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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下来,拳头犹如出膛的炮弹,重重的撞在这个勉强称得上强大的对手的鼻梁上。
李随云恼恨宙斯刚才让他出了亏,下手更不容情,这一拳快如闪电,他人只见得人影一闪,宙斯鼻子上早着。
一个人即使再强大,他也怕酸鼻,宙斯虽然是大神,却也不例外。李随云的左拳打在他右眼之上,右拳正好砸在他鼻子之上,他顿时涕泪交加,酸的、苦的、辣的、咸的一发涌了出来。更糟糕的是,这一拳下来,眼泪直接模糊他他的双眼,当真是什么都看不见了。
好在这宙斯也是经验丰富,白忙中向后一仰,避开了绝大多数的拳力,鼻梁骨倒也无事。他在危机时刻,右腿猛的踢出,直奔李随云下阴而去。
李随云脸色一变,猛的躲闪开来,心中却是大怒,这家伙既然连这撩阴腿都使将出来,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只见这胖子猛的向前一蹿,居然蹿到宙斯跟前,舒展上臂,隔开宙斯想要回击的双臂,一副角力的样子。他那右腿,却猛的向上一提,用膝盖狠狠的一撞。
风似乎静止了下来,时间也似乎在这一瞬间定格,原本摇旗呐喊,擂鼓助威的西方神族,也都张大了嘴巴,停止了手头的一切活动。
所有的女神都红了脸,将头别了过去。所有的男性神祗则脸现痛苦,双手不由自主的护向双腿之间的部位,双腿紧紧并拢,扭曲着脸,极不自然,同为男性的他们,对李随云给宙斯来的这一下,感同身受,那滋味绝对不好受。
宙斯的脸先是苍白,而后是铁青,最后是通红。他犹如离开水的捻鱼,大嘴一张一合,却说不出什么声音。这种情况维持了不到一秒的时间,他猛然间跳了起来,双手捂着下面,痛苦的嚎叫起来。
李随云施展完这招,才觉得下手狠了一些。他也是男人,看着宙斯痛苦的表情,这个始作俑者也感到下面有些不好受。
不过战场上可没有同情这两个字。李随云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一个冲天炮,正打中微微弯腰躬背的宙斯下巴,直接将他打得倒仰,整个人飞了出去。在天空之中再也立不住脚,头冲下,犹如一般,砸向地面。
李随云大喝一声,宛如平地打了一个霹雳,一个白色的,直径足有一米的球状灵气团,轰的射了下去,直冲宙斯而去。
宙斯左手捂着下身,即使以他惊人的恢复力,也难以承受那一击。此时依然觉得疼痛难忍。他心中破口大骂:你这家伙怎么尽使些下三滥的招式?那积聚灵气难道不耗费法力不成?还用那么大个的。
虽然腹诽不止,但他也顾不得再多想,忍这下体的巨痛,勉力撕扯开空间,一头载了进去。那白色的灵气弹轰的砸到地上,随即升起一个不大的蘑菇云,让人感到一阵后怕。
这灵气弹却是李随云的独门招式,他本就是灵气凝聚而成,自然和灵气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操控起来,并不需要耗费多少法力。他这也是独门招数,一般人想学也学不去。
李随云见攻击无效,对方又施展瞬移,心中暗自懊恼。同时又有一丝庆幸,西方神族显然比较老实,居然没有趁机攻击阿芙洛狄忒,若是他们真的群起而攻之,自己怕是得灰溜溜的逃回东方,徐图再进了。
不过宙斯的瞬间移动确实了得,让自己根本没有攻击的机会。连人的影子都抓不住,你就是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奈对方如何?
一向都是无往不利的李随云略微有些浮躁,他也是个犟种,他已经被激发了凶性。如果不是顾忌阿芙洛狄忒,他怕是已经开始轰击下面的低级神祗,迫使宙斯和他正面交战了。
就在胖子苦思如何对付这个强大敌人的时候,对面的空间再一次撕裂了。不知道瞬移到什么地方的宙斯,一脸严肃的走了出来。
此时的宙斯根本看不出曾经的伤痛,不过他脸上愤怒的表情,出卖了他激动的内心。他冷冷的看着明显带着丝烦躁的李随云,冷冷的道:“清虚道人,你做的未免有些太绝了。”
李随云明显听出他语气中的杀气,心中没由来的打了个突。他扫了一眼宙斯,淡淡的道:“我只要带走阿芙洛狄忒,无论谁阻挡我,我都会毫不留情的将他踢开。让开道路,我们还可以相安无事,否则,不死不休。东方有句话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小人报仇,一天到晚。”
宙斯的脸色明显变了,他的脸上充满了愤怒的杀意,他猛的一抓手中的权杖,大喝道:“清虚道人,你欺人太甚,这是你逼我的。告诉你,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话音未落,一道灰蒙蒙的罩子以宙斯为中心,向四周扩展开来,将毫无准备的李随云,罩进其中。
第十六章 藏奸耍滑为那般(上)
李随云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那罩子将自己笼罩进去。他知道,要想将阿芙洛狄忒带走,不打败宙斯,是不可能的。宙斯显然已经施展出自己的绝技,既然如此,自己也没有必要退缩。
可真被笼罩入其中,李随云才惊讶的发现,这里居然自成空间。犹豫了一下,他沉声道:“领域?!”
宙斯傲然点头,声音中充满了骄傲和自信:“不错,这就是我的领域。在这里,我就是主宰者,主宰一切,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就死。清虚道人,你就认命吧。我本想留你一条性命,可你却不知道天高地厚。执意和我作对——这是你自找的。”
李随云还是第一次接触到领域,他有些好奇,又有些紧张。这东西的威力如何他不知道,不过能作为宙斯压箱底的本事,应该差不到哪去。
宙斯见李随云没有反应,也自奇怪,他对对方的沉稳有些摸不清底细的感觉,心里有点毛毛的。他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清虚道人,你还有什么说的吗?我可以代你向你的弟子转达……”
李随云脸色微微一变,轻声反问道:“怎么,你就这么大的把握?以为凭借这东西,就能干掉我吗?你未免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还是说你一直就凭借这东西作威作福,没有尝过失败的滋味……”
宙斯眉头一皱,刚想说话,李随云冷冷的继续道:“你这也算是领域?这应该是依靠你自身力量,加上你对空间的理解,而形成的对你有一定帮助的空间吧!这东西,在我看来,不过是唬人的东西罢了。”
宙斯的脸色一变,他刚想讥讽几句,李随云再一次截断他的话道:“宙斯,你也不用狡辩,你的修为并没有那么强,怎么可能随意施展领域?领域是什么?在领域中,施展者是绝对的主宰者,你能做到吗?你这所谓的领域,大概也就能提高你自己的力量,再对对手有一定的限制罢了。这东西对付一般的神祗,大概绰绰有余,对付我,却还不够。”
宙斯的脸色再变,他冷冷的道:“即使只有这两样能力,要收拾你,也足够了。除非你有能力打破这个领域,要不然,你只有死……”
李随云冷冷的讥讽道:“少拿死吓唬我。老子得道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居然跟我耍横。老子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九天劫雷。”
这胖子已经彻底的火了,虽然宙斯没有说什么太激烈的言辞,但他知道,对方根本不需要再说什么。能施展出领域,本身就证明了对方并非一无是处。自己若打着藏奸耍滑的主意,怕是真要吃大亏了。
宙斯精明得厉害,他也不相信眼前这个凶名在外的胖子就会那么两下子。他可不想给这胖子反击的机会。
就如李随云猜想的那样,宙斯的领域并不是小说中那种万能的领域。那样的领域,若是东方的修士想要施展,怕是得证混元之后才有可能。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修炼的西方神祗要施展,怕是这辈子没有希望。
宙斯的这个领域,看似强大,实际的威力,却和传说中的领域差上了不止一星半点。在高手眼中,纯粹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
宙斯的领域,名为雷霆领域。顾名思义,在这个领域里,雷电的攻击和破坏力,被放大了一倍。宙斯拿手绝活本就是闪电,他费尽心机,琢磨出这个领域,一举击败了他的父亲。他的领域和波塞东的冰洋之境,哈帝斯的亡者的挽歌,并称奥林波斯三大领域。这也是他们三个在众神中,成为当之无愧的三巨头,保证其超然地位的根本。
为了保证一击中地,宙斯毫无征兆的开始了攻击。整个领域顿时被闪烁着银白色光芒的闪电所笼罩。闪电风暴的威力,被病态的显现了出来。
李随云也自吃了一惊,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宙斯的领域居然会强化闪电的攻击,更让他吃惊的是,这个领域,居然极大的限制了他的行动,让他移动得异常缓慢,只能被动的承受着闪电的攻击。
只能挨打,却不能反击的滋味绝对不好受。李随云感到从没有过的恼火,他勉力在身边形成了一道真元罩,抵挡着四面八方呼啸而来的闪电。
在这个领域内,宙斯就是闪电的主人,李随云似乎已经丧失了主动权。在这里,他消耗的真元,是外面的两倍,而宙斯,恰恰是外面的二分之一。换言之,他的消耗,是宙斯的四倍。
在宙斯看来,用不了多久,他这个难缠的对手就会陷入油尽灯枯的境地,然后任他宰割鱼肉。
精明的李随云知道再拖延下去,对自己没有一丁点的好处。他微一沉吟,额头中央的神眼猛的张开,射出一道紫红色的电芒,却不是射向宙斯,而是射向领域。
只听得喀嚓一声脆响,雷元素构成的领域,居然被劫雷击得粉碎,宙斯如同受了重创一般,脸色一红,嘴角居然溢出了一丝鲜血。
李随云脸色苍白,看上去仿佛也不好受,似乎他刚才的一击,虽然威力无穷,将对手重创,但他自己也受到了一定的伤害,大损元气,是真正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更让奥林波斯神目瞪口呆的是,仙风道骨,看似神通广大的清虚道人居然一个筋斗,从空中落了下来,左手一抄阿芙洛狄忒,又猛的蹿上高空,一溜烟的奔东方去了。这简直跟被发现的小贼没什么分别,而且逃跑的时候还要带上贼赃。
宙斯有心阻拦,但却无力出手。那领域和他心神相联,他即是领域,领域即是他。领域破碎,他已然受了重创,如果不抓紧时间修养,怕是对神王之位的众神会有异动。权衡再三,他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任由李随云裹胁阿芙洛狄忒而去。
众神中早就见识了那场惊天动地的对决,虽然有心出手,但都畏惧李随云的实力,见宙斯没有发话,正好借坡下驴,规规矩矩的呆在山上,任由看似吃了大亏的胖子逃离。
第十六章 藏奸耍滑为那般(中)
阿芙洛狄忒并不知道那场战争的胜负,但她从李随云惨白的脸色中,还是推断出这个敢于挑战西方最强大神祗的胖子,应该受了点伤。
李随云用最快的速度逃离了奥林波斯山的范围,他那副表情,任谁都会以为,他一直都是杂咬牙支撑。突然,他仿佛忍不住了一般,一个筋斗从天上载了下来。若不是阿芙洛狄忒突然伸手扶住了他,他怕是要摔得满头大包。
二人踉踉跄跄的寻了一棵大树坐下,李随云看了一眼身边的阿芙洛狄忒,低声道:“我怀里有一个羊脂玉净瓶,你取来倒粒丹药给我,不用多,一粒就好。”
阿芙洛狄忒听了,也不多说,伸手摸出了瓶子,取出一粒朱红色的丹药,送到李随云嘴边。
李随云见那朱红色的丹药正在那羊脂白玉一般的素手之上,红白相衬,竟是美艳不可方物。抬头一看,却见阿芙洛狄忒一脸焦急,湖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