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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两种真气会让自己有生命危险,不由得大惊失色。
第十一章 逍遥掌门
看着张致远一脸的郁闷,无涯子也不禁被张致远脸色数变的样子逗乐了,打趣道:“傻小子,老朽既然做了你的师傅,这化解两种真气的法子自然是要交给你的,更何况以你的修为而言,等到两种真气相互吞噬只怕也要到十几年后了,现在不必如此担忧的。”
“啊,真的啊,我就説师傅天人一般的人物,这等小事自然是难不住师父的,师父,反正现下也没有什么打紧的事情要做,你现在就把那化解真气的法子教我吧。”张致远虽然有两世为人的经验,但前一世毕竟也只是个还没走出校门的大学生而已,这一世更是几乎没有出过少林山门,自然没有多年行走江湖的那些大侠们那种将生死不放在心上的豁达,听到自己生命有危险,自然是免不了担忧的。听到无涯子説还有办法化解自己身上的两种真气,心中的喜悦不想而知。
“胡説,你身上那九阳真气连我派的无上绝学北冥神功都无法化解,你当是那么好治得么?”无涯子脸色一紧。
“刚刚还説自己能治得么。现在又説不好治,什么宗师啊。”张致远心里暗暗腹诽道,不过他也知道,无涯子这逍遥派的掌门自然不是白搭的,貌似他的医术应该要比薛慕华要高明的多吧,若説连无涯子都没办法治的好的病,只怕这天下除了那无名老和尚外,再也无人治的了。
无涯子看到张致远嘴皮子动弹,自然也想到张致远怕是在心里説自己的不是吧。无涯子已近天年,武功虽高,却是早就没有了绝世高手的架子,平日里苏星河等人对自己是敬畏交加,从来没有似张致远这般在自己面前随性自然,此刻见到张致远这般近乎无赖的样子,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多了一份亲切感。微微一笑,不见动作,张致远却已感觉到自己头上被轻轻的敲打了一下,“你这小子,为师的虽然没有办法化解你身上的真气,不代表为师不知道怎的化解啊,想我逍遥派虽然武功冠绝天下,却不甚出名,一是我逍遥派秉承老庄的黄老思想,不愿出世,但我师兄妹几人当年也算的上交友广博,昔年我与那少林方丈灵门禅师交好,曾有幸听他言道,昔年达摩老祖曾有手著两本经书,一曰洗髓,一曰易筋,那洗髓经当年南北朝灭佛之时便已失传,但这易筋经却流传了下来,据説当年曾有一位高僧修习此功法,这高僧习得易筋经之后竟然将少林寺七十二绝技一并习会,成为当时武林中的不二人物,你既然艺出少林,也算的上是少林弟子,又得少林那位无名高僧传授易筋经,这也是天大的机缘了。你天资也算的聪慧,想我年纪如你一半大的时候,也未必有你这般的成就,假以时日,待你参透那易筋经的谜团后,怕便是我也不是你的敌手啦。”
张致远听得暗爽,道:“老头,额,嘿嘿,师父,我就知道,这年头像我这般武学天才怕是不多了吧,我拜了你做师傅,你也不要太小气好不好,送什么宝贝给我做见面礼啊。”
无涯子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见到张致远这般厚脸皮的,多少人想拜我做师傅而不得的,这小子竟然还要见面礼,不由得哭笑不得,心中念头一转,竟然童心焕发,道:“见面礼自然是有的,这样,你唤你苏师兄和他那班徒弟进来吧。”
张致远兴冲冲的跑出山洞去,将苏星河和薛慕华等人叫了进来,只留下几个仆人在外招呼钟灵几人。等到苏星河等人一一都给无涯子见了礼,无涯子才道:“为师的当年有负与你几位师叔师伯,更是与你师母之气之下离开无量山石洞,却被丁春秋这逆徒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老夫险些丧命彼手。幸得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耳目,老夫才得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十年。星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説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本待过段时间再这山谷中汇集天下少年英雄,选一佳徒,为我清理门户,不想老天将你这等良才美玉送上门来,虽然性子是太洒脱了些,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既要我送你见面礼,也罢,这玉扳指是我逍遥派祖传之物,就送与你啦。本待就这般了此残生的,可终究还是心有不甘那,有你为我了断师门之事,为师的也能放的下心来,你若又不懂之处,星河自然会帮晟与你,这些年来,我自己既是对收了丁春秋这般的弟子而羞耻,多半是因为你几位师叔伯的事情而困惑,今日,见到致远终于可以脱此心结啦,为师的当年对她几人不住,现下也要补偿她几人了。哈哈。”説罢,竟也不理会张致远等人的反应,衣服无风自动,人竟然直挺挺的向外飘出。待得张致远等人反应过来,只听到远远的传来无涯子的声音:“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张致远随然气不过他不负责任的将逍遥派交给自己就跑路,但是也知道无涯子必然是想找李秋水等人去了,只能运足真气喊道:“老家伙,秋水师父在西夏皇宫。”也不知道无涯子听到没有,就只能听到无涯子那爽快之际的笑声。
第十二章 醉酒
“逍遥不肖弟子苏星河(薛慕华)拜见本派新掌门人。”张致远的郁闷劲儿还没过那,就听见苏星河几人的声音,转过身来却把张致远吓了一跳,见苏星河九人都恭恭敬敬的跪倒在自己面前,向自己行礼,张致远来自现代,对于磕头这种古老的礼节还不是很习惯,在加上跪在他面前的最小的也要比自己大上十几岁,张致远心中暗道,乖乖的,这不是给小爷我折寿么,忙赶上前去将苏星河扶起来道:“师兄是师父的大弟子,这些年来师兄忍辱负重,维护师傅安危甘愿受辱,小弟心中仰慕已久,你我师兄弟之间就不必再来这些俗礼了。”
苏星河连连摆手,道:“为兄的虽然痴长几岁,但是你是师父的关门弟子,又得师父传下这掌门扳指,便是我派新的掌门,星河虽是师兄,也得向你磕头。”转过身去,示意函谷八友上得前来,又道:“愚兄昔年收得这几个徒儿,当年为避祸端,不得已将他们逐出门去,不过这几个劣徒当年由于丁春秋的缘故,被我逐出师门,今日既然师弟已为我派掌门,更是少年英豪,人品武功俱是上上之选,我等也不必再畏惧与那丁老怪了,还望师弟能将他们重新收入门下。”
还不等张致远开口,康广陵等人就已齐齐跪倒在张致远身前,齐声道:“请掌门师叔开恩。”张致远本来就是要他们几人重回逍遥门下,函谷八友在江湖上也算的鼎鼎大名了,尤其以“阎王敌”薛慕华声名最响,而且对逍遥派忠心耿耿,自己做了这些人的师叔,自认于自己是有益无害的,现在苏星河也求自己,自然乐得做个顺水人情了,笑道:“小弟虽然是掌门人,但是师兄德高望重,为我逍遥派吃了不少苦头,以后唤我师弟就好,你等几人对我逍遥派忠心耿耿,昔年师兄为保你几人周全,不得已将你们逐出师门,今日既然师兄发话,你等便行过入门之礼,重入我逍遥派吧。”
几人大喜,忙向张致远谢了恩,又向苏星河重新行过了拜师之礼,众人皆大欢喜,苏星河忍辱负重多年,此刻卸下了心中的重担,忙唤人去山下置办酒席,为张致远一行人接风洗尘。欣喜之情溢于言表,出得山洞,张致远将钟灵等三人介绍给苏星河等人的时候,钟灵自然是很高兴的,自己的心上人竟然是薛神医的师叔,那日后自己岂不也成了薛神医的长辈,想到这里,俏脸不由得发红,就连岳老三这个混人也端的高兴,自己以前虽然为恶不多,但和云中鹤在一起自然也是恶名远扬,为江湖侠义道所不齿,此刻自己成了鼎鼎大名的聪辨先生的师侄,阎王敌薛神医的师弟(师兄),也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请,倒是木婉清表情怪异,脸色绯红,看张致远的眼神也躲躲闪闪的,几乎要溢出水来,张致远自然晓得那是什么缘故,估计是这妮子想起上山之时的赌注了。张致远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用传音入密之术向木婉清説恶劣俩个字“赌注”就看到木婉清脸色更加红了,却是出奇的没有再和张致远抬杠。张致远自然也是心中暗爽,看来木婉清很快也会是第二个钟灵了,自己悄悄的勾引了人家段王爷的两个女儿,不报答怎么能行,张致远暗暗考虑起改天再去大理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和自己这位岳父交流一下经验,帮忙让段家岳父能在中年的时候也享也享受享受齐人之福了。
接下来自然是酒席了,张致远生性洒脱不羁,苏星河几人又是初卸重担,钟灵是新奇,跃跃欲试,岳老三又是个混人,自然喝的大醉,张致远第一次喝这么多酒,待的酒饱饭足的时候,已经是醉的人事不知了,钟灵虽喝的不多,也早就趴在桌子上説起了梦话,苏星河师徒好一点,也是摇摇晃晃的,满桌子的人,清醒的却只有一个滴酒不沾的木婉清了。
第十三章 色狼张致远??
而且事实上张致远在此后的日子里,每次喝酒都必然会有至少一个女人的监督,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自己酒后无德的缘故,逍遥派追求洒脱,木婉清和钟灵是陪同张致远一起上来的,而且木婉清看张致远时的那种羞涩和情意又岂能瞒的过苏星河的眼睛,嘱咐几个哑仆将醉的一塌糊涂的岳老三弄走之后,苏星河就很不负责任的将钟灵和张致远一大一小两个醉鬼忍扔给了木婉清,等到木婉清扶着烂醉如泥的钟灵和张致远在哑巴仆人的指引下找到苏星河为他们安排的住处时,竟然惊讶的发现苏星河竟然只给三人准备了一间房间,想想苏星河临走之前的暧昧眼神,木婉清恨不得此刻就上去狠狠的教训张致远一番,但看看互相拥抱睡着的钟灵和张致远,木婉清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只能冲着哑巴仆人大声吼着发泄怒气,半天不见仆人反应,却那里有仆人的影子。才猛然想起来,这山上的仆人全部都是哑巴。很显然,此刻再去找苏星河师徒是不现实的,山谷中路实在太多,没有仆人的引路,只怕自己便是走上一天一夜也无法走出山去。只能息了这个念头。看着钟灵舒服的偎依在张致远的怀里,木婉清心中一酸,竟然生出一种将钟灵从张致远怀里面拽出来自己靠进去的冲动,很快,木婉清就发现了一个很残酷的问题,自己没有地方睡觉了,虽然那张床很是宽大,既是张致远和钟灵两人都躺在上面,依然空出来了将近一半的空间出来。木婉清虽然是习武之人,夜间既是不睡觉,靠打坐来也可以休息的。但是看到张致远和钟灵睡的很香甜的样子和张致远那张俊秀异常的面孔,心里竟然冒出了一个让自己脸红心跳的念头,如果能抱抱他多好啊。
木婉清仔细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人了,才走上前去,正在打量着要不要抱抱他的时候,本来和钟灵抱成一团的张致远竟然突然坐起身来道:“婉清,你怎么还站在那呢,上来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