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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冉认命的重重的叹了口气,要是让师父知道他是如此“学以致用”,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他开始拿出铜钱一抛,然后参照书本上的解释,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宝藏在西边。”
“西边哪里?”
“我就只能算出在西边。”
杜月如的笑容就这样僵在脸上,“你说什么?你只能算出是在西边?你以为我是唐僧啊,去西边!”
他不无委屈地说:“我都说只能算出个大概了。”
她撇撇嘴,西边就西边吧,总好过一点头绪也没有。“那你再给我算算要取我性命的人是谁?”她的态度显然没有方才的热情。
司徒冉又动手算了算,翻翻书,皱着眉头又算了一次,然后摇摇头,嘴里喃着什么,接着算了第三次。
杜月如不耐烦地拍着桌子,“喂,你算出来了没有,别叽里咕噜地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呃……那个,我说月如,你先冷静下来,冷静,冷静……”
“我已经很冷静了,有什么屁话就快点说!”
司徒冉被她一吓,干脆的说:“我没算出来。”
杜月如一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突然大声骂道:“没算出来?司徒冉,你有胆的再说一遍,什么叫没算出来?恩?敢情你这一个月在山上是去风花雪月,而不是去学艺?这么点小事居然就算不出来了,你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把你送上山拜师学艺的我……你闭嘴,听我说完!怎么对得起把你生下来的爹娘,怎么对得起辛苦栽培你的无须道长,怎么对得起你的列祖列宗,又怎么对得起祖国人民对你的期盼……如果我是你,都没脸见人,直接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算了。你倒好,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面前,还好意思对我说你在山上努力的学习,你真是没用到了极点了……”
“你刚才不是还说我很管用吗?”
“我收回!你在山上学了一个多月,居然还算不出来,你哪点有用了,啊?”
司徒冉赶紧解释说:“月如,你……你先听我解释,我会算不出来是有原因的。”
“那你说,是什么原因导致你算不出来。”她摆出一副“你要是说得不中听,我就打你一顿”的样子。
他咽下口水,说:“一般来说,算卦的人是算不出与自己有关的事情的,所以我想,袭击你的那群人可能和我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是啊是啊。”他连连点头。
杜月如笑得很阴险,“你觉得我该为此而高兴吗?你说,你究竟惹下了什么祸端,要我现在替你挨刀挨抢,我真想现在杀了你,把你交给那些人算了。”
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单手托腮,思考着:“和你有关的话,那你这次下山就危险了。你什么时候回去?”
司徒冉不敢看她的眼睛,“明天一早就走。”
“明天?这么快?”
“恩,如果不是我缠着师父,是不能够随便下山的,师父只给了我三天的期限,因此我必须尽快回去,否则师父他老人家要生气了。”留在这里只是徒惹伤心,他要快些回去,要尽快的把所有的知识装进脑子里,就算不吃饭、不睡觉,他也要学习。他要让杜月如看到一个崭新的司徒冉!
“也好,留在这毕竟危险,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没关系,如果有危险师父就不会让我出来了。”
“也对,你……你身上的盘缠够吗?”真难得杜月如会主动问这话。
司徒冉轻笑着,说:“放心,如果没带够我哪敢下山。”
“哦……哦。”她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不明白他怎么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
“对了,我那二十两的借据你还留着吗?”
“当然。”怎么,他想赖帐?
司徒冉笑得很开心,“留着就好,别忘了我还欠你二十两银子。”
“啊?”究竟是谁欠谁的钱啊?哪有人欠了钱还开心得像中了大奖似的?
杜月如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真怀疑他这一个月在山上都做了些什么,那里的生活一定很苦,否则他也不会变得这么不正常。
第四十二章
杜月如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再在此地停留也只是让别人发现他们的踪迹。是以第二天一早,司徒冉离开后,杜月如四人也包袱款款的离开了客栈,向着宝藏的道路——西边前进。
才进入安徽,就听到前方树林里有人在争吵。
“快放开我,下流!”瓜子脸美人伸手就在对方脸上留下火辣辣的一掌。
被打的人捂着脸,仍色眯眯地对她笑着说:“哟,美人生气了,小猫咪的爪子可真锋利啊。”瓜子脸美人的指甲很长,在那人的脸上留下了几条血印。
那人舔了舔手上的血,淫笑着:“脾气这么火暴,想必做起来也很激烈吧。啧啧啧,这么长的指甲待会可是会抓伤我的身体的。”他说着不堪入耳的话,手快速地一划,瓜子脸美人的指甲落了下来,速度快得根本看不清他是用什么做武器。
一直处深闺中的瓜子脸美人哪里听过这种下流话,自是羞红了脸,更添了几分美丽。“无耻!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本姑娘,你可知我爹是谁吗?”美人的声音有些颤抖。
糟糕,他的武功高出她许多,根本没有胜算从他手上逃脱。早知道今早出门时叫上兄长陪同,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那人笑容不改,说道:“就算美人是皇帝的女儿,我路某今天也要定美人了,否则怎符合我‘摧花圣手’的名号。”说着,他摸了一把她嫩滑的脸蛋。
美人的瞳孔嗖地扩大,“你、你就是‘摧花圣手’路人甲?”她尖叫着,声音就如砸到地上的水晶般支离破碎。
“扑哧!路……路人甲,好好笑的名字,哈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痛,哈哈哈哈……”
被人打扰了好事,那人阴狠地说:“是谁?有种的给我滚出来!”
杜月如一边笑着一边走出来,“是我了,谁给你起的名字,这么有创意?哎哟,我快要笑死了……”她的手不停地拍打身旁的树干,以显示真的很好笑。
路人甲也不恼,反而又露出他淫糜的笑容。“我说是谁呢,原来又来了个小美人,放心,路某今天一定让两位美人快乐的欲仙欲死。”
“居然连我也调戏上了,今天定不饶你。”杜月如提剑指向他,“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
路人甲点了瓜子脸美人的穴道,转身对杜月如说:“小美人莫要着急,一会还要做更激烈的运动呢,路某定会满足你的。虽然你的胸部小了点,小美人请暂且放心,在路某高超的技术下,一定能让它们更加浑圆耸立。”
杜月如一听,立即咬牙切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居然戳她的痛处。
她的身后传来一阵偷笑,惹得她羞红了脸。今天非杀他不可!
杜月如提剑冲了上去,招式凌厉,见血封喉;然而路人甲也不好对付,拳脚功夫虽不怎样,但是反应敏捷,动作利索,一时间两人相持不下。
另一边,风烨他们悠闲地度到瓜子脸美人的身边,解开了她的穴道。
风烨担心地提醒杜月如:“小心他的春药。”
才说完,路人甲就向杜月如撒了药粉。杜月如用袖口捂着口鼻,向后退了好几步,另一只手在空中挥动着,试图尽快驱散周围的粉末。
“他身上的那些春药我都有解药,你可以放心地去吸。”洛风对她喊道。
路人甲一见杜月如还有三个帮手,而且个个实力不凡,心知今天讨不到什么便宜,也不恋战,趁着杜月如顾忌那些春药而不敢近他身的间隙,纵身几个跳跃离开了此地。
一看自己脱了险,瓜子脸美人立即扑到风烨的胸前,哭泣着:“好……好可怕,虹儿以为我的名节……就要毁在他手上了……”
杜月如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但念在她刚受了惊吓,需要有人安慰,也就没说什么。
美人哭了一会,才稍微拉开和风烨的距离。“多谢风堡主的救命之恩,虹儿定会让家父好好答谢风堡主的。”她朝他伏了伏身,脸庞微微向右侧,低眉顺眼,典型的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
杜月如的下巴掉到了地上,搞什么,救她的人明明是她,怎么光答谢风烨而已。“原来你们认识啊。”
美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仍然面对着风烨,打断了他的说话,“不远处有我们上官家的别业,家父也在别业修养,不知风大侠是否赏脸光临寒舍?”
“有美人邀约,风某又岂是不识趣之人?风某和几位朋友叨扰了。”风烨的脸上又露出杜月如初见他之时的邪气的笑容。
美人一听杜月如他们也要跟来,恶毒的眼光毫不掩饰地扫向杜月如,然后又变脸似的,用最完美的笑脸面对风烨,“风大侠肯来是虹儿的荣幸。”
风烨和美人并肩走在前面带路,杜月如曾有几次试图插话,都被美人打断,只好退到后面,与洛风他们一起走。
“放着他们不管,好么?”洛花突然说道。
“恩?什么?”杜月如摸不着头脑。
洛风告诉她:“那女的是上官松的掌上明珠——上官虹,因是老来得子,一家人都对她是宠爱有加,再加上她的美貌,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一年前在上官松的五十寿辰上,上官虹与风烨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看风烨的眼光就已经不同。”
“她也许觉得风烨长得不错,对他多看了两眼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杜月如说。
“只是如此吗?”
她没有回答。前方不断传来阵阵笑声,好似一根根锋利的针,不断刺进她的胸口。
走了好一会,一行人才到了上官家的别业,在管家的带领下,一起去了书房。
“爹,虹儿邀请风大侠来我们家做客好不好?”上官虹抓着上官松的袖子撒娇道。
上官松起身对风烨说:“风堡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风堡主和几位朋友请坐。”他叫下人给他们上茶后,坐下说:“一定是虹儿顽皮,硬拉风堡主来此做客,希望没有给风堡主添麻烦。”
“才不是呢,虹儿才没有勉强风大侠。”上官虹嘟着嘴反驳,“爹,方才女儿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摧花圣手’路人甲,幸好风大侠出手相救,女儿才得以脱险,你要好好答谢风大侠。”
上官松立刻板起脸训她:“都说让你大哥陪你去,你不听,今天如果没遇上风大侠,我看你跟谁哭去。以后出门要多带几个人一起,否则你就别想出门了。”
上官虹不服气地噘着嘴,脸别过一旁不理他。
上官松这才对风烨道谢:“真是多谢风堡主出手想救,风堡主想要什么做谢礼尽管提出来,只要我上官松可以做到的。”
风烨连忙说:“上官盟主多礼了,今天出手救上官姑娘的其实是在下的一位朋友……”
“风堡主就不必如此谦虚了,江湖上谁人不知风堡主侠义心肠,义胆忠肝?老夫还不知如何感谢风堡主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今儿就将虹儿许配给你,老夫也可以放心了。”
“爹……”上官虹一听,羞红了脸,心里高兴着,偷偷看了眼风烨,又立刻挪开了眼。
“这怎么使得,上官姑娘是上官盟主的掌上明珠,又生得美艳如花,怎好让上官盟主开口呢?应当是选好了良辰吉日,风某让家里给上官盟主送聘礼提亲才是。”风烨笑意盈盈。
上官虹一脸娇羞的背过身,却对杜月如投去了得意的笑容。
一听到这,杜月如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理会上官虹的挑衅,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风烨,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第四十三章
接下来上官松和风烨之间还说了什么,杜月如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沉溺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她以为他会拒绝的,她以为这只是个玩笑,原来是她太自以为是。她不懂他,一直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