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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苦。她甚至还在想,拼得挨徐玉责怪,也要让方旭知道自己对他的情义。只是转念一想,
方旭始终把自己当成是个最亲的姐姐来看待。若是自己猛的表露情意,吓坏了他,自己恐怕
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司徒夜这才按捺住那颗早已跳动不已的芳心,忍爱着单相思地苦苦煎
熬,等到了现在。
当年老道隐约提到过X有宝藏而‘锁情环’便是藏宝之一的事情,当时方旭年纪小,而
老道也拿着这些当稗官野史给他讲,所以方旭便当故事来听。听过后呵呵付这一笑,很快便
忘记了。而司徒夜当时陪立在旁,也碰巧听到。她的记忆力很好。便将这件事情牢牢的记住。
后来紫凤帮的村琏心告知她胡哲地事情后,她便留心上了,并将老道的话与之做了个对比。
最后便大力支持杜涟心帮助胡哲,目的不外乎是得到那个‘锁情环’。只是这些日子杜琏心
跟水月总是来报告说:三大帮派现在尽全力帮助胡哲寻找那宝藏的地点,奈何很多天过去了。
却没有什么实质性地进展。这着实让她很苦恼。
司徒夜叹了口气,随手打开电脑。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里面密密麻麻的全是扫描的照
片,是司徒夜所有照片地整合。司徒夜打开最后面几张,一张一张的阅览着,这几张是司徒
夜与方旭的合影。一张一张看下去,方旭地个头是越来越高,由起初抱着司徒夜的柳腰、对
着镜头大作鬼脸,变成了拉着她的纤手、傻傻地笑着,最后便成了与司徒夜并肩而立,双手
紧紧的贴着裤缝,神情腼腆。
“冤家,你这个厚脸皮,也知道害羞吗?”司徒夜甜甜地笑着,轻轻抚着液晶屏幕,纤
纤玉指在方旭的俊面之上轻轻的打着转,神容间痴痴一片,虽然这些图片她看了无数次了,
只是每次看起来,她总是会如此失态,因为这些照片总能让她回忆起与方旭度过的那些安心
而快乐的日子,那种日积月累的浓累感情逐年类月的沉淀在心底,便就成了一片难以言明的
甜蜜。
好半晌,司徒夜才回过神来,司徒夜被自己的动作羞的红了脸,忙不迭的四下张望,虽
然屋里再无其他人,她还是生怕被外人看见。那动作若是落到外人眼中,保证会大跌眼镜,
此时的司徒夜哪有半点的成熟稳重,那神情仓皇,便如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一般,探头探
脑的。
半晌后,司徒夜方才平静下来,随意点着图片。猛然间,又一张图片映入了司徒夜的眼
帘:一个书香气十足的白衣英俊青年与穿着朴素、貌美如花的司徒夜站在一起,二人身穿学
士服装,对着镜头摆出了胜利的手势。那男子却正是司徒夜的男友苏名中。二人当时正值青
春年少,都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司徒夜进入了一家国企工作,而苏名中却得到了去日本留学
的资格。二人怀着对未来日子的憧憬照了如此一张合影,这也是二人最后一张合影。
司徒夜整个人便呆住了,她的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怀念或是痛恨之情,只是单纯的惊讶与
怀疑,因为自从喜欢上方旭以来,她早已经将所有与苏名中有关的东西全都毁掉了,这里怎
么会有这副照片哪?司徒夜面上变了一变,心中便明白了。原来前些日子她在无聊之际,上
了一会儿网,QQ上人申请加入好友,司徒夜也没有多想,便通过了。二人聊了一阵,那个人
说是自己的老朋友,司徒夜初始还以为是方旭哪,心中高兴万分,只是聊了一会儿天,那人
始终不透漏自己的名字,反而说起了上大学的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司徒夜这才恍然,原
来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只是当时她也没往苏名中身上联系,委实这个人她早已快要忘掉了,
现在能让她记在心中的男人,除了她父亲,恐怕就只有一个方旭了。
司徒夜因为忙于事业,与昔日的好友早已经失去了联系,此时见了大学同学,当然欣喜
万分,二人聊的极是开心。虽然那人坚决不吐露姓名,司徒夜也没有见怪。
后来那人说自己现在在日本,要到中国来。司徒夜表示大力欢迎,那人没有说话,却又
发了一张图片给司徙夜,司徒夜接收了。而此时突然来了个电话,司徒夜也没来得及看,便
顺手存了起来。司徒夜接完电话后,继续与对方聊天。对方显然等的很是焦急,当时便没头
没脑的问她:“怎么样?”
司徒夜也没反应过来。顺口答道‘好,欢迎回国’,并说自己现在在X工作,对方如果
有空暇时间的话。希望来找自己,老朋友好好聚聚。对方当时好像极是激动,连连打了好几
遍‘真的吗?’对此司徒夜很是不解,但是也没多想,便将自己地电话与工作地址告知了对
方。后业司徒夜因为公事繁忙。也忘记了去看那幅图片。
司徒夜本来极为聪明,这件事情又是太过明显,微一思索。便知道了这副图片十有八九
是苏名中发过来的,当时自己接电话耽误了一阵时间。他想必认为自己正在看图片哪,所以
当自己表示希望他来找自己时,他才会表现的那激动。
司徒夜觉得事情实在太巧了,忍不住咯咯笑出声来,声音中有着淡淡的讥讽这意,下一
刻,司徒夜便陷入了往事的回忆之中。
苏名中与司徒夜同时渐江京华人,双方俱是普通家庭出身。二人地恋情是从大学开始的。
苏名中毕业后自费到日本留学,家里为此便负债累累,却还差一大笔钱,多亏司徒夜劝的自
己的父母点头,拿出了二老地积蓄给了苏名中,才让苏名中成功到了日本。
苏名中到了日本后,接连碰到好几次倒霉的事情,不是自己受伤,就是把别人撞伤,总
之运气坏的一塌糊涂,破费很大,而苏家与司徒家却都已经没有多余地钱提供给他。当时是
司徒夜厚着脸皮跑到各家亲戚家去借,而后同事同学也被她借了个遍,而她每个月的工资更
是一点不拉的给苏名中寄去,自己却每天回家蹭父母地饭,衣服也不舍得买一件,这才勉强
让苏名中支撑下去。苏名中对她的支持也是表现的感激涕零,差点没说来世作牛作马以做报
答了。而司徒夜虽然为此巨债缠身,可每每想到苏名中学成归来后地幸福生活,便又陶然起
来了。
所谓痴心女子负心汉,这句话用在司徒夜与苏名中身上倒是贴切的很。两年后,正在司
徒夜对日后满怀憧憬之际,从苏家传来一个电话,打破了她少女的甜蜜的梦。
苏名中结婚了,对方是日本腾井家族当代家主的二女儿,腾井家族是日本势力最雄厚的
家族之一,苏名中可谓是从此一飞冲天。只是这么一来,可害苦了司徒夜。
面对着苏家二老一脸真诚的谦意,司徒夜只是冷冷的不发一言,苏名中压根不接她的电
话,而司徒夜在拨了第一遍后,也没有接着拨打,却只是不发一言的拿起苏家放在桌子上的
那厚厚的一叠钱,起身回到了家中。靠苏名中的分手费,司徒夜将所有的债务还清,将多出
来的三万块给了父母后,便在父母的哭泣不舍声中,独自一个到各地流浪去了。她当时只有
一个想法,离开这里,离开所有自己认识的人。司徒夜后来跟小方旭讲过,自己失恋的时候
没有书上描写的那种被恋人背叛后痛不欲生的感觉,只是单纯的不想听任何人的怜悯之语,
因为那会让她觉得这是一种施舍,更是一种讽刺。
司徒夜先是去了山东,然后便在烟台打拼,因为人生地不熟的,也没找到合适的专业,
生活的很是困苦。后来在家政的联系下,做了方家老太太的保姆,司徒夜始终认为,这是自
己幸福生活的起点。
司徒夜勤恳聪明,很得老太太的欢心,而且她的才能渐渐得到徐玉的赏识,便成功的进
入了方家的内部,更认识了八岁的小方旭。
因为从小受着良好的家教,方旭身上丝毫没有沾染任何有钱人家贵少爷的习性。只是因
为徐玉看的紧,从小到大很少有机会出去玩,所以总缠着司徒夜讲这讲那,司徒夜对他也很
是喜爱,一来二去,二人的感情就变的很好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小旭的呢?只记得他九岁那年,自己与他偷偷溜出去逛街,却
被绑架,他为了保护自己,舍生忘死的与绑匪周旋。最后虽然成功的保住了自己,小旭却被
折磨地不成年人形,若不是老道来的及时,恐怕……,可这个小傻瓜偏偏还张着满是鲜血的
嘴巴朝自己笑。说什么’司徒姐姐,我厉害吧。姐姐你别哭,你要是感激我,等我长大了。
便嫁给我吧。‘司徒夜眼眶潮湿,鼻子一酸,晶莹的泪珠便顺着玉面轻轻滑落。司徒夜轻轻
抹了一下,喃喃自语道:“你现在长大了,可姐姐也老了。姐姐是想嫁给你。可你这个冤家,
肯要姐姐吗?”
‘说起来当时自己应该也没有喜欢上小旭才对,究竟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恐怕真地也是
无从考究了。只记得他十四岁那年,道长要带他出去游历。自己当时很是伤心,送他走的时
候是自己有生以来哭的最厉害的一次,连玉姐都没自己哭地大声,想想还真是丢人。’司徒
夜的玉面不由的绯红一片,擦干眼泪,喝了口茶,望着袅娜地雾气,又陷入了沉思。
……
司徒夜拼命的工作,想要驱除心中的难过与思念,两年下来,成绩斐然,赢得公司地一
致赞誉,也成功的成为了徐玉身旁三大红人之首。
两年后的一天下午,方旭游历归来,方家老太太喜出望外之际,拼命打着电话,恨不得
让所有人都来看看她地宝贝孙子,而很爱老太太欢心的司徒夜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司徒夜当即便丢下了手头上所有地事情,在手下那不解迷惑的眼神中拼命的往回赶,连
公司的规定都置之不顾,她当时表现的就如同是一个苦苦等待情郎归来的小女孩一般的急切。
司徒夜到了方家,方旭早已躺在自己床上沉沉的睡着了,原来他受了很严重的伤,眼下
虽然无碍,却很是虚弱。
老太太本来是执意要等着自己的宝贝孙子醒来的,后来在老道的劝说下才满心不情愿的
回到自己房间,却又连连的叮嘱司徒夜,方旭一醒来,就去叫她。司徒夜自然是满口答应。
老太太与老道走后,偌大的卧室里只有司徒夜与方旭二人,望着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方
旭,两年的游历,让方旭更加成熟,司徒夜坐在床边,呆呆的望着方旭那宛如太阳神般英俊
而刚毅的俊面,心底的思念与爱意便如怒潮般将她整个的包围住了,这一刻,司徒夜便完全
明白了自己对方旭的心。只是她也明白,这个男子有着良好的家世,日后的妻子十有八九是
名门闺秀,最起码也要年轻漂亮。自己的这番感情恐怕是没有结果了。
想到这,司徒夜心中一阵愁苦,眼圈便红了,颤抖着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方旭的俊面,
随着二人肌肤的磨擦,司徒夜急促得喘息着,终于忍不住轻轻俯下娇躯,那娇美宛如鲜花般
的唇瓣便轻轻的印在了方旭的唇上。
徐玉从婆婆处得知方旭归来且昏迷沉睡的消息后,思子心切,便也心急如焚的赶了回来。
待推开虚掩的房门后,徐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司徒夜的玉手轻柔的抚摸着方旭的面
庞,正与昏迷中的方旭甜蜜的接着吻。
“小夜,你在做什么?”徐玉不信与惊讶的声音清晰的落到了司徒夜的耳膜之上。
司徒夜如同被针扎了下,猛的跳了起来,娇靥红若霞烧,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