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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宁碎碎和贝贝面前,秦洛觉得自己特别爷们。
在林浣溪厉倾城或者闻人牧月这些女人面前,秦洛觉得——她们很爷们。
宁碎碎咯咯的笑,说道:“我的眼光也很好。就是下手晚了。”
“我真替你感到遗憾。”
“不害臊。”宁碎碎骂道。
解决了自己的心结,宁碎碎在秦洛面前反而更能表现自己的性格。
他们越聊越投机,病房里时不时的就传来两人的欢声笑语。
修仁惠敲门进来,笑呵呵的说道:“你们俩聊什么这么开心呢?走老远都听到你们在说笑呢。”
“一些无聊的话题。”秦洛笑着说道。
修仁惠把手里的食盒放在病房的餐桌上,说道:“我回去下厨做了点儿东西,小秦今天不许走,也来尝尝我的手艺。”
“看来今天我有口福了。”秦洛爽快的答应下来。
吃完饭后,秦洛告辞回病房休息,修仁惠收拾完食盒后爬到病床,搂着女儿问道:“怎么样?”
“说清楚了。”宁碎碎笑着说道。
“真的?”修仁惠激动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你是怎么表白的?他有没有接受?我女儿这么聪明可爱他一定不会拒绝吧?我听你们聊的那么开心——”
“我对他说如果我忍不住靠近的话,就让他把我狠狠推开。”宁碎碎搂着修仁惠轻声说道。
“推开?傻丫头,你这哪里是表白啊?分明是断自己后路嘛。你不喜欢他啊?”
“喜欢。”宁碎碎说道。“但是不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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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大厦。一楼会议大厅。
中医公会向华夏国各大知名媒体以及世界各国驻华夏媒体机构发出邀请,邀请他们来参加今天的新闻发布会。
新闻发布会的主题是什么?保密。
这样一来,就更让这些好奇心重的记者们心头痒痒难以自禁。
出于对中医公会的信任,或者说对中医公会那个平时神出鬼没一出现就地动山摇的会长的信任,仍然有无数的记者蜂拥而至,把这间小型的会议室给挤得满满当当的。
发布会开始的时间确定为下午三点钟,可是现在已经三点零五分了,发布会仍然没有开始的迹象,也没有工作人员出来向他们说明会议推迟,互相熟悉的记者们就开始聚集在一起窃窃私语了。
“不会是骗咱们的吧?怎么时间点过了还没有开始?”
“应该不会。中医公会什么时候让咱们失望过?哪一次来没有拿到猛料?”
“太没有时间观念了。这样的企业怎么可能做大?”
“会不会是秦洛故意搞的噱头,参加了不少次他的发布会,每一次他都能搞出点儿新奇的东西出来——”
不仅参加发布会的记者们着急,中医公会的工作人员也很着急。
“人还没有出现吗?”林浣溪面无表情的问道。
“没有。”秘书出声应道。“我已经让人在门口等着了,他一出来就会立即带他去会议现场。”
“电话还打不通?”
“是的。我们有工作人员持续拨打他的号码——可是一直到现在还处于关机状态。”
“去忙吧。”林浣溪的脸上呈现一抹寒意,挥手说道。
他们和许东林约定,将于今天下午三点在倾城大厦召开新闻发布会,许东林将到现场当着所有媒体的面向秦洛和中医公会道歉。
可是,他竟然失约了。
欺骗。
这是赤裸裸的欺骗。
这个狡猾的韩国人故意让自己在全世界媒体面前丢丑,他们根本就没有道歉的意思——
生气的女人是很恐怖的,秦洛同学对些深有体会。
所以,当林浣溪这个冰美人也愤怒的把桌子上的玻璃杯给砸到墙上摔得粉碎的时候,事情就变得越来越复杂了。
林浣溪坐回椅子闭目养神起来,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时间已经定格在三点十分的时候,立即从桌子上摘起了电话。
“通知研发部黄经理去参加新闻发布会,向记者推广我们的最新研究产品和合作信息。”
“是。”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挂断电话,林浣溪再次拨打了一个号码。
“新闻发布会时间到了,他没有出现。”这一次林浣溪的声音温柔许多。
“是不是很生气?”秦洛笑着问道。
“是。”她真的生气了。非常生气。
“他来不来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你生气才重要。”
秦洛说的是真心话。他并不在乎许东林会不会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他来了道歉,后面才有的谈。他不来,后面就没必要谈了。
可是,林浣溪的心情却能影响到他的心情。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看到你笑,我高兴好几天,看到你哭,我难过好几年。
“————”
“嗯。你想怎么做?”
“报复。”林浣溪毫不遮掩的说道。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秦洛说道。“我支持你。”
第1000章、老娘跟你拼了!
第1000章、老娘跟你拼了!
清山。绿水。吊脚阁楼。
此处风景宜人,确实算得上是一处风水宝地。
在木制栅栏的院子里,两个年轻男人相对而坐。
如果林浣溪看到的话,一定会大发雷霆。因为这两个人中就有一个原本答应去出席新闻发布会结果却放了鸽子的许东林。
“你以为这样,我们就能够保持骄傲和自尊?”许东林表情阴冷的看着面前的李承铭,声音不悦的说道。
原本他今天是准备去参加中医公会的新闻发布会的,可是李承铭派的司机直接把他拉到了这里——现在发布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他再赶去也失去了意义。
想到那个男人将要到来的反击,他的心里就有种极度的压抑感。
“你以为去道歉了以前所做的一切就一笔勾消?别人我不知道,但是秦洛——他可不是什么君子。”
“这本来就是场交易。”许东林说道。“无所谓原谅不原谅。原本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你把事情搞的更加糟糕。”
“我不会让你去向华夏人认输,我也不会让你去丢人现眼——你代表的不只是自己,你向他们认输,就是大韩民族向他们认输。就是我向他们认输——我不会向他们认输的。他们也不配。”
李承铭是个极度骄傲的男人,不仅仅为自己骄傲,也同样为自己出生的国度骄傲。
“你这样做是很不明智的。”许东林说道。“我们这样固然保存了颜面,可是也更加彻底的激怒了他们——他们不会再同意把乙肝解毒王推向韩国市场。那些乙肝病人怎么办?病情延误会要死人的。”
“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问题。”李承铭自私的说道。“你是医生。那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
“可是我已经找到了解决的办法,但是被你毁了——”
“你的办法不能以牺牲国人的尊严为代价——我不答应。其它的国民知道也不会同意。”
“你太自私了。”
“这是你为自己的无能找的借口吗?”李承铭冷笑着说道。“做为一个医生,你应该努力的去寻找治病救人的方法,可不是像这样卑躬屈膝的请求别人的原谅——别人能够做到,为什么你做不到?”
许东林无言了。
李承铭的指责虽然不好听,却也道出了事实——为什么华夏人能够解决乙肝病毒的问题,韩国医生就不能解决?难道韩医当真不如华夏中医吗?
“你有没有想过这么做的后果?”许东林问道。
“你又是否想过你去道歉后的后果?”李承铭同样的倔强执拗。“你是为了那些病人着想,可是国民会相信你吗?他们是愚蠢的,他们不会考虑太多,只会盲目跟风——有一个人跳出来骂你,就有一千个一万个人跟随——到时候,你就是民族罪人。”
“我知道这样的后果。”许东林说道。“可是只有我才能化解秦洛的怒火。”
“不。你也化解不了。”李承铭说道。“没有人能够化解。只要你是韩国人他是华夏人,只要这样的竞争关系一直保持着——就没有人能够化解他的怒火。”
许东林一脸惊诧,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个年轻的富二代。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朋友,却是和我有共同敌人的合作伙伴——我不想失去你。”李承铭说道。“至于他所谓的报复——我们并肩作战吧。”
“谢谢。”许东林声音苦涩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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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千重在龙息过的很不愉快。
不,是非常的不愉快。
如果不是没有退路的话,他甚至想要一走了之。
他开始怀疑他们的计划是否可行,他开始质疑自己是否有掌控龙息的能力和机会——可是,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痛苦的等待着。
龙息的这些队员抱成一团,每当他想要靠近的时候,他们都会找各种借口走开——更糟糕让人难堪的是直接连借口都不找就散开了,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透明人。
当然,他也确实是一个局外人。因为直到现在,他还没有发布过一个能够被立即执行的命令。
他也曾想过拉拢一批打击一批,可是,拉拢谁呢?
小李探花滑不溜手,从他嘴里听不到一句真话,嘴里说你是队长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可身子却一动也不动。火药性格刚硬,说起话来就像是一块掉进茅坑里面的石头又臭又硬。老鼠和猴子两兄弟是军师一手带起来的,对军师忠心耿耿,不可能被自己拉来。而离又视自己为眼中钉肉中刺——
他每天坚持给那个睡在院子门口的老头子送饭,他饭照吃茶照喝,却再也不和自己讲一句话——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大吼一声‘我很孤独啊’。
是的。他很孤独。他没有朋友,每一个人却又都是他的对手。
每天无所事事,他只能在练功房里拼命折腾自己的身体来发泄仇恨和怨气。短短数日身手倒是灵活了不少——这也算是他来到龙息之后唯一的收获吧。
又像往常一样,他正在练功房里做体能训练时,门口响起了咯咯的脚步声音。
他稍微仰起脸,就看到穿着黑色皮靴像是小公主一样走过来的离。
离不说话,他也不说话。
他试图讨好过她,可是这个女人从来都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现在她主动找来,肯定是有求于自己。
“我要请假。”离说道。
“理由。”皇千重还在做着体能训练,他的身体趴在地上,一只手撑地,另外一只手放在背后——而那只撑地的手只用了两根手指头来接触地面,他全身的重量全都压在这两根指头上面,正一上一下的做着俯卧撑。
“没有理由。”离声音硬梆梆的说道。
“不批。”
“不批我也要走。”
“那是你的事情。”皇千重笑着说道。“是否记过就是我的事情。”
“你这是报复。”
“有什么不对吗?”皇千重的手指头一弹,人就一下子立定站直。扯了架子上的毛巾擦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说道:“以你对我的态度,难道还想让我对你有求必应?”
“随你。”离冷声说道。“龙息已经不是以前的龙息了,呆着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可以要求离开的。”皇千重说道。“你可以离开。只要你写一份申请,我会立即向上面申报批准——”
离怒了,冷笑着说道:“凭什么你让我离开我就离开?龙息是你的龙息吗?你想让我走,我还偏偏不走了——不仅我不走,我还会等到你被再次驱逐的那一天。”
“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皇千重的额头青筋直跳,有种想要发飚的冲动。
这段时间的压抑、委屈,以及寸功未进的急躁,再加上离说他‘再次被驱逐’等于是拿刀子去戳他尚未痊愈的伤疤——
“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了?”皇千重在心里想道。“一直以来,自己都太柔和了。或许应该给他们一点儿下马威才对。”
“我在和一个曾经被龙息驱逐的弃徒说话。”离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