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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钟灵只见是双镶嵌精致的黄金钿盒,揭开盒盖,见盒中有块纸片,色变淡黄,显是时日已久,纸上隐隐还溅着几滴血迹,上写“庚申年二月初五丑时女”十一字,笔致柔弱,似是出于女子之手,书法可算十分拙劣,此外更无别物。钟灵只道自己爹爹武功及是厉害,这般便被人家制服,一时间却又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急的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嘿嘿,我的亲亲小宝贝,别着急,不就是区区的四大恶人么,只要你亲我一口,致远哥哥便去帮你打败他们,救出你爹爹妈妈,好不好。”
钟灵听到身后张致远説话,立时破涕为笑,拉住那兰儿的手道:“是啊,致远哥哥的武功甚爹爹百倍,那四个大恶人定然不是哥哥的对手。”説完拉住张致远的胳膊道:“致远哥哥,只要你救了我爹爹妈妈,别説亲你一下,只要爹爹妈妈同意,便是嫁给你,灵儿也是愿意的。”説到最后的时候早已时满面绯红了。
説着拉起兰儿的手就要向里面走去。
这时那青衣小婢兰儿突然面有难色的拽住钟灵,小声道:“小姐,今日早些时候,我在这等小姐时,看到那恶人中瘦高的那人捉住了一位姑娘,好象是木姑娘。”
“什么,”钟灵还不及反应过来,张致远早已经着急的冲了出去。四大恶人中瘦高之人必是云中鹤无疑,想那云中鹤好色如命,而木婉清又长的天资国色,再不赶去救人,怕是到时悔之晚矣。脚下运起凌波微步,连身旁钟灵的呼唤也没听清楚就冲进了谷去。待得进到谷中,张致远才想起来自己却是不认得路。欲要回去找钟灵和那个小丫鬟来带路。又不想在钟灵面前失了面子。眉头一皱,就计上心来。
却説张致远进的谷来,欲要先救出木mm和自己未来的丈母娘。(当然,顺带救一下钟万仇这个便宜岳父也是应该的。)又苦于找不到路,心下一计较,就有了主意。当下气聚丹田,向那谷中叫道:“段延庆等四只乌龟还不快出来受死。”那万劫谷三面高山环绕,张致远又故意将自己的声音用内力送出,一时间回音阵阵。张致远知道那四大恶人必定已经听到自己的喊叫。索性便在附近找了处干净的所在做了下来。
果不其然,不一阵,便听到远处呼喝的声音。不一阵,一个脑袋大得异乎寻常,一张阔嘴中露出白森森的利齿,一对眼睛却是又圆又小,便如两颗豆子,然而小眼中光芒四射,向张致远脸上骨碌碌的一转,便道:“小娃娃,刚才那説大话的人可就是你吗?”
张致远嘿嘿一笑,道:“小鳄鱼,刚刚説要将那四大恶人拆皮扒骨的的确是小爷我,不过是不是大话可就要你试过以后才知道了。”
那南海鳄神大怒:“好个小娃娃,老子便是那天下武功第恩嘿嘿,小娃娃,你师傅一定对你説起过我的名头是不是。你若是现在跪下向我瞌上几个响头,再乖乖叫上我一声岳儿爷,爷爷遍放你回去可好。”
张致远却知道这南海鳄神是一个典型的一根筋,原书中张致远对这四大恶人除了云中鹤比较憎恶外,对段延庆和叶二娘两人更多的是同情与怜悯,对这岳老三却也有些喜爱。段延庆最后走的时候,甚至就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曾觉得难过,惟有这南海鳄神一心对他。也算得上一个忠义之人了。
果然,那南海鳄神是个直性子的人,听到张致远如此侮辱自己和大哥,心中无名业火腾的一下燃起来了。从身后提出他那把赖一成名的大剪刀,怪叫一声,便冲上前来。张致远虽然不似王语嫣那般博览群书,但竟身出少林这样的武学圣地,又有无名老僧和少林玄字辈众僧的长期教导,耳濡目染,自然于武功的见地也及是不凡。那南海鳄神一出手便即知道这南海鳄神虽然武功甚高,却是典型的直打直,没有丝毫的技巧,而除了九阳和太玄外,无论是自己所习的乾坤大挪移还是逍遥派的众多武功大都是采取的以巧至胜的法门,正是南海鳄神的克星,再説似南海鳄神这般“可爱”的傻大个想要胜他并不困难。于是一边以凌波微步的轻功躲闪,一边笑道:“那个什么小鳄鱼,你半天也没碰到我,不如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南海鳄神一楞手上的兵器也慢了下来,道:“不算不算,兀那小子,你躲躲闪闪的算什么,是个爷们就和老子堂堂正正打上一场。你敢么?”
张致远一笑,便看到钟灵拉着那丫鬟兰儿走了过来,想必也是被自己的叫喊声吸引过来的。当下道:“嘿嘿,南海鳄神,从此刻起我便再也不躲了,你看这样如何,你如输了,我也不杀你,你便拜我为师可好?”
南海鳄神摇晃着自己的大脑袋想了一通刚要答应,突然面色一变,“好你个小子,老子几乎就上了你的当。那若是你输了又当如何?”
“呵呵,南海鳄神你倒是很聪明,这样,我若是输了,就吃点亏收你为徒吧!”説完,向钟灵那边眨了眨眼睛。那边钟灵一吐舌头,作个鬼脸。张致远本想激怒眼前的傻大个的,不想那南海鳄神嘴里念念叨叨的似乎是在考虑条件的合理性。张致远怕等会段延庆一来,就无法继续耍弄南海鳄神了,只好作出不耐烦的样子催促道:“那傻大个,你到底想好没有,记住,一旦你答应了,再要反悔,那他便是乌龟王八蛋了。”
南海鳄神几欲抓狂,心底里早就恨不得把眼前的小子抓过来生吃了,厉声道:“答应便答应了,老子如输了,老子便派你为师,你若输了,你便收老子为徒,谁説话不算数,谁便是乌龟王八蛋。”话音未落,人便已经抢出,直奔张致远而来。
张致远看那南海鳄神发狂袭来,只觉得劲风阵阵,心道这岳老三身为四大恶人之一,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摆个少林罗汉拳的招式便迎了上去。张致远自幼在少林寺长大,那罗汉拳也算得上是少林寺的招牌功夫了,张致远记得在原书中那小和尚虚竹就是靠着一副罗汉拳法打的那大轮明王无还手之力,早就将这路拳法练的熟练无比。又将自己后世所知的太极拳的拳意融会进去,刚柔并济,攻守兼备,也算得上是一门不错的武功了。一十八式罗汉拳一一使来,早就将那那南海鳄神的攻击化与无形了
第十六章 与恶人斗
钟灵和那兰儿站在场外看着两人打斗,虽説二人武学造诣都相当有限,但换是被场中精彩的打斗吸引住了,岳老三每每凶狠异常的招式总会被张致远轻易的化解了去。
场中二人皆是高手,张致远使用的逍遥派武功已经是颇有造诣,加上来他本是来自千年后的现代人,自然性子也是洒脱不羁,恰好又暗合了逍遥派武学逍遥无为的宗旨,张致远使用起来自然是飘飘若仙人之资。另一边,那南海鳄神也算得上是个一流的高手。招招狠辣,欲取张致远性命。但那岳老三何时又见过如此精妙的武功,每每就要打到对方身上,却总能被对手巧之又巧的躲闪过去。钟灵和那青衣丫鬟兰儿直看的目瞪口呆。万万想不到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精妙的武功,若不是此刻张致远还在打斗,只怕钟灵早已缠上张致远要学这些武功了。
张致远本想和这岳老三多“切磋”一会,以增长自己的对敌经验,正打的性起,耳中却传来了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撞击地面的声音。只听那声音,张致远就已猜到是段延庆这个小天龙中的BOSS来了。张致远自然明白自己武功虽説高强,但是对敌经验少,若真动起手来,怕不是这四人和起来的对手,只有个个击破才是上上之策。想到这,张致远再也不做保留,猛然变招,使出少林龙爪手,不断的攻向南海鳄神的全身大穴。那南海鳄神自然是没有想到前一刻还只能和自己打个平手的张致远猛然变招之后会有这般厉害,猝不及防之下,背后云门,曲池两大要穴已然被制。全身功力尽皆被封,身体酸软,已是没有反抗的气力了。这边钟灵看到张致远几乎是一招就制服了这凶神恶煞的南海鳄神,早是扑了上来,抓住张致远的胳膊要学那凌波微步的步法,张致远苦笑不得,却还要防范那剩余的三大恶人。
九阳神功有云“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由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横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张致远虽然和那岳老三打斗多时,却依赖这九阳神功真气充足的好处,反而有点越战越勇的意思。
不一会,远处就传来凄厉的叫声,声音甚是凄婉,隐隐约约似乎是个女子在哭叫:“我的儿啊,我的儿啊!”南海鳄神“呸”的一声,在地下吐了口痰,説道:“哭丧的来啦!”提高声音叫道:“哭什么丧?老子在这儿等得久了,快来救老子,这小娃娃有些古怪。”那声音仍是若有若无的叫道:“我的儿啊,娘的想得你好苦啊!”张致远心中暗笑,这叶二娘的出场方式果然还是和原书中一样啊。正在想着出神,突然面前一阵径风袭来,张致远蓦的惊醒过来,挥掌便向眼前击去,只听的一声闷哼,张致远抬头望去,眼前就应多了三人,当中一人身着青衫,面色苍白,便如同僵尸一般。旁边一男一女,那女的怀中抱个小孩,便是叶二娘了,那叶二娘只顾哄着小孩,似乎周围什么事都与她无关。另一侧之人便是刚才偷袭张致远的云中鹤了,那云中鹤在四大恶人中武功便是最低的,怎经的住张致远那般深厚的内力。却已是受了内伤。
那段延庆原本是大理国的太子,身在皇家之中虽説大理段家的内部争斗可能会少上很多,但作为一朝储君,政治手段还是多多少少会些的,此是看到张致远年少英雄,武功出众,而且又没有对老岳下毒手。心里自然是不希望多上张致远这么一个仇家的。説实话段延庆是打心眼里喜欢张致远的,大概是惺惺相吸吧,曾几何时,自己也如同眼前这少年一般的潇潇洒洒,若是没有当年的变故,自己的儿子只怕也变有这么大了吧。
但是此刻哎,在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走上前来,道:“不知这位少侠是那位高人门下,段某人兄妹四人在此办事,如有不敬之处,还望赎罪。”
张致远看到眼前的段延庆,心里也是思绪万千。段延庆虽面恶,这些年也作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可是便如同俗语所説:“一将功成万骨枯。”
这段延庆这么些年来家破人亡,只怕心中所想的复国也只是自己年少时的梦罢了。此刻他心理最为渴望的怕是认祖归宗,过一过那有亲人相伴,尽享天伦的日子吧。自己又何尝不是,每每想到自己在千年以后的家人,心里总还是有些孤独的感觉。想到这,原来想要通过打败段延庆来替自己扬名的念头早就全部打消了。也罢,自己既是知道,便也让他早些了却一状心愿吧。慢慢走到段延庆面前,轻轻的叹道:“延庆太子,做人还是不要太过执着的好啊。”
段延庆大吃一惊,自己是前朝太子的事情,便是叶二娘他们也不曾知道,面前这少年却是如何得知。张致远看到段延庆一副戒备的样子,苦笑一声,接着道:“你可还记得天龙寺外,菩提树下,观音长发,花子邋遢。”
铛的一声,段延庆听到这句,如晴天霹雳一般,心中更是翻腾不已,早已控制不住自己,手中的铁杖掉在了地上也不自知。琅琅跄跄的扑到张致远面前显然是已然激动到了极点,潺潺微微的道:“你怎的知道你怎的知道,快,快,快告诉我。”
张致远心道,这段延庆果然是极重感情之人,又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