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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凌母说道。“秦洛,你再帮笑笑看看。用了这么长时间的药,总该是有一些效果吧?”
“好的。”秦洛答应着。然后走过去给凌笑切脉。
凌笑的身体倒是没瘦,皮肤却苍白了许多,这是长期卧床不起的原因导致。
秦洛扣住她的脉博时,发现脉相平和,疾缓适当,并没有什么异样。而且,她的身体温度也和正常人无异。
可是,为什么就是昏迷不醒呢?
其实只切一只手秦洛便已经了解了病况大概,但是看到凌母焦急的表情时,秦洛还是走到另外一边握着凌笑的手仔细的诊断起来。或许,自己的尽心表现会让她的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吧?
却没想到,秦洛在切凌笑的左手时发现了些许异常。
他仔细验脉时,发现每隔半分钟的时候,她的脉博会‘凸’的跳起一次,非常的凶猛,也非常的有冲击力。像是那细细的血管仿佛要破皮而出一般。
上一次切脉还没有发现这种情况,这是什么原因?秦洛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了。
秦洛这一次切脉的时间格外的长,直到五六分钟,他准确的掌握到了这种‘跳脉’的频率后才松手。
“凌笑最近都吃了些什么药?”秦洛站起身问道。
“都在桌子上。”凌母一边说话,一边快步去取。“有的药吃完了没效果,就另换一种药吃。不过盒子我都留下来了。”
秦洛接过凌母送过来的药瓶以及用过的盒子,仔细的研究过一番后,皱着眉头说道:“大多数都是解病毒药。”
“有什么问题吗?”凌母紧张的问道。
“药物本身是没有问题的。”秦洛说道。“但是凌笑现在昏迷不醒,她身体的排泄和解毒功能都处于半停工状态。所以,最好不要让她吃这些解毒药了。是药三分毒,我们想把她身体所中的奇毒给解了,可是却让她的身体堆满了另外一些混和型毒素——这些毒素一旦爆发的话,笑笑——就很难再救过来。”
考虑到对凌母心情的影响,秦洛没敢把话说的过于严重。其实,如果不是秦洛这次来探望凌笑的话,再积蓄几个月的药物毒素,凌笑可能就要身中另外的一种巨毒而无药可救了。
“可是,如果不尝试的话,那笑笑不是——一直都没有希望醒过来?”宁碎碎担忧的问道。
“吃药不对,停药也不行——秦洛,这可怎么办啊?笑笑还这么年轻,才刚刚二十岁。她不能就这么躺一辈子啊。”凌母抹着眼泪说道。
秦洛也有些为难,说道:“我们要对症下药才行。这样的胡乱尝试只会加重凌笑的身体负担——放心吧。我一定会想办法找到解药的。”
秦洛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也实在有些没底。
管绪已经死了,唯一见过的那个大胡子帮凶也死了。他们的身份都是伪造的,而且是很高明的伪造,连龙息都没办法找出破绽。所有线索中断,又如何能够查找他那个神秘组织的下落?
秦洛现在能做的,便是耐心的等待。等待别人会再次找上自己。
“秦洛,那就麻烦你了。”凌母感激的说道。
“不用客气。”秦洛说道。“我先用银针把凌笑现在体内淤积的毒素给催发出来吧。现在天气暧和了,以后有时间的话,你们多带她去外面晒晒太阳。这样对她的身体康复很有好处。”
“好的。我一定照做。”凌母答应着。
秦洛从怀里掏出银针,对宁碎碎说道:“有消毒棉球吗”
宁碎碎应了一声,就跑到柜子里的药箱里取了酒精棉过来。
秦洛把银针消毒后,掀开被子,挽起凌笑的衣袖,然后一针扎向她的手腕关节处。
五龙针法中有一招叫做‘双龙戏珠’,即能够让人体产生热意,催发人体的新陈代谢能力,又非常的温和,对患者的肝肾等器官没有任何的刺激。
太乙神针要么极寒,要么奇热,都过于霸道。如果没有必要,秦洛轻易不愿意使用这种针法。
果然,一分钟过去后,凌笑的脸色变的通红,额头开始出汗。宁碎碎拧了毛巾要擦,秦洛阻拦道:“先不要擦。”
汗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很快的,凌笑的全身都跟水洗了似的,身上单薄的病号服都浸湿了。
为了舒适起见,宽松的病号服里面根本就没有给凌笑穿其它的衣服,连一件小可爱都没有。
所以,她那如乳鸽般的胸*型便曝露在秦洛面前。
昏迷的少女,浸湿的身体和乳胸——看起来有种变态的诱惑感。
好在秦洛对她也没什么兴趣,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发现这一情况。
凌母和宁碎碎更不好意思去帮忙遮掩,担心他们的举动反而被秦洛窥探。
当秦洛抽针时,凌笑已经成了个水人儿。就连秦洛的脸上也有一层薄汗。
宁碎碎拿了毛巾要给秦洛擦拭,秦洛伸手接过,对她说道:“不用管我。快用热毛巾帮她擦干身体。不能等到汗冷了。那样的话,排毒效果就不好。”
“好的。”宁碎碎答应一声,就和凌母忙成一团。
秦洛自然不好再留在房间,便独自走出门外。
等到宁碎碎再次走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做完秦洛交代的事情。
“秦大哥,谢谢你。”宁碎碎一脸诚肯的说道。
“不要客气。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秦洛笑着说道。“让伯母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找到解药的。”
“好的。我会劝的。”宁碎碎说道。“只是阿姨非常宠爱笑笑——你也看到了,这才几个月的时间,阿姨的头发全白了。都是急出来的。”
“凌陨这段时间没有过来吗?”秦洛问道。
“他经常要执行任务。不过一有时间就会过来。来了之后抽几根烟就会心情沉重的离开。笑笑变成这样他很自责,当年要不是因为他和管绪成为朋友,凌笑也就不会认识管绪——”
秦洛想,管绪还真是一个让女人着迷的男人。林浣溪因他情感变异,生人勿近。凌笑因他深陷情网,导致现在昏迷不醒——或许,应该和浣溪好好谈谈,管绪在美国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洛听林浣溪说过他们是在美国读书时认识的,那么,管绪一定是在那个时候受到了某些组织的控制或者主使。是什么样的组织呢?
“过几天我约凌陨出去喝茶。我会劝劝他。”秦洛说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就先走了。你在这边陪陪凌笑。”
“秦大哥,我送你。”宁碎碎说道。
“不用了。”秦洛劝阻。
宁碎碎最终还是执拗的跟了出来,两人并排走在疗养院的石径小道上。阳光已经不如中午时的那么炽烈,可仍然照的人浑身懒洋洋的。良辰美景,让人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搬张椅子坐在这儿打盹晒太阳。
心里涌起这样的年头,秦洛突然间有些羡慕龙王小院门口的看门人了。
“秦大哥。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事情。”宁碎碎声音轻柔的说道。“我帮不了什么忙。只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千万不要再像上次在巴黎时那样。实在是太吓人了。”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宁碎碎像是心有余悸似的,脸色还非常的难堪。
“我会注意的。”秦洛笑着点头。“但是很多时候都没有退路。在韩国的时候这样,在巴黎的时候也这样。如果我退一步,我守护的东西也要再退一步。实在退无可退时,它也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
宁碎碎笑笑,说道:“我知道。但还是会担心。从第一眼看到你时,我就觉得你是个好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个坏人,但是好人实在太少太少了。我不希望你有事。”
不给秦洛说些诸如没有吧一般啦之类谦虚话的机会,宁碎碎突然间说道:“对了。秦大哥,我有件礼物想送给你。不过你不要告诉九九哦,不然她会吃醋的。”
第606章,我不是耶稣,我是传教士!
第606章,我不是耶稣,我是传教士!
男人一掷千金,为的无非是得到某个女人。而女人在获得男人赠送的珠宝黄金名车豪宅之后,也会适当回馈自己的礼物——身体或者身体的某一部份。
她要送的礼物是什么?香吻?
秦洛的心情有些激动,又有些忐忑。
大家非亲非故的,也就是比较聊得来的朋友,接受人家这样的礼物有些不太好吧?
可是,如果拒绝的话,会不会伤害别人的自尊心甚至导致她一生都难以再向其它的男人表达爱意?
两相比较取其轻。秦洛决定闭上眼睛让她亲一下算了。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人家欧美的朋友见面就抱着对方的老婆抱来抱去的呢。
可是,宁碎碎的表现让秦洛很失望。
她的表情没有变的娇羞,她的眼眸里面也没有含情含水之类雌性荷尔蒙过度分泌所出来的玩意儿,她更没有踮起脚尖闭上眼睛——
她只是摘下自己脖子上的一块晶莹透彻如冰的观音玉坠,然后把它戴到秦洛的脖子上,说道:“妈妈说男戴观音女戴佛,观音代表‘官运’,也有‘关运’的意思。这观音是我十八岁生日时外婆送的,她希望我一生健康——我把它送给你,希望它能保佑你一生健康。”
“不行。”秦洛拒绝道。“我怎么能收你这样贵重的礼物呢?那是你外婆送给你的,有着特别的纪念意义。”
“没关系。”宁碎碎嫣然笑着,说道:“不是说了嘛。男戴观音女戴佛。我已经给自己买了一块大肚佛。回去就可以换上了。”
宁碎碎把观音玉从秦洛的领口放进去,说道:“收下吧。我真的很感激你,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就祝你健康吧。再也不要出现像在巴黎时发生的事情了。实在是太吓人了。”
观音玉刚刚从宁碎碎的身体摘下来,还带着她的温度和体香。秦洛一边感受这淡淡的温馨和暧昧,一边说道:“谢谢。礼物我就收下了。”
“嗯。”宁碎碎欣喜的点头。“如果有时间的话,多来看看笑笑好吗?你来一次,就给我们增加一分希望。”
“好。”秦洛答应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会一直留在燕京。只要有时间,我就过来看凌笑。”
从一零六疗养院出来,秦洛对大头说道:“开车送我去医院后,你就回去休息吧。晚上我们一起去参加一个宴会。”
“好。”大头简洁的答应着,并没有询问要去参加什么性质的晚宴。无论秦洛到哪儿,他都是要跟着去的。这是他的承诺。一个男人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承诺。
秦洛有些无奈,他觉得自己身边的人都不太善于言谈,这让他这个话涝总是有种自言自语的感觉。
“皇千重自从被龙息驱逐后,为了保住自己的颜面,就以重病原因住进了兰亭疗养院——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他的狐朋狗友自然是要替他庆祝一番——只是,那个女人邀请我过去做什么?”
大头没有回答。秦洛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或许,从今天晚上开始,燕京便不仅仅只有三杰。
蛟龙入海,又能否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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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是个与众不同的杀手。他喜欢黑夜,但是更喜欢白天。
黑夜被他用来杀人,白天被他用来度人。他一直都处于很忙碌的状态,所以,他从来不觉得孤独。
巴黎的夜晚是世间最美好的景色之一,至少耶稣是这么认为的。
他正坐在一辆标志车里,车子所在的位置则是巴黎最顶级的一家会员制俱乐部。
经过他的跟踪勘察,知道安特万今天晚上会在这儿招待自己的几个医药行业的朋友。
他不是会员,所以,他不能进去。
在他的面前摊开着一本《圣经》,他没事的时候就喜欢阅读里面的故事。业务精通了,才能够说服更多的人信奉上帝。
他的父亲是个基督教徒,他的母亲也是,他小时候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传教士。
生活这个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