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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少这是什么意思?”甘来似身边的章窦脸色冷了下来,看着姚隋。
姚隋也皱起了眉,“谁叫的?滚出去!”
一个一头黄毛的男子弯着腰跑到姚隋身边,脸上满是谄媚,“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姚少,我以为……”
姚隋看了他一眼,没放在心上,便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叫她们下去。”
“是,是。”黄毛连忙点头,冲那一排的女人挥了挥手,这些人虽然有些不愿,但也乖乖听话走了。
黄毛还在原地站了会儿,但见姚隋一直没有回头的想法就灰溜溜地回去继续坐着喝酒了。他是不懂姚隋今天究竟想干嘛,原本以为就是出来玩玩,尽尽兴,现在看来,怕不止吧……
姚隋的想做的是不止让这些人尽尽兴,更是让自己尽尽兴,就这么想着,他看了眼低头玩儿手机的人,冲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点了点头,拿着酒杯坐到了甘来似的身边,“你是叫甘来似的吧?今天出来是玩得,怎么一直看手机啊?”
甘来似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哎,你怎么这样啊,给我个面子,也是给姚少一个面子,成不?好歹喝口酒唱首歌啊,不然多没意思。”那人也不放弃,继续说着。
甘来似顿了顿,抬起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
那人将酒杯放在他面前,“听说你是个学霸,学霸既然出来玩,也总不能就坐着啊,不然说出去我们冷落了你,来来来,我们俩一人一杯,干了!”
甘来似垂下眼皮,看着酒杯,“我不喝这个酒,换一个。”
那人眯了眯眼,随即又笑了起来,“行,小白,换种酒,拿过来!”
叫小白的人看了眼这边,叹了口气,拿着另一杯酒过来放在了甘来似的面前。
一时间,包厢里的视线都放在了这里。
甘来似皱了皱眉,知道自己是必须得喝下去了,况且他们这么执意让自己喝酒……
甘来似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兄弟,你这就不对了吧,”那人擦了擦嘴,“我都一口干,你怎么就抿一口啊。”
甘来似拿眼角看了他一眼,将剩下的酒都干了。
“好!”那人吼了一句,拍了拍手,姚隋带来的几个人也拍了拍手,一时间,众人也拍起了手,小白见这个样子,又叹了口气,跟着没劲儿地拍起了手。
甘来似拿纸擦了擦嘴,没理会。那人见事儿干成了,也知道不能太明显,就继续坐在甘来似身边劝酒,班上的人也看的有意思,平常他们可看不到甘来似这个样子,现如今……涨见识啊,活久见啊,终于,三四杯酒下了肚,章窦在一旁有点儿看不下去了,劝了劝,那人也不对纠缠,拿着酒杯和另一个人继续喝酒去了,众人也没将这事儿放心上,又个玩儿个的了,章窦看了几眼甘来似,见他没什么大碍,也不准备多管。
甘来似脑子昏昏沉沉的,他捏着手机,摇摇晃晃地走出门,一人喊住了他,问他干嘛,他说上厕所,那人也不多问了,只说快去快回。
姚隋一直打量着甘来似,见甘来似几杯酒下肚心思就更活络了。他倒是头一回见甘来似这幅脸红的样子,还不止脸红,连着脖子都跟着红了起来。甘来似的眼睛也有点儿失神,朦朦胧胧的,让人想凑近点儿,更近一点儿的看清楚。还有嘴唇。甘来似的嘴唇平时颜色都很淡,现如今,却泛着光泽,还红润。
姚隋眯着眼看着甘来似的背影,舔了舔嘴唇,等了有一会儿了,他也借口去上厕所。
……
年时倦晃了晃脚,没甩开。尤对抱的很紧,还一直在流着眼泪鼻涕,都蹭在了年时倦的裤子上,这让年时倦很不爽。
“哭够了吗?”年时倦不耐地问。
尤对没说话,依旧抱着年时倦的大腿蹭。
“滚开。”年时倦说。
“为什么呢?”尤对像是没听见,自个儿一直念叨着。“为什么呢?我和他……一样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放弃了我,不放弃他啊?”
年时倦没说话,垂下眼,看着尤对。
“你怎么不说话啊?你说说?为什么啊?”尤对抬起头,脸上泪水鼻涕纵横。
年时倦觉得有点儿恶心,撇开了头,还是小王子哭起来好看。
“我真的……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啊……真的……好爱你啊……”尤对不知道年时倦的厌恶,依旧说着。“我一定比他更爱你,一定,一定,所以你……你为什么不爱我啊?啊?”
年时倦再次扯了扯腿,还是没用,他听见甘来似的话耻笑了一声,“你那是爱?”
“对啊,对啊,是爱,我爱你,我爱你,年时倦,我爱你。”尤对眼睛亮了起来,抱着年时倦的大腿大声说着。
“哈——”年时倦笑了下,“就算是爱,你的爱也只是毁灭。放手吧。”
尤对双眼瞪得极大,他呆呆地看着年时倦,久久没有说话,但手依旧没松。
年时倦都准备提起尤对甩开了,哪知电话突然抖了下,他连忙拿出手机查看,发现是甘来似发了条短信,刚想松口气,但一看到短信的内容,又忍不住地心慌。
这个破地儿的酒他也敢喝?
年时倦可顾不上尤对这傻逼了,一手提起他往后扯了扯,然后脚一发力,将他踹开。
年时倦很担心甘来似,若真甘来似出了什么事……
年时倦抿了抿嘴,门刚打开一条缝,就见姚隋他也走向厕所。
年时倦将缝合上。
酒……
年时倦想了几秒,就等不及往门外冲,哪知尤对又冲了过来,抱住年时倦的大腿。
“我爱你,年时倦,我真的好爱你……”尤对不停地说着,那双手紧紧地抱住年时倦。
年时倦哪有心情管他,心里急,脚下的力度也就大了,直接将尤对踹开就打开了门往厕所跑。
草。
草。
甘来似的武力值总归比姚隋这个脑子空的人高吧!
草!
要是有别的人……
哎草。
甘来似在隔间里等着年时倦,听着厕所突然响起的脚步声本松了口气,但听到那声音整个人就愈发的暴躁了。
姚隋先来了。
姚隋心情轻松地走进厕所,挑逗地喊着甘来似的名字,心想着陪他玩一会儿也行,反正都……
甘来似早就察觉到自己没多少力气了,四肢也软了下来,身体像是有一团火,在横冲直撞,叫嚣着寻找一个突破口。甘来似分不清qing欲和暴躁,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揍姚隋一顿。
厕所隔间的门刚一打开,甘来似刚走出几步准备揍一顿姚隋,年时倦便一脚踹开了厕所的门,看见姚隋就冲上去赏了他一拳,这一拳没含糊,直接就正中姚隋的太阳穴,姚隋本就身子虚,这一拳让他眼前满是星星大转,还来不及说句话狡辩狡辩就爱抚大地去了。
“没事儿吧?”年时倦见姚隋这么弱鸡松了口气,瞬间就窜到甘来似面前急忙询问。
“好……好热啊……”甘来似扯了扯衣领,说。
年时倦顿了下,依旧扶着甘来似,顺便摸了把他的额头,“没,没事儿,回家先……”
甘来似“嗯”了声,就将身上大部分重量放在年时倦的身上。
年时倦就有点儿浮想联翩了,但不过三秒,他就狠狠地唾弃自己怎么这么龌龊,但见甘来似这幅样子,他也知道,也有点儿搞不懂姚隋那傻叉脑子里装了些什么啊?浆糊哦?什么年代还特么下chun药,这是准备来个霸王硬上弓?啧?就他那傻叉还霸王?呵呵。不过……
年时倦扶着甘来似快步走出了酒吧,身遭有几个人想上前,但都被几个有眼色地堵了回去,否则要真被人拦住了,年时倦可保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这chun药……怎么办啊……
年时倦路上一直在被甘来似蹭,这会儿蹭得更厉害了,蹭得年时倦更是心猿意马,但是!年时倦叹了口气,没什么但是,还是先找个酒店吧……毕竟……年时倦瞟了眼甘来似的……啧,会爆炸吧,等到家。
前台小姐姐的目光很微妙,给俩人开房的时候一直在对年时倦微笑,年时倦被这微笑弄得毛毛的,甘来似又一个劲儿地蹭着他,他就一直按着甘来似的头和手,深怕他做出什么事儿来。
一进电梯,年时倦刚松了口气,手松了松,甘来似就一把抱住年时倦,继续蹭着,头也不仅仅在年时倦的颈窝里蹭了,还在年时倦的脸上蹭。
“你……”年时倦有点儿体会到手足无措以及柳下惠这俩词儿的意思了,心情极其复杂。
“好热……”甘来似说,又蹭了蹭。
“忍忍,马上……就舒服了……”年时倦觉得这句话有点儿羞耻,感觉怪怪的,但没多想,见电梯门一开,就连忙扶着甘来似往房间走。
“嗯……”甘来似应着,但感觉蹭蹭不满足,他还想要更深入的,认为温暖的……东西。
年时倦拍下甘来似的手,有点儿尴尬地将甘来似往浴室一扔。
甘来似刚才将手放……
啊……
年时倦耳尖有点儿红,但很快又回过神,将甘来似往浴缸里一放,就开始放冷水。
甘来似身子抖了抖,一直哼哼着,有点儿不满地握住了年时倦的手,脸也贴了上去,还蹭了蹭。
年时倦的动作更加迟疑了,他咬着牙抽出了手,铁着心给甘来似放冷水。
浴缸里的水已经满了,都极冷。甘来似哼哼的声音也渐渐弱了下去,脸色也不是那种诡异的红,而是渐渐地白了起来。
年时倦将花洒一扔,蹲下来看着浴缸里的甘来似,很心疼。
甘来似连衣服都没脱,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冷,但最后,话也不说了,就闭着眼睛抖着。
“忍忍就好了。”年时倦叹着气说,摸了摸甘来似的头。
甘来似头动了动,自己主动地蹭了蹭。
年时倦感觉自个儿脸红了红,立刻就转开了视线,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继续看着甘来似。
他原本就以为姚隋那傻叉顶多把其他人支开和甘来似打个群架什么的,哪知道……
啧。
年时倦很不爽了。
牧羊犬顶多算是半成年形态就有人挂念了,那要是长大了……啧。
不爽。
年时倦又摸了把甘来似的头。
得……看紧点儿。
甘来似哼了哼,眼皮动了动,没人依旧没醒过来。
年时倦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再看一眼时间,竟然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年时倦连忙将甘来似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也不管会不会打湿自己的衣服,但他也不敢就这样将甘来似往床上放,他得给甘来似把湿衣服……脱了。
嗯。脱衣服。
一项极其困难,考验意志力的任务。
加油。
年时倦将甘来似的上衣脱下,忍不住啧了一声,他倒是没看出来,甘来似竟然有六块腹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练得……就这么想着,年时倦有点儿怀念自己的腹肌,现在……他……啧。算了算了,脱衣服脱衣服。
然后就是裤子。
一条修身款的长裤。
深灰色,现如今又深了。
年时倦咳了咳,将扣子解开拉链拉开,闭着眼睛,给甘来似将长裤也给脱了下来。
至于那最后一条……布料薄,面积小,还是不脱了了吧。
年时倦沉默地看着那四角内裤,最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