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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最后一条……布料薄,面积小,还是不脱了了吧。
年时倦沉默地看着那四角内裤,最终沉默地将甘来似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
做完这一切,年时倦才觉得有点儿累,他也准备洗个冷水澡,再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么刺激的东西竟然被我写的不是那么刺激。
☆、偷亲
先醒来的是甘来似。
甘来似轻轻地翻了个身,看着熟睡着的年时倦。
他眨了眨眼睛,伸出手,抱住了年时倦,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好温暖……
年时倦是被热醒的。
空调虽然是常温,但是……但是这也抵不住甘来似整个人贴上来啊。
其实是很尴尬的。
年时倦将放在自己背上的手悄悄挪开,然后又撑了起来,准备悄无声息地起床,哪知道他刚做起来,甘来似也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更尴尬了啊。
年时倦想。
“咳咳,”沉默了有一会儿了,年时倦决定开口,“多少点了?”
甘来似看了眼手机,“要迟到了。”
年时倦沉默了。
或许甘来似昨天一喝酒,什么都忘了?或许?
“那,那就快点收拾吧。”年时倦勉强笑了笑,也不管甘来似什么反应就往厕所走。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的背影,久久没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眨了眨眼睛。
他还想抱抱年时倦,他不想去上学。
虽然年时倦一直都在安慰自己甘来似这样子一定是忘了昨晚发什么了什么,但是……但是他一看到甘来似那张脸就忍不住地心虚……虽然也没有什么好心虚地……
好心虚啊……
“我不想去上学。”
年时倦已经坐上车了,甘来似也已经坐上车了,甘来似一直都在想,一直都在忍耐,可是……可是他真的一点也不想去上学,尤其是今天。
他一点也不想去。
他都记得。
无论是酒吧里那俩个相拥而吻的男子也好,还是年时倦冲进来时的一脸慌乱也好,或者是在酒店里年时倦摸自己的头,给自己脱衣服也好……他都记得。
年时倦的脸红了。
他很慌张,连我睁开了眼睛都不知道。
为什么这么慌张呢?
甘来似有些疑惑。
是因为后怕吗?还是因为给自己脱衣服?
甘来似心跳有些加速。
年时倦为什么会脸红呢?
年时倦也在看着甘来似,他看着甘来似低垂着眼睛,一言不发,心里也有些乱,乱糟糟的脑子没想太多,年时倦还没反应过来,他自己就说了个“好”。虽然感觉这样不大好,但是见甘来似松了口气,放松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这样也好,毕竟昨天那事儿甘来似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就这么慌慌张张地去上学,也是不大好。
年时倦就换了个方向,往家的方向开去。
已经挺晚了,路边没多少人,大妈大爷些倒是出来的,正遛着弯儿。
年时倦还是有点儿困,没有睡太好,他有些认床,昨晚本就心慌,本就不好的睡眠质量更是直线下垂。
他看了眼后视镜,见甘来似精神还是挺好的,出酒店的时候也摸了把他的额头,不烫,应该是不会发烧了,就是……他还记得事儿吗?年时倦甚至在想甘来似他知不知道chun药这种东西。
甘来似是知道的。
莫名其妙地就知道了。但昨晚一时之间还没反应过来,现在想想,那第一杯酒大概就做了手脚,而授意的人,不用想,一定是姚隋。姚隋他想干什么?
姚隋要在,要是听到甘来似这句话,会直白而又自然为霸气地说一句“干你”,但是姚隋现如今的情况有点儿惨。
年时灏让其他人将尤对带走,自己亲自揍了姚隋一顿,觉得还不解气,还和警局的某位朋友说了说,这小子是有多大的心?敢给他弟弟下药?哟,这是献身还是想……啧。
年时灏不爽地踢了一脚姚隋。
姚隋早就醒来,是被年时灏打醒的。他一开始还有点儿茫然,听到年时灏口中的下药还以为这人是甘来似的谁谁谁,但仔细一看,不对啊,这不是年家大少吗?怎么会……他不就是给甘来似下了个药吗?怎么年家大少这么生气?他没和二少见面啊……
不过解释都是徒劳,年时灏懒得听他解释,也不屑听他解释,直接联系人将他带走,他……就在警局里好好呆着享受享受吧。
姚国中睡梦突然接到电话,仔细一听,却也没有多大的意外,他儿子是什么货色他也知道,现如今惹到大人物了,他可怎么办啊……年家……那是能惹的吗?
姚国中随便套了身衣服,就和自己夫人赶去警局,以往那位至少还能和颜悦色的警长对他叹了口气,姚国中知道了,这是……没法子了。
夫人一件也知道自己儿子怕是得在警局里关一阵子了,一时间悲从心来,嚎啕大哭起来。
姚国中本就心烦,平时姚隋也不听他的话,只知道跑车女人,不是惹祸就是惹祸,现在可好了!
“老姚!你可不能见隋儿就关着啊!隋儿他……以后可怎么办啊!”夫人见姚国中甩了甩袖子就准备走,连忙跪下来,拉住他的袖子,“老姚啊!这可是我们的儿子啊!你可不能眼见着他就这样不管了啊!”
姚国中哼了口气,“管?平时就不听管教,现在还管得了?你爱哭就哭!”
姚国中话一说完,就准备走,他可不止这么一个儿子。
警长可就为难了,这夫人……总不能赶走吧……算了算了,爱哭就哭去!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夫人一人低低地哭泣声,在半夜显得格外渗人。
……
年时倦一到家就想躺下去睡,但他看着一路上都安静的过头的甘来似认为还是得问问。
“怎么了?”年时倦问。
甘来似摇了摇头,没说话。
年时倦打了个哈欠,“我困得不行,睡醒了再问你,要有什么事儿就把我叫起来,啊,还有请假……你拿我手机请吧……我睡……”
年时倦本就躺在床上,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碰碰碰,现在终于如愿以偿的合在了一起。
甘来似“嗯”了一声,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年时倦后,就脚步轻盈地走到床边,坐在地上看着年时倦。
年时倦突然就睡着了,且还睡得很熟,嘴巴微微张着,鼻子偶尔动一动,半张脸都埋在了枕头里面,很安静的样子。
甘来似看着年时倦,没说话。
年时倦很困。
眼下的青黑色让他有些愧疚,但是……
我想……我喜欢他。
甘来似撩开年时倦额前的发,伸长脖子,凑上出,碰了碰,用唇。
他不敢停留太久,很快就收回了手,也将头收了回来。
喜欢你。
甘来似坐在地上,眼睛一直放在年时倦脸上,却忍不住开始发呆了。
他吸着气,有种说不上的愉悦和惶恐。
这样……如果年时倦也喜欢他,这样……他就是最特别的人。在年时倦眼里。
甘来似感觉自己有点儿缺氧。
他猛地回过神,连忙吸了几口气,看了眼时间,还早。
喜欢喜欢喜欢喜欢。
很喜欢。
非常的喜欢。
年时倦也喜欢他。
虽然……不一样。
但年时倦说过的。
喜欢。
喜欢。
甘来似忍不住开始笑了。他捂着嘴,眯起了眼,笑着,不敢发出声来。
开心。
太开心了。
实在是……开心。
笑了有一会儿了,甘来似平静了下来,撑着下巴,又开始看着年时倦。
年时倦为什么会脸红呢?
他也会对别人脸红吗?
脸红是因为害羞。
年时倦喜欢我吗?
甘来似缓慢地眨了眨眼睛。
什么是喜欢?
甘来似拿出手机,准备搜一下。
什么是喜欢?
甘来似点开了第一个。
当什么什么什么……
但什么什么什么……
但是爱就不同了。
?
甘来似顿了顿,继续看下去。
爱……就只能爱一个了。
甘来似心跳加快了。
继续看下去。
比喻的修辞手法,还有对比的修辞手法。看起来……挺准确的。
不想看了。
甘来似退了出去。
甘来似在原地坐了很久,看年时倦看了很久,才出去倒了杯水,回来继续坐着。
他觉得自己很好笑。特别好笑。这种东西……能表达出来吗?
他手指点着玻璃杯,一下一下地。
什么是喜欢呢?
甘来似一点也不知道。他只是突然就很清楚地意识到了,他喜欢年时倦。或者说……他爱年时倦。
甘来似点着玻璃杯的手指顿了顿。
爱?
甘父爱甘母吗?
甘来似觉得不爱。至少甘父不是纯粹地爱着甘母的,他还有更为看重的东西,而甘母呢?
甘来似不知道。但他突然想起那对想要领养自己的夫妇了。他们一定是相爱的。他们也一定特别相爱。
年父和年母是相爱的。他看见了。他在年父的眼里看见了年母。
甘来似心跳继续加快着。
他突然打直了身子,脸凑到年时倦的面前,极近距离打量着年时倦。
他想看看年时倦的眼里有没有他。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眼里有没有年时倦。
他想。他的眼里大概是有年时倦的。
他视线放在了年时倦的嘴上。碰了下。很快就挪开了。
我爱他吗?
甘来似想。
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仿佛还能感觉得到刚才触碰到年时倦嘴唇柔软、湿润的感觉。
大概……还只是喜欢。还没有到爱。
甘来似垂下了眼。
他虚岁十七了。但离成年还早。
他记得那对夫妇是怎么死的。
记得特别清楚。
那一天在过马路。他们拉着甘来似的手,往前走着。甘来似有点走神,刚一回神,女人就被车撞开,鲜血突然就在半空中洒了出来,洒在男人和甘来似的脸上。
甘来似回了点神,他愣愣地转过头,看着男人。
男人表情很复杂。绝望、不敢相信、奔溃、无法接受以及恐惧。他呆呆地看着女人的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有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甘来似有点厌烦,但很快,他就发现男人松开了他的手,转过头,摸了摸他的头,面上满是释然。
男人走过去。拨开人群。走到女人的面前。
他没有哭,但脸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绝望。但周围的讨论声、嬉笑声越来越大。这些声音很尖锐,割着甘来似的耳膜,让他很烦。
突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甘来似松了口气,往人群里走。
他们。都死了。
甘来似站在俩人的尸体面前。眨了眨眼睛。没说话。
这是爱情吗?
甘来似想。
年时倦有点儿慌。不,他特别得慌。
他虽然困,但也不代表他能睡死过去。他都感觉得到。
他感觉到甘来似坐了下来,撩开自己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他感觉到甘来似愣了很久,又站起来打开门,但很快,又回来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转个身什么的。但甘来似又安静下来了。年时倦松了口气,准备放心睡下去。
但……他随即又被亲了。
年时倦眼皮动了动,很快又忍了下来,不让眼皮继续动,整个人都紧绷着,深怕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