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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啊?”知晏睁着懵懂的眼睛,虚心求问经验丰富的好友。
小卷毛又骂他:“傻b,这是房号啊!”
果然,紧接着下一条消息就是酒店的定位。知晏最后在小卷毛的友情赞助下,穿上一件略显学生气却不乏青春活力的T恤出了门,下身则是平平无奇的宽松运动裤。当然,有小卷毛这个得力军师在侧,运动裤的底下可是大有乾坤。
“真的看不出来吗?可我觉得好奇怪啊。。。。。”知晏试图伸手摸一下,被小卷毛毫不留情地一掌拍开。
“不就是让你夹了个兔尾巴吗?有什么不习惯的,想当年我——”小卷毛顿了一下,及时止住话头:“哎,往事不堪回首,徒儿你赶紧去吧,为师精神上支持你!”
知晏坐上了出租车,在司机一路高歌中十分错乱地到了酒店。
他按着手机上给的房号上了16楼,对着那扇门却陷入了沉思,敲还是不敲,这是个问题。毕竟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屁股开玩笑。他是喜欢顾景淮没错,也想和他见面没错,但他可不想让对方以为自己只是个垂涎alpha肉体的小骚b(虽然他的确也是)。
犹豫半响,知晏正准备抬手敲门时,那门便刷一下打开,紧接着一只大手猛力将他拉了进去。甫一进门,知晏就被顾景淮强势地抵在了门上,浓郁的信息素的味道霎时将他紧紧包围,房间里没有开灯,角膜需要适应这片刻的黑暗,因此听觉便更加敏锐。
“先生!”知晏惊呼一声,面前压下来一个黑影。
他听见顾景淮低沉的嗓音在他耳边问道:“不是成年了吗?20岁?”
温热的吐息像条小蛇一样直往他耳廓里钻,知晏被这气息醺得面红耳赤:“虚、虚岁!”
“那花也是你送的?”
“是。。。。。。”知晏整个人虚虚贴在门板上,面前则是气场强大的alpha,他甚至只能靠着顾景淮扶在他腰间的双手才能站稳。
啪,玄关的灯被打开,一张熟悉的小卡片被递到他面前。
顾景淮松开扶住他的手,一手撑在门上形成一个桎梏的姿势,一手拿着卡片念到:“高兴来一发,烦恼去他妈?”
知晏被他念得满脸羞红,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要不是屁股后面别的那个兔尾巴挡住了他后退的路线,知晏都要将自己缩进门板里去了。
顾景淮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脸上带着玩味的笑:“??V看高清打架视频?视频呢?在哪儿?”
知晏崩溃地抓住他的衣角,低声祈求:“别、别念了,都是我编的。。。。。。”
“Beta不狠,站得不稳?”顾景淮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我看你这不是站得挺稳的吗,都跑到A市来做交换生了,能耐啊你。”
知晏抬头看他,不满地说:“不是,来这里是为了追你。”
顾景淮皱眉,伸手捏他的脸,将那张脸上委屈不满地表情揉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唔。。。别捏我的脸,我就是知道。。。。。。”知晏含糊不清地说:“我就是知道!”
“喊什么?”顾景淮被他的语气逗笑了,不知为什么心情很好:“上次给你的卡,怎么不拿走?”
知晏本想说他又不是专业当鸭的,当然不能拿钱了,但转念一想又怕攻深究,于是只能又撒谎道:‘忘记了。”
“哦,”顾景淮说:“忘记拿钱,却把我的衬衫拿走了。”
知晏没说话,这个的确再没什么可辩白的了:“那要不然,我的衣服也可以给你啊。”
顾景淮‘切’了一声,放开他。没了支撑,知晏一下子脱力地靠回门上,可他忘了屁股上还有个尾巴,于是嗷一声又弹起来了。
“怎么了?”顾景淮扒开他捂着屁股的手,看出裤子的形状不太对。
知晏被撞得屁股疼,泪汪汪地说:“尾巴。。。。。。”
显然他并不知道用一双含着泪的眼这么眼巴巴地看着一个alpha,同时还说着让人遐想联翩的话是什么样的概念。只是当他看见顾景淮的眼神逐渐炙热时,房间里信息素的味道已经充盈在每个角落了。
知晏被脱了裤子,光溜溜的两瓣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他被迫趴在顾景淮的腿上,结结巴巴地解释这个兔尾巴的来历:“是小卷毛让我带的,不、不是故意。。。。。。”
关键时刻他倒是毫不犹豫地卖起队友来了。
知晏想起片刻前被他看见这个兔尾巴时的羞耻,以及顾景淮哑着嗓子问他是不是故意勾引他的。
话没说完,就听一声脆响,是巴掌落在臀肉上的声音。
“谎话连篇。”顾景淮如是评价道,仿佛他这一掌是为了惩罚不乖的少年,而不是为了满足私欲。知晏挣扎着要从他腿上起来,可alpha的力量是绝对的,他就这么杯按着继续抽了几巴掌,声音听着响,但其实没多疼。
毛茸茸的小圆球尾巴颤巍巍立在少年的股间,无助又可怜的样子,这景象落在顾景淮的眼里简直刺激得他上面和下面同时充血,手下抽打的动作不知何时变成了肆意揉捏。
而房间里的气氛很快变得胶着暧昧。
于是就在这张沙发上,知晏被进入时哭得全身发红:“先生。。。。。。呜。。。慢点,慢!”
他前端原本垂软的性器也直挺挺地站了起来,贴着小腹在沙发上摩擦。身后的入侵还在继续,顾景淮的手掌轻抚着他颈上的腺体,将那块皮肤摩擦得发红,露出一种脆弱的模样。
有几下冲撞格外刁钻地顶到了他的敏感点,知晏尖叫着往前爬了几步,alpha狰狞的阴茎滑出来一小截,随即又被深而重地撞进去:“先生!啊。。。。。。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轻一点呜呜。。。。。。求您了。。。。。。”
他知道这哀求好像并不足以让兽性大发的alpha停下来,于是撑起身,无师自通地转过头讨吻,将自己哭得水润的唇送到顾景淮的嘴边。
这招好像有点管用,顾景淮的动作果然停了下来。
顾景淮看着满脸潮红的少年,他的眉梢眼角浸润在湿汗里,又乖又笨拙地讨好着自己,吻技恐怕比小狗舔奶盆好不到哪里去。
“哭得乱七八糟。”顾景淮伸手擦干他的眼泪。
知晏自己缓了一会儿,又湿着眼睛看他,很直白又很傻乎乎地说:“我。。。。。。我好了。。。。。。”
顾景淮将他抱进怀里,从沙发上起身走向大床:“那一会儿可别再哭了。”
直至一场情事结束时,知晏浑身瘫软地趴在顾景淮的身上,那兔尾巴沾上些可疑液体,表面的绒毛都凝结在了一起,顾景淮用手摸了摸,用很嫌弃的表情摘了,拍拍他的屁股:“你在乱扭什么,不要再动了。”
知晏嘟嚷着说:“我不要那些东西留在屁股里。。。。。。”
顾景淮作弄他的心思乍起,将刚刚摘下来的毛球兔尾巴塞进他屁股里,用命令地口吻说:“含好,一滴都不准漏出来。”
说完他就自顾自起身去浴室里冲洗了,洗到一半,忽然听见外面响起细密的哭声,湿着头发跑出去便看见少年哭得抽抽噎噎,撅着屁股固执地要他把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顾景淮叹气道:“你又干嘛?”
知晏说:“呜呜呜呜我不想当单亲爸爸。”
“你是傻瓜吗?”顾景淮说:“我没有打开你的生殖腔,不会怀孕的。”
而且beta的受孕率很低,就算没有带套被内射后怀孕的几率也很小。
但知晏好像根本不懂这些,顾景淮只能走过去将他抱起来:“不要自己弄了,我帮你弄。”
走进浴室的时候,知晏还真的相信他只是单纯地帮自己弄出来,因此甜蜜地抬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认真地说:“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顾景淮:“。。。。。。”
对于这个评价他竟然生出一种心虚的受之有愧的感觉。
当然最后知晏被他以“手指进不了这么深但是有别的东西可以代替”而里里外外的彻底“清理”了一遍。
那天,知晏懂得了‘好话不能说得太早’的道理。
06
顾景淮个性谨慎,如果说之前在拉斯维加斯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那么这次被少年屡次接近后,他就不得不警惕起来了。
可副官调给他看的档案里关于少年的资料又实在没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中文名叫知晏,十八岁,身高体重事无巨细,连他小学时和别人打架被人划破了小腿的事情都记录在案。顾景淮想不通,这个和自己完全没有交集的男孩子为什么会这么执着地追到A市来找他?
浴室里雾气缭绕,圆形的按摩浴缸边洒了一地的水,昭示着刚才的一场暧昧情事。顾景淮阖目靠躺在浴缸边,知晏趴在他怀里昏昏欲睡。半响,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抬起头来问他:“你怎么不说话?”
顾景淮看起来气定神闲,唇边有道浅浅的伤口:“说什么?”
知晏傻乎乎的,‘嘿嘿’笑了两声,完全是没话找话:“我不知道。”
他将头靠在顾景淮的那片肌肉匀称好看的胸肌上,借着身体的掩饰像个小色鬼一样摸他的腹肌。
顾景淮这会儿已经餍足,因此垂眼看他,也不阻止,视线落在少年的颈上和锁骨上——刚才他险些没有控制住自己将他标记了,beta虽然没有信息素,但腺体完好,那个地方就像是对alpha的致命吸引一样,不过最后顾景淮只是恨恨咬了一口他的脖子作为泄恨,并没有标记他。
知晏摸他的腹肌摸上瘾了,显然是吃了点甜头就忘记刚才受过的苦,仰起脸天真地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他问得这样直白,一点也不掩饰脸上期待的表情,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顾景淮,像条不停摇着尾巴求抚摸的小狗。他太像一张白纸,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根本不用人猜,因此便激发了顾景淮更深的施虐欲,想看看拒绝他后是什么样子:“不行。”
果然,知晏的表情一瞬间垮下来了,眼尾发红,是刚才被狠狠操弄过后留下的痕迹。
“那算了,小气鬼。”他自以为小声地抱怨,讨不到吻就变本加厉地去摸他的腹肌,俨然将那整齐的六块肌肉当成了还债的搓衣板。顾景淮心里好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你骂谁?”
知晏的动作一顿,刚准备开口说话,就被扶着后脑喂了一个霸道的吻,薄荷的辛辣从舌根处蔓延开来,顾景怀的牙齿毫不客气地从他唇上碾过,吮得他唇舌发麻,完全臣服在这样高超的吻技之下。
等到俩人终于分开时,知晏已经被吻得双唇发红湿肿,他过了好半天才缓过来找回自己的理智,颇为羞赧地看了顾景淮一眼,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啊。”
顾景淮算是见识过他的思维有多跳脱,生怕他胡乱理解又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连忙说道:“不,不喜欢。”
知晏好像一定要知道他的喜好一样,追根究底地问:“那你喜欢什么?”
他除了读书厉害一点,在其他方面都不是个好学生。顾景淮不说话,知晏便十分‘好学’地一把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那玩意儿半垂软着便尺寸可观,是小卷毛所说的那种‘不能一手掌控的男人’。知晏脸不红心不跳地上下撸了两把,觉得这个姿势不怎么方便,就从他怀里坐起来,透过水面看它,手指控着它冲自己点点头:“你好啊~”
顾景淮深吸一口气,被他傻得不忍直视般捂住眼,随他折腾。
知晏完全不会伺候人,就是自慰的次数也很少,因此他凭着少得可怜的经验撸了几下,可那东西还是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知晏也不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只是追问:“这样呢?你会喜欢吗?”
他上下求索,左右揉搓,仿佛手中不是alpha的阴茎,而是可以任他揉圆搓扁的泥塑作品。
顾景淮终于忍无可忍,隔着水抽了他的臀一掌,呵道:“别玩了,你在钻木取火么?”
“哎哟,”知晏被他打得一疼,委屈地撒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