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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大家安静,现在听我的,一些人把老虎抬上,另一些人跟我去河边抓几条鱼,然后回你们的部落。我要去你们的家看看”
李开放心里想得好,先去河边寻回时光穿梭仪,而且那河里的鱼那么大,不如抓几条回去红烧来饱餐一顿,他平时最爱吃红烧鱼了。据说平时吃的鱼都是用加了有毒添加剂的饲料养的,一万年后已没有多少可以放心吃的东西了。而这些鱼绝对是原生态的绿色食品啊,一定非常鲜美。自己从早晨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吃,刚才紧张害怕没觉得,现在才发现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可他哪里知道,一万年前的石器时代,别说酱油盐了,连锅灶都没有,拿什么来红烧鱼啊?
第四节 遭侵扰 体验原生态
李开放带领众原始人来到河边。还好,时空穿梭仪还在原地,并没有被哪个小动物叼了去,他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于是指挥这些原始人在河里随便就抓了几条大鱼,每条都足有三四斤重,这真让他欣喜若狂。心想,这些原始人可真够笨的,这么多这么容易抓的大鱼现摆在这儿,为何还要费那么大力气去猎取别的动物呢?每天饿了抓几条就是了。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取回穿梭仪抓了鱼之后,众人又回到树林旁。留下的几个人已用随身携带的兽皮制成的绳索将死虎四肢捆绑停当,从中用一根长大的树枝穿过,然后几个人抬起死虎还有几只之前猎到的狍鹿等动物一起回部落。透过众原始人的表情,看来今天收获颇丰。
李开放走在队伍中间,一路走着一路想,这一上午过得真是惊心动魄啊,几乎是死里逃生。回想起来是又害怕又刺激。他想,是不是就此穿梭时空回家算了(他忘了该穿梭仪操作是有时间段的)。这原始社会别看环境自然美丽,却是危机四伏,指不定还会碰到什么危险呢。但转念又一想,既来之则安之,那么危险的事都经历过来了,现在还有众原始人在周围保护,所惧何来?不如跟他们去看看,体验一下他们的纯原生态的生活,也未尝不是一件乐事。现在这世界上还能有第二个人有他这样的奇遇吗?想到第二个人,他便想到小兰,心想,要是有机会能把小兰也带出来时空穿梭一下,那该有多好啊。是,有机会一定要把她也带出来,到这里来当个仙姑,和自己这个天神整日朝暮相处,有原始人侍候着好吃好喝,就是永远不回去,也心甘情愿了。想着要是回去了,即便以后娶了小兰,还要经常看着她老爸那凶神恶煞般的面孔,还要经常挨他训骂,心里着实不爽。
其实李开放有所不知,若是换作别人,些刻早跑回去了。但他大脑里那天被外星人植入了芯片,里面设定的程序促使他一定要坚定不移地去穿梭冒险而不至于半途而废。而选中他进行时空穿梭的另一个理由,除了他身体先天的优越条件外,主要也是他所学知识不多,没太多的文化,做事鲁莽随意,不至于事先患得患失,瞻前顾后。
不知走了多远,来到了一个山谷里,渐渐见前面山凹处冒出烟来。再转过一个山弯,眼前变得豁然开朗。这是三面山峦环抱的一块相对开阔平坦的空地,沿山脚下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潺潺流过,依山傍水用树枝树皮兽皮茅草等材料搭了许多三角形的简易篷舍,很显然,这些篷舍就是原始人的居所。在一些篷舍的边上用木桩树枝围起了栅栏,里面养了一些猪羊的家畜,那些羊和现代到没什么区别,到是那些猪一个个长得长嘴獠牙,面目狰狞,如野猪一般。在栅栏的外面散养着一些鸡狗,那些鸡还不时地飞来飞去,只不过飞不了多远就落在了地面或树杈或篷屋顶上,看来已快进化成家鸡了。而那些狗则长得高大且凶猛无比,完全不象一万年后乡下的土狗子,一个个整天灰溜溜东奔西跑跟做贼拟的。在家时李开放就听说一个纯种的藏獒能卖上百万的价钱,而这些狗要能随便带一只回去,想信至少也能值几十万。可惜外星人说了,历史中的东西是不可能带到现实社会中来的。他妈的,为什么这样啊,为什么不发明一种可以将以前的东西带回去的穿梭仪啊。那样的话自己就弄两只小狗仔回去饲养,过不了两月就成百万富翁了。
正行间,那些狗明显是发现了人群中的陌生的李开放,一起狂吠着冲了过来。众原始人将李开放围在中间不停喝骂着众恶犬,兀自喝止不住,于是只好挥手中梭标一阵乱打,那头领更是用一根绳子将冲在最前头的一只头狗抓住套住脖子拴在路边的一棵树上,众狗这才停止下来悻悻然散去。
这阵式早让夹在中间的李开放出了一身冷汗。心想,这原始社会真他妈的是危机四伏啊。自己家乡的狗也不少,却哪有这般凶悍?要不是这些原始人将他围在中间,自己说不定转眼间就让这些恶狗摁在地上,撕巴撕巴给吃了。不过,在这四处充满危险的原始社会,男人们都出去狩猎,家里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若来了一些大型猛兽或遭遇其它部落的袭扰,没有这些凶悍的狗的保卫,还真没法抵挡。还好自己刚才没吓得屁滚尿流,撒腿就跑,否则岂不是有损“天神”的形象?
兴许是听见狗叫声,从各篷屋及一些不知的地方,陆陆续续钻出一些人来。大家发现是狩猎的队伍回来了,大声呼唤互相通告着欢天喜地地拥迎上来。李开放打量着这些人,人群里男女大小老弱都有。男的多为一些老人和小孩。这些人和李开放见到的这些打猎的人装束一致,基本赤身露体,蓬头垢面,许多人脖子上都带着用兽骨穿成的饰链。女人一律赤裸上身,有的怀里还抱着孩子,乳房发达,还滴着乳汁。年轻的有的胸部扁平有的丰满高耸,不一而足。而年老的则如两个干瘪的猪膀胱般耷拉在胸前,一步三逛荡,实在难看得紧。李开放原来虽然也从一些日美的黄片里看到过不少女人的乳房。但长这么大自打有了记忆,今天却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面对女人真实赤裸的胸部,而且是众多女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即便这些是原始人,也同样让他窘得面红耳赤。至于有的赤裸着下体,小腹下黑乎乎毛绒绒的,他更是不敢直视。
这些留守人员迎将上来,欢笑着对狩猎归来的男人们嘘寒问暖,查看着带回来的猎物。当发现有一只巨大的老虎时都不约而同地惊叹欢呼,这说明他们平时很少猎取这样的猛兽。很快这些人也发现了夹在队伍中的的李开放,一个个用奇异的目光打量着他,而后三三两两切切私语。那头领显然意识到了人们的疑惑,于是向众人叽哩呱啦地介绍了一通。介绍完之后,这些老弱妇孺也象之前碰到的场景一样全都跪拜下去,那些疑惑的眼神尽皆变得无限崇敬。一些年轻女性的眼神则开始变得扑朔迷离,娇柔媚惑。有的更是直钩钩地看着李开放的下身。
李开放却是没有在意到这些,仍是依照前样,让众人全都起来。然后在众人簇拥之下向村中走去。
走到村中央,众人放下手里的猎物。那头领及众人将李开放引到一平滑的巨石上坐下——很显然,这巨石平时一定是头领的宝座,然后头领再次引领众人在李开放面前跪下,拜伏几拜之后重新站起,头领吩派各人的工作,于是众人散去。头领走到面前,小心恭敬说了一些话便也离去。至于说了什么李开放也没听清。小溪边几个人已将死虎在一支架上吊好,那头领左手拿一很薄的石刀,右手拿一绑在木柄上的石斧,走过去开始肢解那死虎。
李开放对解剖死虎及他们的石器工具颇感兴趣,很想走过去观看。可又不知那样的好奇是不是符合一个天神的身份,别再露了马脚弄出什么不可收拾来。正在踌躇不定,几个年轻的女人围拢上来,可能是刚才没敢仔细看,此刻重又好奇地打量着李开放并彼此小声嘀咕着。直看得李开放不知所措,只能尴尬地对着他们微笑。过了一会儿,一个胆大的明显是在同伴怂恿下慢慢向李开放靠拢过来。她轻手轻脚怕惊动什么似地慢慢走到李开放面前,犹豫了一下,便伸出右手轻轻摸了摸李开放的脸。她的举动特别是在他眼前不停晃动的两个丰满的乳房让李开放格外紧张而且心神不宁,心想,他妈的,干吗这样摸啊?以为老子是死人啊?他发现这个女的比那些男原始人白净许多,想必是他们族里的美女了。
那原始美女摸完李开放的脸,并没有停止动作,而是继续向下摸去。她在李开放身上东摸摸西捏捏,象是在检验一头待宰的动物是否够肥一般。接着她又用手在李开放胸前轻轻地来回抚摸似在感受着他肌肤的光滑,然后回头冲同伴诡谲一笑,并做了一个奇异的手势,似在告诉同伴,感觉真美妙,引得下面的同伴无限向往。最后她居然大胆地向李开放私处摸去。李开放早晨无意间从床上时空穿梭到这原始社会,下身只穿了一条平脚紧身内裤,肌体凹凸早已暴露在外。即便对方是原始美女,经她一通乱摸,也弄得此刻血脉喷涨,下身早已支得如一个小帐篷一般,让他窘迫万分。再来这么一手,更是让李开放大惊失色,心想这小婊子想要干什么?这样要是被她一把抓住丧失童真不说,岂不是要洋相百出?他望着眼前不断晃动的如梨瓜般两个乳房,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溪边一声炸雷似的怒喝吓得这些女人作鸟兽散。李开放望去,发现那头领一身血渍,手里提着一个刚卸下的剖了皮的虎腿,正用怒目追随着那几个逃跑的女人。原来是头领无意间发现了这边的情景,发现那个年轻女子正在亵渎天神,于是大喝一声赶跑了她们。
其实李开放有所不知,原始社会由于自然条件苛刻,生活非常艰苦,人类的繁殖能力成活率都是很低下的。因此那时的人们,为了能更好更多地繁衍种族后代,非常讲究性崇拜,特别是对女性的性器官,几乎作为一种图腾加以顶礼膜拜。这从后来出土的石器时代性器官格外发达的女性陶塑,就可以得到充分说明。那时人们对性事绝非象现代社会这样隐讳还有所谓的道德约束,认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干起来要偷偷摸摸。那时只要愿意,人们就可以随时随地随意地进行交媾。至于刚才那一出,那头领一是怕这些女人亵渎天神,其次可能还有其另外打算。
可能是器物不趁手,过了好一会儿,那早晨还雄纠纠对李开放穷追不舍的兽中之王,已被那部族头领用几块石头肢解得支离破碎。肢解完之后,又过来几个人一道,连同其它处理好的猎物一起,将切成拳头大小的肉块在溪水中洗净,然后抱来许多巨大的芭蕉叶在地上铺好,将肉块堆在叶子上,再拿来许多削刮好的细树枝,将肉块一块块穿在枝条上。看着他们在操作,李开放心想,原始人真是辛苦和可怜啊。老虎骨骼那般粗壮,仅以石刀石斧对之,多费劲啊。这么麻烦,要是让自己弄,干脆不吃罢了。此刻要是有一把街头卖肉的大砍刀,不,哪怕是自己家里的那把普通切菜刀,那该多好啊,三下五除二即能搞定。似这般费事,如自己身体差点,可能都早饿晕了。唉,看来劳动工具对提高生产力是多么重要啊!(注:这最后一句是笔者加的,李开放不可能说出这么理论的话来。)
第五节 无奈何 重归现实中
众人忙忙碌碌,转眼已近黄昏。
李开放此时已饿得头晕目眩、眼冒金星了。心想,为何还不开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