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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宣听得心动不已,颇为感叹的道:“不想此地还有如此凄美地故事,依我看啊
因为度劫失败,方才化为枯木罢。天道何时管得如此宽了,连异类同婚也要管上一管?”
李随云淡淡地道:“此事真伪,我也不知,其中虚实。我也不曾考证。但你可知人与异类同婚,若是生下子女,绝非等闲?若是入朝一念可安邦,一念可乱世。若是修道,一念可成仙,一念可成魔。”
云岚省悟道:“天道酬勤。那混血一身成就。得来甚易。故天道难容?!”
李随云轻轻点头。正欲说话,忽听得草磕中一声响,蹦出几个小猴来,见得他们,发声喊,不过片刻,但见漫山遍野,尽是猿猴。密密麻麻一大片,也不知道有几千几万。
孔宣见这些小猴子无理。眉毛一横,便要将出神通,杀出条血路。云岚心细,见李随云若有所思,急拦住不让他出手。孔宣素来精明。念头一转,已明大概。急收手,冷眼旁观。
李随云见那小猴奔得近前,却又大袖一挥,但见平地起了一个旋风,天地竟似颠倒一般,那■子尽数翻了个筋斗,好容易立住脚步,但前冲的势头却又慢了下来。猴本精灵,也知道眼前这几人厉害,一个个也都小心了许多。
李随云轻叹一口气,淡淡地道:“我要见你们的大王,让他来见我罢。”
所谓人有人言,兽有兽语。那群猴子之中,也有通灵地,急入山中。不过片刻,便见一白猿跳跃而来,端的是健步如飞。
孔宣修为远胜云岚,他远远看了,眉头不禁一周,凑到李随云身边,低声道:“师父,这猴子也不过三五百年的道行,怎地就有如此灵智?我观那猴子修为颇不浅薄,若是好生调教,日后定成大器。”
说到此处,他猛然醒悟,有些惊讶的道:“师父,您此来难道为的便是这白猿不成,只是他虽有灵根,但若想修炼有成,怕也得数百年的功夫。如今封神大战将近,怕是来不及了……”
李随云没有说什么,径自走将过去。那白猿乃是此山之王者,一身神通,自然非同小可。但见他雄赳赳气昂昂,身上一件犀皮甲冑遮掩了胸腹,手上一根乌黑的铁棍,就那么随随便便的一站,自有一股王霸之气。
白猿也在打量着李随云,他本是这山中得道的猿猴,他虽不是四灵猴之属,但勤奋刻苦,也不知道下了多少苦功,终于修出内丹,习练神通。他既有神通,在此地更是百无禁忌,猛听得手下来报说有人闯山,自然要来看个究竟。
他抬眼望去,但见对面那修士端的古怪,但见:一身半旧不旧地粗布道袍,足下一双半新不新的麻鞋,手上一只稀稀落落的拂尘,领子背后还插了根碧绿如翡翠的竹杖。
白猿本就是异类得道,自然不会以貌取人,他只觉得李随云形容装束古怪,又看不透对方的虚实,一时间心中竟微微升出一点怯意。至于云岚和孔宣,已经被白猿不经意的忽略了。他看得明白,这三个修士中,李随云显然是最厉害地,如果连为首地修士都胜不了,便是胜过旁边的两个,又有什么作用?
李随云见白猿如此动作,知其心意,心中更喜。他也不迟疑,淡淡的道:“你便是此山之主袁洪不成?”
那白猿正是袁洪,他听得李随云叫出自己名号,不由得吃了一惊,眼露惊讶之意,微微退了一步,似又觉得不妥,又昂头喝道:“正是我,你无缘无故来我的山场,所为何事?”
李随云眼露笑意,他轻轻将头点了一点,随即道:“我听说此地有个叫袁洪的修士,神通不小,特意过来一见,不想一见之后,大有名不副实之感。”
袁洪大怒,他自认本领也自不小,如何受得了这等蔑视。他一声怪叫,抡起铁棒,照李随云头颅便要打将下去。
旁边孔宣眼中寒光一闪,并没有什么动作。当了这么多年的徒弟,如何不了解师父的心思。李随云分明想把这白猿收入门下,故意先以言辞激怒对方,再以无上神通折服对方。他心中明白得紧,所以没有出手。
李随云眼见得袁洪将铁棍打来,表情丝毫不变。他也真不顾念圣人的面皮,将头微微一摇,随即抬起头来,似在迎接对方一般。
袁洪一棒子下去,只听得一声巨响,火星四溅,铁棒被弹起老高。袁洪只觉得双手被震得酸麻,虎口已是迸裂开来。他被这巨大的反冲之力激得立脚不住,踉踉跄跄地退出好远,满面痛苦之色。
孔宣和云岚对这种结局毫不意外。以袁洪眼下的神通,休要说打李随云一般的圣人,便是打他们两个,也伤不得他们分毫。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
李随云见袁洪这般动作,也自好笑,摇头轻叹道:“这便是你的实力吗?不过如此罢了,你可服吗?”
袁洪怒喝道:“你这道人使了什么法术,居然如此可恶。我这铁棒平日里打石头如粉碎,撞生铁也有痕,怎地伤不得你分毫?”
李随云微微一笑,看了袁洪一眼,将手一指他手中那铁棒。
袁洪只觉得手中铁棒顷刻间宛如千钧之重,竟然拿不住。手一松,轰然落地。他性子刚强,不肯认输,急将手去摇那铁棒,却如蜻蜓撼石柱一般,将脸挣得通红,莫想将那铁棒挪动分毫。
李随云面露笑容,轻笑道:“如此,还不服吗?”
袁洪一下子跳将起来,大喝道:“你这道士居然使法术害人,端地可恶的紧,看打。”说罢,竟然抡起拳头,奔李随云而来。
李随云见对方凶恶,也自好笑,便以移山之法,移得一座小山峰,劈头压将下来。
袁洪见了吃了一惊,急展神通,将头向左偏得一偏,将那山峰担在右肩上。
李随云玩心大起,又遣一座小山,落将下来。
这袁洪两臂有担山之力,他丝毫不惧,将头向右边一偏,又将这山担了,看向李随云,大喝道:“兀那贼道,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罢!”
第三章收得门人入殷商
却说袁洪不知道天高地厚,仗着一身神力,担着两座小山峰,在那里耀武扬威。他也不知道李随云的本事,若非李随云想收其为徒,早就将其打为齑粉,何必在这里如此麻烦。
李随云见袁洪嚣张,微微摇头感叹,这家伙哪里都好,就是太过暴躁。若是不磨其心性,便是自己授其神通,他也难成正果。心中感叹不已,他复又遣得一座山来,劈都砸下。这袁洪再没有躲藏的地方,被那山峰劈头砸下,将袁洪压得力软筋麻,只压得三尸神咋,七窍喷红。
袁洪被三座小山压住动弹不得,只急得乱叫,奈何人力有时而穷,那三座山峰加在一起,起码有千钧之力。他便是天生神力,也经受不起。
李随云面露微笑,轻声道:“你还不服吗?”
袁洪看了李随云一眼,恨声道:“你使诈,若是真打起来,你定非我对手。你胜之不武,我不服。”
李随云眉头一皱,这家伙简直是新一代的孟获。他也不多说,也不见什么动作,但见顷刻间,那三座小山尽数飞回原处。将袁洪放了出来。
袁洪起身,抓起铁棒,一声大喝,便冲李随云砸去。他也被欺得苦了,想他自成道以来,在此地横行无忌,何曾吃过如此大亏。他如何忍耐得住,但见那铁棒舞得如同风车相似,但见棒影铺天盖地,直向李随云砸将过来。
李随云冷哼一声,方欲施展袖里乾坤的神通,猛的醒起若是如此,这小子怕是还不心服。恼怒之下。反手抽出绣杖,迎上袁洪的铁棒。双方实力上的差距根本不需要猜测。一个是已经证了混元,万劫不灭地圣人,一个是初窥大道,才凝聚内丹不久的精灵。双方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但见一声巨响,袁洪倒飞了出去,手中的铁棒也脱手了,滴溜溜的不知道飞向何方。这次他伤得可是不轻,全身酸麻,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李随云冷冷一笑,大袖一挥,一股香风飘出,袁洪**自然恢复。他沉声喝道:“你还不服吗?”
袁洪此时再无半点傲意。对方的本事,远非自己能比。他一骨碌爬起来。看向李随云,急道:“我服,我服。您收下我做徒弟吧,师父,您收下我吧!”
李随云不想这家伙如此精明,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笑意。淡淡地道:“你欲学我方才那等神通?”
袁洪见李随云有答允之意。真是喜不自胜,抓耳挠腮,连声求恳。
李随云自知袁洪根教,微微点头道:“我与你有缘,自当授你一门神通。你可好生凝炼,日后当放异彩。”
袁洪大喜,连连点头。复又询问李随云之名号,听得乃是清虚真人,是浮云岛的圣人。更是惊喜莫名。
李随云见袁洪喜悦,心中也喜,随即将一篇口诀送入袁洪脑海之中。又嘱咐道:“我传你之神通,乃道门**元功。你好生修炼,自可成就大道。此功炼得圆满。若你能更进一步,则成九转玄功。功成九转。神通益大。你需好生修炼,万不可辜负我之期望。”
袁洪听得这神通如此了得,更是感激泣零。李随云也是闲来无事,便在此地指点袁洪修炼。这袁洪也是勤奋,肯下苦功,更兼有李随云指点,又有丹药相助。不过百十日,那**元功已炼得有六、七分火候,更是修成七十二般变化,又过得十数日,他终脱得兽体,成就人身。
李随云显然很满意袁洪的进步。他自然知道袁洪的本事。他甚至有一个想法,如果孔宣为主,袁洪为副。再辅以门下三星,那将是何等的威势。到时候别说是阐教众门人,便是十二金仙齐出,也能支吾一阵。
想到此处,他心中愈喜,对袁洪的教导也愈发严厉。袁洪为人仗义,豪迈,他自知修为大进,却又想起他的兄弟。这日他正在演练变化之法,见李随云心情甚好,心中一动,轻轻现出原身,向李随云道:“师父,这梅山之中,除我得道外,还有六个精灵,也修炼有成。师父,您能不能将他们也收入门下?”
李随云轻笑道:“你且说说,这几个精灵,都是什么得道?”
袁洪点头道:“此山中有一长蛇得道,自名常昊。有一野猪得道,自名朱子真。有一山羊得道,自名杨显。有一山狗得道,自名戴礼。有一野牛得道,自名金大升,又有一蜈蚣得道,自名吴龙。师父,这六个精灵都有千年道行,神通不小。虽然比不上众师兄,但也称得上一方豪强。他们也诚心向道,还请师父怜其向道之心,收入门下。”
李随云轻哼了一声,淡淡的道:“他们既有千年道行,怕也坏了不少生灵的性命罢。”
袁洪心中一惊,不敢隐瞒,只得点头道:“师父所言不错。他们几个修为有成,却也不曾戒荤,依然享受血食。”
李随云微微点头,轻声道:“袁洪,你初入我门,不知我门虚实——这也怪你不得。那六个妖怪虽然诚心向道,但本性着实凶霸,实非善类。我便收入门下,他们也定性不良,日后难免干出欺师灭祖之事。似这般,我怎能容得下他们?需知神通愈大,为恶愈大。日后因果纠缠,却要算在清虚一门的头上。”
说到此处,李随云颇为感慨,淡淡地道:“其实我收徒弟,根骨还是其次,真正注重的,还是他们的心性。你自小咬松嚼柏,吃果子为生,养得一口清气。后虽入道,受那血食,但心中一丝善念未曾泯灭。我这才收你为徒。此事你虚弄得清楚,日后也莫要胡乱收徒。”
孔宣在旁边听了。心中不住的暗笑:师父端的狡猾得紧,居然把这等言语来糊弄门下。那六个妖怪的心性固然是其中地一个道理,但更重要地,怕是他心中不喜那六个妖怪罢。这也难怪,谁让这六个妖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