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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下武林道上。到处追查这‘仇恨之剑’不得,但却被咱们无意遇上。”
突然一个冷漠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道:“遇上了。只有一条路走。”
左少白怔了怔,凝目望去。只见一个青衣美婢,满含怒意,挡住了庙门。
黄荣心中暗道:原来他们早已发觉我等隐身在神案下,但却不肯揭穿。
左少白拱手,道:“姑娘……”
那青衣美婢冷冷说道:“不用套交情,你们动手自绝呢?还是要我出手?”
左少白道:“彼此无怨无仇……”
那青衣美婢冷冷说道:“天下武林同道都和我们剑主有着极深的仇隙,纵无怨仇,亦不放过,何况隐身在神案之下,偷听了我等说话,自是死有余辜了。”
左少白淡淡一笑,道:“在下只是不愿和姑娘冲突而已,如是姑娘觉着在下很怕姑娘,那就未免想错了。””
那高光早已忍耐不住,要待发作,话到口边时,突然想到那密林吃了张玉瑶的苦头不少,此女气定神间,出言冷峻,和那张玉瑶大可比美,赶忙忍了下去。
那青衣女两道明澈的眼神,投注在左少白的脸上。冷冷说道:“你很自负,想来定然是身怀惊人的绝技了?”一面举步向左少白直欺而上。
左少白右手一挥,低声对黄荣等说道:“你们快退回去。”
黄荣、高光眼看那青衣美婢,莲步珊珊的走了过来。行动之间,毫无敌对之意,心中暗暗忖道:此女如不是身怀奇技。定然要施展什么奇怪手段,但左少白挥手要两人退下,只好退向小庙一角。
那青衣女逼近左少白三四尺远,停了下来,缓缓问道:“看将起来,在这三人之中,你还是首脑人物了?”
左少白道:“不敢!不敢!姑娘夸奖了。”
那青衣大婢突然冷笑一声,道:“打蛇打头,擒贼擒王,你既是三人之首,那就要小心了!”
说话声,忽见她右手一翻,一道白光,快如电光石火一般,斩了过来。
黄荣只瞧的大为吃惊。暗忖道:“瞧不出这女娃儿,竟然有着如此快速的手法。”
左少白似是也未料到她出手如此之快,纵身一跃,闪避开去,心头就是惊骇不已。
那青衣美婢冷笑一声,道:“无怪你有点自负,倒是真的有些本领。”又缓步向前通来。
左少白实未料到她拔剑如此之快。虽然早有戒备,避开了一剑。心头已是惊骇不已。
眼看那青衣美婢向前逼来。哪里还敢存丝毫大意,“唰”的一声,抽出长剑,平横胸前,凝神戒备。
那青衣美婢行近在少白的身前三步左右时,突然一挫柳腰,长剑急点而出。
左少白长剑疾起,全身幻起一片剑影,但闻一阵金铁交鸣。那青衣女突然提剑倒退,人影一闪,人已到庙外,紧随着一个纵跃,隐入夜色之中不见。
黄荣望着那疾奔而去的背影,低声说道:“大哥,那丫头可是受了伤么?”
左少白道:“没有受伤,但她内力输我一筹,一招硬拼之下,吃了一点小亏。”
高光道:“这女娃儿拔剑奇快,江湖上甚是罕见,大哥可瞧出她是哪一门的武功么?”
左少白摇摇头道:“小兄虽然听闻恩师解说天下各家剑路,但此女交手两招即退;就是瞧它不出。”
黄荣叹道:“那黑衣剑主,不知是何许人物,看样子似是和天下各大门派都有着很深的仇恨。”
第十九章 义动生死判
左少白凝目沉思了一阵。道:“不错,这几人的来历、身世。必有难以宣泄的隐密,尤其那黑衣剑主,看她那美好的身段,实该是一位美丽的姑娘才是,可是她却故意的戴了一个奇形怪状的面具。”
后到此处,突然似想起了什么大事一般,急急还剑入鞘,道:“咱们得快些离开!”
黄荣、高光,都似若有警觉一般,一语不发的向庙外走去。
左少白道:“小兄开道,你们小心一些。”当先放腿奔去。三人一口气跑出了四五里,才放缓了脚步。
左少白道:“那丫头虽然吃了一点小亏,但她并未落败,匆匆而去。恐必是讨取救兵;如若咱们不早些离开,只怕是难免要有一场恶战。一个侍婢就有那般武功,想那黑衣剑主,定然身怀奇技了,如果真的拼斗起来,咱们虽然未必就会落败。但这一战惨烈,当是在预料之中。”
黄荣道:“大哥所见极是,那黑衣剑主所作所为,和大哥颇有相似之处。”
左少白只觉心头一阵跳动,良久才平复下来,道:“也许是江湖之上,含冤的人太多了,武林中之正义,似是正在衰微破败,弱肉强食;不知造出了多少沉冤惨事。小兄日后如有所成,必将为武林主持正义,树立一些规范,也许可以减少武林中一些杀劫。”
高光笑道:“大哥有此雄心,小弟等自是全力以赴,虽死无憾……”
语声微微一顿,道:“那黑衣剑主异想天开,创出了‘仇恨之剑’,使武林为之震动,大哥何不也想出一点名堂出来呢?”
左少白道:“想什么呢?”
黄荣道:“三弟之言,倒也有理,那黑衣剑主创出‘仇恨之剑’,实已先收了震慑人心之效。”
左少白道:“我满怀怨恨,恨满天下,这‘仇恨之剑’该由我们来用才是,但却被她捷足先登了!”
黄荣道:“如果大哥创用一个‘正义之刀’,岂不是和那‘仇恨之剑’相映武林。而且气势尤有过之了!”
高光道:“‘正义之刀’好极了,咱们找家造兵器的地方,要他打造一些短刀,刻上‘正义之刀’四个字,也可和那‘仇恨之剑’在江湖中别别苗头。”
左少白道:“好!就依两位兄弟之意。”
三人计议已定,立刻动身,我了一家兵器店,打造一些短刀,直奔南岳而去。
这三人为了隐秘行踪,除了改装易容之外。昼伏夜行,一路行去,竟然未被人发觉。这日,天亮时分。来到衡山附近的南岳。
黄荣低声说道:“此地距那衡山已然不远,想那少林、武当等,都是当今武林中人才鼎盛的门派,掌门人既然到了南岳,防守定然十分森严,咱们这般风尘仆仆的赶来,定然要引起他们怀疑,不如先找处客栈,住了下来,一则可休息一下连日奔走劳碌,养精蓄锐,二则也可从容计议想出一个登山之策。”
左少白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大事法,凝目沉思,默不作声,似是根本未曾听得黄荣之言。
只听左少白喃喃自语道:“对了,就是这四大门派的掌门人。”
他自言自语,黄荣、高光也不懂他说的什么,但见那左少白神态肃然,两人也不便多加追问。
高光低声说道:“我看大哥,别有所念,有些神不守舍的味道,我瞧,不要再问他了。”
两人正商议之间。突听在少白说道:“不成。咱们不能就这样的赶向南岳,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会。”
黄荣微微一笑。知他适才确未听到。全神贯注,不知想的什么?不再多言,转身带路。
这时,天色刚刚放亮,大部客栈都未开门,黄荣带两人找了一处偏僻的小客栈。叫开找门,又吩咐店家准备些食用之物。原来三人赶了一夜,尚未进过饮食。左少白仍然凝神低首,沉思不语。
那高光忍了又忍,终于忍耐不住,说道:“大哥,可是想心事么?”
左少白点头道:“不错,就是这四大门派了。”
黄荣也说不住气了,沉声说道:“大哥心中有事,何不提出和小弟合计一下?”
左少白目光一掠两人,笑道:“咱们那夜在荒庙之中,听得那黑衣剑主属下说,有四大门派掌门人,要在这南岳会晤么?”
高光道:“不错啊!”
左少白道:“两位兄弟。可记得是哪四大门派么?”
高光道:“少林、武当、崆峒,峨嵋。”
左少白道:“这就是了,小兄曾记得亡父说过,昔年在白马山烟云峰中。死亡的也就是这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因为他们之死,惹起江湖上无穷风波。不知如何?武林中忽然传说出,这四大门派的掌门人。是被家父所害,才引起九大门派,联合四门、三会、两大帮,各派高手;夜袭白鹤堡的惨事。眼下这四大门派的掌门人。想都是承继那日死亡掌门之位,不知何故,竟会这般凑巧的聚会一处?”
黄荣道:“不错,这其间确实有可疑之处。”
左少白道:“也许四人这次聚会,和十余年前烟云峰上那段公案有关?”
高光接道:“咱们及时赶来了,自然是非得找到他们不可,纵然是引起冲突,那也是在所不惜了。”
左少白道:“小兄之意,咱们不能和他们冲突,想一个万全之策,混在四大门派掌门人的身侧。或可能听得昔年左家沉冤往事的原因何在?”
黄荣道:“这个,只怕是有些不易。”
左少白道:“小兄亦为此苦苦思索,却是始终想不出有何良策,混到四派掌门人的身侧,能使四人觉不出来。”
高光道:“小弟倒有一个办法。”
左少白道:“三弟粗中有细,不知有何高见?”
高光道:“咱们设法扮作四派掌门人的从人,岂不是可以混到四人身侧了么?”
左少白道:“想那随行护驾之人,必都是派中高手,掌门人岂有不识之理,此计万难行通。”
黄荣缓缓说道:“如若能扮装一种身份,使少林认为是峨嵋门下,崆峒误识是武当门下,大家都不好问,而忽略过去。”
左少白星目眨动,神光闪闪,点头赞道:“这办法,确然不错!”
黄荣道:“大哥先别称赞。那四派掌门人,是否真的会来,眼下还难预料,纵然已到南岳,又在何处晤见?咱们是全然不知,南岳方圆数百里。峰峦无数,绝谷千万,咱们总不能每一峰,每一处全都找到。”
左少白一皱眉头,道:“不错,唉!不知那黑衣剑主手下十二剑士,如何能够找得到他们会晤之地产
黄荣道:“以少林等四派掌门人的身份,行经之处,本该大为哄动,找他们自是容易至极,但此次四人如此密相约晤;那会见之处,必然是隐密异常了。”
高光道:“还有一处,使人百思不解,四人既都是掌门人身份,为什么不在他们居住之处会见,那地方既安全;又方便,却要跑到和四派全都无关的南岳见面呢?”
左少白道:“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
黄荣道:“以小弟推想,四大门派的掌门人,必是在商量一件极端机密的重大事情,既不愿门中长老、弟子知道,又不愿其他五大门派知情,才在这和四派都无关系的衡山会晤。”
左少白道:“当年白鹤堡被天下武林联手屠戮,起因就为这四大门派的掌门人,遭受暗算而死,也许这次他们会晤,和昔年白鹤堡血案有关……”
他仰起头望着屋顶,脸上是一片坚决之色。缓缓接道:“无论如何,咱们非得找出他们会晤之处不可!”
黄荣道:“自该如此,今宵咱们好好休息一夜,明晨易容改装,赶往入山要道处,分头守候,咱们这番兼程赶路,或己超在那黑衣剑主之前,只要能发现那黑衣剑主和她属下十二剑士行踪,就不难找到那四派掌门人会晤之地了。”
左少白道:“目下也只好如此了。两位经这几天来奔走,想必十分疲累。也该早些休息了。”
一宿无事,次晨起身,盥洗吃喝之后,立时改装上路,半日急行,至中午时分,已到了衡山主峰之下。三人相顾了一下四周形势。约定好会面时间,和指路暗记。分散而行,布守在三处入山要道之上。
且说左少白扮成一个山居樵子。把兵刃混入了两捆草柴之中担在肩上,走到一道岔路口放下肩上柴担,坐了下来,希望能发现一点可资追寻的蛛丝马迹。这条岔道共有两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