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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定会先给你几千,接着就会前往万宁动手地。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够帮助他们一下!”
“嗯!行!这次我说句真心话,如果你们干得漂亮,我就一定会想办法给你家小一个合法身份的!你应该知道,为了报这个仇,我愿意付出一切!好了!你相信我也好,不相信我也好,我就说到这了!我这就让他们给你打电话!”成睿说完便把电话挂了杜彦这边也挂上了电话,与陆志秋两人对视了一眼。刚刚电话接的是免提,陆志秋也听到了成睿电话的内容。在相视一眼之后,两人都默默地闭上了双眼。现在,他们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听听家人的声音,跟他们最后说上几句话。
小屋里一片寂静,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屋里的两个人都沉默着,一动不动地盯着电话,等待着。骤然。一阵急促地电话铃声将杜彦他们惊得浑身一震,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杜彦才缓缓地接听了电话。
“喂?老杜吗?”这是杜彦妻子的声音。
“你们安全抵达了吗?”杜彦很想多听一下妻子的声音,又不想再多说什么,心情处于极度矛盾中。
“嗯!我们到了!”杜彦妻子声音有些颤抖。
“到了就好!”杜彦发现,自己有很多话说,但是到嘴,却完全变样了。
两人在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杜彦才又说道:“把电话传一下,我有话要跟他们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妻子才回答道:“好地!”又过了一会。电话里传来了杜彦那二十多岁女儿的声音,从颤抖及哽咽的音调可以判断,她肯定刚刚哭过:“爸!我好想你啊!”
“乖女儿!”杜彦听到这个声音之后,眼眶不由地溢出了泪水:“记住爸的话,要好好地活下去!照顾好你妈!”
“爸……”女儿在叫唤了一声之后,便没声了。好一会,才又传来妻子的声音:“老杜,你还记得我们相……”说到这,电话不知道怎么地断线了。
“喂?喂?说话!”杜彦在电话里连续叫唤了好几声,回答他的却是忙音。这时候。杜彦和陆志秋紧张了起来,连忙拿起电话准备按照那个号码拨打回去。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
“刚刚电话突然断掉了,没事了!”杜彦妻子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传了出来,明显带着哭腔。
“你这个号码怎么这么怪?而且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杜彦多了个心眼,疑惑地问道。
“我们随便找了个电话给你打过去的,电话号码很怪吗?我也不知道。现在在哭地,是我们的女儿,她有点……”妻子说到这没再说下去。轻声抽泣着。
杜彦皱了皱眉头。相信了她的话。杜彦由于一直生活在内陆地区,并不知道有海事卫星电话这么一回事。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要打这个电话必须到岸才行。而国内地电话号码没有这么怪的:“我知道,女儿是舍不得我!你……算了,让我们儿子听一下电话吧!”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杜彦和陆志秋分别跟自己家人讲了整整一个小时的电话。这期间,电话莫名其妙地挂断了好几次,而电话那头的哭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杜彦和陆志秋这边也同样是泪流满面,轻泣不已。
最后,杜彦受不了,交代了好几声,本想让他们这些天多打电话给自己的,但却始终说不出口,支吾了半天,交代了一番其它的东西,之后便把电话挂了。
两个大老爷们就这么在小屋里,放声痛哭着。
在杜彦他们挂完电话之后,远在他方的成睿也紧接着便接到了这个号码拨打过来的电话。
“怎么样?”成睿接起电话便问道。
“搞定!不过可费了我不少工夫啊!”电话那头回答道。
“喂!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听着很吃力!”成睿听着电话传出来吵杂的声音,很不舒服地问道。
“哦!我出去说!”电话那头伴随着吵杂无比地声音回答了一句,接着便是那吵杂的声音渐渐远去地传出来。
“你就不知道让他们小声点吗?”成睿郁闷地嘀咕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那边安静了不少,有个无奈的声音传了出来:“嗨!你不知道,他们刚刚老是想透露出去,搞得我掐断好几次电话好好地教训一番才行!现在他们正接受着教育呢!”
“没出什么问题吧?”成睿小心地问道。
“怎么能出问题?要不要告诉我们这几天是怎么调教他们的?我跟你说,这里面有俩娘们还真漂亮!那身材,玲珑有致,那模样……”电话那头说在兴头上,却被成睿打断了。
“行了!没问题就好!之后的事就不关我地事了!随便你们怎么解决好了!钱我一分没少!”成睿不耐烦地打断道。
“喂!他们讲了一个小时的电话啊。这海事卫星电话可贵了,你总得给我报销吧?”电话那头笑道。
“去!估计他们身上有不少钱吧!还来撬我的?行了行了,不多说了。你们做得漂亮点,别让人抓着什么就行了!”
“嘿!你还真别说,他们在国外还真存有不少洗白了地钱!至于怎么做,你不用教我,我自然知道怎么处理!”
“好了!别给我带来麻烦就行!对了,别忘了安排一条船帮忙把那两个家伙带到海南!就这样?”
“行!我也享受去了!你报你的仇去吧!哈哈!”电话那头笑完,便把电话挂了。
几天之后,杜彦和陆志秋抵达了万宁。情绪也恢复了许多。他们现在就一个目标,做好人生中最后一件事,让自己地家小能够在国外活下去。他们也考虑过不是不是应该不受利用前往自首。不过他们心里很清楚,根据自己地累累罪行,自首之后也绝对是毫无生路。因此,还不如多为自己的妻女多谋点福利来得实在。他们哪想得到,成睿为了复仇,压根给他们联系地就不是偷渡船,而是贼船。而自己,真正属于被别人卖了还要替别人数钱。
又经过了几天,好一番周折之后,杜彦和陆志秋两人终于抵达了万宁。在市政府周围找了个隐蔽之处藏身起来,等待最佳时机,然后一举成功。其实,对于陈兆军,他们要说没有恨意是不可能的。毕竟。一切的事都是陈兆军这个家伙所引起来地,他们只能将所有的恨意全都转嫁到陈兆军身上。这么一段时间来,两人都没再给自己家小打过电话,不过在打电话给成睿的时候,他们多少都能听到他们家小地消息。他们并不想再听到他们妻儿的声音。生离死别的感觉不好受。有时候实在思念了。也会遭到成睿的拒绝。成睿的理由很合理,他们做这些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能受到任何影响。
在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杜彦和陆志秋两人每天都重复着一样的工作。易装外出,暗中观察,伺机行动。这么一段时间下来,两人都发现,要想完成刺杀陈兆军,比去刺杀省长省委书记还难,这陈兆军的安全防卫等级实在是太高了。要么,陈兆军就一直待在办公室,出门就坐车,而且任何办事的地方,都防卫严密,不是警察就是保安,就连普通人,想进去都困难,别说自己两个通缉犯了。而陈兆军的住所,他们也探查过,也一样是防卫严密,苍蝇想飞进去都困难。他们又不敢贸然地以普通市民地身份去探访陈兆军,特别是在他们打听到了进去要通过安检的时候,就更不敢打这个念头了。别说带不进去武器,就以自己两人这副模样,一出现在负责安全检查的人员身边,恐怕就会被抓。
这么一段时间下来,杜彦和陆志秋两人是疲惫不堪。他们不止一次向成睿抱怨,却受到了成睿更为严厉的威胁:“你要明白我对他仇恨的重视程度,如果你们完成不了任务,我就豁出去了,杀掉你们地家小,然后再偷渡回去亲自动手!当然,如果你们干得漂亮,我还是想继续好好活下去的!你们自己选择吧!”成睿的这些话让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对市政府进行着观察。
又过了几天,杜彦和陆志秋疲惫得不行了,终于出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机会。
陈兆军今天起了个大早,根据行程计划上的安排,他今天要去炼油厂,在下午地时候要在那里召开一次职工大会(有几个小时地路程)。在经过了那么一段时间的基础建设和招商引资之后,炼油厂基本建设完毕,而化工方面地各个上下游企业也基本上招满。作为公司的董事,见一下工人,提高一下士气是有必要的。作为万宁市市长,给投资商们勾画一幅美好的蓝图也是应该地。而现在,他需要为那些职工以及投资商们建构一个美好的蓝图。
杜彦和陆志秋两人是如同往日一般。搭乘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一直跟到炼油厂,才知道要召开这次大会的。说起这个跟踪。他们两个之前有一次差点被发现。使得原本就小心翼翼地他们更小心了,跟是跟,但他们在一般不繁华的路段,不敢出现在他们视野中。也就是说,自己也看不到陈兆军的车。不过,好在万宁的路段并不复杂,而且市长外出一般都是有目的地的。比如这次,他们是往北大的方向开。就缓缓地开到北大,然后再打听,再换车跟就行了。
等杜彦他们到达炼油厂附近的时候。职工大会刚好到了入场时间。他们兴奋地发现,这次大会跟之前地很不同,虽然也有安保人员进行检查,但由于人数过多,现场混乱不堪。而且,一般身穿工作服的工人都不会被检查到,只是偶尔检查几个表情或者着装可疑的工人。
有了这个发现之后,杜彦及陆志秋两人即刻行动起来,装成是一般投资商地模样,不快不慢地朝时不时有人进进出出的职工宿舍走去。他们心里虽然着急。但是从这个炼油厂以及礼堂的规模可以看出,这次参与职工大会的人数非常多,而且现在又是午休刚过,刚刚开场准备就位等待的时候,所以他们还有一点时间。
非常幸运。由于今天投资商也不少,而且又是紧张的准备时间,所以并没人对杜彦他们两人走到职工宿舍外而感到疑惑。就连他们大步地踏入职工宿舍大楼,也只不过是吸引来一帮急匆匆上下跑动着的职工眼神而已,而且大多数因为赶路。看一眼而已。
杜彦和陆志秋两人寻找了一层最少人跑动的楼层。一间一间宿舍审视过去。一方面,他们要寻找一间有闲置工作服的宿舍;一方面。他们未免打草惊蛇,必须要寻找一间没有职工的宿舍。另一方面,他们必须确定这间宿舍地门没锁。最后,他们要求服装必须要合乎他们的体型。如果符合以上全部,那么此次行动必须取消。
杜彦和陆志秋的运气虽然不错,但也让他们很是焦急了一番,才找到一间符合自己意愿的宿舍,这间宿舍在的工作服就挂在窗户上,而且看上去还算合适他们地体型。最重要的是,这间宿舍的门是大开的。很可能是因为这里面的职工太着急或者是串门、上厕所去了吧。不管什么原因,他们地动作必须非常迅速才行。否则,这间宿舍地主人回来了,就有可能提前暴露自己了。
所幸,杜彦和陆志秋找来的两套工作服还算合身,至少在精神面貌上,他们是肯定不会输给其他工人地。只不过,由于这身衣服还在晾晒中,有些部位还没干透。当然,这些小问题并不妨碍他们的工作。换好衣服,两人走出宿舍楼。由于这个炼油厂的工人颇多,年龄在他们这个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