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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它已经姓厉或者姓秦,最终会和仇家全部脱离关系。”
仇烟媚有点儿排斥这个话题,说道:“难道你还不准备出手吗?”
“出什么手?”秦纵横走过去给自己的杯子加了点儿红酒,轻轻地摇晃着说道:“你觉得这是我的机会?”
“等待太久,终究会让人觉得懦弱。”仇烟媚不介意一报还一报的讽刺他一把。谁让他刚才在仇家的问题上说得那么赤裸裸让人难以接受。
“被人说懦弱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被人定义为失败者——白残谱很勇敢,结果他死了。”秦纵横反讥着说道。
“难道你一点儿就不生气?”仇烟媚咯咯地笑着说道:“听说你当年和闻人牧月走得很近。很多人都以为你们会是一对呢。”
秦纵横的眼神一凛,看着仇烟媚说道:“看来我没有猜错。因为厉倾城攻势太强,你们仇家的人已经顶不住了,所以才会这么希望他出事。对吗?”
仇烟媚没有否认,说道:“当初如果你出手的话,或许现在的情况会很不同。”
“不要把自己的失败原因都推到别人的身上。仇家有很多需要检讨的地方——但是,那么容易就让他们拿到控股权却让我非常意外。”
“权宜之计。”仇烟媚感叹着说道。“如果她把自己当做仇家人,这些企业交给她管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惜她从来都没有把自已当成仇家人,对吗?”
仇烟媚没有说话。厉倾城在仇氏的所作所为让她很为难。
“再不争取就晚了。”秦纵横笑呵呵地说道。
“当初是你让我认输的”
“此一时,彼一时。当初认输,能够保存现在你们所拥有的。可是,如果现在认输,你们就一无所有了。如果反抗的话,最坏的结果也比一无所有要好一些。你们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呢?”
“———”仇烟媚端着酒杯,久久地沉默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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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领导办公室挨训回来后,扬渡就惶恐不已坐立难安。
他不担心脸伤丢人,也不担心腿伤痛自己,他更加担心领导是否对自己有看法了。
领导代表着什么?
代表着一切。
领导着你行,不行也行。领导说你不行,行也不行。
他现在就怕领导说他不行。而领导也确实当着他的面这么说过。
“怎么办?”他的脑海中翻来覆去的都在琢磨着这个问题,连妻子要他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小腿有没有问题都没有答应。
正在这时,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
他看到来电显示的号码,像是吃了大麻似的精神亢奋起来。
“首长好。”他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身体站得笔直,声音颤抖地说道。
“扬渡同志,现在有一件案子要交给你去协助处理。你现在去找汪明葵同志,他会告诉你具体事宜。”
说完,电话里便传来一阵忙音。
领导还愿意把事情交给你,证明他仍然没有对你死心。
而且,汪明葵是领导的心腹铁杆,由他来主导的案子一定是领导最为看重的。
扬渡也顾不得腿上的伤痛了,让媳妇帮忙找了一身新的西装换上,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当扬渡跟在汪明葵身后来到督察队大牢,看到秦洛坐在独立的包间里面捧着一份报纸正看得津津有味,桌子上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时,扬渡心里的火气就往外冒。
“怎么回事儿?谁把他关在这里的?谁给他送的报纸茶水?他是犯人,不是客人——你们有没有点儿脑子?他就是你亲爹你们也不用这么巴结着他吧?”扬渡逮着身边陪伴的几个看完人员就是破口大骂。
“牢房是我安排的。报纸和茶水也是我送的。”李国锋出现在他们的身后,面无表情的说道。
“李国锋。”扬渡咬牙切齿地喊着这个名字。
在他的心里,李国锋是仅次于秦洛龙王之后最讨厌的人物。
在龙息疗养院门口的时候看到他,他还以为自己来了救兵。没想到秦洛再次出手打人的时候他不但没有出手相救,甚至还不加阻拦,让他的下属转身走人——
要是他帮忙的话,自己会被人打得这么凄惨凄厉凄凉?
“到。”李国锋大声应道。
“把茶水和报纸撤走。”扬渡大声命令道。
李国锋看了汪明葵一眼,说道:“对不起,你不是我的直系上司,没有权利对我下达命令。”
“你——”扬渡再次吐血。这个混球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不听自己的使唤。
“李国锋,我要你立即把他换进三级大牢。把报纸和茶水全都撤走。”汪明葵大声命令道。“怎么,你是不是要连我的命令也要违抗?”
李国锋这下为难了。
汪明葵是督察队的最高领导,是他的直系上司。他对自己有直接的领导权和指挥权,如果不听他的话就是违抗军令了。
秦洛把手里的报纸卷起来,端着茶杯走到铁门门口,笑着对李国锋说道:“都收起来吧。”
扬渡伸手从秦洛手里抢过茶杯,得意洋洋的喝了一口后,把剩余的茶水倒在地上,说道:“我就是把它倒了也不给你喝。”
秦洛的眉头不自觉得皱起,说道:“你怎么能喝别人喝过的茶水?太恶心了。”
“喝过?”扬渡脸上得意的笑容变得僵硬,有种恶心欲呕的感觉。
第963章、沸腾的血液!
第963章、沸腾的血液!
苍蝇的讨厌之处就在于你越是驱赶它,它越是追逐你。
在秦洛眼里,扬渡无疑就是这样一只苍蝇。
这家伙真是阴魂不散,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就再也不肯离开半步。
因为讨厌,所以说话就格外的恶毒。
“下次抢别人的茶水喝之前最好先问一问别人的意见——你有喝别人口水的毛病,我可没有让别人喝自己口水的习惯。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
想到自己和这个家伙竟然间接的‘接吻’了,秦洛就狠不得把他按在地上狠狠地踩他那张丑脸。
“你——姓秦的你——”扬渡原本就因为喝了秦洛喝过的‘剩茶’在恶心反胃,听了他这番‘义正言辞’的话后更是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抓狂。
平时能言善辨颇有口才的他在秦洛面前竟然说不出话来,一幅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我怎么了?”秦洛转过脸扫了一眼汪明葵,笑着说道:“难道你身边的人都有被你喝口水的经历?”
“秦洛,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憋了半天,扬渡终于撂出一句狠话。
汪明葵皱了皱眉头,说道:“李国锋,带他去三级大牢。”
“是。”李国锋大声应道。
三级大牢处在监狱的地下第三层,是条件最恶劣刑具最齐全的牢房。一般送到第三层的人都是要用刑的。
李国锋在开启牢门的时候和秦洛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小心为妙。
秦洛对着他笑了笑,表示已经接收到了他的善意。
在一群狱警的押送下,秦洛被送进了一个特大号的电梯。电梯一路向下,两三秒钟的运动后就停了下来。
叮!
电梯打开,入眼处是一个空旷的大厅。一群身穿狱服的男人迎了上来,汪明葵对着他们点了点头,说道:“找一个空房间。”
“是。主任。”一个秃顶男人面无表情的扫了秦洛一眼,说道。
他的手指快速地在一张机器上的显示屏上输入了一排数字,然后原本看似一张完整墙壁的幕墙向两边分开,中间出现了一个弧形的圆洞供人进去。
汪明葵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秦洛也被两个身穿狱服的男人押解着向里面走去。
正在这时,汪明葵突然间停住了脚步。
他看了一眼跟在最后面的李国锋,说道:“李国锋,你退出去吧。”
“主任——”李国锋心里着急,却没有借口留下来。
他总不能对汪明葵说‘龙王说了,让我保护好秦洛安全’这样的话吧?
“我让你出去。”自己的下属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自己的命令,汪明葵显然有些动怒了。
“是。”李国锋答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人退了出去。
哐当!
当电子铁门紧紧地合上时,秦洛知道自己的苦难历程要开始了。
“这就是师父说的磨砺吗?”秦洛在心中苦笑。“看来这一关很不好过啊。”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秦洛知道,龙王是不可能放弃自己的。
还有那些他信任的人,那些受过他们秦家恩惠的人——他们都需要站出来为自己说话。
这是一次测试。试人心归属,试人情冷暧。
这也是一次亮剑。展示自己的实力,打造属于自己独立自主的名片。从今天开始,他是秦洛,而不再是依附在某一个人或者势力身上的路人甲。
以后,别人会称呼他为‘秦大少’,而不再是‘燕京第一小白脸’。
到了大牢后,汪明葵和扬渡的表情明显的松驰下来。
汪明葵看了一眼扬渡,说道:“我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去一边歇歇。你先审理着。有了结果要及时上报。”
他接到暗示,这次的审理由让扬渡一人主导。他站出来只是一个幌子。省得到时候有人攻击他们这种让‘原告’审理‘被告’的行为是打击报复。
“是。我会的。”扬渡笑呵呵地答应了。他现在一门心思的想要报仇雪恨,哪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汪明葵那么‘巧合’的身体不舒服这个问题。
等到汪明葵离开后,扬渡就盯着秦洛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小子,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落到我手里吧?”
“我想到了。只是你没想到。”秦洛冷笑着说道。
他从汪明葵临阵逃脱的行为中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很显然,他们内部出了问题,或许要把扬渡这枚棋子抛弃了。
如果扬渡自己没有反醒的话,自己的状况就很危险了。
“嘿嘿,想到没想到不重要。我做到了就行了。”扬渡没听明白秦洛话中的潜台词,得意洋洋的看着秦洛,就像是看着一台待宰的猪猡。
“上拷。”扬渡大手一挥,威风八面的说道。
哗啦啦——
立即冲出来四个狱警,两个拿着手拷两个拿着脚拷往秦洛扑过来。
“等等。”秦洛身体向后闪去,伸手阻止道。“扬渡,你当真想把自己逼上死路吗?”
“小子,死到临头还在危言耸听。”扬渡怒声说道。“我死不死不知道,反正我要先把你整死。”
“我们应该先谈一谈。”秦洛说道。
“没什么好谈的。把他给我拷了。”
秦洛一脚踢出,狠狠地把那个扑过来要拷他小腿的家伙给踢飞,大声吼道:“扬渡,你知道为什么这件案子由你来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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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西凤古宅。
一个老妪握着躺在躺椅上的老头子枯瘦如柴的手,说道:“老汪,听小俊说秦家那小子在牢里受苦呢。你是不是让老二站出来帮忙说句话?”
老人的呼吸非常的困难,一字一喘气的说道:“帮——一——定——要——帮。没有——秦——家,就——没——有——汪——家——”
“那我打电话给老二了?”
老人眨了眨眼睛表达了他的态度,老太太赶紧踩着小脚跑出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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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鱼台。
一个相貌威严经常出现在华夏电视台《国家新闻》上的老人把秘书端过来的瓷器杯子给摔得粉碎,怒声喝道:“不像话。太不像话了。哪有这么干工作的?这是渎职。这是严重的渎职。给我接田真的电话,问问他到底想要做什么?问他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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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里。高级别墅疗养院。
一群身躯高大气势威严的中年男人站在一个瘫痪的老人面前,老人一言不发,只是捧着手里的一杯茶水发呆。
“这罪本来是我们的罪,这过本来是我们的过。我们要做的事情被他做了,这后果就由我们来背吧。”一个脸上被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