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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随云大笑道:“正是,先让小辈们一个个地来证个高下罢,至于我等要比斗,何时不能证个高下?”
元始突然冷笑道:“如此甚好,总要让人看看什么才是道德之辈,终不是那些羽毛可以比拟的。”说罢,他也不理会通天,向李随云道:“既然是小辈交手,却不可临阵赐宝,我等护身之宝是何等威力?若赐了小辈,却让人落下口实,说我等欺负小辈,徒惹人笑。”
李随云嘿嘿一笑,点头称是,又故意扭头看向通天和女娲,大声道:“两位,你们可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到比斗结束,可不能将法宝赐了小辈啊,便是借也不成,免得让对面落下口实。”
元始面色微变,心道这小子果然奸猾,做事真个是滴水不露。也罢了,想我门下弟子之神通,终不至于输给了对方。
几个圣人各回本阵,低声商议不提。李随云心中盘算,向众人道:“我门下孔宣乃是各教二代弟子之冠,若是同门相较,他出手可保得必胜。”
通天看了李随云一眼,也不反驳,他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孔宣神通委实不小,若是碰上自己,也能支吾片刻。他思量良久,方才缓缓道:“阐教之中,修为最高的当属燃灯,如此一来,他却要让孔宣对付了……”
话未了,但见对面营中出得一人,正是赤精子,他在那边耀武扬威的挑战。
通天眉头微皱,看了一眼门下弟子,却见十绝阵剩了几个天君,却是:金光阵主金光圣母,化血阵主孙天君孙良,烈焰阵主白天君白礼,红水阵主王天君王变,红沙阵主张天君张绍这五个弟子。
他也知道这五个弟子修为一般,若对上别的修士还好,碰上阐教二代弟子,他们几个的修为却不够看。心中微动,他看向赵公明,又是微微犹豫。对面赤精子叫得愈急,通天心中焦躁,随即吩咐金光圣母出战。
赤精子出战之时,已从广成子处借得八卦衣,自不惧金光圣母,昂然入阵,双方斗余一柱香地时间,金光圣母伤不得赤精子,反被赤精子的阴阳镜照了,复被一剑枭首。
李随云见了摇头暗叹,这赤精子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他神通虽高,但那金光圣母终是截教弟子,下手怎地如此狠毒?你杀便杀了,又何必将人枭首?日后若是落到通天手中,怕也得不了好果子吃。
这边通天恼怒,四大天君也是一一请战,不想对面的修士委实厉害,尽数遭了毒手。十绝阵虽然厉害,终未能胜过阐教之仙,十天君的魂魄飘飘荡荡,尽上封神台去了。
李随云见通天面色如常,微微感叹道:“对面地修士委实可恨,虽不同教,终是道门一脉,何必下这等毒手。岂不知因果循环,怎地如此莽撞。日后他们少不得要吃亏。”
女娲大有深意的看了李随云一眼,这李随云绝口不提报仇之事,想来已经看出了什么。阐教弟子修为精深,想是命不该绝。想到此处,她看向对面的眼神,已多了几许凝重。
这边一气仙余元忍耐不得,急出班道:“弟子不才,有金光锉,化血刀,愿出去一战,会一会对面的阐教高人。”他将高人二字咬得极重,显是心中恨极。
通天微一沉吟,点头称是。余元起身,便要去会对面的高手,不想李随云开口叮嘱道:“你此去千万小心,阐教门人虽挡不得你化血神刀,但需知打人不过先下手,需防备他们抢先下手。若先着了对方的道,你便有天大地神通也作用不得。”
余元也不是不知好歹之辈,他恭声答应,整一整衣襟,束了束腰带,大步走将出去,便向对面邀战。
第三十九章数法宝神光闪烁,道虚实星陨云落
这余元盛气而来,手中化血神刀和金光锉都是了不得的法宝,对面众仙一个个钳口不语,心中委实没底。燃灯道人看了一眼元始和老子,心中微动,向黄天化道:“你颇有神通,可去会此人以会,以观虚实。”
黄天化心中不满,对面出场的修士哪个不是神通广大,你若想让我送死,直说便是,何必施这等手段?他看了一眼清虚道德天尊,却见其一言不发,目光中虽有无奈之色,却也有了然之意。他心中微一思量,终是摇头感叹,沉默良久,他向众人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去会余元一会。”
赤精子眉头紧皱,看向燃灯道人道:“道兄,你为何如此,那黄天华虽是三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但怎比得上余元根基深厚,你让他去,分明是让他送死。如此作为,怕是要还冷了三代弟子之心。”
燃灯轻笑道:“黄天化本就是封神榜上有名人,他此次出手,若能建功立业最好,若是不能,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天数如此,岂可违背?”
赤精子还要再说什么,不想那边清虚道德天尊偷偷拉了他一下。他心中疑惑,却也不多说什么,他门下弟子他尚不在乎,自己何必出头?
这边黄天化出阵,他见了余元,也不答话,手中攒心钉猛的射将出去。余元见来得一人,正要问其名号,猛见一道毫光射将过来,不由得大吃一惊,急躲时,左肩膀上早着,那法宝着实厉害,穿肩而过,在空中打了一个回旋。复又回落到黄天化手中。
余元心中愤恨到极点。他双眼冒火,大喝道:“好个小辈,居然敢偷袭……”话未绝,化血神刀已出,但见神光一道,正中黄天化之左臂。这化血神刀果然厉害,可怜黄天化一员大将,未曾建得多少功勋,便遭了毒手。顷刻间化为一滩黑水,魂魄飘飘荡荡的向封神台上去了。
余元吃了点小亏,他也不再迟疑,急赶将回去,从怀中取出几颗丹药,捏碎涂抹在肩膀上,立时痊愈。众仙见他大获全胜而归。也都与他贺喜。
李随云在台上看了,微微点头,对女娲和通天道:“二位,如今余元小胜一场。虽然只是除了对方一个三代弟子,却也挫动对方的锐气,需得乘胜追击,方是正道。若是让他们缓过气来,反为不美。”
通天点头称是,回头看向众弟子道:“你们谁去和对面那些缴获见上一阵。许胜不许败,此战需得打出我截教的气势来。”
说未了,旁边闪出一人,身转大红八卦衣,满面肃容道:“师父,我愿前往一战,定叫那阐教门人不敢小瞧我截教门下弟子。”却是龟灵圣母。
李随云见了,微微点头。向通天道:“龟灵圣母乃你门下四大弟子之一,一身神通。委实了得,由她出战,却是再合适不过,正好挫动对面那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辈的锐气,使其不敢正眼看你我二人之门下。”
通天点头道:“此言不错,你便去罢,不必留情,也让对面的人知道,并非只有阐教真人才有杀人之能。”
龟灵圣母点头答应,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将出去,大声邀战。
元始眉头微皱,看向众弟子,低声道:“通天师弟着实可恶,居然不知进退,你们谁去对上一阵,让他们知道我阐教地神通。”
赤精子等人有地已先出战,有的则不愿意动手。沉默良久,广成子走将出来,向元始施礼道:“老师,待我去会他们一会。”
元始眉头轻皱,微一沉吟,点头道:“也罢,不过你需得小心,飞龙杖毕竟比不得翻天印,若是不敌,便退回来罢。”广成子领命,也不客气,大步走将出去,看了龟灵圣母一眼,立定了脚步。
龟灵圣母见了广成子,面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来,一道为何如此?盖因这广成子手上着实沾了不少截教弟子的鲜血,如今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一振手中宝剑,便来相斗。广成子也不示弱,以飞龙杖相迎。
这两个在天空大战,直战的烟云滚滚,雷鸣轰轰。直开得两边兵士摇头钳指,胆战心惊。这两个斗得急了,余有百十合,不分胜败。龟灵圣母心中焦躁,取日月珠劈面打来。这广成子也是运气不好,被劈面打个正着,一跟头跌落尘埃,挣扎不起,这边龟灵圣母赶上去,手中宝剑寒光一振,便要取了对方的性命。
不想这广成子早有准备,急凑怀中取了一张符,猛的点燃,只见金光一道,护着他径回本阵去了。龟灵圣母见跑了对方,心中恼恨得紧,回顾左右,看了一看,恨恨而退。
李随云见芦棚上见了,摇头轻笑道:“师兄,这点比起元始师兄来,可是差上不少了。他居然为门下弟子制作了如此精妙的东西,比起你来,却是不知道要高明几许啊。”
女娲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李随云,摇头感叹,他们也知道李随云的性子,所以也没把他地话当真。不过通天面色依然不好看,看向门下弟子道:“你们哪个出手,再去斗他们一斗。”
金灵圣母面容一肃,出班道:“弟子愿往。”说罢,提龙虎如意,满面怒容,大步出阵,向对面阵中吼道:“你们哪个不要命的,只管出来罢。”
元始见了,摇头轻叹,看向其余三圣,摇头感叹道:“通天师弟手下尽是些什么弟子,脾气如此暴躁,道基如此浅薄,如何能成就大道?”
准提轻声感叹道:“可怜修为,却因不修大道,终要遭了毒手,将这一番的辛苦,尽数化为流水,何苦来哉!”
这边惧留孙见金灵圣母如此嚣张跋扈,忍耐不得。出班道:“老师。待弟子去会他一会。”说罢,提着宝剑跃出阵门,望金灵圣母喝道:“你有多大神通,敢在此大放撅词?休要猖狂,看打。”挥舞宝剑没头没脑的往金灵圣母招呼。
金灵圣母乃是截教掌教通天座下四大弟子之一,神通广大,一身修为,在四教中也是上数的。她也不急噪,只将龙虎如意招架。斗得十数会,
便将捆仙绳拿将出来,窥个便宜,便要拿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早就瞧见,心中冷笑,卖个破绽。避开对方宝剑,左手取出了四象塔,随手祭起,但见一道神光自天上落将下来。正砸到惧留孙的头上。惧留孙虽是阐教金仙,修为高深,也当不得此宝,被打得一跤摔倒于地。
这边金灵圣母更不容情,复将龙虎如意祭起,但见神光闪烁处。滴溜溜的落将下来,正砸到惧留孙地头上,直打得乌珠迸出,鲜血流离。可叹一代金仙,只因李随云这个变数,以至于遭了毒手。
金灵圣母惟恐截教有那起死回生的法术,也起了狠心,将出一口宝剑。只一下,便取了对方地首级。惧留孙地魂魄离体,飘飘荡荡地向那封神台上去了。
李随云在芦棚上看了,心中感叹不已,自语道:“可喜,可贺,可悲,可怜,可叹,可悯。万载修为,终化于流水。千秋功业,尽成虚话。本该西汉成名处,西城下一旦休。天不兴释当兴道,千万浮屠费民膏。有分教:莫言辛苦无用处,释教便兴未为主。”
通天听了李随云的话,若有所思,他素知李随云神通广大,推演天机之能乃是四教第一,他所说之话,绝非无缘无故之言。他心思微动,看向对面大阵,眼中已多了一丝了然之色。
这边女娲也是面露感慨之色,她已经敏锐的把握到李随云话中的意思,这惧留孙怕是要离道入释,到得后世成名。可如今天道变幻,谁也不好把握,所以才有今日之事,以及李随云的感慨。
对面的阐教弟子显然不是那么痛快,惧留孙地修为虽然算不上太厉害,但好歹也是二代弟子,如今遭了对方的毒手,怎能不让众人心惊?
元始眉头紧皱,看了一眼老子,又看了一眼西方教地两个圣人一眼,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惧留孙未到兴时,便遭了毒手,委实可恨,奈何势比人强,却也强求不得。”
准提道人眉头紧皱,他一见惧留孙,便知此人与西方教有缘,不想他今日遭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