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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宁碎碎高兴的答应了。
秦洛踢了踢躺在地上的猪马男,问道:“他这样——真的没关系?”
“放心吧。”宁碎碎抿着嘴笑。这个男人还真是可爱,刚才打人的时候一点儿都不担心,现在却在替自己担心了。“里面的工作人员知道他的身份,他们会处理的很好的。”
秦洛心想也是,有机会讨好老板的公子谁愿意放弃?
秦洛看到,有人已经提着药箱站在办公室里偷偷向这边张望。恐怕他们一离开这些人就会大步冲过来施救。
人和人的命运不同,人和人的生命价值也不同。
“如果有什么麻烦的话,你就推到我身上好了。”秦洛说道。
“不会有麻烦的。”宁碎碎叹了口气。“其实——有他这种想法的人太多了。身边的人到处都是。他们愿意一掷万金甚至数十万上百万的去购买猫狗,给它们喂养进口的食物和饮用水——可是他们不愿意给路边的乞丐买一盒盒饭。”
“你不是。我也不是。还有很多人不是。”秦洛固执的说道。
“是啊。我不是。你也不是。”宁碎碎眼放异彩的说道。
猪马男倒下了,最终还是由宁碎碎跑去帮秦洛把衣服给捡回来。
她搓了一遍又一遍,可是有些血滴已经沾上去了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洗干净。
“算了。就这样可以穿了。”秦洛说道。
“先晒晒吧。”宁碎碎把衣服扯开,然后两人把它挂在工人用来晾衣服的晾衣架上。
“衣服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干。去吃午饭也太早了。我带你上去看看?”宁碎碎指着刚刚立起来两层的‘浣溪大厦’说道。
“好。”秦洛爽快的答应了。他原来就是来看浣溪大厦的建筑进度的。
太极的两个弧度已经出来了,和当时秦洛看到的图纸一模一样。等到这数十层的大楼平地而起,那么太极的两极就自然形成。
相互依存却又彼此独立,这将是燕京最有独色的建筑。
“怎么样?”宁碎碎开心的问道。虽然这是一个粗胚,可这仍然忍不住想要向秦洛炫耀。
“很不错。”秦洛笑着说道。“我有预感。这幢大厦建成以后,你就成为华夏国最有名气的设计师之一。”
“哈哈。承你吉言。如果当真有那么一天的话,以后你再建其它的大楼我都免费帮你设计图纸。”
盖其它的楼?
秦洛看了宁碎碎一眼,发现她一脸无害的笑着,也只能认为是自己太敏感了。
“你不准备给闻人姐姐离姐姐紫安姐姐思璇姐姐盖一幢楼吗?”宁碎碎笑嘻嘻的问道。
“———”秦洛一头汗水。她怎么知道这些人的存在?
“好啦。别紧张了。开玩笑的。”宁碎碎安慰着说道。
秦洛笑了笑,问道:“最近去看过凌笑吗?”
“昨天还去过。”提起凌笑,宁碎碎的情绪明显变得低落起来。“还是老样子。气色也越来越差了——这才半年时间呢,她父母的头发都急白了。我每次去看到都难过死了。”
“我找到一些东西,说不定可以解开凌笑的病毒。”秦洛笑着说道。“只不过还有一些问题需要搞清楚——”
“秦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宁碎碎高兴的抓着秦洛的手叫道。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秦洛点头。这还要归功于红衭,是从她打回来的猎物身上提取到这种物质的。只是不清楚这女人最近跑到哪儿去了。
正在这时,秦洛的寒毛突然间根根竖起。
他一把把宁碎碎扑倒在怀里,然后向楼梯的角落里翻滚过去。
轰——
一声巨响传来,头顶的天花板轰然倒塌。
第993章、看到一张更丑的脸!
第993章、看到一张更丑的脸!
对耶稣来说,有时候离秦洛很远,有时候又离他很近。
离他近的时候,他孤身一人。离他远的时候,他身边陪着女人。
他爱他,却从不逾越。
耶稣对女人这东西并不陌生,在他还没有从很有前途的杀手行当转职成为全职保镖兼职传教士之前,他也曾经是情场圣手,保持着一年勾引了两百个女人的记录。
当然,那都是因为性。也只有性。你难道还指望一个杀手和你谈情说爱结婚生子不成?
至于那些女人所图为甚就不是他考虑的东西了,也从来不考虑——
他不了解女人,也没想过要去了解。他觉得那太浪费时间。而他的时间可以用来传教——或者杀人。
只是,秦洛和他身边女人的相处方式却让他十分的感兴趣——他不知道他们属于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性?
很显然不是。因为他和很多女人接触很长时间也仍然没有上床。这让他十分的不耐烦,也非常的难以理解。你追我赶打情骂俏——最终的结果不还是为了上床?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直接的走到最后一步?
大家都是成年人,时间很宝贵的。
友谊?
这又难以解释他们日益升温的感情以及彼此眼神中的爱的电波——杀手对一个人的眼神是最敏锐的。有没有敌意或者有没有爱意都是了如指掌。
耶稣心想,或许要用这样一句话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上床的心灵伴侣。
今天又和以前一样,秦洛的身边陪伴着女人,而且看起来是一个可以发展成为‘可以上床的心灵伴侣’的女人,所以,耶稣就很知趣的退到了一边。
他自己也很清楚,如果在别人打情骂俏搂搂抱抱的时候他还在身边晃来晃去,这实在是很遭人讨厌的事情。
秦洛上了楼,他守护在楼下。大头不在,他就是他最亲近的男人。
只要他活着,就没有敌人能够冲上来。至少,他现在有着这样的职业素养和心灵的归属感。
他正在想着是否再一次邀请那个漂亮的女人共进晚餐的时候,耳朵轻微的抽动了一下——
每一个杀手在遇到危险时都会有着一点儿特别的预兆,他也不例外——他在感知到危险时耳朵会抽动。可能平常人会忽略这样的细节,但是他不会。
他仰起脸向楼上看过去,那儿很平静,能够听到男人和女人嘻笑的声音。
轰——
几乎是一瞬间,二楼的天花板像是一个被挤爆的大泡沫般向下压来。
一些细碎的砖石四散溅开,划破空气挟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他砸来。
他没有逃避,也没有闪躲。而是第一时间向楼上冲过去。
秦洛在楼上。
那个可以和秦洛发展成为‘上床的心灵伴侣’的可爱女孩儿也在楼上——当然,他并不是太在意后者。
黄金手枪入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拉开了保险栓,然后躬着身体如灵狐狡兔般的向楼上跑去。
“秦——”他大声喊道。
没有人回应。
只有楼板喀嚓喀嚓的断裂声以及远处工人的惊呼声音——
“秦——你在哪儿?”他再次出声喊道。顶层的天花板掉下来,等于是把站在中间的人给做成了夹心汉堡——还是肉陷的。
一眼看去,全是楼板和暴露出来的钢筋,哪里还能够看到秦洛和那个女孩儿的影子?
“秦——上帝啊,你快告诉我他们在哪儿。”耶稣小声的说道。侧听倾听,四处扫描了一阵排除了其它人存在的危险性后,这才从隐蔽处跑出来开始在大楼里面寻找。
咳咳咳——
有人的咳喇声音传来。
耶稣仔细辨认了一下,立即就往安全梯的角落里跑过去。
“秦,你是不是在下面?”他大声喊道。
“快把上面的石板搬开。”秦洛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耶稣拽起石板上的钢筋,然后猛一使力,就把断成两截的楼板给搬了起来。
再一咬牙一提气,那重逾千斤的大石块就被他提放到一边。
“秦,你没事吧?”耶稣伸手要去把秦洛拉起来。
“不要动我。”秦洛急声阻止。
“怎么了?”耶稣问道。
“我的肋骨断了两根。”秦洛是医生,他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情况。
“我把你抱起来。”耶稣说着就要把秦洛拦腰抱起。
“不用。”秦洛说道。“你把我移到一边,看看碎碎怎么样了——”
当时感觉到危险来临时,秦洛第一反应就是把宁碎碎给压在身上。恰好他们所站的位置在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旁边,秦洛抱着宁碎碎翻滚到楼梯的侧壁边沿两人才逃过了一劫。
可是,现在石板移开了却没有听到宁碎碎的声音,所以他才担心宁碎碎出事了。
虽然觉得没必要对一个女人那么在乎,但是耶稣还是听从秦洛的话把他的身体从宁碎碎的身上移开,然后去看那个女孩子的情况。
她仰着脸睡在地板上,看来秦洛推倒她时他们正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她的脸上满是烟灰,刚才扎起来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变得凌乱沾满灰尘,眼眸紧闭,呼吸倒还算正常。
只是额头有块破皮的位置正在渗出血丝,她的小腿——
“她的小腿应该受伤了。”耶稣说道。
秦洛转过脸看了一眼,看到她的膝盖处位置破了一大块皮,鲜血流的也格外的欢畅一些。
他当时只能顾及到她的头部和胸部——不是,上半身,根本就没办法照顾到她的下半身。
看来她的小腿被楼板压伤了,只是没办法确定严重不严重。
“是怎么回事儿?”秦洛问道。
“暂时还不清楚。”耶稣说道。他的第一要务是保护秦洛的安全,第二要务才是寻找凶手。
“旁边没有其它的人?”
“我找过。没有发现。”听到外面的呼喊声和杂乱的脚步声音,说道:“工人来了。”
“先去医院吧。”秦洛无奈的说道。他是医生,却比别人还要更容易受伤住院。这样的事情要是传出去会影响名声的——
果然,工人们很快就跑上来了。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儿?有没有人受伤?”
“天啊。是恩人。恩人受伤了——快让人来帮手。”
“好人没好报啊。好人没好报啊。小心点儿。人不要上来太多,别把这一层楼板才踩塌了——奇怪,这么厚的楼板怎么会掉下来呢?”
————
孙少方帮秦洛检查完身体后,说道:“秦少,和你说的一样,伤了两根肋骨——哈哈,在你这医生面前我们实在是太惭愧了。你看都不用看就知道自己伤在什么位置,我们还得用医疗器械照来照去的才得出结论——”
“技巧不同而已。效果一样。”秦洛安慰着说道。
“我帮你敷上药固定一下。体养两个月就应该痊愈——这药是军队的跌打散膏,效果非常好。”
“行。麻烦你了。”秦洛说道。“我朋友怎么样?”
“那位小姐的膝盖骨受伤——”孙少方说道。
“严重不严重?”秦洛的心猛地一紧。膝盖骨是人体非常关键的部位,它坚硬无比,可是如果受伤的话,想要治疗和康复也非常的不容易。秦洛的爷爷秦铮被人开枪打碎了膝盖骨直到现在秦洛也没办法站起身体——
“没事儿。因为有你在上面阻挡一下,她只是被重物压伤——如果是直接砸下来的话就糟糕了。不过,她可能要坐一段时间的轮椅——”
“没事就好。”秦洛终于放下心来。
“养伤期间不能使重力,不能搬重物。”孙少方叮嘱着说道。“这些注意事项秦少比我懂得更多一些,我就不多说了。你有朋友在外面,我让她进来?”
“麻烦了。”秦洛说道。
孙少方出去,一身黑衣黑裤的离走了进来。
“我不是说让和尚来吗?怎么是你来了?”秦洛笑着和离开玩笑。
“我不想看到他那张丑脸。”离冷声冷气的说道。
秦洛知道他说的是皇千重,听说这段时间离和他的关系闹得很僵,两人几乎是势成水火,好几次都差点儿大打出手。
只是一个是新任队长,一个是龙王之义女,他们谁也没办法奈何的了谁。
“现在感觉好多了吧?”秦洛说道。看来在离的心中,自己还是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