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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知晏直视他灼黯的目光,很慢很轻地说:“不会让我难过,不会让我哭,也不会让我痛了……你说的。”
顾景淮喉结滚动,深深地看着他:“我说的。”
知晏便没立刻答话,低头去看手上的戒指:“你买的吗?”
“嗯。”顾景淮低声道。
“哦。”知晏伸开五指看了看,脸上也没什么明显的表情。
过了好久,浴室里的雾气都快散了,在顾景淮几乎要以为他会把那戒指摘下来的时候,知晏忽然咬了他一口,在锁骨下方,很重,没一会儿就沁出血痕,随后他松开嘴,很轻地说道:“……行。”
轻飘飘的两个字,却终于将顾景淮那颗惊疑不定的心捶回了胸腔里。
顾景淮听见自己叹了一口气,整个紧绷的背脊都放松下来,他细碎地啄吻着知晏的颈侧,和那条盘恒在腺体上的伤疤——哪怕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样一份诚挚纯粹的感情,但当知晏给出这个答案的瞬间,还是被他击中了心脏。
顾景淮闭目,缓了缓涩痛难忍的双眼,低不可闻道:“谢谢。”
为他肯原谅这三年里自己的自大和无知而道谢,为他依然愿意坦然地望向自己而道谢……
“……不用谢。”知晏大度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艰难从他怀里把脑袋拔出来:“不过这戒指上怎么没有钻石啊?”
顾景淮:“……”他想了想,回忆起自己买这枚戒指的时候是特意看的情侣戒,和知晏之前送的那枚正好是一对儿。所以也没注意有没有钻的问题。
好在知晏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他挣脱开顾景淮的手臂,踢踏着鞋登登登跑了出去,过了会儿回来的时候,手里俨然多了枚长相差不多的戒指:“呐,还给你。”
他一副没什么所谓的样子,可眼里的神色却分明在意极了。看着顾景淮把戒指戴上后,才很轻地扬了扬嘴角。
——戒指就在那戴有小燕儿纹身的手上,顾景淮曾经以为自己得到的和挥霍的都是知晏的爱情,后来才知道那是少年捧给他的一腔真心。时隔许久,兜兜转转,他终于尝到苦果,万幸的是,虽然他们都在如何学习爱人的这堂课上挂过科,但毕业这天终于修到及格。
问他‘要不要’,‘行不行’,一次次的,顾景淮将自己都无法确定的选择权交出去,他用自己少得可怜的全部真心去换一个肯定回答,何其有幸,他换到了。
那天小亚撒在幼儿园打开自己的便当,意外发现里面不是硬得当弹珠打得炸丸子,也不是半生不熟还带着血丝的煎牛排,而是一份做得相当漂亮的什锦蔬菜炒饭和几个憨态可掬的小包子。
小亚撒冷笑了一下,心想,男人,你真是费尽心机!
番外一
顾景淮在体能训练的时候摔伤了腿——这个消息一出,立马成为了队里热门的讨论话题。
据副官说,上将是在十层速降的时候走了神才摔下来了的,不过谁也不知道顾景淮是走哪门子的神,他们也只敢在背后偷偷讨论一下。只有顾景淮自己清楚,他是整天都在想知晏给他发的短信才会操作失误的。
原因无他,那条短信清清楚楚写明了他‘今天要晚一点回去’,而原因是‘翻译文件出错了要和叶泽昀一起校对’。似乎是怕他不相信,知晏还定位了一个实时地址发给他,顾景淮看了眼,知道那是一家很有名的法国餐厅。
顾景淮心里别扭又在意,偏偏面上要装作大度地回复他“知道了,早点回来”。
就这么一晃神的功夫,吊索就出了问题,让他从二层高的地方直接摔了下来。倒是没有骨折,但扭伤严重,顾景淮谢绝了副官要送他医务室的建议,提前打了假条驱车回家。
回国后顾景淮买了间上下两层带泳池的别墅,地理位置靠近中小学,是为了配合小亚撒上学读书的问题。
这会儿Asa还没回家,他今年通过了小学的智力测试,在年龄还没达到时就被破格录取进入了A市的精英小校,寄宿制,只有周末才能回来。顾景淮回家的路上顺便去了趟菜场,记得上次做菜时Asa多夹了两筷子白灼虾,于是又买了几斤活虾回去。
下午六点,用虾肉蔬菜给Asa炒了个饭让管家送去小学之后,顾景淮又等了两个小时,知晏还是没回家。
他满脸阴沉地上了楼,拖着伤腿自己孤零零地洗完澡,躺在床上开始看书。
一个小时过去了,书页没翻动一篇,而知晏还没回来。
十点整,楼下才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顾景淮赶紧把书放回原位,躺平身体闭上眼睛,一副已经熟睡很久的样子。
耳边传来细碎的响动,是知晏蹦蹦跳跳地跑上楼,然后推开门的声音。他走到床边,似乎确认顾景淮已经睡着后才‘切’了一声,蹲在床边窸窸窣窣不知道找什么,自己一个人咕哝着顾景淮听不清的话。
“睡着了就算了,还以为你要等我一起过生日……”
这句顾景淮听清了,当即睁开眼,一把捉住了转身欲走的人,用力把他拉进怀里:“什么算了?”
知晏错愕了张着嘴,随即了然地笑开来:“你装睡啊?”
“没有,被你吵醒。”顾景淮面不改色撒谎,追问道:“什么算了?”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不想要礼物啦?”知晏眨眨眼问道。
顾景淮把他拖上床:“我以为你忘记了。”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酸:“你不是和那个什么什么吃饭吗。”
“没忘记啊。”知晏伸手点了点他紧簇的眉头,笑得狡黠:“是你睡觉了,我还以为你不要礼物了。”
顾景淮看了看他的书包,没发现什么特别像装着礼物的盒子,怀疑了一秒钟知晏是不是在耍他,脸色更难看:“我要,礼物呢?”
“等等。”知晏十分高兴地亲了他的下巴一口,从床上撑起身,抱着书包跑进来浴室。
没让顾景淮等多久,浴室的门被重新推开时,顾景淮被那不小心走漏的一点光景弄得呼吸微窒——
一截裹着黑丝的纤瘦小腿最先踏出来,大概是因为主人的莽撞粗心,在膝盖处有一条很明显的划痕,但并不影响整体观感。黑色丝袜包裹着他笔直的双腿,一直到腿根,丝袜不是连裆的,他似乎还穿了条内裤,但屁股那儿被垂下来的白衬衫挡住了,因此只露出一点白得发腻的皮肉。
知晏上半身松松垮垮地穿着他的衬衫,扣子也不好好系,垮下来露出大半个肩膀。或是因为害羞,他细薄的眼尾染上一抹殷红,但眼神却直白,望着顾景淮道:“好看吗?”
顾景淮没回答他,只把灯拧亮了些,哑声道:“过来。”
知晏没忸怩,走过去跨坐在他的腿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摩擦:“我没忘记你的生日,也不是故意这么晚回来的。”
“但你还是这么晚才回来。”顾景淮揉着他的腰间那点细嫩的肉,说道:“这是补偿还是礼物?”
知晏微微睁大眼:“当然是礼物了!”
听他上钩,顾景淮满意地扬起嘴角:“那补偿得另外算。”
情欲来得又急又快,黑色丝袜好端端地挂在知晏的腿上,顾景淮不碰他的腿,却命令他夹好自己的腰。手指碾磨衬衫下那两颗挺立的乳头,在知晏发出似哭似吟的声音时问他:“这里是不是变大了一点?”
嫩红色乳头被玩弄得颤颤发抖,随着知晏急促的呼吸起伏着,顾景淮低头用舌苔狠狠磨砺那点朱红,叼在齿间又吸又咂,看见那乳晕都被舔得像是深了一圈才放过他。
知晏簌簌地掉眼泪,后穴吃力地含着他怒涨的阴茎,软肉不断往外挤压,自己挺腰往他腿上撞:“呜呜……没、没变大……”
顾景淮没有动作,明明刚才一副要操死他的样子,现在却只沉默地抚弄他的小腿。
在黑丝的缠裹下,手下的质感是完全不同的,他的手顺着知晏的腿根往下,拉扯开一截丝袜,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后在知晏还没反应过来时,就把自己抽了出来。
湿淋淋的阴茎气势昂扬地立着,饱满涨红的端头牵扯出一线暧昧银丝,骤然失去了抚慰的穴口茫然地收缩了一下,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景淮让知晏抱着自己的双腿并拢,随后跪起身来,扶着阴茎去戳他蜷缩起来的脚趾——丝袜随即被那上面丰沛的液体沾湿了,圆润的脚趾无助地在空中抓了抓,随后被那个作恶的坏家伙顶得止不住的发抖。
阴茎摩擦着知晏腿上的丝袜,留下一串湿痕,他也被那热度烫得微微喘息:“顾景淮……”腿间越发潮湿腻滑,阴茎抽弄得速度也越来越快,顾景淮把按着他的腰,忍住暴虐的想要撕碎他的欲望,猛地重新分开他的双腿,对准那个翕合的穴口就插了进去。
“唔!”知晏尖叫了一声,前端秀气的性器哆嗦着吐出一点白稠。
顾景淮把他抱起来面对面地操弄,一掌拍在他圆翘的臀上,把臀尖打成一片欲色:“今天是不是故意冷落我?嗯?”
知晏伏靠在他的肩上捂着眼睛流泪,摇着头说:“不是……呜呜……”
顾景淮又给他一掌:“撒谎。”
知晏立马不干了,用力咬了他一口,气呼呼地说:“不做了!你这个骗子!”
“什么?”顾景淮反被他倒打一耙污蔑成‘骗子’,眯着眼把他拎回来:“骗你什么了?”
知晏掉着眼泪指控了一番他的‘罪行’,无非是顾景淮冤枉了他,现在也不想给他‘送礼物’ 了,光着身子就要下床去。顾景淮完全拿他没办法,只得箍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好言好语哄了几句:“是是,是我错,我不该说你故意冷落我。”
知晏抹干净假哭的泪,腿上的丝袜已经被蹂躏得乱七八糟,他抬脚踩住顾景淮的胸肌,仰头又受了一阵温柔抽弄,然后才吻了吻他的喉结道:“生日快乐。”
“唉……”顾景淮简直被他磨得没脾气:“我看你倒是挺快乐的。”
知晏逻辑很清晰地问道:“我快乐,你就不快乐了吗?”
“怎么会?”顾景淮俯下身吻他的眉眼,又爱惜不已地亲他的无名指:“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知晏伸手像挠什么似的挠他的下巴:“喜欢我还是喜欢礼物?”
顾景淮忍无可忍地低头封住他今天过于伶牙俐齿的嘴,狠狠亲了一通:“不是喜欢你。”他发狠地在那软肉里冲撞,将知晏的声音全都撞散了才道:“是爱你。”
最后俩人又在浴室弄了一次,丝袜都破了好几个口子也没被脱下来,知晏被他抱着冲澡的时候才低声说了句:“我也是。”
谢谢大家的观阅,还想看什么梗可以随便说一下!【并不是全都会写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