠饶命啊!”生怕杜父也会对他下毒手,那人哭丧着跪下来磕头。
“这位老伯请起,杜某不会对您怎样的,方才我给他们吃的是有七日效用的软筋散,对性命无害,我这么说只是想吓唬吓唬他们,我一介书生,怎么会有这种害人的东西呢。”
那人大喜,还是要给他磕头,“多谢大侠救小的脱离魔掌,那黄四见小的孤身一人,好欺负,就把小的抓了去,如今得大侠相救,小的愿为大侠效犬马之劳,望大侠成全。”
“老伯先请起,今日杜某出手只是要回自己的家,而救老伯只是举手之劳,老伯实在不必太客气,不如老伯先请回家,日后杜某有需要的地方,还请老伯多多帮忙。”杜父抱拳向他行了个礼,“未请教老伯贵姓?”
他如此多礼,倒让那人手足无措起来。这辈子还未曾让人如此礼貌的对待,那人觉得浑身不自在。
“小、小的姓周,就住在西街的胡同口,门前就有棵槐树,很好找的,如果以后有帮得上大侠的地方,尽管来找小的。”实在不是他不知恩,而是这位大侠太多礼,让他难受,唉,读书人就是读书人。
“周老伯慢走,以后他们要是还敢找老伯的麻烦,可以来找杜某。”把周老伯送出门后,杜父与杜母进了屋。
两人换好了装束,准备进行大扫除,把房间恢复成杜月如离开前的样子。
“娘子,还是交给我一个人做好了,赶了这么久的路,你就先休息一会吧。”
杜母不在意的挥挥手,说:“没事,才三个多月而已,况且这又不是头一回了,我心里有数。还是赶快打扫吧,万一月如回来了,被她瞧见这情况,怕是又有得解释了。”房间因为黄四他们而多出了许多原先没有的东西,例如花生、酒瓶等,仅有的家具又因为他们粗鲁的对待,有些损坏,不过问题不大。
多亏了周老伯,他们打扫起来没花多大的力气,便决定今后他们出门的那段时间,托周老伯定期来打扫房子,也省得有人见屋子空着,想占来用。由于周老伯的带头作用,当地出现了一种新行业——钟点工。
年三十的傍晚,杜月如总算到家了。“爹,娘,女儿回来了!”
“闺女,你总算回来了,快过来,娘给你做了好吃的,肚子一定饿了吧。”杜母把她领到饭桌边,桌上的饭菜比起平时只是多了一些猪肉丝,然后除了青菜就没别的了。可是比起山上每天变换的菜色,这些单一的饭菜让她觉得是难得的美味,也许是因为有娘的味道。
“闺女,娘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杜月如只顾吃饭,没注意听娘在说什么,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说:“对了爹娘,你们要做好计划生育哦,如今我们家里穷,再多一个人就养不起了,如果你们真的想要一个,不如等我能赚钱以后吧。”又扒了两口饭,“娘,刚才你要说什么来着,有好消息?”
杜母原本高兴的脸僵住,硬扯出笑容,“没、没什么,只是想说娘的一个表哥的堂叔的四姨太的侄女生了个儿子。”
“这么远的亲戚,就算她生了个狸猫也不关我们的事。”
吃过饭后,杜月如收拾碗筷洗碗,杜母看着她的背影,低声说:“我现在有些后悔当初的决定了。”
“我也觉得。”杜父两眼无神的说。
第八章
第一部拜师学艺第八章
杜月如每次过年回家,武艺都进步神速,这多亏了杜父的指点。
起初杜父说要看她学武学得如何,杜月如认为他一个教书的先生,哪里看得懂这种专业性的东西,怕在他眼里,和街头卖艺的差不到哪去。可杜父说了:“所有的武艺不都是写成一本一本的武功秘籍,流传后世的吗?既然都是书,自然有他看得懂的地方。”无奈,杜月如只得练给他们看,当作是给他们的余兴表演了。
杜母看得津津有味,不时给她鼓掌叫好,杜父也的确看不懂,只是问她口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