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次我不以权压人。”秦洛腆着脸笑着说道。“是我个人请你帮忙。帮我查一查这个大胡子的底细。”
火药看了一眼大胡子的尸体,说道:“离三天后回来,你找她帮忙吧。只有她这种傻丫头才会帮你干这些无聊的事情。”
“”
秦洛苦笑。
这种事情算无聊吗?很重要的好不好?
“秦大哥秦大哥”宁碎碎吆喝着说道。“笑笑醒了。笑笑醒了。”
秦洛赶紧转过身,恰好看到凌笑悠悠睁开眼睛的样子。他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其实凌笑长的不错,脸蛋很精致,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算是一个小美女。
以前每次见面都和她发生冲突,以致于秦洛都没仔细看过她的脸。
“怎么了?碎碎,你怎么又哭了?”凌笑睁开眼睛就看到宁碎碎一脸紧张的趴在自己面前,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笑笑,你没事吧?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宁碎碎摸着凌笑的脸,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儿啊。”凌笑想了想,说道:“奇怪。我怎么睡着了?我记得刚才和管大哥聊天呢啊”
凌笑转过脸的时候,正好看到躺在她身边不远处的尸体,惊叫道:“死人怎么会有死人?碎碎,他是谁啊?我这不是做梦吧?难道我在做梦?”
因为管绪的样貌大变形,连他身边最亲近的凌笑都没能把他认出来。
宁碎碎看了秦洛一眼,不知道如何向凌笑解释眼前的事情。
“他是管绪。”秦洛说道。“他死了。”
“管大哥?”凌笑不确定的看着那个男人。当他看到身上的衣服和手腕上的手表都和管绪之前的装扮一模一样时,她终于相信了这个事实。
“啊”凌笑捂着脑袋尖叫。“我这是做梦一定是在做梦快让我醒醒快让我醒醒”
接着,凌笑把手指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
当她感觉到肉体锥心的疼痛和手指头流出来的腥红鲜血时,她明白了,这不是梦。
管绪真的死了?
“他死了。”宁碎碎抱着凌笑的身体,说道:“他死了。笑笑,他是个坏人。他很坏很坏。我们不应该把他当朋友,他也不值得你这么爱他”
“他是怎么死的?”凌笑仰起脸看着宁碎碎。“他是怎么死的?”
“告诉我,他是怎么死的?”凌笑突然间状若疯狂般的喊道。
秦洛扫了一眼房间,见到火药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只得说道:“是我杀的。”
凌笑抓起桌子上的茶杯就往秦洛脸上砸了过去,然后猛地推开宁碎碎,就要冲过去和秦洛拼命。
“笑笑,你不能乱来笑笑,笑笑秦大哥是好人,他刚刚才救了你”宁碎碎使尽全身力气的拉着凌笑,不想让她和秦洛发生冲突。
可是,这个时候的凌笑已经进入了一个疯癫的状态。她的脑海里只有管绪的死状和管绪的死讯,其它的什么话都听不到了。
而且,她的力气也突然间大的吓人。根本就不是文文弱弱的宁碎碎所能阻拦的。
“放开我。宁碎碎,你这个贱人你们俩个合伙来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喜欢他,你喜欢他每次我们说他不好的时候,你都帮他辩解现在他害死了管绪,你还要帮他辩解”
“他是你喜欢的男人,所以你帮他,你怎么不想想我你怎么不想想我?我也爱管绪啊我爱管绪那么多年啊他死了,你让我怎么办?放开我,放开我”
凌笑声嘶力竭的叫喊着,疯了一般的推攘着紧紧抱着她腰的宁碎碎。
宁碎碎终于不敌凌笑,被她推的往茶几上倒过去。
秦洛站的稍远,中间还隔着管绪的尸体,救援不急,只能眼睁睁的扯着宁碎碎的额头撞在上面绣有暗花的大理石茶几上。
砰!
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宁碎碎的额头便出现了血迹。
秦洛正准备去搀扶宁碎碎的时候,凌笑已经快速的向他冲了过来。
她虽然气势十足,却不懂打架。脚步还没有站稳,身体还歪歪斜斜的没有挺直,却已经伸手要去抓秦洛的脸。
啪!
秦洛一耳光煽过去,凌笑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愣是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转了半个圈圈,然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痛!
膝盖痛、手臂痛、连撑在地上的手掌都痛
可是,不知道身体里有一股什么力气在支撑着她。凌笑再次爬了起来,然后又一次向秦洛扑了过去。
啪!
秦洛又是一耳光煽过去。凌笑没能避开,又一次摔倒在地上。
再次爬起来,又被秦洛一巴掌煽过去
凌笑的两边脸颊肿的跟两只发了酵的馒头似的,且这馒头还被染成了紫红色,她那又大又圆的明亮眼睛也消失了,缩成了一条小缝。嘴角在滴血,顺着下巴蔓延,然后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和地板上
可是,她再一次的爬了起来。
“秦大哥秦大哥不要伤害笑笑,她现在只是”
话未说完,秦洛又一耳光煽了过去。
这货跟抽上了瘾似的,根本就不把人当人,不把女人当女人。
“你够了没有?不够的话可以继续上来。”秦洛冷笑着说道。“你这种白痴女人,也活该会被人骗。骗过了也就算了,却还不知道醒悟你连真正对你好的人是谁都不知道,我就帮他们把你打醒好了。”
“是你杀了管绪。是你杀了管绪。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凌笑擦掉脸上的血渍,又一次爬了起来。
她那么骄傲的女人,怎么会允许别人这么欺负自己?她那么深爱的男人死了,她怎么能不为他报仇?
“他该死。”秦洛阴阴的说道。“如果他没死的话,法律也不会放过他。”
“你才该死”
凌笑急怒攻心,再次爬起来往秦洛冲了过去。
没想到刚刚跑了两步,双腿一软,然后‘扑通’一声又摔倒在地上了。
“笑笑笑笑”宁碎碎跑过去搂着凌笑的身体,大声喊叫道。
“不会被我抽晕了吧?”秦洛想道。他快步走过去,伸手在凌笑的鼻子前探着。
突然,凌笑的嘴巴猛地一张,然后一口咬住秦洛的两根手指。
血,一下子就染红了她的嘴巴。
秦洛出门的时候,妈妈对他说过:女人都是骗子,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他不信。
现在,他信了。
他闪电般出手,在凌笑的手腕上按了两下。凌笑的身体一软,嘴巴便再也使不出力气。
秦洛左手一捏她的下巴,强制性把她的嘴巴给分开,趁她没能咬断自己的手指前把手抽了回去。
(PS:两个写手朋友来海口。不得不接待一下。没办法,这个地方,实在是风水宝地啊。有不少人都有过来的冲动。)
第390章、好色!
第390章、好色!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凌笑双眼赤红,恶狠狠地盯着秦洛说道。
虽然身体没有力气动弹,但是嘴巴还能够说话。
仇恨、怨毒、冷血、疯狂。她的眼神,让秦洛想起《动物世界》里面看到的狼。
“她真是恨极了自己啊。”秦洛想道。
这个没长胸部也没长大脑的女人,她吃东西的营养都被什么地方吸收了?
“笑笑。你不要怪秦洛。你听我解释我一定原原本本的把事情告诉你。如果我有一字隐瞒,让我万劫加身你知道令西是怎么死的吗?是被管绪杀的。”
“不可能。怎么可能?”凌笑显然不相信宁碎碎的话。“令西和管绪的朋友,他为什么要杀他?”
“因为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但是他确实杀了令西。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宁碎碎说道。“你再想想你自己?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你为什么会突然间晕倒?”
凌笑一下子就愣住了。
是啊。自己知道为什么出现在这儿。可是,她为什么会晕倒呢?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只是喝了两口管绪的奶茶。怎么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还准备表白的啊?怎么能睡着呢?
“还有。你可以给你哥哥打个电话问问。他不会骗你。”秦洛把手机丢给凌笑,说道:“上面有你哥哥的号码。”
凌笑抬起头看了秦洛一眼,眼眶里有晶莹的泪水滑落。
难道,连哥哥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不打。你们都是骗我的。你们都在骗我”她捂脸痛哭起来。
她已经相信了他们的话。可是,她没办法面对这样的结果。
这么多年的一帆风顺,让她对这种突发性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
管绪死了,她们的爱情还没有开始。以后,她还要爱谁啊?
“笑笑,我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管绪和令西也是可是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如果不是你哥哥给我打电话,我根本就不会怀疑管绪会害你我们来了之后,你已经晕倒了她用你的安全来威胁你哥哥”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凌笑捂着耳朵说道。
“笑笑,我们走吧。我们回去休息。你睡一觉就好了明天起床,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宁碎碎和秦洛对视一眼,想把凌笑给带走,免得管绪的尸体会再次刺激凌笑。
凌笑听话的站了起来,可还是忍不住看了眼管绪躺倒的地方。
只是一眼,眼泪又一次大颗大颗的掉了下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来处理。”秦洛说道。这边出了这样的事情,总是需要一个人留下来向警察交代的。
秦洛再次感叹,好在有龙息的牌子在,不然的话,就凭自己处于这样的事件现场,就很有可能被当做凶手给抓起来。
宁碎碎扶起凌笑,刚刚走了两步,没想到凌笑又一次往地上趴去。
“啊笑笑”宁碎碎惊呼出声。
秦洛这次学聪明了。没有傻乎乎的跑去探她的鼻息,而是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这样的话,即能够诊断她的身体情况,又避免被她偷袭咬到手指。
“脉博正常。”秦洛说道。“起来吧。不要再装了。”
凌笑像是没有听到似的,身体一动也不动,没有任何反应。
“拉她起来。”秦洛说道。这个疯女人有完没完啊?难道她以为一个愚蠢的方法能够骗一个男人两次吗?
“笑笑。起来吧。我们回去。你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宁碎碎信以为真,拉着凌笑的手臂喊道。
仍然没有动静。
秦洛再次伸手扣住她的手腕,诊断出来的结果仍然是脉博正常。
“咦。有酒味。”宁碎碎说道。“怎么又有酒味了?”
秦洛凑过去闻了闻,果然发现,凌笑均匀的呼吸中,确实带着一股浓厚的酒气。
秦洛脸色一沉,说道:“糟糕。我们中计了。”
“什么?”宁碎碎问道。
“管绪说的解药只能解她一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她又再次醉倒了。这次一种复杂毒性,可能需要连续服用几次解药或者服用几种解药才能把它解掉。”
“那怎么办?”宁碎碎也急了。“一个小时以后,我们没有解药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事啊?”
身边的朋友都一个个的出事儿,宁碎碎也接连受到打击。她实在不想再失去凌笑这个闺密死党了。
凌笑虽然盛气凌人,脾气也不太好。可是,那都是针对别人。她在自己面前一直像是个小妹妹一样,乖巧懂事,自己说的话她也都会放在心上。
“不会。”秦洛说道。“管绪不是说了吗?只是昏睡而已。最坏就是成为植物人。”
古堡。壁炉。燃烧的火焰和摇曳的烛光。
长条形的餐桌四周坐满了人。这些人有男人,也有女性。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或者燕尾服,女性也穿着长裙或者晚礼服。
他们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虽然面前的食物和美酒散发出诱人的香气,可是,却没有人动一动盘子上面摆放着的金黄色刀叉。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微笑,也没有音乐。好像这些人都是蜡做的一般。
房间里没有电灯,昏黄的灯光映照在他们古板僵硬的脸上,气氛显得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