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么,本座真是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呀,也好让本座见识见识小兄弟的厉害!”心宿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
“呵呵,前辈不必担心,该来的早晚会来的!”杨无心颇有深意地回应了一句。
“简直是放屁!”勇龙将隋刚拍案而起,怒视着杨无心,狂吼道:“你个小兔崽子,算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龙尊鄙视?来来来,跟你隋爷爷过上几招,不打得你满地找牙,我老隋从此跟你姓!”
“不知道这位道友高姓大名呀?”杨无心也不生气,似笑非笑地看着隋刚问道。
“你听好了,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勇龙将隋刚是也!”隋刚挺起胸膛,傲然说道。
“哦,原来是大名鼎鼎的龙巢四龙将呀,真是久仰久仰!”杨无心淡笑着说了一句,缓缓地坐了回去。
“小白脸,什么意思嘛,问了老子的名字就不说话了,真是莫名其妙!”隋刚郁闷地嘟囔了两句,也闷声坐了回去。
“呵呵,他一定是怕了你,所以不敢在说什么了。”诸葛无智哭笑不得地看着隋刚,小声地打趣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说呢!”隋刚闻言恍然大悟,得意地看了诸葛无智一眼说道:“要说也是,就他那样的小白脸能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还不自量力地挑战龙尊,真是不知死活。让俺老隋看来,别说一个,就是来两个他这样的,咱也照样打得赢!”
隋刚这两句话说的声音有些打,让对面的杨无心等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对于他的狂言,众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朗天还是笑眯眯地坐在那里,眼睛不时地在心宿身上扫来扫去,根本没有看过隋刚一眼。闪冥一样的面无表情,仿佛对眼前的众人提不起半点的兴趣。而丹彤却微微皱了一下秀眉,厌恶地看了看对面的众人,就好像看到了一群苍蝇一般。杨无心更绝,直接别上了双眼,犹如老僧入定一般,运功调息起来。剩下的人也都表现的极为冷淡,只有李耀阳忍不住哼了一声。
“哼!世间多是徒有虚名之辈,如井底之蛙一样,整日坐井观天,夜郎自大,真是鼠目寸光,可笑之极。”李耀阳的声音很小,但是恰好可以让对面的众人听个清清楚楚。
“兀那小子,你在说谁?鬼鬼祟祟地,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隋刚是个火爆的脾气,闻听此言,立刻暴跳如雷,手点李耀阳厉声喝道。
“哦,我有说谁么?自己闲着无聊发个感慨都不行么?还是你心里有鬼?被我的无心之语说中了要害?”李耀阳轻蔑地看着隋刚,不屑地说道:“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叫门!你还是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吧,别在这里大呼小叫的,真是给你们龙巢丢人!”
“你,你给我起来,老子向你挑战,今天非把你打成猪头不可!”隋刚气得浑身颤抖,紧握双拳,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仿佛要吃人一样。
“哟,你这是干嘛?咬牙切齿的,还要咬人怎的?”李耀阳摆出了一副极为夸张的表情:“唉,你这人真不怎么样,恼羞成怒了就要行凶。告诉你,我们今天是来谈判的,又不是来跟你打架的?要是因为你的行为破坏了整个谈判,你担的起责任么?”
“谁要跟你们这帮孙子谈判的,到头来还不是要…………”隋刚的话还没说完,诸葛无智暗中发出一道气剑,击中了隋刚的软肋,让他把后面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还不是要干什么?你倒是说呀?我们都在这里听着呢?”李耀阳无视隋刚那双喷火的眼睛,继续调侃道。
“这位道友,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么?既然是来谈判的,那何必又如此咄咄逼人呢?”诸葛无智拦住了即将发彪的隋刚,沉声说道。
“奇怪,好像挑起纷争的不是在下,而是你身边的那位道友吧?”李耀阳用极其无辜的眼神望着诸葛无智说道:“难道你们可以胡乱说话,我们就不能反驳了么?喏喏喏,大家都来评评理,看看谁是谁非,修行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样霸道的。”李耀阳的表情十分逼真,不知道实情的,真还会以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道友词锋犀利,在下万分佩服,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道友也该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吧。我这位兄弟不善言辞,而且心眼很实,说话难免有些不到的地方。既然道友已经占尽了上方,何苦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于他呢?”诸葛无智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仿佛李耀阳做了一件十恶不赦的坏事似的。
“装的还真想!鬼才会相信你!”李耀阳心里暗骂一句,表明上还要笑着回答:“道友所言即是,小弟确实孟浪了!既然这位道友难以控制自己的行为,还是不要再说话为妙,免得引起大家的误会。”李耀阳这话说的阴损无比,看似一片好意,却暗藏讥讽,让诸葛无智听了恼怒异常,但是苦于形势所迫,又无法发作,只得强忍怒火勉强一笑,心里将李耀阳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位道友看起来有点面熟呀,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吧?”心宿一直都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事情的发展,此时突然开口向李耀阳问道。
“龙神真是好眼力,我们确实见过,而且就在不久前,就在天藜洲。”李耀阳点头答道。
“哦,你这么一说,本座倒是想起来了,不过那个时候,道友好像还是隐士中人吧?”说到这里,心宿又转头向朗天说道:“朗兄手下不但能人众多,而且还知人善用,小弟佩服佩服!”心宿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李耀阳等人是朗天故意安排在隐士之中的卧底,以往的一切行为都是由朗天的授意的。
果然,众人听完脸色俱都一变,只有朗天面不改色地笑了笑,说道:“哈哈哈哈,朗天老弟说话真是风趣,不过其中还有不少的误会。来来来,我为你介绍一下,这些都是我朗天的朋友,并不是我的手下。他们的一切行动都十分自由,朗某并没有权力去约束他们。”说着,朗天随手指了指杨无心等人。
“如此说来,隐士组织跟朗兄的关系相当密切了?”心宿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关于隐士组织,朗某还不大清楚,毕竟多年不问时事了。这些朋友与朗某都是私交,谈不上隐士不隐士的。”朗天摆了摆手说道。
“这样看来,倒是小弟孟浪了!”心宿歉然地点了点头,说道:“朗兄,既然郑彬不知所踪,隐士已经名存实亡,那么仙界之中也仅剩下天庭、龙巢两大势力。今日你我二人在次相互,不管结局如何,都将影响整个仙界的形势。若干年后,相比也可以传作美谈吧!”
“是呀,自从仙界出现之来,就始终无法摆摊战火与纷争,众多高手都在那毫无意义地自相残杀之中陨命,令我仙界元气大伤,每当想起这些,朗天就感到无比的心痛啊!”朗天叹了口气说道。
“朗兄悲天悯人,胸怀博大,小弟万分敬佩,只是这世事难料,盛极必衰,非是人力可以挽回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数,朗兄就不必为旁人担忧了!”说话之间,心宿有意无意地显露出一股傲气。他仿佛在告诉朗天,他龙神心宿的道路只能由自己决定,谁也不能干涉,就算是老天也不行!
以朗天的老练又怎会听不出心宿话中的含义,只是既然已经来到了这里,该面对的事情还是要面对的。
“心宿老弟到仙界也不少年了吧?”朗天沉默了片刻突然问道。
“呵呵,是呀,时间过的真快呀,转眼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心宿回首往事也不禁有些唏嘘。
心宿逃亡到仙界的时候,正好是仙魔大战进行到最为激烈的关头,四界精英云集仙界,展开了殊死的斗争。那个时候,心宿的元神受到了禁制根本没有自保的实力,因此只能躲在一个偏僻的山洞之中,努力地寻找活下去的机会。而那时的朗天也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了保卫仙界的斗争之中。
仙帝朗天的名头,心宿早有耳闻,但由于身份低微,根本无缘一见。当心宿冲破禁制修为大进之时,朗天也遭到了齐冷的暗算,消失在仙界之中。因此,这次会面是二人第一次相见,一个是旧时的霸主,一个是今日的豪杰,真可谓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心宿老弟,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创立龙巢么?”在心宿沉浸在往事里面的时候,朗天的声音将他唤醒。
“为什么要创立龙巢?”龙神心宿低声重复了一遍,他从来都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朗天突然问起,他还真是难以回答出来。想想自己往日的悲惨经历,让心宿明白了一个道理。当初造成自己失败的主要原因不是对手的诡计与暗算,而是对手巨大的势力。他当日只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外宗弟子,哪里是整个内宗的对手,要想战胜他们,就必须拥有更加强大的实力。创立龙巢就是心宿迈出的最重要的一步,有了龙巢之后,他就不再是孤家寡人,有了许多的帮手,有了无数的眼睛,无数的耳朵,可以听到、看到那些自己需要的信息。心宿坚信,如果当时的他拥有如此的势力,龙族族长之位,早已是唾手可得了。
想到这里,心宿终于搞清了自己创立龙巢的目的,他要成为盖世的强者,不再任凭他人的摆布,他需要更大的权力,需要更大的力量,绝不能落在别人的后面。
没有过多的犹豫,心宿第一次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别人,而且还是他最大的对手。心宿诚恳的态度赢得了朗天的好感,于是他也在众人面前叙说起自己的往事来。
虽然有关仙帝朗天的故事早已经在仙界广为流传,但是从朗天本人口中说出,却又别有一番滋味。在朗天的故事之中,众人知道了很多事情的真相,没有虚幻的夸大,没有刻意的美化,只有一个真实的朗天,一个真实的仙界,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很难想象,朗天当时面临的困境是多么的艰难,如果不是凭着一腔热血,凭着一颗永不放弃的心,朗天就根本不可能成功。
不单单是龙神心宿,就连杨无心等人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内幕,他们听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朗天在仙界之中会有那么高的威望,为什么朗天在仙界中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答案很简单,朗天就是仙界的守护神,永远保卫着仙界的安宁。
“心宿老弟,这次愚兄的来意,你恐怕也可以猜得到吧?”势道如今,朗天觉得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单刀直入的效果可能会更好。
“是呀,朗兄的意图已经写在脸上了,小弟就是再愚钝几分,也可以看得出来。”心宿有些自嘲地说道。
“现在的仙界与往日已经不同了,天庭与龙巢并立,实力都不容忽视,再加上还有个隐士组织藏于暗中,足够给那些有心人浑水摸鱼的了。”朗天面带忧色地说道:“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天庭与龙巢相互斗争,必定会使仙界的实力大为减弱,到时候若是出现什么变故,我等便都是仙界的罪人啊!”
朗天这番话要是说给别人听,也许会起到不错的效果,可是龙神心宿是一个修神者,并不属于仙界,他自然也不会将仙界的生死存亡放在心上。简单的说,朗天刚才的那些话等于是对牛弹琴了。
“哈哈哈哈,朗兄啊朗兄,你的苦心小弟明白,但是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心宿发出一阵狂笑,震的大厅的顶棚一阵摇晃:“我心宿是一个很实际的人,既不会去管什么仙界的安危,也不会管什么所谓的大义。我只知道,龙巢是我一手建立的,倾注了我无数的心血和汗水,绝不会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