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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教与魔界有没有关连?神教大举发展,会不会是魔界死灰复燃的徵兆?
看了关邵的状况,我内心更是不安,因为他中了一种少见的“黑影咒”。
黑影钳制著心脉,虽然关邵元神未损,可是黑影像是只虫,吃著元神输出的功力,最後会心脉爆裂而亡。
我取出无情叶,炼出一炉烟丸,然後在他体内禁制出一块被污染的区域,先化入一粒烟丸。
这种方法像在洗马桶,用去污剂浸渍一段时间,让顽垢先行溶解再刷洗,果然,那黑影附著力有些松脱,我用“水脉术”开始刷洗“马桶”,这招还真有效。
就在此时,我直觉感到外界有干扰,急忙收功,取出一颗天碧石快速回补元气,步出门外。
“有强敌来到,关公子你留此地守护老爷子。田真子,我们去看看。”
我和田真子飞上屋脊,果然庄外十馀黑影飞至,我拿一支辟咒符给田真子,急道:“拿著符,帮我压阵,不可轻举妄动。”
飞下庄前,我叫道:“明人不做暗事,夜袭山庄似乎不是名门所为。”
那为首之人说了,“既是暗事,当然就非名门,馈下报名受死吧。”这人年纪很大,赤发、赤眼、全身都是暗红色,是少见的赤子!
老莫说过赤子修道可是厉害了,虽然他未佩戴级戒,但是由其眼神、动作,便知他是一派宗师,看来这关不好过了!
我大咧咧地说:“就是神教之徒嘛,假来假去的,还用个神字,真是可笑。”
“你到底是谁,敢对神教不敬!”
我故意刺激著他,“露馅了,神教……我看该称为魔教才对。”
这人不气不怒,看来比天洪更为可怕,缓缓的祭出一把飞剑。
好奇怪的剑!剑身如闪电形状,那天空居然乌云聚会,瞬间雷声大作。
田真子大叫:“聚雷剑!你、你是金光洞的东叶前辈,你不是死了吗?”
那人愣了一下,叫道:“我是死了……受死吧!”
聚雷剑威力强大,天空闪电大起,霹雳作响,这对我而言……就太好了。
我不慌不忙地祭出宝幢,田真子看到我不理会电光,急叫:“师叔小心。”
那人冷冷一笑:“不知死活,尝尝雷击滋味吧。”
数道电光击来,我大笑一声,口念宝幢咒,大叫:“我可是闪电的老祖宗。”
轰隆作响,闪电全数劈在宝幢上,一长束青紫色光芒,全被宝幢收了。
东叶大叫:“可恶,看剑!”他不死心,特大闪电成形。
我嘻嘻哈哈的不当一回事,宝幢收得不亦乐乎,全体的人都当场傻眼。
我大叫一声,“试试我的法印!”
十八道法印攻出,十几个黑衣人全都吓得祭起飞剑抵御,如今攻击法印收足闪电,白光泛起丝丝青紫色,我一人赏他一道法印,多的统统送给东叶。那十数人
功力真浅,飞剑全被打下了,只剩下那东叶还在抵抗。
我大叫一声:“给你加些菜,试试我的『』字飞弹。”嗖地一声,现在我的飞弹可是又快又准。
不料那东叶竟然弃剑,手拿著一个奇怪的圆盘,金光闪亮的“”字打在盘上,当的一声,居然改变了方向,向那十几个黑衣人袭去,第一个被击中者全身化为肉泥
。
这个飞弹连续炸穿了五人才卸去力道,其馀活命者也伤重昏了过去。
东叶叫道:“技不如人,我认了,你杀了我吧。”
这个老道当真奇怪,以他的功力真是超出我太多,怎么战斗意志这般薄弱。
仔细再想,他使出圆盘改变了飞弹的方向,似乎是在借刀杀人,他的同党其实是死在他的手上,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田真子大叫:“前辈,你怎么会投靠神教?”
东叶叹了口气:“你们不杀我,回去没有解药,我也难逃万蛊穿心,还是死了快活。”
田真子也看出若干不对劲,说道:“怎么回事?你可是要说清楚,不然也是羞辱了你金光洞的名声。”
田真子用言语激他,东叶冷冷言道:“这和金光洞无关,我是中了神教的万蛊咒,你们还是杀了我吧。”
我二话不说,运起药王诊察术看了看东叶的状况,东叶也不抵抗,只是惊异的看著我。
这咒太厉害了,不是无情叶烟可以解,我拿出师父的手,输入了“万蛊咒”三字,咦,有法子!
东叶惊奇地看著我,我说道:“这咒太阴毒了,但要控制万蛊必须从养蛊开始,控制你的人给你的不是解药,而是蛊的食物。如果不给食物,那蛊一饿,便会吃
你的五脉,吃到痛的神经,会很痛,吃到痒的神经,会很痒,总而言之,、麻、痛、痒各种滋味,的确无法忍受。”
东叶整张脸都惊恐得扭曲了,似乎那种感觉正折磨著他。他突然跪下,大叫:“大师救我,我给您做牛做马也甘愿。”
我叹了口气,看起来他起码也修炼了数百年了,居然为此向我跪下,这咒实在是折磨得他痛不欲生啊,我无奈地说道:“方法不是没有,只怕找齐材料的时候,
你也已经万蛊穿心了。”
东叶闻言,形容颓废,田真子说道:“师叔,有没有方法,暂时延缓万蛊发作?”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对,用辟弥阵,蛊就会和本人一起入定,不会发作。”
东叶大叫:“辟弥阵没问题,我试。大师恩同再造,不论结果,我永远感激。”
我向田真子说道:“你叫关阙前来。”田真子飞回庄内叫人。
“东叶前辈,你这些同夥可也是受咒之害?”
东叶恨恨地答道:“他们是来监视我的,功力很差,不过都会下咒,关老爷子的咒,就是他们利用老爷子和我拼斗时下的。”难怪他藉著“”字飞弹要了他们的命。
“东叶,你对神教知道多少?”
东叶摇摇头:“我是被利用的棋子,所知不多,这批来玉泾州的就我们几人,他们有的负责传教,有的负责策画,有的负责施咒,其中一个是控制我的人。”他恨
恨地指著其中一名晕了的黑衣人。
“这人可有解药?我是指蛊食?”
“有,只可解一次,只要我没回去,那便要受万蛊穿心。”
“好,你想办法让他交出来,我要研究。”
东叶可能相当恨那个人,竟然开心的拎著那名黑衣人往後头林子去了。
片刻,田真子、关阙都到了,我向他们言道:“田真子,把他们武功废了,监禁起来。”
“是,师叔。”
突然林中传来一阵哀嚎声,田真子听了,叫了声,“师叔……”
我笑了笑,轻声说道:“东叶在泄恨哩,没关系。”
一会儿,就见东叶欢欣的回来,我向他点头笑著说:“我们回庄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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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庄内,我拿著解药分析这蛊食的成分,发现制作蛊食的材料并不困难。
我向他们说道:“田真子,关阙,你们在庄内找个稳密地方,协助东叶前辈布辟弥阵,等下我还要忙,老爷子的伤我还没治完哩。”
东叶突然跪下:“恩公,东叶必定做牛做马侍奉您老人家。”
我笑著说道:“东叶前辈,我很老吗?”
“恩公,不敢。对了,东叶这把聚雷剑,请恩公笑纳。”
他依然没改口,看到我好像不好意思的模样,接著说道:“其实这把剑,并非是我真正修炼的宝剑,是我不小心误入玄铁山一处古战场的废迹而得,後来参悟了
此剑,发现可以聚雷,使用时威力并不强大,因此常拿来对敌。”
这句话倒是奇怪,关阙先忍不住,问道:“前辈,威力不大,你反而拿来对敌?”
东叶叹了口气,“我本来修炼一把天钩剑,後来天钩威力越来越强,在金光洞居然将整个练功场毁了,我想如果拿来对敌,实在没把握可以保住对手性命。唉,
这其实也是藏在内心的大秘密,连同门师兄弟也不了解,何以我不再使用天钩。”
对敌之时,没想到自身能耐,倒先想保护对手,这句话实在让我为之汗颜,这人不错,无论如何必要将他救回才是。
“恩公,这把剑名堂可多了,当日我为取此剑,也是吃足了苦头,本来我很好奇,也想好好修炼其中奥妙,但是後来遇上毒咒,我就不想再增强丝毫实力了。恩
公,这把剑与您那宝幢,好像有一些同理之处啊。”
我恭敬地收下聚雷剑,东叶望了我好一会儿,我总觉他似是做了什么决定,但又不方便说出,也许修炼到一定程度的人,总是心高气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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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发了他们,回到房内,继续未完成的治疗,谁知比在家打扫厨房油垢还累人,当真像是在刷马桶,一层层的污垢在清洁剂下虽然已经松脱,但还是得用水
脉反覆冲洗。
终於关老爷子醒了,我要他自行运功疗养。
我想趁他未完全康复,快些开溜,於是找来了田真子,“神教之事是个大麻烦,田真子,真圈大陆有没有辟咒符?”
田真子看了看对敌时我给他的辟咒符,说道:“天雾峰的制符术最为有名,应该没问题。”
我说道:“我明天让竹真子先回去紫灵,请灵山真君去一趟天雾峰,制作大量的避咒符。”拿另两张符给田真子,又道:“你留在双剑庄,协助关老爷子调查神教
,这这的两张符,一张给关阙,一张给关老爷子。请他们出面,邀请玉泾州各个门派,告诉他们神教施咒害人,然後到处宣传神教修魔,收人魂魄,得永生之事只
是引人入瓮的手段,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神教之害甚於古龙山,你要想办法告诉灵山真君,和古龙山和解,最好有朝一日南方各大门派能结成同盟,才能共渡难关啊。”
田真子感动地说:“师叔,如果我们不互斗,哪会让神教有机可乘?我一定将师叔之言如实传达。师叔,我修炼这么久,从未见过像师叔这样的修行者,田真子
真是佩服万分啊。”
我对他的话仅一笑置之,然後说:“最後,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去办,你负责收集全蛊食的材料,完成之後,便到西村阿妪家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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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小寮,我一看到竹真子,不禁笑了出来,小同正教他爬椹子树,只见那胖胖的身躯压得连树都快垮下了!竹真子看到我,比手划脚很是兴奋,赶忙从树上
跳了下来。
我叫著:“竹真子,小同,收拾收拾,我们可要走了。”
小同向我问著:“好心的大人,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我向他点点头,小同又接著说:“好心的大人,那可不可以等我一下?”只见他拿了个木刻的小蘑菇,爬上河堤,我和竹真子跟在他後面。
小同跪在河堤上的一块地上,边说道:“哥哥,小同要和好心的大人走了,以後不能陪你了,小同会带著小蘑菇一起。哥,你要保重,小同以後会回来看你的,
好心的大人对小同很好,哥你别担心……”小同说著说著,哇的哭了起来。
竹真子哇地一声,也哭了起来。
我不想小同那么难受,说道:“好了,小同,哥哥知道你有了去处,在天国会很开心的,别哭。”我帮小同擦著鼻涕,接著说:“小同,我觉得刚才好像有在打雷
啊,咦?喔,是竹真子在哭的声音啊,嘻……对不起,弄错了。”
“师叔,你……”竹真子抗议著。
“好了,好了,竹真子,等会和我们一起去渡口,然後你先回紫灵山。”接著我将要他办的事交代一番。
我看著河岸江水,这这没有纸钱飞扬,但凭吊的心不变,愿老崔、老秦给小同的哥哥转世到好家庭,下世别再受这种苦了。
在云集水栈用午膳,我买了好多种蘑菇,小同开心的吃著,还说道:“哇,这真的是钛蘑啊,没吃过哩。”
“大爷,你可是大善人啊!”客栈小夥子说著,接著语气压得低低的,“像他这样的小矮人,是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