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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笔记本电脑你又不是不知道,从来都是贴身带着的,除了那电脑,别的地方我都看过了,肯定没有。”
“真是该死,这老东西,藏得这么严。”
陈郁远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且不说这个肖秘书是贺钧扬的贴身秘书负责他的一切私人上的事情,这个李特助也是贺钧扬的得力干将之一,贺钧扬好像还蛮欣赏他的,没想到这两个人搞在一起就算了,听李特助的口气好像还做了背叛他的事情。
陈郁远一时间觉得十分愤怒,恨不得砸死那两个旁若无人地亲热的狗男女,就算他们工作上犯错,或者考虑不妥当,陈郁远从来没见到贺钧扬训斥他们或者责备他们,却是换来这样子的结果,无非是为了一个利字,就不惜背叛自己的老东家。
然而他们肯定天算地算,算尽了每个人,就没有算到他这棵草,也是会告状的。
毕竟是在贺钧扬的办公室,而且贺钧扬明确规定了肖秘书一天只能在9点到9点半之间出现在他的办公室,所以他们也不敢逗留太久,两个人抱了一会,李特助就整理好了衣裳,拿起桌上的一份资料出去了,肖秘书收拾了一下贺钧扬的办公室,给陈郁远浇过了水,也出去了。
陈郁远松了口气。
因为怕肖秘书再次进来,陈郁远也不敢轻举妄动,大概贺钧扬怕他闷在小房间里那么久不舒服,所以把连着办公室的房门打开了,目的就是为了让他的活动范围更大,可同时带来的隐患就是,肖秘书要到办公室拿个什么东西,都能看得到房间里的动静。
他怕肖秘书再次推门进来发现他会动,所以都不敢动。
直到中午的时候,他估摸着大家都去午休了,才敢打开平板,他怕他都变成人了,贺钧扬还没回来,后面他的戏份比较多,估计又有一阵子回不来,而变成人后想见到贺钧扬的概率大概为零。
等他再次成为草回来,李特助都把贺钧扬的公司掏空了也说不定,所以他必须想个法子,给贺钧扬留个言什么的,让他知道这么回事。
可有什么法子,是让贺钧扬看得到留言,而有可能会查看平板的肖秘书不会发现呢?
这可真是个挠心挠肺的事情。
算了,先把这件事情写下来来再说!
陈郁远飞快地在平板的word上敲着字,时不时地留心着外面的动静,怕有人会进来。
然而陈郁远不知道的是,尽管他已经那么小心,还是被外面刚好进来找东西的肖秘书逮了个正着。
李特助和肖秘书在贺钧扬的办公室亲热的事时候,可能动作太大,把袖扣给蹭掉了,要肖秘书去给他去贺钧扬的办公室找出来。
因为贺钧扬明走的时候特地嘱咐了他们秘书部的,除了早上9点到9点半这段时间才能进办公室,别的时间除非有特别重要的事情,不然不准进去。肖秘书只是贺钧扬的私人秘书,上面还有更大的秘书管着她,所以她哪里敢没有命令进去,又怕李特助的袖扣落到贺钧扬办公室留下什么证据,所以就趁着午休大家睡觉了,偷偷溜了进去。
虽然外面有监控,但是只要没发生什么大事情或者丢什么东西,谁会那么无聊把监控调出来看,所以肖秘书也不怕、
因为怕吵醒外面睡觉的人,所以肖秘书溜进去的动作特别小,陈郁远压根就没听到动静,更没发现肖秘书看到那盆草在平板上跳舞一样跳动的时候,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尖叫出来,而她的腿早就吓软了,差点要爬着逃离贺钧扬的办公室了。
第20章 变成植物
肖秘书被吓得半死,她一直是不信神鬼的无神论者,想不到这只有发生在悬疑剧里面的东西居然活生生地在她面前上演了,难免胆颤心惊。
这盆草自从被她从花鸟市场买回来,被贺钧扬扯了几天就舍不得扯了,而是当成所谓的“发财草”来养,说这盆草能助自己事业更上一层楼,宝贝一样,肖秘书还奇怪自己一向只会破坏植物的老板突然哪里来的爱心了,原来是这样子。
很多事情就豁然开朗了。
贺钧扬让她带着草去公园,然后草不见了,又不知怎么的回来了。
贺钧扬让她把这盆草黏在桌子上。
贺钧扬的平板,也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被放在这盆花旁边了。
好几次早上来总感觉这盆花的位置不对。
她一直都觉得是自己的老板神经兮兮的,现在才知道,不是老板神经有问题,而是,这盆植物成精了。
自己和李特助的事情,或许都已经被报到贺钧扬那边了。
想到这里,肖秘书整个人都忐忑不安起来,手抖着打电话给李特助,李特助听到她说完“灵异事件”,觉得是肖秘书自己心里不安稳臆想出来的。说吃饭前贺钧扬还和他通过电话,让他去负责一个重要的项目,所以他不认为贺钧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更不把肖秘书的话当一回事,就说让肖秘书实在害怕,把贺钧扬房间那些东西扔出去。
“可是那盆花贺总宝贝一样,我哪里敢扔掉!”
“你不会去买过盆花给他啊,弄个一样的花盆,他都出差了二十几天了,草长成别的样子谁知道,他看得出来才有鬼。”李特助有些不耐烦地冲肖秘书道,点觉得她完全就是小题大做。
“可是新买的草不会动啊。”
“我说小岚,假如这盆草真的像你所说的那样会动,贺总告诉过你吗?”
“没有。”
“对啊,那它不会动了,怪你咯?”
一语点醒梦中人!
肖秘书当即就去花鸟市场挑了一盆铜钱草,换了个和现在那个一样的盆子。等到下班后等这层楼的人基本走了,肖秘书才敢回到贺钧扬的办公室,冬天的傍晚天黑得特别早,此刻整个楼层静悄悄的,李特助有应酬先走了,所以就她一个人,她有点腿软,都不太敢进去,又不得不去,咬了咬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
那盆草还在那个地方,肖秘书怕它攻击自己,所以脱掉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从后面抓住草,死死地抱住花盆。
她以为草肯定会剧烈地挣扎,然而错了,草甚至连动都没动,更枉论挣扎了。
她拔了几片叶子,也不动。
怎么回事?
难道真的是她看错了?
不对,或许这盆草在按兵不动等着她松懈的时候逃跑呢,不能掉以轻心!
肖秘书发现花盆暂时没有威胁后已经镇定下来,把花盆搬起来,外面有监控,所以肖秘书也做得滴水不漏,并没有直接把她买的那盆拿进来换掉,而是把买的那盆偷偷用不透明的塑料袋装了放在了洗手间,她假装端着这盆进去浇水,然后就狸猫换太子地换掉了。
等一切做完,她已经浑身是汗了,把花盆塞进一个不透明塑料袋装,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公司。
她本来要毁尸灭迹的,可是花盆好像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肖秘书也不敢懈怠,提着花盆开了自己的车,绕了大半个城市,才把它放在地上踩了几脚,见草始终没反应,又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判断错误,因而没有过多的蹂|躏它,把它扔在了一个小巷子的垃圾桶里。
做完这一切,肖秘书暗暗地松了口气,但愿明天去了一切正常,虽然她不怕和李特助的事情传出来,可李特助做了那么多对不起贺钧扬的事情,自己也是帮凶,只怕真被人知道了得吃不了兜着走。
而在睡梦中的陈郁远,丝毫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扔进了垃圾堆里面。。。。。。
第二天他是被冻醒的,快十二月的天气了,就快要到下雪的时候了,他一盆被养在温室的草,被放在外面一冻,加上昨天被肖秘书蹂|躏了几脚,身上很多叶子都被踩熟了,冻了一晚上,已经明显蔫掉了,刚醒的陈郁远还迷迷糊糊的,觉得周身特别挤,不像是自己平时常呆的地方。
等他完全清醒过来,随之而来的恶臭让他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正在垃圾桶里面。
这让陈郁远的心陷入谷底,他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会让自己被扔掉,可眼前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必须从这里逃出去。
垃圾桶并不深,等他终于踩着别的垃圾,从垃圾堆里跑出来,重见天日时,第一感觉不是高兴,而是被外面的寒风冻得差点缩回去。
太尼玛冷了!
从垃圾桶中跳出来,他觉得自己浑身都还是垃圾桶的味道,如果可以,真想洗个热水澡,只是现在别说热水澡,他接下来命运如何都不知道。
陈郁远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么久的适应,他已经习惯了看周围的事物比平常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只是这个地方很偏,他在的地方小小的巷子的角落,也不知道被扔到什么地方去了,而且就算值得,以他的路痴程度,都未必找得到回去的路。
更枉论现在。
一时间陈郁远觉得很迷茫,没有任何联系的工具,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求救,可能动一动别人还要把他当成是妖怪。
不知道贺钧扬回来看到自己不在了会怎么样,可是肖秘书敢顶着被贺钧扬骂的危险把他扔掉,就说明有后路,一盆草而已又不是人,或许肖秘书早就找了一盆和自己差不多的草代替了。
而贺钧扬可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掉包了,只会认为自己一直都是处于不辞而别状态的。
就看贺钧扬能不能看得出植物已经不是原先那盆了。
可贺钧扬都离开20多天了,草的长势一天不比一天,离开个二十天,这盆草哪里还是先前的样子。
所以,现在该怎么办?
肯定不能呆在这里,不然等下清理垃圾的人把他这盆已经面目全非的草弄到垃圾车上去了,迎接他的可能就是垃圾处理厂了。
所以趁着现在天才亮人们基本还没出洞必须离开这里。
身上虽然被踩了好几脚很多叶子都糊掉了,但并没有疼到难以忍受的程度,不然他也不能忍受在那里被贺钧扬扯个两天不动不跑,现在他跑路还是能的,就是慢点。
这里是小巷子,这么早行人还非常少,陈郁远也不知道往哪个方向去,往左和往右之间犹豫了许久,最终决定选左边,可蹦跶了半天都没找到巷子的出口,反而差点被人发现了,忙找了个小角落藏起来。
这一藏就是一天,陈郁远观察着人们的去向,早上上班的人往哪个方向走的多,那里一定是通往公路的,毕竟去上班肯定要去有公交站的地方坐公交,而公交站肯定是在公路上,所以跟着上班的人的方向走,肯定是不会错的。
不过他悲剧地发现自己貌似选错了方向,上班的人群都是往右边走的。
晚上在外面,比垃圾桶里面冷多了,寒风一直呼啦啦地吹,这巷子又干干净净,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陈郁远冻得瑟瑟发抖,晚上他应该睡觉的,但是它发现自己冻得睡不着,在瑟瑟的寒风中,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生命在消逝。
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第二天别下霜,不然霜一下,他叶子原本就已经被破坏得惨不忍睹了,一下霜可能别的完好的叶子就都被冻熟了,没有叶子对于植物来说就是死。尽管他知道可能这盆草死了,他要么就变成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