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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娲娘娘也斗出了真火,出手也不留情,一面操孔戮仙剑,一面以竹索相迎,斗到极至,端的是杀得难解难分。
这两大圣人各将出先天灵宝来,威力却也恐怖得紧,他们心中恼怒,攻势自然无所收敛。这边成汤大营急将出孔宣从云岚处借来地幽冥葵旗护住营盘兵马,那边西岐城中,也由姜子牙将出那中央戌已杏黄旗护住全城,方保得无虞。只是可惜了周边的山川树木,异兽灵禽,纷纷遭受波及,尽成齑粉。
这边元始步履轻闲,慢悠悠的踱到诛仙剑门,却见通天教主骑了奎牛,冷冷的在那里守着。不由得哟案头轻笑道:“师弟,你却是何苦,顺天者逸,逆天者劳。你一身神通,何必如此非要与我作对?代天封神之人在我门下,封神之战自然有我主导,你何必非要搀杂其中?”
通天冷笑连连,看向对方,大声道:“元始,你还好颜叫我师弟?那封神之战若是由你住导,你若是公平,我自然无话。可你为何要顾惜门下弟子,转将你门下弟子的命数转到我门下来?你这般心思,未免也太精明点罢。你我都是掌教,都掌一教,你拿我开刀,难不成我不能寻你晦气不成?天下间哪有那般倒立?”
元始冷笑不已,看向通天,轻笑道:“既然师弟你已下定绝心,我也不再容情。你既口出大言,我便来领教你这阵法地高明之处。若是我破得此阵,还望你三思而行,我阐教神通,终是天下群修之正道。”说罢,微一顿足,周身现金莲护体,便望阵中来。
通天不比女娲,他于争斗一事,更为精通。在洪荒破碎之时,他经历地大小阵战,也不知道有多少场,端的是轻车熟路。他和元始又是同门师兄弟,彼此间颇为熟悉,这两个眼现杀意,便驾云,慢悠悠的迎将来。
那诛仙剑威力果然不同凡响,饶是元始小心防备,依然被这宝剑坏了护身金莲十数朵。若是躲得满点,说不得真要被剑光临体。
他也知道这诛仙剑乃是仙天灵宝,非比等闲,自己若以强相抗,怕不是对方地对手。急将出盘古幡来,护住自身。这三将出三宝如意,从容进退,和通天斗在一处。他们修为一般,正所谓棋逢对手,匠遇良材。一时间打得风烟滚滚,好不热闹。比及听得那边老子和女娲将出真本事来,也不顾念天下苍生,他们两个却也起了杀意,收起了顾忌之心,出手间尽是全力以赴,不留半点余地,恨不得一下便将对方打杀了。双方势均力敌,直斗得天昏地暗,迟迟不见分晓。
接引道人乃是西方教修为最高深者,他见元始将此阵说得如此了得,心中也不敢轻慢。一出手,便将西方教立教之根本,十二品莲台将出来,但见这莲台真个是神光闪闪,瑞气飘飘,光耀耀宛如如墨天空之闪电,香郁郁恰似九闷之下闻那雨后之清气。镇元子见多识广,见了这十二品莲台,暗赞一声好宝贝,心中也感叹不已,都言西方教实力愈强,对方这宝贝实在是难得之物。
他冷哼一声,随即让龟灵圣母催动陷陷仙剑,他和金灵圣母,孔宣两个晚辈提了兵器,按着天、地、人三才,摆成一个三才之阵,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的来人,他们却也精明,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将阵门守得老固便好。
这边接引道人见了,心中赞叹不已,这四个修士,镇元子老成持重,担当得大任,孔宣三个修为高深,又心思灵巧,也是难得的人物。他们的组合可以用完美来形容,最起码自己很难轻易突破对方地防守。那诛仙阵图并非浪得虚名。
微微沉吟,接引道人张开手,但见手中托着三颗晶莹剔透,闪烁着七彩光芒地三颗莲子,他看了一眼对面地诸修,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张开,手一挥,三道七彩光芒已钻入地下。
镇元子的眉头也皱了皱,对方这等手段,实在让他摸不清头脑。但若说大名鼎鼎的西方教教主会做无用功,谁信啊!他看了一眼身边的几个晚辈,低声喝道:“小心提防。”说罢,凝神看对方的手段。
第四十一章四宝剑锋芒毕露,青竹杖再现光芒
接引道人将三颗七彩莲子打入大地,却见地上猛现三股七彩神光,直冲霄汉。声势惊人。镇元子茫然不知所措,弄不清楚这法宝有什么玄虚之处。
接引道人默然不语,只是高坐莲台,默默而已。他似乎没有争胜之心。又过得片刻,却见地上金莲朵朵,他随即以气吹之,转瞬,遍地金莲,微风起处,天空也被金莲遮满。
孔宣心中之震撼,不可以言语相形。接引神通委实高深,若在过得片刻,则宝剑无用。
他心中焦躁,将头摇一摇,身后五色神光冲天而起,五大分身在天空中现出身来,一个个再不复当初那慈眉善目之容,一个个尽是相貌凶恶之辈。这五大分身齐齐的发声喊,把出手段来,将那满天金莲乱打。
他们本就是孔宣尾羽斩化而成,神通尤大,金莲却也经受不得。端的是一拳一个,抬脚一
可孔宣打得虽快,这金莲生的速度更快,他们打碎一个,这片刻的功夫,便可生出十数朵。饶是他们急不可耐,却也束手无策。有那性子急噪的分身,已是大声呼喝,奈何这金莲实在厉害得紧,他们竟然建不得半点功勋。
孔宣心中见分身无功,愈加急噪,急将出昊天镜来,但见一道白光射将过去,照到金莲之上,却似如汤泼雪,转眼间便消融得一干二净。这昊天镜自落到孔宣手中后,他又好生钻研一番,又摸索出不少用法和功用。当年昊天帝只将此物用来震慑群仙。实在是本末倒置。鸿钧赐这宝贝,却不详解用法,想来也有鞭策的作用。如今有昊天镜这等法宝,那金莲虽多,却也再无半点功用。
接引道人见孔宣有这等神通。也是一惊,不过他这一惊,却非惊骇,而是惊讶。他心中暗赞李随云高明。自己修得神通广大不说,连门下弟子也教得如此了得。
这孔宣已能斩化分身,这门神通比起四教二代弟子来,却是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天下有这等神通之人,大概也只有那些和几个圣人是同一辈,而又未证混元道果之人罢!
虽然心中感叹不休,但他也知道此时不是惜才之时,三教齐聚会诛仙。委实迟疑不得。他一声低喝,但见掌中金光涌现,无数巨大的金莲向对面地阵门轰将过去。他本人也缓缓前行。反正他有十二品莲台护身,也不惧对面的剑光。他知对面镇元子修为远不如圣人,故打了以力破巧的主意。
镇元子连催陷仙剑,却被十二品莲台所放光辉牢牢挡在外面,迟迟见不得功劳。镇元子也自气恼得紧。他微一沉吟,终把出手段来。他乃地仙之祖,也有一件了不得的法宝,正是地书。他将此宝施展开,反护住了旗门,任由对方攻打。
若在平时。这镇元子虽有地书护身,但若对上圣人一流的高手,覆亡也不过转眼间地事。但此时他背倚诛仙阵,却又多了分倚仗。这边金灵、龟灵两个也瞧科,将全身法力,都用来护持镇元子,让他的法力,凭空多了几倍,饶是接引神通广大,一时间也拿这地书没什么办法。(更新最快)。
这边孔宣心知地书虽护得了此阵一时,却护不得一世。对方终和自己师父是同一流的人物,便是暂时无法,过得片刻,终有破阵之法。他将心一横,法力源源不断的贯输到昊天镜中,只见此宝大放光芒,一道耀眼地白光直向接引射将过去,速度真似风雷,路上所遇阻碍之金莲,尽被其毁了。
那白光速度绝快,转眼便到得跟前,虽有十二品莲台护体,将那光阻得慢上一慢,可终未能隔绝其光,竟然被其洞穿,正照在身上。
接引吃了一惊,还未明白怎么回事,却见心中一缕恶念,一缕善念,一缕执念自足下而起,宛如一线,直入心中,顷刻间,眼前幻像丛生,竟然不可遏止。此时的他再无半点前移之心念,只将全部的心思都放在对抗心魔之上。
这变孔宣施展出这等本事,却似被抽去了全身法力一般,委顿不堪,他坐于地上,急从怀中取出一瓶丹药,也不看里面有多少丹药,用牙咬去了塞子,张开嘴巴便往喉咙里倒。一瓶尽了,复取一瓶,连尽三瓶。过得片刻,丹力渐化,他方才舒了口气,面色好看了许多,显是法力渐渐恢复。
方才孔宣施展的本事,正是昊天镜的用途之一。昊天镜又可名“心镜”,除有破碎虚空的神通,还有诱发心魔的作用。人尽有七情六欲,圣人虽然不在意这七情六欲,又斩了执念,但这心镜最厉害的地方恰恰在这里,只要施法者神通足够,便可通过这镜子让对方生出执念,爆发出内心深处已经泯灭地**。
孔宣知道接引道人乃是西方教第一号人物,出手更不敢容情,一动手便是全身的法力,那接引不知此宝的玄虚,又不曾好生防备,一时不查,顿时中了这招,竟然吃了大亏,好在他神通广大,这等小把戏,不过片刻,便可化解。
这边镇元子见接引中招,不再有什么动作,反倒在那里打坐。他不知其意,却也知道时机难得。更不迟疑,急催陷仙阵,但见剑光万道,如同下来暴雨一般,将那满天金莲一扫而空,又将深入地下的三颗莲子绞得粉碎。不过他的功势也止步于此,盖因那十二品莲台委实了得,自有那合主的功能,虽然镇元子出手凌厉,却也奈何不得对方分毫。
这边也陷入相持阶段,迟迟分不出胜负,而那边准提也赶将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便这样走到李随云所守的绝仙阵前。清虚道人李随云乃是东方四圣中。最让人看不透地一个。
说他厉害,有些时候,他偏偏胆子很小,让人压制得没有还手地余地,可若是说他不厉害。当年四圣围一之时,他尚且纵横披靡,所向无敌,更何况自己也曾数次在他手上落了面皮。若这叫不厉害。准提实在想不出什么该叫厉害了。
若说他心思细腻,城府深沉,他有些时候,就似那无知的小儿,又似人间的混混,连一丁点的小便宜都要占,委实落了圣人的面皮,所有地圣人都羞与其为伍。可若说他浅薄。准提又无法找到他浅薄的证据。
李随云做事从来都是走一步,看十步。许多举动看似平常,实际上已经埋下了深深的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爆发。
也许这就是李随云的精明之处罢,用软弱和浅薄来掩饰自己真实地本性,就如同一条看似无毒得蛇,但在最关键。也是最需要的时候,他会突然暴起,弹出他的毒牙,将致命的毒素,注射到目标的血液里。
一击必杀,力求万无一失。这等举动,倒也符合他一贯的行为。清虚出手无活口,普天仙神不知情,这也是他真正恐怖之处罢。
默默的站在那里,看着一脸轻笑的李随云,准提忽然觉得喉咙好干好干,自己和他有过多少次交手?两次,三次,还是更多?自己可曾有占过上风地时候?
对方一面宣称自己不愿意看到封神大战开启,一面又暗地里拼命布置棋子。一面呼吁各方要控制情绪,一面又疯狂的将这潭本来就很浑的水搅得更混。
在一瞬间,准提道人一下子明白了过来,他一直都很头疼的局势一下子变得如此清晰。造成今天这种局势的人,怕就是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胖子罢。他果然还是那么阴险,把出这等毒手来,将整个天下的修士都装了进去。
在这一瞬间,准提道人一下子放下了心事,原本沉思地面容转眼间变得无比的轻松,嘴角也多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又恢复了原本那个雍容大度,慈祥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