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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听出这一句话虽然是在说别的女子,事实却在夸赞自己,心中又甜蜜又苦涩,叹了口气道:“师傅说的对,男人都不可靠,明明自己花心,却要找忒多的借口。当真可恶!”
“哈哈……是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可恶呢,而且更无耻,可是这个无耻可恶的男人却爱上了你,那么你愿意跟他走吗?”陆展元见形势大好,看着李莫愁的眼睛轻轻笑道。
“我不知道,我心里很乱,我需要时间来考虑,我现在……唔……”李莫愁烦乱地摇着螓首,却被陆展元突然卡住,一双温热的唇片盖在了她的樱桃小口之上。李莫愁顿时瞪大了双眼极力挣扎,可陆展元的双手死死地卡住她的脑袋,令她挣脱不开,她心中发狠,摧掌打向陆展元的胸膛,虽然砰砰直响,但陆展元内力深厚犹似未觉。李莫愁的双掌越来越无力,最后竟象是在抚摩陆展元的胸口,她此时只觉得自己的意识好象要飞了起来,心跳紊乱,仿佛要冲破胸口跳出一般,渐渐的李莫愁闭上了双眼,睫毛轻颤,用心地感受来自心爱之人的那份霸道和温柔。
陆展元不曾更进一步,只是温柔地亲吻李莫愁的双唇,感觉李莫愁不再挣扎,慢慢地回应起来,他却突然放开了她的双唇,道:“我知道你心中仍有隔阂,我不会逼你现在就做决定,我会等你想通后,再来娶你!”
李莫愁嘴上一空,心里亦一阵空虚,心说自己竟然顺应了他的轻薄,此生只怕再也忘不了他。当下却羞愤地爬起,道:“你……你竟然如此的孟浪,难道我是好欺辱的吗?我不会考虑的,你死了这条心吧!”说罢施展轻功匆匆的离去。此话却是李莫愁又羞又脑下说的气话罢了,当真会不会考虑,却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陆展元轻拭双唇,余香犹存,心下笑道:“呵呵……搞定,我就不相信受了这个刺激,还不让你印象深刻!?”现下也没心情去抄什么秘籍,就意兴阑珊地回到了木屋。
两天过去,李莫愁没有来木屋。陆展元知道以李莫愁的性格,不受尽相思之苦,她是不会轻易服输的,看来这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啊!不过他坚信,李莫愁迟早有一天会回到他身边的。
当晚陆展元潜入深潭的另一头,在密室顶果然有《九阴真经》的下半部中的一些武功,陆展元仔细的分析了一下,这些招式只是破解玉女心经的招式,应该不是《九阴真经》下半部的完整版,不过聊胜于无,他还是抄了下来。
回到木屋后,陆展元又重新抄写一遍,留给了李莫愁,自己的武功除了轻功以外都不适合她练,只好借花献佛把《九阴真经》的武功留给她,不过没有写下这写武功的出处。再给李莫愁留了张字条,言明,若她想通了之后,就到嘉兴的陆家庄找他,他的心中永远有她的位置!之后,就收拾行囊,下山而去!
这一段时间,陆展元过常德、辰州,又溯沅江而上,终于来到了泸溪。陆展元知道自己现在的功力和武功,要找一个势均力敌的人试招可不容易,但他也不会狂妄地去找连欧阳锋在内的“四绝”去比试,虽然两年前和欧阳锋拼的两败俱伤,但那是自己出其不意,凭借着轻功算计才造成的硬拼场面,欧阳锋根本没来得及出招,而且,两年前的欧阳锋还没有练回蛤蟆功,实力不到颠峰时的一半,虽然自己现在练了两套厉害的武功,但内力比两年前还略有不如,现在再去找他拼,那跟找死差不多。
所以再三考虑,终于想到了还在铁掌山闭关的“铁掌水上漂”裘千仞。此时陆展元便是在离铁掌山不远的泸溪。中午,陆展元轻步走进这里最大的一家酒店,在靠窗的位置坐下。随便点了两盘菜和一壶酒就慢条斯理地自斟自饮起来,眼看着这家酒店已经客似云来,坐无虚位,此时却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走了进来,顿时,满堂喧嚣陷于沉寂,一些汉子嘴里叼着饭菜却张大着嘴,饭菜顺着嘴角落下犹不自知。
陆展元正边喝酒边透过窗口欣赏外景,突然觉得耳边清净,诧异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面色冷傲、肌肤胜雪,更有一股骄蛮之气的少女亭亭玉立在酒店正中,此女相貌比之李莫愁也不逞多让,只是眉头紧皱,尽显不耐之状。那少女环视一周见无空位,便盯上了陆展元的桌子,因为全店就他是一个人占着一张桌子。“小二,你去让他和别人坐一张桌子,那张桌子我要坐!”少女指着陆展元,冲小二叫道,表情一副理所当然、目空一切,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大厅。
陆展元当然也听见了,白眼一翻心道:“靠,这么刁蛮,难道是‘郭芙’跑射雕来了!?”那小二好象认识这个少女,表情恭维中带有点恐惧,急忙跑到陆展元跟前,哭丧脸道:“这位少爷,您老都听到了,就行个方便吧,那位姑奶奶可惹不起,她可是铁掌帮帮主的妹妹,裘千尺裘小姐啊!”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戏蛮女,候铁掌
更新时间:2008…10…23 0:49:00 本章字数:2551
“噗!”陆展元一口酒喷的小二满脸。此女竟是神雕中的毒妇裘千尺!?哎呀,真是雪中送炭,我正好还在想要以什么理由上铁掌山闹事呢,哈哈……没想到理由自己找上门了。当下自顾自的的喝酒,也不理睬店小二。
别看店小二地位小,可这看人的眼光却是独到,一见陆展元莫不关心的神态,就知道这位爷也不是善茬,心中干着急,这人在铁掌帮的地盘竟然不卖铁掌帮的面子,等一下只怕要在店里闹事,闹完事这人一拍屁股走人,遭殃的可就是这家酒店啊。店小二伸手抹了把脸上的酒和汗的混合水,还要再继续劝说,却见陆展元眼睛一瞪,道:“走开,别打搅小爷我喝酒,这桌子还有三面空着,谁想坐就坐,让我挪位,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这一声忒响,霸气的声音也传遍大厅,顿时,全店的酒客都愣愣地看着陆展元,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抓住为美女献殷勤的机会,反而和美女对着干?
那裘千尺杏眼圆睁,呛地抽出随身短剑,遥指着陆展元娇呵道:“哪来的小子,敢跟本姑娘撒野,活的不耐烦了!?”陆展元心中鄙视,又是一只不知天高地厚、被宠坏的“金丝雀”,和另一只雄性“银(淫)蛤蟆”欧阳克倒是一对。对付这样的人,陆展元向来都是不给好脸色。当下不耐地摆了摆手,道:“搞什么!?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舞刀弄剑,没有一点淑女样,也不怕将来嫁不出去,就算嫁出去了,不知道温柔体贴,怕是也会被丈夫休掉,所以我说,你还是把剑收起来,淑女一点走过来,安安静静地用餐,别在我耳边聒噪,哥哥我听着烦!”
真是不鸣则矣,一鸣惊人!裘千尺从未被别人如此辱骂过,一时呆楞在地,待反映过来时,顿时心中怒火沸腾,脸蛋也憋的透红。在古时,女人讲究三从四德,对名节看的极重,如今被一个男人这样说法,好象她真的嫁不出去一般,她如何能甘休。裘千尺手挽剑花,怒叫一声:“淫贼!看剑!”说罢挺剑刺去。
陆展元嬉笑地躲过剑锋,笑道:“你这丫头好没道理,哥哥我好心提醒你,你竟然恩将仇报要杀哥哥,还骂哥哥是淫贼?再不停下来,哥哥可要打你屁屁喽!”陆展元现在的千影步伐基本上已经精通,在传授李莫愁的半年里,两个人互相探讨,又结合古墓轻功的提气纵跃的法门,终于把这套步伐研究通透。现在摧动起来,裘千尺如何能够伤的到他?追着陆展元满大厅的跑,一套剑法来回使完两遍,就连陆展元衣摆的边都没碰到。
而陆展元有心打击裘千尺,在躲避她的剑招时,擦着她的身体不停地施展空空妙手,一会摘下她的头簪,一会又捋下她的耳坠,到最后,项链、手镯、银两、香囊、药瓶等等杂七杂八的东西都被他顺了出来,还顺手夹出了一方锦帕,抽空把那些东西都包了起来,再抬头看看裘千尺,陆展元忍不住扑哧一声哈哈笑出了声。只见裘千尺盘起的头发半耷拉着,头上还被他恶搞地插着两根对称的筷子,衣衫上沾满着不小心碰洒的菜汁,正一个“傻姑”第二代!
裘千尺无力地左手撑着腰,右手连举剑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听她气喘吁吁的说道:“有……有种你别……呼……别跑!让本姑娘刺上……一……一剑!”陆展元嘿嘿一笑,把那些空空妙手空空过来的东西,呼啦一下全倒在了地上,轻蔑的道:“小丫头,如果我要取你的性命,你说,你已经死了多少回了呢?”他叫裘千尺小丫头乃是因为刚刚裘千尺叫他小子,一报还一报,陆展元有时候对于别人叫他小子可是很斤斤计较的。
“啊!”裘千尺惊叫了一声,忙往自己的身上摸去,结果身上空空如也,证实了那些东西果然就是她的。想到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竟把那只臭手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掏去,而自己竟然毫无所觉,裘千尺现在突然感觉浑身不自在,那只手仿佛还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摸啊掏的,怎么拍打都打不掉,她尖叫一声就去撕扯自己的头发,可触手的却是两根细棍,拽下一看,竟然是筷子,顿时,裘千尺委屈地泪眼汪汪,掩面大哭跑了出去。她平生哪受过这样的捉弄,当着那些平时在她眼里,下人一般的人们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此仇无论如何都要报回来的!当下便匆匆地奔向铁掌峰,要她大哥为她报仇。
呃……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陆展元抓抓脑袋,不过想想裘千尺刚刚作威作福的蛮横样,这般惩罚还是挺解恨的,没看到四周的人都看英雄一样崇拜自己吗?呵呵……既惩罚了刁蛮女又能引出裘千仞,还得到了众人的崇拜,真的一举三得、一石三鸟、一屁三响,呃,最后这词好象不太合适,不过管它呢,自己高兴就行。陆展元却不曾看仔细,四周的人哪里是崇拜,而都是拿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呢。
这时,那店小二走到陆展元身边,谄媚的说道:“这位少爷。您老还没吃好吧,小的这就给您重新准备一桌,算是我们酒店请客。”陆展元心道,这家酒店倒挺贴己的,知道我还要在这等人,竟然主动留我,还请客,莫不是被我刚刚的雄姿震慑住了吧。当下呵呵笑道:“那就多谢小二哥了,给我多上点鸡屁股!”却不知道这家酒店之所以留住他,是怕他走后,铁掌帮来找人找不到,会拿这家酒店出气,这是留他等着交给铁掌帮呢。不过这也正和陆展元的目的不谋而合。
店小二为陆展元换了张桌子,陆展元又坐上了靠在窗口的位置,惬意地享受着酒店送上的四十年的高粱红,酒店的大厅被酒店的伙计们利索地收拾了干净。就在陆展元一壶酒喝了一半,吃到七分饱的时候,街道上一阵喧闹,十几个统一服装的汉子,簇拥着一个身穿黄葛短衫,右手挥着一把大蒲扇的白须老头,冲进了酒店的大厅。酒店的客人都纷纷贴着墙壁,绕过这些人逃也似的向外跑去,酒店的伙计也都心惊胆战地躲了起来。
那老头环视一周,把眼睛定在了陆展元的方向,现在整个大厅就剩他一个人还在优哉游哉地喝酒吃肉,对店里的事情置若罔闻,老头当下便踏步上前,道:“就是你这个无知的后辈小子,竟敢欺辱老夫家人!?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我铁掌帮的地方吗?”
陆展元懒得回答他马后炮形式的问话,明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