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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忌一入客厅,众人纷纷抱拳站起,其中不凡还有漕帮和其他人士,李无忌浅笑和众人点头示礼,随刘知府入内堂,一进内堂,众官员纷纷立起,惟有南京巡抚和提督是正二品官员,比李无忌大了一节,自然不会去理他,李无忌笑道:“本官此次前来,想不到,知府大人这好热闹啊!说实在的,本官活了这么久,还从未过过任何寿辰,哟,这不是……”众人本以为他会说巡抚和提督,却不料,他扭身到王宜君身边笑道:“王小姐,失敬失敬。”
此刻的王宜君依然是女扮男装,一听到这话,立即气得脸色通红,鲁铎没好气的看着他道:“你就是李无忌。”
“据说,王小姐身边跟着条吏部专做编修粗鲁又哆嗦的狗,不知道是不是你?”
“李无忌!你放肆!”
‘啪’的一个耳光,非常的响亮,李无忌冷笑道:“本官的名讳,岂是尔等低三下四的东西能叫唤的吗?你敢如此对本官不敬,以下犯上,大逆不道,此刻敢对本官无礼,下回肯定敢直呼圣上之名,然后大肆造反!”说着一甩袖喝道:“以下犯上!来人!将这厮拿下!”
王宜君淡淡笑道:“李大人,只是个误会罢了,何须大动肝火,何况,今日是刘知府的寿辰,大家都是前来贺寿,你若如此做,未免有失礼仪。”
李无忌望着一旁不敢开口的刘知府阴冷沉笑道:“刘知府,本官现在抓拿朝廷钦犯,你不会见怪吧?”
“啊?李大……”
“难道刘大人想包庇朝廷钦犯?”
“不是不是,大人既然是公务,理应如此。”
李无忌冷冷的望着鲁铎淡淡道:“将他拿下。”
当两个下属要动手时,突闻威严一声:“放肆!李无忌,本官一直以为,堂堂军神李无忌必然有过人之处,想不到,竟是个如此无耻之徒!”
“你是何人?”
“我乃直隶南京提督……”
“放肆!尽敢假冒提督大人,来人,将这厮拿下!刘知府!你好大的胆子。”
刘知府愕然的望着他:“啊……李大人,下官……他确实是……”
“放肆!此人明明就是假冒提督大人!你说你是提督大人,那你立即脱下你的衣服,看看你身上可是穿着官服,再拿出你的官印来!本官要验明正身!看看你这假冒提督,都有些什么招数!”
巡抚立即愤怒站起:“好你个李无忌,如此放肆,尽敢以下犯上!来人!”
李无忌愤袖呵斥:“好大的胆子啊!老头,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老实交代!你是何人!”
巡抚大人立即拿出自己的令牌冷冷道:“我乃南京巡抚……”
“果真在你这,好哇!原来,巡抚大人就是被你所杀害!来人!立即将这厮拿下,本官要立即八百里急报,上奏圣上,告诉他,我已经抓到了杀害南京巡抚和提督大人的凶手!不日,就将你二贼寇,押入京城!拿下!”两员护卫如虎似箭,瞬间把两人像提小鸡似的提了起来,根本就不畏旁边那些官兵,李无忌冷冷道:“谁若想图谋造反,本官现在就让他下地狱。”微微抬起根手指头,只见一道剑气势如利箭,‘唆’的一声,一张桌子分成了两半,所有人被吓得面无血色。
立即有几个好心的小官员急道:“李大人,他们确实是提督大人和巡抚大人,你真的抓错人了。”
李无忌阴沉的望着他冷冷道:“本官是否抓错人,还需你这目无尊上的芝麻小蚂蚁来说?”
那人一愣,心里疙瘩得直担心立即的项上人头,现在他才明白,李无忌真正的意思,不仅是他明白,在场之中,所有人都明白。
王宜君愤然呵斥:“李无忌!你……”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望着这惊艳的一幕,王宜君很想咬他,可是,就是咬不到,每当自己想要咬的时候,他又在自己身上胡乱的亲吻,弄得她一阵慌乱,什么名节礼仪也被他给丢得干净,刚放开,她伸出手就想给他一个耳光,可他动作太快,又抱着她一阵火热的亲吻,王宜君死死咬着牙,不让他的舌进来,任由他在外面慢慢撬着,可他就是那么厉害,一撬就撬开了她的牙关,允闻着她的,急得她泪水直流。
李无忌轻拭着她的泪水,王宜君全身忍不住一阵颤抖,骂又骂不出口,打又打不了,愤怒得转身就走,可是,又被李无忌给拉住,只听他淡淡道:“我朝历代以来,素有一条律令,女子不得干政,姑娘纵然是当今皇太后,也有乱政之嫌。”说着,望着刘知府冷冷道:“本官公务在身,刘知府,告辞。”
“这……李大人,你……”
“既然本官来了,自然不能说走就走,毕竟,你是今日的寿星。”然后对两名下属,又看着他们手里提着的巡抚和提督笑道:“将这两个老家伙关进臭水牢,认真盘问,若不老实招来,脱光他们的衣服,让他们在臭水里泡上一天,别冷死了他们,在臭水里加点温,去吧!”
“是!”两人提着人似若无物,两足一点便跃身而去,没人敢阻止的看着。
李无忌一甩王宜君跌坐在自己身边,然后望着刘知府笑道:“收拾收拾这里,各位,继续,莫打搅如此热闹的寿辰,刘知府,本官再次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鲁铎忍不住怒视着他,恨不得冲上前揍他一顿,却被旁边的人好心的拉扯住。
刘知府望着他尴尬笑道:“多谢多谢,各位,继续喝酒吃菜,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来来来,本官先干为敬。”说着,就端起杯酒,一口饮下,众人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在,纷纷站起爆饮。
第53节闹事
李无忌不失机会的望着刘知府笑问:“刘大人,今可安排了什么节目?”
“大人放心,今日,下官还安排了十大名妓排名第七的楚梦蝶楚姑娘来此演奏,楚姑娘向来卖艺不买身,才艺一绝,是不是让她来表演表演?”
李无忌微微点点头。
刘知府忙走开,一会儿,忽然出现了许多女子,登上了早已经准备好的舞台,丝竹之音想起,穿者红色丝衣的舞姬们翩翩起舞,那优美的舞姿,那美妙的乐曲,柔和成绚丽的舞台,远远望去,感觉就好象是纷雪飞尘中的仙子,走到凡尘中来是那样的美丽与夺目。
这个舞曲竟是失传多朝多代的《霓裳》,杨贵妃首创,这时,舞台上出现了一位白衣戴面纱的女子,安稳的坐在琴前,轻抚一下琴弦后,便开始弹了起来……
众人立即纷纷谈论:“如此演技,如此舞蹈,实在太让人陶醉了,楚姑娘绝技能够如此,其本人更是不用说了,看来传言不假啊。”
李无忌虽然听着这颇有境意的琴声,但是,这种感觉不是很清晰,毕竟,他的欣赏力极高,不是这一代人所能达到的境地,所以,他对这种音乐,不大感兴趣,反而会觉得这是刺耳的噪音,如果王语晰在这,就算是十大名妓之首在这里,也不得不羞愧的低着头走。
楚梦蝶的声音非常的细腻动人,又非常的柔,令人听着她的声音就忍不住想入非非,李无忌现在都有点头疼了,那天和她们一起在船上,一呆就是十几天,他恨得直牙痒痒,听这该死的歌声和音乐,他都听腻了,如果把这声音变换成声,一定会不错,虽然这么想着,可总是忍不住挖耳朵,甚至想用什么塞住自己的耳朵,脸上露出厌恶之色。
楚梦蝶的琴音停了下来,所有人都愣住了,只见楚梦蝶从雪中走进来,来到李无忌跟前屈了个福道:“小女子若是没猜错的话,你就是李大人吧!”
李无忌一脸尴尬之色笑道:“不错。”
“刚才,小女子见大人面露不喜之色,想来,小女子所弹奏之曲不堪入耳,可否请大人多多指点。”
李无忌毫无疑问的点点头道:“能。”
楚梦蝶轻轻放下琴,望着李无忌身边的王宜君欲扶走道:“李大人,我这义妹性子倔,若是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大人能大人有大量,多多见谅。”
李无忌望着她微笑着点点头,握着王宜君的手笑道:“贱内能有你这样的好姐妹,真是三生有幸,难怪她一天到晚,总是在我耳边嘀咕着你,害得我都忍不住对你吃醋,哪有女人总是在自己丈夫面前夸别人好,那不明摆着说自己的相公一无是处吗?”
众人愕然的望着他,王宜君直气得咬牙切齿,却表露不出来,她早就被李无忌给点了穴,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安分的坐在他身边,甚至,靠进他怀里,还被点了笑腰穴,刚要发出笑时,又被解去,让人认为她此刻正幸福得面露喜色,可王宜君却恨不得杀了他,然后自己撞墙而死。
他这话和王宜君这表情弄得楚梦蝶半信半疑,忍不住笑问:“小女子可不曾听说义妹已经成亲了,不知……”
“刚刚,刚才我当众抱过她,亲过她,所以,在我大明礼仪之邦,名节位重,我就自然要担当起如此重责,何况,能取十大才女之首的王宜君为妻室,应当是我的福分,她能嫁给我,也算是她的一大幸运。”
楚梦蝶愕然的望着他笑笑,这明摆着人家是巧取豪夺,竟不把王氏一族放在眼里,像耿裕、彭韶、何乔新、周经、李敏、张悦、倪岳、刘大夏、戴珊、章懋等,皆是王恕所举荐出来的刚正不阿的清官,虽说王恕在弘治六年就已经告老还乡,但是,谁不对其敬重有佳。
虽然他已经死了不少老部下,可那些部下们各个都官位居高,哪个的学生不是成捆成打,而且,各个对王恕都很敬重,若是有难,谁不会迅速向李无忌攻击,那李无忌是黑的白的处处躲,你李无忌聪明一世,难道要因为美色而糊涂一时?
李无忌说着,手轻轻按放在琴弦之上,顿了顿,将琴弦推到王宜君眼前笑道:“不如,让宜君弹奏一曲如何?十大才女之首,总不至于连琴棋也不会,那就会让人贻笑大方了,如何?”
王宜君冷冷道:“就看你是否消受得起。”
李无忌站起笑道:“英雄难受美人恩?怎么可能,宜君只是个才女罢了,若真要与美人相提并论,那可差了一大截,何恐消受不了?”王宜君羞愤之下,立即撞墙自杀,众人大惊,可谁知,这哪不好撞,竟撞到李无忌怀里去了,最让人惊讶的是,李无忌刚才还在桌前,突然间就站到墙边去了,李无忌一手抱住她,一手搓着胸口:“想不到,我家的这小娘,所练就的是铁头功,差点把为夫的心也给撞碎了,果真有三分火候,为夫失敬失敬。”
楚梦蝶上前扶持王宜君笑道:“素闻李大人玩心极重,今日之见,果真如此,只是,大人拿他人名节如此玩弄,未免太过火了点。”
王宜君抖得厉害,泪水也流得厉害。
“宜君,刚才多有得罪,别哭了,无忌向你致歉。”
王宜君此刻却恨他入骨,咬牙切齿的望着他没出声,泪水仍然在流着。
“一个女人,怎么能和我这个大男人斗,回去告诉皇上,请他放心,既然他派本官到江南三省做这个巡抚,还要我掌管三省兵权,我李无忌一定会如其所托,素闻江南鸡鸣狗盗之徒颇多,本官今日虽然是初到,但是,先声明一句,凡是身为朝廷官员,若是让本官发现,谁敢办事不利,危害百姓,本官决不轻饶。”说着,转身望着刘知府淡淡道:“本官初到扬州,就发现你……”手指透着阴寒指着他,眼神极冷接着道:“贪赃枉法,办案不利,多留你也无益,刘知府,官场不适合你,本官现在要摘下你的乌纱帽,你可愿意?还是要本官给你列出十大罪状?本官若是一旦举列出,你就立即人头落地,你现在愿不愿意主动摘下乌纱?”
刘知府心里直发寒,他真的对我下手,我早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