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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男子汉大丈夫,区区小伤,岂能奈何于我朱奕,温姑娘该不会是怕小弟把你给吃穷了吧!”
“怎会呢!只是……”
“既然如此,我们就走吧!”李逍遥忙扶着她,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和男人这般亲密,望着他,脸上没来由的红了起来,轻声道:“谢谢。”李逍遥没搭理她的这些话,而温青青嘴角露出诡秘的笑容,拉着师妹先出去,朱奕心里有些疙瘩道:“她好象发现我是女儿身。”
“那是肯定,人家不是给你把过脉吗?”
“真是可惜了,一个这么温柔体贴的好女人,被我这么一搅和,害得你把她给错过了。”
李逍遥一脸愕然的望着她道:“怎么我听着这话,总觉得酸酸的。”朱奕一愣,不再理他,“慢着点,别走得太急了,你还有内伤呢!别赌气了,好好好,我怎么配得上你这么个堂堂郡主,更怎么会为我这叫花子去吃醋呢!那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当真。”说的时候,嘴角轻扬而笑,可偏偏他突然觉得心痛又心酸了,他当真了,这话虽然说得轻松,可内心憋得难受。
刚走出房门,朱奕停下脚步道:“我想回房睡觉。”
“那好。”李逍遥很平静的扶着她转身。
“我还是去下去吧!别让人家白等着。”
“又不是丑媳妇见公、婆,犯得着这样一下进一下出吗?”
听到这话,脸唰的通红起来,掩饰慌乱道:“那我们还是快下去吧!”
康大智忙走过来欲扶朱奕笑道:“来来来,这边坐。”朱奕微微靠倒在李逍遥身上,康大智一愣,忙把手缩了回来,笑道:“这些天,李先生都戴着个斗笠,想不到,这般英俊,虽然不及画中人,却也有三分相似,这边坐这边坐,满酒满酒。”原本他们几个峨眉派的就是想见李逍遥的真实面目,本以为他还是戴着个斗笠,想趁此机会一见庐山真面目,却不想,他自己露出来了,看他不是画中,不禁颇有三分失望。
李逍遥笑道:“岂敢和一代仙侠相提并论,羞杀李三了,对了,康大侠,诸位来这江南……”
温青青望着他浅笑道:“江湖中人,自然是为了闯荡江湖而来。”
只见门外青年愤怒道:“你杀了我爹!”
“我告诉你,他死了就是死了,难道还想要本公子偿命不成?”
康大智借着喝了几杯酒,拍桌怒吼一声,身形一跃而起,飞了过去,喝道:“大胆!你尽敢草菅人命,还如此放肆,难道没有王法了吗!”
康大智的举动吓了马文才一跳,马文才身后的几个身体结实的家丁往前一站,喝道:“大胆!尽敢对我家公子无礼!”
李逍遥望着朱奕,朱奕看他老是盯着自己,弄得浑身不自在,轻轻的在他腿上拧了一把,眼睛不由露出嗔怪之色,李逍遥立即满脸委屈道:“他把东西送给我们了,是不是该帮他一把?”
“难道你没看见我受伤了吗?如果不是他,我怎么会受伤,而且还害得我伤成这么重。”
“那就随便了。”
而此刻马文才却疑惑的看着这边,李逍遥望着朱奕道:“他认出你来了,不过,也肯定认出我来了,谁让我没换衣服。”马文才看着李逍遥,心想,怎么不对啊!今天我看他的相貌……难道是我没注意看,这家伙和他们是坐在一起,该不会故意和我过不去吧?
李逍遥起身走过去,作揖笑道:“马兄。”
“哦!王兄,小弟这有点小事要处理,你先站旁,等我解决后,你我在把酒言欢。”
“李兄,你和他……”
“康大侠,莫误会,其实,我和马兄……这位兄台,你说,令尊被我的这位马兄杀害,可有人证、物证,同时具备理证?只要有理,在下尽量帮你。”
“我爹是他打成重伤,没两天就死了,很多人都看见他带着大群人来动手。”
“他为何要叫人动手打人?”
“我怎知道,只是,这人一向打人不讲理,不管好与坏,见了就喜欢打。”
“马兄,这位兄台说你带着大帮人打他父亲,可否属实?”
“一点也没错。”
众家丁为他拉了把汗。
李逍遥望着众人笑笑道:“康兄,此事又何须动武,慢慢便可解决。”
康大智一愣,没吭声,马文才望着他道:“王兄,我可是……”
“哎,此事千万别提,莫让这位兄台说在下存有私心,这位兄台贵姓?”
“我姓叶。”
“哦!原来是叶兄,在下姓张,大家都叫我张三。”所有认识他的人,都忍不住爆汗,他到底叫什么名字,谁也不知道。
“张公子,您说说,小的虽然家中贫困,但是,若打官司,小的一定打到京城告御状也再所不惜!”
“你凶什么凶!”马文才有些气愤道。
“哎,马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叶兄,我能问你,你可娶亲生子否?”
“贫困之家,尚未娶……”
“那,你家中还有长辈?”
“也没有。”
李逍遥忍不住摇头道:“真是苦命人啊!在下也是无亲无故,四海飘流,身无钱财,只能靠着这双手写写画画来谋生,生活还算悠闲,不知叶兄跟兄弟我一起混如何?虽然,有时难免一两餐要饿肚子,却也能保持不早死之身。”
原以为他是帮自己想这姓马的要银子,想不到竟是这样的话,姓叶的忙道:“你自身都成这样了,我更不敢抢你饭碗了,这姓马的太……”
钱开:无耻无赖篇 第二卷 史前最无耻的无赖 第15节 钱是爹
更新时间:2010…3…16 14:16:14 本章字数:3091
“对啊!叶兄,令尊今年多少岁?”
“五十有余。”
“马兄啊马兄,你怎么能向一个50多岁的老人动手呢!就这么打两下就噎气了。”又望着姓叶的问:“唉,看来,令尊的身子骨,一直都不是很好吧!”
姓叶的望着他点点头,带着三分哽咽道:“我爹身子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为了能多赚点钱,一直都是死硬撑着身子。”
“唉,真是天下难得父母心呀!都病成这样了,还这么不辞辛劳的为自己的孩子。”
“是啊!我爹真的很好。”说着大哭起来。
“叶兄莫哭,有我李四在此,一定帮你主持公道。”这下又叫李四了,所有人都快晕了,这家伙刚才叫张三,现在又叫李四,马文才不由暗道:“这小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呀?”
康大智望着他道:“李先生,你这是……”他很想说他的名字。
李逍遥摆摆手道:“作为江湖人士,自然是要为江湖中人尽一份力,发一点光,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自古人生谁无死,英雄向来少年出,叶兄,此事,我定为你做主,不管怎样,杀人偿命,但是,却未将人杀死,而且,只是打伤,也可说是重伤而死,马兄,你可曾在那叶老爹重伤之下给医药费之类的。”
“呸!他什么也没给!”
“连医药费也没给,唉,看来,是重伤之下,没钱治病而死。”
“叶兄,人死不能复生,试问一句,叶兄无财又无力,纵然这马兄因此偿命砍头后,不知你今后有何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找个富贵人家卖身做下人,这身也足矣。”
“我看就这么算吧!人死不能复生,何况令尊除了重伤在身,而且,身患重病,所以导致急难而死,就算杀了马兄也没用,不如赔钱吧!不管怎样,人死了又活不过来,只要有了笔钱,自己以后谋取些小本买卖,娶妻生子,也不负家名,不辱先祖啊!正所谓,不孝有三,子大无后为先啊!”
“那你说,他该赔多少钱给我?”
“人活百岁,最少要一千两白银。”
马文才愤怒喝道:“什么!王五!你……”
“马兄少安毋躁,兄弟也只是说事情而已!叶兄,你觉得我刚才所说的价码是否合意?”
“可以,只要他给一千两,我便既往不咎。”
“好,但是,叶兄可曾想过,一百岁给一千两,可他已经或了五十多岁,也只能酸是五百两,再说,令尊身子骨本来就不好,而且,你也说,他为了你这孩子,本身就疾病在身,苦苦支撑,可真是为子不怜自身痛啊!若这般直接给你500两,对马兄,实在不公平。”
他听到这话,不由一愣,望着他道:“那你说,该给多少?”
“那,就让我张三来算算,这人活一百,他已经活了半百,也就得省去五百两,再说,他一个老人,一年下来能积蓄多少钱啊!年轻的时候,我算他一年能赚一百两,而年老的时候,我依然算他一年能赚一百两,叶兄,你说,可以吗?”
“当然可以。”姓叶的心里在叫,求之不得呢!这种算法,非发死我不可。
“叶兄,这年轻之时,令尊工作量一定重,而本身他身体不好,他又如何做这么多工作,想他50几岁已经病成这样了。”接着叹气道:“若再这么支撑着,还能活几年啊!既然这么算,我就算他十年吧!这时候,也是一千两银子,哎呀!马兄……”
“王五,你这是什么意思,一个这样的死老头,你……”马文才不由急了。
“等等,十年寿命对于马兄来讲,是很公平,但是,这十年来,叶兄的父亲却一直重病在身呀!他如今死了,自然可以省去不少吃、喝、拉、撒、穿等等等等,还有汤药费用,不知道,叶兄,这笔钱,该不该从中除去?”
“当然可以。”
“平常人这个月花出的费用最少要1两银子,而令尊身子骨又不好,每月得花用三两银子,叶兄,这么算,可以吗?”
“可以。”
“一年12个月,就是每年扣处36两,一千两变成了640两,这可是一笔不错的数目。”姓叶的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李逍遥突然道:“如今买个丫头或买个仆人,一般是20两银子,其实,这样算的话,叶兄就又要少了,所以,叶兄,刚才在下算的640两是否合理?”
“当然合理。”
“不过,令尊不会就是这样生活吧?就是专门吃了又拉?不会出去喝喝酒,兜兜风,到外面走动走动?”
“当然会,而且,他没事时,会时常去外面喝喝酒。”
“这可不好,这老人的身子骨本来就不好,怎么能让他去喝酒呢!”
“就是,我也常劝他别这样。”
“就是,说不定他突然倒下了,唉,现在的老人啊!越来越贪杯了。”
“就是,我说了他也不听,上次他就喝多了,结果,病了好几天呢!”
“那叶兄,你想啊!他一病就病了好几天,这几天可没工钱啊!我们不能忘记这些每个月会出现的突发性事件,也就是说,不能排除,他病上加病,刚才我们所算的是基本事情,所以,现在要算最后一笔了吧!若突然病倒,就得用上好药材,而且是病上好几天,总不至于让他的东家给他付钱吧!他还非常贪杯,这胡乱喝酒的酒钱,总不至于也让东家给他付吧!”姓叶的忍不住暗恨,我怎么没想到呢!看来,这里也要扣不少钱,李逍遥看他没答复,继续道:“这一个月病倒两、三回是很正常的,再说了,他每个月都常去喝酒,这酒钱没一两也得花上个半两银子,你说对不?”
“用得这么多?”
“每个月。”
“那还差不多。”
“当然,他每个月病倒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可能,他最多能活两、三年,不过,本人算的是十年,给他续命延寿了好多年,你算是赚了。”姓叶的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答话,而默认了,李逍遥继续道:“若他严重的病倒一次,那最少得花上十两银子以上,诊金也得自己算,我就直接的算着说吧!平均以五两银子计算,可否?”
他顿了顿,疑惑的望着他问:“怎么算?”
“就是不管他每个月病倒多少回,用了多少银子,都是以五两计算,一般两、三回,十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