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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带过敏[ABO]-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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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仍然空落落的。

毕竟再如何做好准备,那依旧不是他期望发生的事情。

好在岁岁没有看见那个人,看对方的反应也不可能对小孩儿有多余的联想。庆幸之余又自我劝解,重逢就只是重逢罢了,再次相见也不会有后续,大家都有了各自的新生活——与彼此、与过去无关的新生活。

而新生活该有仪式感。乔觉把车停在路边:“吃点东西庆祝一下?”

——下次下次 没法坏过今次

——还有哪事能令我悲伤不止

在有小朋友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还需要父母照顾;扛起新的责任也没变动太多,找不出条条框框,几乎没原则地宠,给她最好的,给她快乐,不吃垃圾食品大约是为数不多的底线。可哪有小孩子不喜欢快餐?哪怕完全不知道要庆祝什么,孩子的重点永远只在前半句。小姑娘欢呼一声,被连人带玩偶从车里捞出来,亲亲昵昵搂住监护人的脖子在他脸侧吧唧印下一个吻。

看,他的新生活很好。

没什么不好。

——谁在昨日让我哭 不足挂齿

第六章 旧身体不理想

AAAAAALaNN

我们在扎稻草人大赛上获得了第一名。

'图片''图片'

如果你们也在就好了,弗莱娅说你一定会喜欢的。

南有乔木

恭喜你们。'礼花'

的确很好看,弗莱娅的眼光总是没错。

AAAAAALaNN

'伤心'她非常想念你们,我也是。

南有乔木

明年的圣诞节我会回去看你们。

AAAAAALaNN

你的日程表已经排到了明年吗?太过遥远了'哭泣''哭泣''哭泣'。如果春休有时间,我也想去中国看看。

以及,我们的小甜心在哪里?告诉睡睡(Shui)她的艾伦叔叔和弗莱娅阿姨想见她。

南有乔木

是*岁岁(Sui)*。

她已经睡下了,下次有机会我会让她和你们视频。

AAAAAALaNN

抱歉,我记住了,是岁岁)))

我都已经忘记了时差这回事。你们是不是已经晚上了?

南有乔木

是的,已经十一点了。

AAAAAALaNN

早些休息,乔,熬夜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你已经回国一周了,还习惯新生活吗吗?最近过得好不好?身体和心情是不是都健康?

南有乔木

还不错,一切如常。

AAAAAALaNN

那就好。

如果有难过的事,请一定告诉我,我们总是在你身边。

PS,我说的不是地理意义上:(

南有乔木

一定。

谢谢你,艾伦,真心的感谢。

外面淅淅沥沥下了一晚上雨,乔觉靠在床头戴上平光镜和遥远的朋友聊天。教会艾伦使用微信之后沟通起来方便得多,夫妻俩相当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小表情,用不了多久就要学会斗图了。

他回答一切都好,那不是真的,重逢带来的连绵撼动并不仅仅是一句心惊就能带过。他知道他们是真心想要为他分担忧愁,可有些事情实在不适合对外人讲——并非否定艾伦作为朋友的亲密性,只是关乎情爱的复杂,除了当事人以外,谁也没法掺进来做任何决定或决断。

岁岁在一旁怀里搂着浆果儿,呼吸平静,脸颊晕着安稳的绯色,睡得很熟。她跟别的小孩子不太一样,从出生开始就省心得很,入睡时从来不用人哄,下雨天甚至比平时睡得更安稳些,嘈杂的雨点对她来说像是摇篮曲。他轻轻梳理她垂下的额发,笑了笑,想起自己小时候最怕的就是打雷。

岁岁大多数时间睡在自己的儿童房,今天和桃子追逐打闹弄翻水杯浇湿了床垫,才会转移根据地。有这么个小东西在身边,占据了他所有的空暇时间,连伤春悲秋都没了位置。小孩子的精力和好奇心无限,根本不受性别影响,成天拖着他的手腕要去探索世界。他不是没觉得烦过,可小姑娘眼睛圆圆声音软软,穿着他挑的衣服顶着他扎的发型,叫他爸爸,不需要再多的撒娇手段,就能让成年人完全臣服。

血缘这东西有多奇妙,他当年如何抗拒不了另一个人,现在也一样惨败。

乔觉度数不深,平常不怎么戴,偶尔长时间佩戴会起到眼睛酸痛的反效果。他把眼镜放回床头,轻手轻脚下了床去洗漱。温热的水流稍稍缓解了头晕目眩,他抬起头,从镜子里看见墙上装饰台放着的企鹅摆件。

成年也好,幼崽也罢,额头亲昵地靠在一起,或者喙与喙相接,团团圆圆和和美美,散布在这个家里零碎角落的同时,更是从许多年前开始,早就不知不觉填满了他生活的点点滴滴——对所爱之人的所爱之物抱有好感,似乎是种自然而然的本能。

其实他最喜欢的是水母,但那个人喜欢企鹅,去极地馆多过水族馆,爱冰上多过水里,当年小小的家里也摆满了企鹅。

如今乔温岁也喜欢它们,或许这就叫做因果。

*

自从阮巍临和章岩在一起后,姜烁来前者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哪怕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男朋友面前还是要让步。章岩近乎可怕的领地意识和不动声色吃醋的本领让他在无奈之余又有些羡慕,若是有一天自己也能有个如此想要独占、也想要独占自己的恋人……

姜烁捏了捏手中的啤酒,脆弱的易拉罐变了形,发出卡啦一声惨叫。阮巍临把装水果的篮子推到他面前:“吃点吧。”

“最近工作室都还好?”

“嗯,沛笙上次帮我们宣传了一下,新接了不少单子。”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吧。”

“你……”阮巍临削着橙皮,淡淡的香味环绕着指尖。他挑来挑去措辞,还是决定开门见山,“见到乔觉了?”

“……”姜烁低头无奈地笑笑,“我就知道你会问我这个。”

“这事儿还真是真的。”对面人吁了口气,“那天你说去洗手间好久都没回来,小袁出去找你的时候看见的。他不认识乔觉,只是跟我们说你看起来很……奇怪。后来你再回来一直情绪不振,结合他的描述,能让你低落成这个样子的人,也只有乔觉了。”

“有那么明显?”

“当然。”阮巍临蹙起眉,“你是不是一点都意识不到他对你的影响力?”

“我没想到会遇见他的。”姜烁对他的反问避而不答,“我都不知道他回来了。”

阮巍临直直盯着他的眼睛:“高兴吗?”

“嗯?”

“我问你,再见到他高兴吗?”

“与其说高兴,倒不如是惊吓比较恰当。”姜烁抚了抚前额的碎发,发出长长的叹息,“就这么回来了啊……”

距离那日在演唱会偶遇乔觉已经过去了好几天,心绪依旧无法抚平,好似钟沛笙在台上低吟的愁绪全成了真。

阮巍临问他高不高兴,他的确不清楚如何回答,他清楚的是,乔觉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姜烁记得那个小孩子,像只小鸟儿,扑到乔觉身边唤着爸爸,稚嫩又欢快,斩断了纷至沓来的回忆,也打碎了他关于接下来的一切设想。

自己在这里兀自辗转心酸,对方是不是早就走出过去的泥潭?

是不是已然没了触动,不过是不愿面对空无而失败的曾经。

“——你们孤A寡O共处一室,不合适吧。”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章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悄无声息从门口冒出来,手宣誓主权般地放在阮巍临腰上,“尤其是,还背着他的Alpha。”

“你要吃我的醋,只能怪自己没早二十年遇见他。”姜烁知道他话里的分量并没有表情看起来那么严肃,摆摆手,一副我大人有大量的语气,“算了,不跟你们恋爱脑的小情侣计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不留下来吃晚饭?”阮巍临不放心,“你……”

“老章这个要吃人的样子,还是算了,我害怕。放心,我都三十了,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哭哭啼啼的。”姜烁眨眨眼,“倒是你,哄好这个醋坛子,嗯?”

他们把姜烁送到电梯口,看着数字一个一个跳跃下降,章岩指指自己,难以置信地问道:“我真的是醋坛子吗?”

阮巍临噗嗤笑出来:“你真的是。”

*

从这儿看得见花园的一角。

乔觉盘腿坐在飘窗上向下望去,手边小桌子搁着翻开的书,风轻轻撩开纸页。难得雨后好天气,天色清透,阳光和热意一起炙烤着玻璃。梁忍在他对面端着一杯果汁,那是岁岁的陶艺作品,杯壁凹凸不平,但好歹有个囫囵形状。

“你是不是遇到姜烁了?”

“……”

“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

乔觉说哦。

“就没啦?你没什么想说的?”

乔觉摇摇头,重复他的话:“这不重要。”

梁忍知道乔觉不想谈论这事,他知道他有太多太多不想谈论的事情,但不是所有都可以用逃避掩盖掉。他低头晃着橙黄的液体,半晌又问道:“那,岁岁见着他了?”

“……没有。”

“没见着?”

乔觉情绪不佳,甚至说得上淡漠。他轻声纠正:“和她没有关系。”

他不爱说话,但听别人说话时总是很认真,没芥蒂地直视对方——所以当他移开目光、或者根本不看着别人开口时,梁忍想,那是个乔觉式拒绝谈话的标志。即使谁都知道这句回答是个假命题。

“你的女儿,当然你决定。”梁忍把剩下的橙汁一饮而尽,站起来,“我去看看她。”

和预料中一样,岁岁果然在和桃子玩——或者说桃子在同她斗智斗勇比较恰当。猫咪满屋子乱窜,头埋在沙发底下,还是被小女孩拽住尾巴拖了出来。岁岁趴在地毯上枕着它的肚子,过了会儿又改成抱住它侧躺,猫咪见逃脱不成遂放弃,歪头舔舔她的掌心,暖呼呼的毛蹭到她裸露的皮肤,小姑娘被痒得咯咯直笑。

“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哦,会感冒的。”梁忍走过去把一人一猫提溜起来。

岁岁有了新玩伴,放开桃子:“梁叔叔!”

“宝贝儿喜不喜欢新家?”

“喜欢呀。”

“跟爸爸在这里住开心吗?”

“开!”

“……不能说开,要说开—心—”

“喔,开—心—”

她还不到四岁,干净无瑕,烂漫甜蜜,是淋了最上等糖浆、刚刚新鲜出炉的小杯糕。

如果她觉得开心……只要她快乐,梁忍想,那所有的担惊受怕,所有的忧愁苦难,所有的肝肠寸断,一切都没关系。

他知道那对乔觉来说也同样是值得。

*

“阿临,你上次问我的事情……”

“我想好了。”

“嗯,你放心,绝对不是一时兴起或者冲动什么的。”

“一直这么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我想我跟他之间一定存在很多误会。过去找不到机会,既然现在他已经回来了,就是命中注定。”

“我想见见他。”

“我要去……见他。”

第七章 犹如沉沉大病一场

袁乐又失恋了。

对于局外人而言,这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每天在这个世界上都要发生成千上万次;但它们摊到任何一个当事人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重量。

袁乐对钟沛笙算得上一见倾心,来参观大学校园的路痴高中生和好心引路的学长,老套又纯情。后来无意中在室友看的直播上见到钟沛笙开始了漫漫迷弟之路,知道认识姜烁他们、阴差阳错重逢,少年心发酵成云朵,跌下来升上去,化成年轻里一场连绵不绝的雨。

“失恋”这个词并不准确,切实说来,袁乐不过是单恋告终——而且是又一次。以前还能屡败屡战,这一回是真受了打击。他对钟沛笙有多痴迷人人都清楚,可明眼人也都看得出后者并无想法,他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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