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破军听的鸣镝二字,身子微微一动,随即垂下眼皮。口中赞叹道:“如此将士,真虎狼之士。成汤之兵,便是再强悍十倍,也不足惧。”众人大笑。
伯邑考随即询问周公旦此来之事,周公旦也是满面疑惑之色,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上面有火漆封印。他低声道: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说法,只知道让我当众宣读,真真奇怪得紧。”
破军眼中寒光闪烁,他已经向几个同门发出了准备动手的暗示。这边的七杀和贪狼将手中的兵器紧了紧。眼中都闪着一丝冷酷的光芒。两个人不经意的挪了几步,成钝角逼近了那十几个骑着战马地鸣镝军。这边一身文士服地孔宣打了个哈哈,不经意的向伯邑考靠了靠。所处的角度也很奇怪。
伯邑考并没有觉查出这些人的异动,他只是很恭敬的请周公旦宣读周王的旨意。可渐渐的,所有人地脸色都变了。旨意很简单,让伯邑考收拾一下,进京替换姬发为质,过得半年,再派他人顶替他入京为质。
伯邑考的心很冷,他有一种被抛弃地感觉。难道他的父亲只知道二弟。而不知道他吗?他的眼中,已经多了丝晶莹的泪光。
贪狼和七杀身子微微动了动,但没有散发出一丁点地杀气。他们两个在等待着破军地命令。虽然他们看出那个为首的骑士从那个与众不同的袋中中抽出了一只造型别致的羽箭,搭在了宝雕弓上,而其余的骑手也都弯弓搭箭。
这边孔宣嘿嘿笑着,看了看一脸古怪之色地周公旦,充满了幸灾乐祸的感觉。原来你也是被出卖的人啊。他抬头看了看鸣镝,见所有的箭都指向了伯邑考。他脸上地笑意更浓了。
破军等的就是这一刻,他微一点头。这边贪狼已是大笑一声,“战神”一挥,但见一只青色地,巨大得异常的戟影滑过,所有地骑手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便成了粉。随风消散。
这边孔宣轻轻一笑,大手一挥,手中已然多了件黄色的袍子。轻轻一抖,已然披在了伯邑考的身上。
诸位看官可能要问,此时黄袍尚未成君主转用,为何孔宣有此举动。盖因姬氏乃是黄帝之苗裔,周王之祖乃人帝高辛氏之后代。更兼这北地属水,以水生,泽被后土。故有黄袍一说。其实颜色并没有太过重要,毕竟当时民生蒙昧。小民也不懂得许多,孔宣之所以将出黄色王服来,也是因为自己的喜好。
群臣见伯邑考黄袍加身,哪里还不明白,一个个纷纷拜倒,高呼大王万岁。也不理会周公旦之惊愕,随即宣告北地自立,号北周。传檄通告天下。檄文中备言西周、成汤之恶不提。
闻仲在朝歌中日夜忙碌不休,他的身子也不像以前那般了。虽说他也是颇有修为地修士,虽说他也算得上截教门下地高徒,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实在由不得他。更何况他乃成汤的擎天之柱,不甘心失败的阐教之士自然以他为目标,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他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朝政烂,偏又赶上灾荒连年,一些城中的粮库里面能饿死耗子,似这般事,却又如何是好?闻仲是个人才,成汤也有不少的人才,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虽然有不小的本事,但对天灾却没有多大的本事。
闻仲心中委实忧虑得紧,他也顾不得别地事,只是连日来走访各地,缓解旱情。他手下那八十万人马,早就卸甲归田了。只保留二十万精锐之士,朝歌附近留了八万,其余一面三万,分调各地。虽然多少减轻了国家的负担,但也没有太大地用处。
闻仲这日心神委实不宁,也是他命中注定,该着自劫。他行至五关,忽醒起部下有四将乃是黄花山人氏,一时心动,也不告知众将,便往黄花山一行。他贪恋山中风景,不觉已是金乌西坠。心中又醒起西之事,便往西岐而行。不想遇上一石碣,上书三字,名曰“绝龙岭。”
闻仲面色微变,眼中也多了丝惊疑之意,他坐下墨麒麟,似也知道不好,有些畏缩不前。只在那里低声咆哮。
闻仲此时忽然开窍,连日来的忧闷,竟然一扫而空,连日来心头的疑惑,也豁然贯通。奈何他是刚性之人,逢强愈强,他也不多说,随即掣出雌雄双鞭,强催坐下墨麒麟上岭。
他渐上岭来,却见这岭端的险峻,但见:巍巍峻岭,崒嵂峰峦。溪深涧陡,石梁桥天生险恶;壁峭崖悬,虎头石长就雄威。奇松怪柏若龙蟠;碧落丹枫如翠盖。云迷雾障,山巅直透九重霄;瀑布奔流,潺湲一泻千百里。正是:草迷四野有精灵,奇险惊人多恶兽。
此处端的凶险,闻仲急行间,却见一道人,身穿水合服,认得是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他心中微动,收紧缰绳,淡淡的道:“道兄在此何干?”
云中子摇头苦笑,微微点头道:“道兄,你怎地到了此处,难道真是天命不成?”说到这里,感叹不已。
闻仲心中疑惑得紧,回道:“我心中无事,故在此游览,道兄为何说出这等言语?难不成与我有什么关系不成?”
云中子苦笑道:“道兄,如今截教月阐教已是反目,你怎地还敢走出关来?我奉玉虚之命,在此布下绝阵。你不来便罢,你来此地,却是少不得要上那封神之榜,我心中不忍,方才感叹。”
闻仲愕然,随即大笑道:“道兄何必出此大言,你便真有本事,又能奈我何,我打不过你,难道还走不得吗?”
云中子面露感叹之色,淡淡的道:“原来天命到时,真个躲不得。”说未了,用手发雷,平地下长出八根通天神火柱,高有三丈余,长圆有丈余,按八卦方位:乾、坎震、巽、离、坤、兑,将闻太师困在当中。
云中子又用手发雷,每一根柱内现出四十九条火龙,烈焰飞腾。闻太师也是不惧,一拍墨麒麟,便往上走,不想云中子早有准备,将从姜子牙处借得的打神鞭祭起,正打在闻仲头上,将他打得跌落尘埃。
云中子复又发雷,四处有霹雳之声,阵中火势凶猛,连人带坐骑,化为灰烬。可怜成汤太师,为国捐躯!一道灵魂往封神台上去了。
第四十七章雪心恨纣王兴兵,为名利群修乱舞
这闻仲虽然身陨,往那封神台上而去。但他忠心不灭,一点真灵借风迳至朝歌,来见纣王,申诉其情。此时纣王正与妲己享乐,忽一阵昏沉,伏几而卧。忽见太师立于旁边,心中吃了一惊。
闻太师面露苦笑,向纣王道:“老臣外出查探灾情,不想被阐教之人暗算,身陨绝龙岭。老臣死不足惜,唯放心不下陛下,愿陛下勤修仁政,求贤辅国;毋肆荒淫,浊乱朝政;毋以祖宗社稷为不足重,人言不足信,天命不足畏,企反前愆,庶可挽回。老臣欲再诉深情,恐难进封神台,臣去也!”径往封神台来。
纣王猛然惊醒,却是再不多言,急命左右探察,不数日,探子回报说闻仲身陨,不由的心中悲痛欲绝,痛哭不已。
费仲听得闻仲身陨,面色殊为不乐。其妻心中疑惑,有些恼火的道:“你今天抽的是那门子的风,怎地如此模样,仿佛丢了百万钱财一般,真真是恼人得紧。”说到此处,她重重的唾了一口,颇有些不屑之意。
费仲苦笑道:“你这婆娘好不晓事。你哪里知道天高地厚。闻太师遭了阐教中人的计算,身陨绝龙岭……”
他的婆娘听了不由得大笑道:“你这人真是愚蠢得紧。那闻仲一直和你不对付,当年还对你起拉杀心。如今他遭了毒手,正好去了你的心头之患。从今天起,你就是商王朝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朝野中。还有谁是你的对手?谁不得看你地眼色行事?你不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费仲冷笑道:“我一世英明,怎么就娶了你这个笨得不能再笨的婆娘?你真让我失望透顶了。我问你,我这一切,都是谁给予的?”
费仲的妻子轻笑道:“你这呆子。真是有趣得紧。你和我开什么玩笑,你这一切,还不都是你自己争取来的?你靠过谁来?满朝文武,包括那尤浑在内。哪个不想将除掉?你居然问我你今天地成就究竟是谁给的,真是可笑得紧。”
费仲冷笑道:“我说你是笨蛋,你还不承认。我说你愚蠢,你还感到委屈。真是好笑得紧。我告诉你罢,我今天这一切,都是陛下给的。你别撇嘴,我没和你开玩笑。我今天这一切,都是陛下给的。若没有陛下。我什么都不是,同样,我现在拥有地这一切,陛下随时都可以收回去。”
他妻子有些恼恨的道:“你这呆子,真让人气恼。你的一切便都是大王给的,那又怎么样,和闻仲有什么关系。怎地闻仲死了,你便这般模样,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真真让人不爽利。”
费仲摇头苦笑道:“我也不喜欢闻仲,但你要知道,闻仲乃是大商的擎天之柱。闻仲身陨。则大商再无一人能镇得住局面。那些将领虽然一个个颇有才干,终是精通一门,不似闻仲那般事事精通。若是西周趁此机会,大举进犯我大商,我们又该如何阻挡?”
说到此处,费仲眼中多了丝急切,他恨声道:“你也不想想,若是大商真被西周取代,以我的恶名,又怎能善终。';电脑站;16k;cn更新最快'。到时候休说这万贯家财,便是连性命都不能保得。你难道还怪我伤心闻仲吗?”
他妻子听了,微微冷笑,呵斥道:“枉你一个挺大的男人,居然还不如我一个女人。有道是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大商六百年地基业,岂是说能动摇,便能动摇得了的?
想那各处关口,哪个关口的守将不是神通广大,能争惯战之辈?似那邓九公,张奎,又似那李穿山,李无牙这等大将,哪个不能独挡一面?你派一两个出去,何愁大事不平?”
费仲听了微微冷笑道:“你说得到清楚。可此时国家情势糜烂至此,我再无半点手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如今国库存粮用手都能数得清楚,这等窘境,如何打仗?”
他妻子冷笑道:“我闻那西周之富庶,可称天下一绝。你这笨蛋,何不以大军出征,尽掠野谷之资,以资军用?到时候他们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翻不起浪来。待得西周平定,这朝中事,还不是你说了算?”
费仲听罢,沉吟良久,终是点了点头。他虽是个小人,但也是个颇有能力的小人。他心中清楚得紧,若不平定四方叛乱,自己的好日子怕也要到头了。他也不迟疑,急写奏章去了。
第二天上朝,他抢先出班,力陈各地叛乱需得早早平定。正言间,忽有人闯进来报说那姬发已被人救走,还伤了百十个商
众人听了无不变色,面上尽是恼火之意。尤浑抢先道:“质子叛逃,则西周反叛只在眼前。如此大事,关系到国家之存亡,却是马虎不得。”
费仲听罢,急出班奏道:“大王,如今战局糜烂,需得调遣强兵勇将,方可平定叛乱。臣保举邓九公为将,定能马到功成。”
众将都知邓九公之本事,听了这话,一个个面上眼里尽露赞叹之意,都言邓九公之才干。纣王此时只想早日平定叛乱,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点头答应。便命灯九公为大元帅,调动精兵十万,要克日平定西岐。
时有亚相比干在侧,他见纣王如此,心中微动,出班奏道:“大王,如今阐教营中多修士相助,邓九公虽然厉害,终是马上将军,比不得那些能争惯战,又善呼风唤雨的修士。为今之计,不如普地里发放檄文,备言众诸侯之过错。同时告诉那些修士,只要辅佐成汤,则必有后报。”
绉王听罢。大喜道:“此言不错。我闻天下草莽间多有英豪之辈,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