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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昔日仇敌竟然助我重生为哪般-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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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飞雀压低了嗓音,“李香主,我一个妇道人家自然不懂你们男人之间的事情,若是因为妾身传话传错了原意,耽误了大事,妾身可担当不起。”
  李凤天笑的色眯眯的,心里又多加两分胜算:“夫人,不碍事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在下就是想要教主的一点东西。”
  晏飞雀故作惊讶,“东西?我这里,除了他的一双破鞋,一件脏衣,再也寻不出跟他有关的东西了,你若是想要,皆可拿去。”
  李凤天正色道:“夫人算漏了一样。”
  晏飞雀还是笑的,他今日倒是要看看这李凤天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感到他太爷爷这边装腔作势:“算漏了何物?”
  “夫人,您跟教主既然是夫妻,那关系远比这些鞋啊衣服来的重要,夫人你怎么说这个屋里再也寻不出其他东西呢。”
  晏飞雀何等聪明,立刻知道这李凤天龌蹉思想,他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大为光火,他娘的,这个龟孙子竟然敢嘲讽我是破鞋脏衣,我今日非得给你个教训不可。
  晏飞雀故露香肩,凑近李凤天的身旁,轻飘飘的问了句:“那依照李香主所言,你是要什么?要我还是要脏衣破鞋?”
  这一问,李凤天自然是知晓晏飞雀的潜台词,他搂着晏飞雀想要亲个嘴,“当然是要你了,我的好祖宗,你就依了我吧。”
  晏飞雀看他油腻腻的一张香肠嘴嘴就要玩他脸上贴,嘴唇上还沾有口水,口水上还有口水泡,他内心极度作呕,他连忙堵住李凤天的一张嘴,“李香主,你急什么,当心隔墙有耳。”
  李凤天一听隔墙有耳立马松开了晏飞雀。
  晏飞雀心里瞧不上他那副怂样,倒是有心逗弄,于是在他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你今晚子时三刻,我在柴房等你,到时候你想做什么我就让你做个够,何必急于一时。”
  李凤天心里乐开了花,他一笑起来就满脸皱褶,如同一朵怒放的菊花,他怀里还有晏飞雀身上残留的温度和香气,又感到对方的胸口软绵绵的,当下大喜,自觉地自己已经占了晏飞雀很多便宜,“夫人所言极是。”
  晏飞雀待他一转身就笑不出来了,就凭李凤天这只癞□□也想玩他,做他的春秋大妈去吧,他暗骂一句“臭傻X,今晚非得叫你死在我手上。”
  晏飞雀倒不是多有节操,他只是瞧不上李凤天那副挫样,又不由心惊,程无言这个教主当的是有多失败,他只是洗个澡就有属下来房里勾引他,想给程无言戴绿帽。
  晏飞雀心想:假如今天不是我,而是真正的梁贞儿,恐怕这顶帽子就结结实实的戴在云正头上了,他若是发现了还好说,他这个人没有心肝,就算发现了也不一定肯说,说不定还会原谅对方,这才是最可恶的,到时候江湖上对绿帽子还会有别的解释——吞龙教教主程无言就在客栈洗了个澡,一夜绿了头,那多难听,这么说来,他必须得感谢我弄走了梁贞儿那个祸害,但是若是其他贞洁烈妇做他的老婆,倒是也不一定能戴上一顶绿帽子,不对,也不一定……”晏飞雀一旦遇上程无言的事情就容易想太多,而且越想越偏,想到了程无言被夺去教主之位,老婆还被他人睡了这种残酷想象,最重要的事情是他还当真了,他想自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无言被欺负。
  没心没肺的程无言披着件大衣穿着木屐“踢踏踢踏”的回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开始脱被水弄湿漉漉的大衣,随意的搭在椅子上,大衣是绿色的,晏飞雀忍不住看了眼他的头发,漆黑如墨,没有被绿。
  程无言赤条条的光着身子,走去衣柜里边翻找装衣服的包裹,边翻找边说:“我刚刚回来的路上碰见老李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见着我笑嘻嘻的。”
  这回轮到晏飞雀笑嘻嘻的了,他走过去用力的拍了拍程无言丰满的挺翘的屁股,“可能他有病吧。”
  程无言很生气,他觉得现在自己的屁股上肯定有两个大巴掌,“我觉得你有病吧,拍我干什么?”
  晏飞雀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又伸手对对方的屁股又肉又捏,“云正,你浑身上下都洗干净了吧。”
  程无言皱起眉头,“嗯,洗干净了,怎么了?”
  晏飞雀笑的有点渗人,他仿佛要吃人,“还怎么了,我今天要干你。”
  程无言登时慌了!
  他浑身光溜溜的被扛到床上,重重的摔下去,他有些慌张,对方的家伙把他干的三天下不了床他是记得的,又不敢激怒对方,他现在赤条条,惹怒了这个小王八蛋,到时候对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一捅,还不得把他捅死,“那个小雀,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冲动。”
  晏飞雀哪里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他抓住程无言的两只脚踝,向外张开:“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非得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事就想日一日~~~


第21章 震惊!今天你为啥作死!
  程无言开始闹腾起来,“我不,你这王八蛋,别想欺负我。”
  晏飞雀不采取怀柔政策,他就是要霸王硬上弓,做霸王的滋味很痛快,“我不欺负你,我就干干你。”
  晏飞雀在床上的经验少的可怜,然而他无师自通,让程无言撅着身子,他干的很痛快,把程无言干的哼哼唧唧的,对方起先还是挣扎的,后来逐渐痛快了。
  他们二人换了十八般姿势,程无言感觉自己的腿都要抽筋了,身上湿哒哒,身后啪唧唧,程无言□□的不耐烦了,头脑又不太清醒,“我说你干完没有!”
  晏飞雀顿了顿,随机更加用力的捣干起来,“没有!”
  程无言□□的昏昏欲睡,下面那里快感有限,疼痛有限,脑子更多的充斥着是“我想睡觉”这个念想,此刻已经是子时三刻,他平常这个时候早已酣然入睡,他哼哼唧唧的说了句:“熬夜费心血,你不要一时因偷欢,精关大泄,导致滑精。”
  晏飞雀脸上无光,恼羞成怒,一急起来,他对准程无言肉嘟嘟的屁股“啪啪”了十几下,不是真打,就做做样子,然而对方被打还叫的越起劲,可以说非常变态了。
  上一次晏飞雀将程无言干的屁股开花、鲜血直流,这一次有了很大的进步,只是后边不流血了,从温柔的角度看,他简直迈进了很大一步。
  他们二人干了一宿,晏飞雀早已经将李凤天在柴房等他的时候抛之脑后,晏飞雀到日上三竿才缓缓起身穿衣,屋内的一大桶洗澡水凉透了,晏飞雀只得用棉被将程无言裹得严严实实,然后连人带被扛到后山温泉洗澡去了,这番举动在小小的客栈众显然惊世骇俗,一路上驻足观看的自然不少。
  樊家二兄弟也在围观的行列,樊良祯顺口问了句那是谁啊,那人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的回答:“那是我们教主。”
  樊良祯惊讶了一番:“被扛的那个呢?”
  “被扛的那个是我们教主。”
  “你们教主有两个!”
  “没有啊,我们就一个教主。”
  正常来讲,一般人早就不耐烦了,只感觉樊良祯是一根筋,然而偏偏他是吞龙教的客人,再不耐烦也得忍着。
  樊良祯莫名其妙又不太确定:“你们教主不是登飞虎山毁容了吗!我记得是个面具男啊。”
  那人似乎有点生气,只准他们本教人士侮辱他们教主像小白脸,不准外人瞎几把评论他们教主长得难看丑的像毁容,“我们教主英俊的很,哪里毁容了!”
  “那上次接待我的是谁?”
  “我们教主圣心难测,估摸着他不想看见你们,故找他人假扮,不过樊公子你也不必伤心,我们教主不是针对你。”
  樊良祯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他抽了抽嘴角,半晌才道:“多谢兄台。”
  回到房间,他自然又发了好大一通火,樊良承花了好大的气力才哄得樊良祯心花怒放。
  晏飞雀把程无言扛着去后山,又是扛着回来,到了落实时分,程无言才幽幽转醒,看到窗外外头一轮红日,他误把夕阳当日出,竟然非常惊讶的说;“我竟然才睡了几个时辰,这也太早了吧。”又听见外头熙熙攘攘,他伸了个懒腰,这才缓缓起身,他得出门瞅瞅外头发生了什么事,看过了再回来睡个回笼觉,待到日上三竿就能出发。
  程无言刚刚睡着还不觉得怎么样,一旦起床要穿衣服就感觉浑身酸痛,他的腰,他的腿都要不是自己的了,幸好股间清爽干燥,也算晏飞雀有点良心,他原本满不在乎,也因为浑身酸痛又没膏药可贴可缓解,穿着穿着他恼火起来,吼了两声,屋外一直伺候着他的小厮急忙走进来,顺带着拿了一套新衣服。
  昨日那套旧衣服臭是不臭,就是脏,不用闻都能看得出它充满风尘的味道,他很嫌弃的丢在一旁,他的心态像小孩,看着新衣服,他欢欢喜喜的穿了起来,穿完了,照着黄铜大镜,只感觉自己风度翩翩,颇有点风流贵公子的意味,标致的很,就差几房娇妻美妾在周身环绕。
  小厮伺候他穿衣梳洗打理,同时又欲言又止。
  程无言漫不经心的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教主……”小厮低着头不敢说。
  程无言最恨这种扭扭捏捏,简直不像样,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勾起他人好奇心还不负责,“说啊!”
  小厮知晓程无言没有盖世神功,就算生气也顶多一拳把他打得眼眶乌黑,死不了,想到这他心里放宽了很多:“那我可真说了啊。”
  他凶巴巴的吼了句:“说。”
  小厮低着头:“早上那个男人把你扛到后山,我们可全瞧见了。”
  程无言莫名其妙,他看了眼外面,外头太阳已经落了一半,明月金星纷纷上线,他这才反应过来他睡了整整一天,然而这不是重点,“啥,等下你说啥,把我扛到后山,你们全瞧见了?!你们瞧见啥?”
  小厮被他吓得有些魂不守舍,哆哆嗦嗦的说道:“瞧见你被扛着啊。”
  “我怎么被扛着的?”
  小厮想了想,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用被子裹着,跟炸春卷一样。”
  听到这炸春卷,程无言又发觉自己一天没吃饭,肚子饿的叽里咕噜的,“去给我端盘炸春卷,要热的,还要三斤刷羊肉。”
  小厮走了出去给他弄春卷和羊肉去了,他转过身不禁心想:这教主跟傻逼一样,怪不得手下的人准备谋反,简直神经病,也没个正经。”
  “你这小子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
  “没什么教主。”
  小厮很快就把饭菜端上来,顺带着一大盆白米饭,那炸春卷里头包裹着豆芽菜,粗粗的,一点也不细致,羊肉是烫好的,一片片薄羊肉切得细细的,上面洒满了白芝麻、葱花还有一小撮盐,旁边还有一碟肉酱,嗅起来香喷喷的,吃起来略带点骚气,想必是没有去腥的关系。
  程无言就着骚羊肉,扒了两大口米饭,炸春卷过于寒酸,他瞧也不瞧一眼,“你接着说,我边吃边听你说。”
  小厮见他的教主狼吞虎咽,一点也不斯文优雅,他生怕对方噎着抢着,“教主,要不要我去烫壶酒。”
  程无言嘴里还含着米饭,一开口就要喷饭,他自己也觉得此番举动不太好看,于是细嚼慢咽了一番才温吞的开口:“不必,就拿平常的给我给我喝吧,现在天热,喝热酒我臊得荒。”
  “好的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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