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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这么确定?”秦洛笑着说道。突然,他猛地往管绪扑了过去。
擒贼先擒王。他想把管绪给控制住,然后用他来交换能够唤醒凌笑的解药。
没想到,秦洛这一扑成空。
管绪像是预感到秦洛的动作似的,双脚在地上一镫,人便翻了个跟头,从沙发上翻到沙发背面去了。让秦洛大为意外的是,他竟然也和自己一样身怀绝技。
流氓会武术,菜刀也挡不住啊。
当秦洛摸出怀里的小黑对准管绪的时候,管绪手里也同样有一支枪对准秦洛的脑袋。
“一命换一命,你换吗?”管绪笑着问道。“如果我是你,我不换。”
“我和你的选择一样。我也不换。”秦洛点了点头。“太不值了。”
“不错。我这种无亲无友冷血无情的孤家寡人死不足惜。你有家人有朋友,还有浣溪何必陪着我一起死?”管绪苦口婆心的劝道。“如果我是你,立即离开这里回去睡觉。”
“好吧。那我回去睡觉。”秦洛爽快的答应了。
“不送。”管绪说道。
“NO!NO!他不能走。”大胡子从别墅的后门走了进来,说道:“屋子里的人都可以走,就是他不能走。”
管绪冷冷的盯着大胡子,说道:“我说过,如果没有我的召唤你不要过来。难道你忘记了吗?”
“难道你也忘记了吗?你是执行组的主官,而我是监督组的我们并没有从属关系。我也没必要听你的话。这个关键时刻,我怎么能放心的把事情的收尾工作交给一个华夏人呢?”大胡子笑呵呵的看着秦洛,像是看着一只可爱的小动物。“我想,把他做掉的话,我们的任务会更加顺利一些。亲爱的管,你觉得呢?”
“我没意见。”管绪强忍着怒气说道。“可是,那样的话,我们如何脱身?之前所做的一切,他们都不会找到任何证据我们可以大方得体的从他们的机场离开。如果他死了呢?”
“他太重要了。是组织最为看重警惕的人物。只是换一种离开的方式而已。你会愿意为此牺牲的。不是吗?”大胡子笑着说道。从怀里取出手枪对准了秦洛的脑袋。
“他说什么?”秦洛看着宁碎碎问道。
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原来不会英语确实是件麻烦事。
你可以听不懂国际友人的话,但是,你一定要听懂国外敌人的话。
“他要杀你。”宁碎碎喊道。“小心。”
‘NO!NO!”秦洛一边摆手,一边喊着他唯一懂得使用的英文,以此来反对大胡子所做出的决定。
“抱歉。这里由我做主。GOODBYE!BOY!”大胡子说着,就要扣动扳机。
砰!
枪声响了。
秦洛没事儿。却是大胡子的身体‘扑通’一声砸倒在地上,眉心处出现一个汩汩流血的小洞。
一个男人出现在门口,冷声说道:“我们的地盘,我们自己做主。”
(PS:大家反应不要那么激烈嘛。人家说的是真的啊。我很为那些今生不能嫁给老柳的女娃娃女孩儿女人们
第387章、你看过《风声》吗?
第387章、你看过《风声》吗?
无数的影视作品已经向我们证明:英雄都是喜欢睡懒觉的,救世主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手。
当秦洛看到火药出现在大厅门口的时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原本他是想找离过来帮忙的,虽然那女人总是冷冰冰的,像别人欠了她三百块钱没还的样子,对人爱理不理的。但是,两人有过多次合作基础,秦洛对她的能力也更加熟悉信任一些。
每次看到一个外表清纯可爱身材火辣性感的小LOLI对别人施展暴力,他都觉得很养眼很提神,假如她在揍人之前再喊一句:犯龙息者,杀之
哦,MYGOD!
那样的话,简直能够让人的兽血都跟着沸腾起来。甚至直到高潮。
可惜的是,离不在。出门执行任务了。
秦洛认真的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另外邀请一位超级保镖才行。因为管绪这个人太邪,又太阴沉,他不会打没把握的仗。自己是救人的,但是把自己的小命搭进去就不好了。
于是,他又打通了火药的电话。
实际上,他和火药不是很熟,也只是见过两次面而已可是,这不是没人可找了吗?龙息里面,秦洛暂时也就认识离和火药这两人。其它的人都没有见过。
秦洛先和火药沟通了一下感情,然后说自己有点儿私事请他帮忙。火药直接拒绝了。
于是秦洛便不再沟通感情,直接告诉他自己手里有块墨色的牌子,现在要去一个很危险的地方,让他立即过来保护。
火药沉吟了一会儿,答应了。
这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犯贱的毛病!
其实秦洛早就知道火药到了,因为他们之前就有过联络暗号。秦洛的手机会调成震动,如果火药到了,就震一下他的手机。
可是,当大胡子举起手枪对准他的脑袋时,他还是很着急的说‘NO’。
这种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火药不能及时的出现在这大厅里怎么办?要是火药不能阻止大胡子开枪怎么办?要是火药的第一枪打偏了怎么办?或者说他直接忘记了带子弹
人生,没有彩排的机会。
幸运的是,秦洛的猜测都没有发生。
火药来了。而且,他的枪法还是那么准。
对屋子里的众人来说,大胡子死的太突然。
刚刚还是举枪狙击的猎人,怎么转眼间就成了被人捕杀的猎物?
宁碎碎疯狂跳动的心终于安定下来。虽然她是第一次经历有人在自己眼前被枪杀的事情,可是,她仍然觉得心情安宁自己在乎的人没死,不是吗?
当人类遇到生死抉择的时候,总会做出最自私的选择。
正如《唐山大震动》中那个母亲选择救弟弟一般。管绪选择让自己的朋友牺牲,也是他为了保全生命所做出的选择对于他来说,这个选择是正确的。
管绪的表情还算镇定,一直以来,他都给人非常稳重的印象。好像他从来都不会急躁,不会失态。
他看着站在门口的男人,笑着说道:“今天晚上还真是热闹。家里好久没有这么多客人登门拜访了。”
他把手里的枪往地上一丢,说道:“换一句话说,你们这也属于私闯民宅。华夏的法律会保护我的。”
秦洛用枪指着他,啼笑皆非的笑着说道:“华夏的法律有时候会保护坏人,但不会保护你这种人。你可以假装和那些事情没有关系,我们不会。”
“我做过什么吗?”管绪反问。“李令西的死?警方应该已经给你鉴定结果了吧?醉驾出现车祸。”
他的视线转移到躺在沙发上酣睡的凌笑,说道:“笑笑只是睡着了。只需要吃一颗解酒药就能够醒过来。难道你们的法律就要因为这个定我的罪?”
“可是这一切确实是你做的。现在没有证据,不代表以后也找不到证据。”秦洛笑着说道。“把解药给我。我送你去警察局。你的同伴已经死了,你也逃不了。”
“难道你没发现吗?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逃跑。”管绪笑着说道。“我应该先打个报警电话。做为美国公民,我的生命安全没能在贵国受到保护我想,你们不能随便开枪吧?”
你见过比这更无耻的事情吗?
犯了罪的流氓竟然要打报警电话求救,想接受法律的保护
秦洛笑了。他是怒极反笑。
“我再说一遍。解药给我。我送你去警察局。”秦洛压抑着心中一枪把这家伙爆头的诱惑说道。
“抱歉。这两个条件我都不接受。”管绪说道。伸手端起茶几上原本属于凌笑的那杯红茶,小口抿了一口,说道:“我给你们的选择是,你们退出去。不要再参与这件事情。不然的话,我不敢保证笑笑的安危。现在枪在你们手上,你们也可以强制带她离开”
“秦大哥,快找他要解药。”宁碎碎着急的说道。她担心一个钟头很快过去他们却找不到解药。那样的话,凌笑就危险了。
砰!
秦洛开火了。
子弹打在管绪的小腿上,对方的身体猛地哆嗦,眉眼拧在一起,英俊的面孔有瞬间的变形。可是,他竟然能够强忍着没有惊呼出声。
手里的那杯红茶泼了出来,溅在他的衬衣下摆和裤子上。
红茶的茶水和着枪口的血水混合在一起往下流敞,很快的,他所在的那块地板便已经被浸湿了。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整个大厅。
“有人告诉过我,对付流氓的方式就是比他更流氓。”秦洛笑着说道。“我一直很好奇这句话的真实性。恰好可以在你身上试试。”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管绪痛的额头上满是汗珠。“你在别人的家里枪击一位美国公民你等着被起诉吧。”
“那是我的事情。”秦洛笑着说道。“把解药给我。”
“不可能。”管绪狞笑。“要是你处在我这个位置,你会拿出解药吗?”
秦洛想了想,苦笑。
如果他是管绪,他也不会拿出解药。这是他保障生命的最后一张王牌了。
可是,他必须交出来才行。
“其实,本质上,我们都是同一类人。”管绪盯着秦洛说道。“还有十四分钟笑笑就要服解药了。不然就再也醒不过来。所以,你们还有十四分钟的时间。你可以试试,在这十四分钟之内,能否逼我交出解药。”
宁碎碎一听,急了,喊道:“管绪,你快给我解药。凌笑是无辜的,她那么爱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我也是无辜的。”管绪笑着说道。“碎碎,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天生就该下地狱。”
“你这种人就应该下地狱。”宁碎碎骂道。她放开凌笑的身体,开始在这客厅里翻箱倒柜,想要把解药给找出来。
“碎碎,你那么聪明的女孩子,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你知道解药是什么样的吗?是固体还是液体?这么大的房子你搜找完,恐怕需要好几个钟头吧?那个时候时间早就过了。”管绪看着手忙脚乱的宁碎碎,笑着劝道。
直到这个时候,他还能笑的出来。而且这笑不是伪装,而是真正的因为心情舒畅而微笑。
“他想解脱?”秦洛在心里想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事情就更加糟糕了。
横的怕愣的,愣的就怕不要命的。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你还指望他害怕什么?
秦洛笑了起来,说道:“现在是不是还有十二分钟?”
管绪扫了眼茶几上手机的时间,说道:“不错。还有十二分钟。”
“好。还有十二分钟。这十二分钟之内,每过一分钟,我就会在你身上开一枪直到你交出解药为止。”秦洛说道。
管绪抬头看着秦洛,说道:“我还是有些低估你了。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更狠辣一些。”
“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骨气一些。”秦洛笑着说道。“还有十一分钟了。”
说话的时候,秦洛再次对着管绪的小腿射击。
砰!
仍然是同一条腿,仍然是那一块的位置。虽然秦洛的枪法还不能够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让两颗子弹打在同一个弹坑。可是,这么近的距离射击,打在同一条腿上还是能够做到的。
“解药给我。”秦洛说道。
“还有十一枪。”管绪的脸上大汗淋漓,那条连中两枪的腿在抖个不停,可是他仍然不肯认输。
“我和你赌一百块钱。你一定会说出来。”秦洛说道。然后再次抬枪射击。这一次,他打在管绪那只端着红茶杯的右手上。
砰!
管绪的手背中枪,子弹直接洞穿了他的手掌。手里的红茶杯子终于掉在大理石地板上,‘喀嚓’一声摔的粉碎。
“我和你赌。”管绪的左手捂着中枪的右手,已经有些癫狂的状态。这个时候,他连说话都能牵动身体的伤口。那疼痛仿佛来自骨髓,正有人拿着刮刀在骨头的缝隙里一刀刀的挖着。“我不会。”
砰!
“还有十枪。”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