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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时隽看了他一眼,严肃道,“没时间跟你开玩笑。”
杨垣自讨没趣,“当时我问他看房产证吗?他摇摇头,我又问他押一付二行吗?他点点头,最后我看他没什么经验,还是自己把房产证身份证给他看,然而人从始至终就没搭理过我。”
高冷啊。
“没留联系方式吗?”
杨垣听到这话止不住笑,“诶,你说他要有手机,还能天天等你投喂?”
应时隽也笑了,笑过之后又有点心酸,“你帮我查查这个地方吧,顺便看看用这个身份的购票信息。”
“你这可难为我了,我又不是国家信息处的,这能知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知道杨垣。”应时隽却没接他的茬,神色疲惫道。
唉。杨垣看他这样子也没心思插科打诨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担心他这好兄弟直不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没太大波折的,但还是有一点,主要是我没什么逻辑的,写不了爱恨情仇黑道风云,本质上就是个日常小甜文。
第二十一章
乔是个杀手,躲组织的杀手。
夜猫子应已经三天没开过火了,手痒难耐,只能喝酒看邻居的空房子聊以慰藉。
据杨垣得到的消息,从本市出发的航班、火车、汽车和船舶,用杨乔这个名字买票的人倒是不少,符合乔其他信息的却一个没有。
应时隽想,要么乔没离开这个城市,要么就是采用非正常手段离开了。
不管怎么说,都是找不到人啊。
走的干脆利落,不带走一片云彩。
许君他们不知怎么得知了那晚上的事,集合一大波人非要给应时隽洗晦气,这帮人平时胆大包天,什么事不敢干,为了这么点事小题大做,说出来都要笑掉大牙。
当然洗晦气只是个由头,许君还记着上次要应时隽去山上的度假山庄玩被打太极的事。之后她又把人灌醉了,也没提这事。她心里憋着气,自个都上赶着贴人了别人还不领情,大小姐心里也不好受,晾了人几天,到底少女心事难捱,正赶上这事,干脆来硬的,先斩后奏占山为王了。
应时隽这几天已经养成了习惯,下班第一件事不是回家,而是去隔壁偷瞄邻居回来没有。
很显然今天依然失望而归。
他叹口气,想转身回去,一扫眼看到邻居屋外的小花圃,白色栅栏围成的小花圃里几株芦荟已经有些腐烂,边上的多肉倒是生机勃勃,最大的一株燕子掌都垂到白色木地板上,绿植就惨了,这地方没办法遮阴,几株绿萝蔫了吧唧的,一看就知道久未浇水。
应时隽环顾了一圈,按他的记忆来看,这房子外面是有个水龙头的。水龙头在门廊尽头,迫于没有工具,应时隽尽心尽力的把几株绿萝挨个搬过去喝足了水,完了还把门廊上挂着的吊兰取下一起浇了点水。
做完这些他才施施然回去自家。
走了两步,自个倒笑了,他向来最怕麻烦,说好听了叫不管闲事,说不好听就是举手之劳也别想让他帮,结果现在不仅天天想着投喂某个跑了的邻居,还帮人收拾起家来,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还有如此人妻的一天。
杨垣没想到今天这事会惹应时隽生气,说实在的,他很久没看到这人生气了。说他不生气也不是夸他,只是知道这人放在心上的事少,所以值得生气的事也不多。
他最近心情不好杨垣知道,但也不至于当众拂了大家的面子吧,虽然拂的不算太难看,但有眼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不欢迎的。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应少爷进门只愣了一下,说了句请便就上楼了是什么意思。
许君也愣了,反应过来就要上楼去。杨垣拦下人,可别再撞枪口上了,自己上去堵枪口就得了。
应时隽其实也没多大想法,单纯不想装了。他这几天是不太高兴,也不想下去陪笑脸,更何况一回屋,发现家里面被一堆说不上多熟的人侵占,还不能表达点情绪了。
杨垣上楼他也没想说什么,门肯定是他开的,知道他屋密码的,除了他自己也就杨垣了。
话是这么说,那上次乔怎么把他弄进屋的?
“你提前跑了就是为了带着伙人偷跑进我屋来?”
应时隽坐沙发上,懒懒地问。
“啧,那可不是。”杨垣一屁股坐他旁边,“你今天脾气不小嘛。”
“这就叫有脾气了,我对这帮非法闯入民居的人可是半句重话都没有。”
“你是没说重话,你那张黑云压城的脸说了。”
应时隽扯了下嘴角,看来他是伪装的忒好了,一不小心露出点真面目大伙都不适应。
杨垣抽了两支烟出来,他俩都不太抽烟,不过身上会带,以防万一,偶尔心情不舒畅也可以减压。
楼下的人叽叽喳喳议论开了,楼上的人吞云吐雾好不自在。
抽了没有半支烟,杨垣突然出声。
“等等。”他原本窝在从沙发里,这时不知怎的猛直起身子,说话动作太急,一口烟呛进喉管,俩字说完就咳个不停。
“怎么?”
杨垣一边咳一边指着落地窗外面,应时隽顺着手看过去,呲溜一下站了起来,动作之敏捷,让乔看了估计也要赞一句好身手。
许君正一个人在厨房的小吧台喝闷酒,酒是从储酒柜随便拿的,已经开过,她只喝了一杯就看到不久前还满脸不郁没有一点待客之道的人风一般下了楼,而后目不斜视,无视一帮自娱自乐的人,一言不发出了门。
“应少今天怎么了?”
旁边有人问。
许君白了他一眼,“就你话多。”
应时隽几乎瞬间就到了邻居门口,从楼上落地窗看到屋子亮起来灯到来到门前,他的心情有如坐过山车,起起落落,自己都不知道这么短的距离担心个什么劲。
但灯还亮着,门也反锁着,上次他进屋之后特意拉开的一截窗帘也重新合上了。
应时隽按捺住想要破门而入的心情,中规中矩的敲门。
等待的时间这个时候被无限放大,应时隽此时深觉往常耐得住性子敲十几分钟的门,还颇觉有趣的跟人比耐心的自己简直有病。
他现在恨不得立即马上进去看看人,必须一定得是他的邻居,酷酷的冷冷的好不容易被他喂家*了点的邻居。
乔进屋就爬上他可爱的床。不得不说,离开几日,甚是想念。
现在并不是他的休息时间,但连日的奔波已经让他格外疲惫。
选择向来是建立在各种条件基础上的,从前他在组织里要享受沐浴阳光而眠的待遇,只能是执行完任务之后来之不易的一天空闲。而现在,身体的疲惫已经让他没得挑,能睡就不错了。
偏偏刚睡下门就被敲响了。
乔想都不想也知道是某个邻居又来了。
并不想吃饭。
乔没起身,任邻居敲门。
唉,实在是无情无义。
直到敲门声渐渐失去规律,响声逐渐急躁而暴虐。
几天不见,邻居似乎有点不一样。乔不知怎么生出这个想法,随即又想到这个邻居非一般的耐心,怒气冲冲的起来开了门。
眼前的人说不上多大的变化,刚到眉上半寸的头发没变长也没变短,漆黑的眸子一如既往微凉无波,最好看还是那张微抿的薄唇,淡淡的桃瓣色,想起它粘上奶油蛋糕的时候,忍不住就想要亲下去。
应时隽见到朝思暮想的人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丝毫没注意到面前这张脸已经要沉出水。
“你干嘛?”
少有的乔先开口了。
因为面前的人只一脸笑意看着他却不说话,虽然能关门了事,但他知道邻居绝对不会就此罢休。
“饿吗?”
“不饿。”神经病。
乔砰一声关上门。
门外的人披着一身月光抵着门沉沉笑开,真的不能更喜欢了,没来由的就是喜欢。
第二十二章
乔竟然成了白天睡不着的杀手。
其实不足为奇,毕竟睡了一晚上,但乔心情不好,如此阳光明媚的天气,他竟然睡不着!
睡不着只能起来吃,吃又没有好吃的。
惨,心情更差。
昨天晚上他要睡觉邻居却来问饿不饿,现在饿了邻居连个影都没有,乔头回对郁闷的心情体会如此深刻。
愚蠢而没有眼力见的邻居。
乔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邻居的要求似乎偏高。
不过乔显然低估了有些人的情商。
应时隽要真有心思讨好人,也确实体贴周到,就算是乔这种常人一般get不到点的棘手货,到他这也只有被征服的份。
前一刻乔还憋闷着,后一秒门就被敲响了。
门外只站了个人,手上没有乔想要的吃的。乔一看,本来略有点扬起的嘴角顿时不加掩饰的下垂,邻居果然还是没有眼力见。
应时隽憋笑,指了指他院子里的太阳伞,下面还摆着两架白色藤条躺椅,“做了下午茶,过来喝点吗?”
乔不为所动,他并不想喝茶。
“烤了饼干,做了冰淇淋蛋糕,唔,还有甜饮……”应时隽话还未说完,乔出门关门下阶梯一气呵成。
“走吧。”乔说。
应时隽在后面大笑出声,“还有苦茶干果,这些是不是都得留给我自己了?”
乔一本正经的回答,“好啊。”
反正难吃。
乔没吃过冰淇淋蛋糕,吃完一块盯着应时隽那份。
还想吃。
应时隽看了,心道他这个邻居怕是冰淇淋都没吃过。
“都给你,不过天气凉了,一次少吃点。”
乔只抬眼皮看了他一下,火速吃完又一份甜点,但他还是饿。
“想吃饭,很饿。”
应时隽第一次听乔开口问他要吃的,天知道他每次厚着脸皮自己送上门有多难为情,现在这话简直能让他喜极而泣。
他脑子顿时就热了,然而毕竟是在风月场所打磨过,很快就镇定下来,想到背后原因,皱眉问道,“你多久没吃饭了?”
乔还真没注意这个问题,为了不留下踪迹,他都是搭便车,唔,悄悄摸上车那种。他没有下车机会买食物,到了家里边他已经饿过了头,加上身体疲惫,一觉就睡到了中午,所以按正常人的饮食作息来算,也有三四顿没吃了。
乔一细想,也惊叹了,他居然没被饿死。
这表情赤`裸裸出现在乔脸上,应时隽不用他回答也知道是饿了好几顿,叹了口气道,“真是不让人省心。”起身后又招呼他,“你先吃点曲奇,保温杯里是热可可,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然后他就看到人低头找饮料了,留个周正的头发旋给他。并不关注他要干嘛去。
唉,跟小孩一样。应时隽感慨。
为了省时,应时隽就着冰箱不多的食材给人煮了碗面,乔吃的还挺开心。
至于开心是怎么从一个从始至终就没变过表情的人脸上看出来的,也只有应时隽知道了。
两人躺在藤椅上,太阳伞只遮住了脖子以上的部分,身体舒展在阳光下,舒服的直让人想打盹。
乔吃饱喝足,还晒着十一月最明媚的日光浴,很快就酝酿出睡意。
作为一个前杀手,能如此放宽心的在别人家门口睡着,也确实是很难重操旧业了。
应时隽看人睡着,放下看半天也没看几页的书,光明正大的盯着人看。
阳光下的少年身姿修长,眉目英俊,少有的露出来的肌肤白的反光。他闭眼后收敛了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