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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抛下一堆没有处理完的事务从国内赶过来只为一场幼儿园运动会,哪怕在他还没完全摆脱周家对他的制肘和那些利益牵绊,只为这个单纯能看到他脸红的时刻,就很高兴。
“再给我一点点时间,等我都解决好所有事情……让Asa的下一个生日回国过好吗?”
知晏明白他话里的深意,却只说:“不知道,下次你自己来问他吧。”
“唉……”顾景淮叹了口气,那小子可难搞多了。他揉了揉知晏的头,说:“行,你去休息吧,我走了。”
顾景淮今天还得回国,他俯身抱住知晏清瘦的身躯,宽阔的背脊将那些错综复杂的权利和迷局都挡在身后,他抱住少年就像抱住自己仅有的且少得可怜的温柔和真心。
顾景淮说:“知晏,等我。”
他曾经收到过一枚刻有名字缩写的戒指,就在时刻许久后,他也在自己手腕上刺下同样寓意的纹身——他终于迟钝地一点点学会少年当时纯粹的爱和欢喜,他被这感情撑得胸腔发胀,也甘之如饴让他们变成自己的软肋和弱点。
如果时间再早一点,没有那么多来不及解释的误会和纠缠,他会在那天从火场里把少年抱出来时就问他——
我是个烂人,我的爱不值钱,但全都给你,要不要?
唉,我的文笔也是个垃圾,但写都写了,大家就看一看吧,今天也十分谢谢大家的观阅和留言(????_????)
ps:完结倒数预警!
19
“妈咪,他还在我家住多久?”小亚撒一边穿鞋,一边十分不悦地问道。
顾景淮前几天刚从国内过来,他本意是想多陪陪知晏,顺便在儿子面前赚点好感。但计划赶不上变化,驻军刚撤走,他又申请了延迟归队,所以一下就找不到可以留他过夜的地方了,‘万不得已’,只能来知晏家借宿。
知晏正在厨房找昨天做好的便当,他明明记得就放在料理台上的,但现在怎么找都找不到。
“……Asa,你看见便当了吗?”知晏没来得及理会小亚撒的问题,扬声问道:“那个蓝色的便当盒。”
亚撒颠了颠书包,说道:“在我书包里。”
知晏这才从厨房出来,满脸的疑惑:“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了。”他走到门口在亚撒面前蹲下,吻了吻他的额头:“今天也要和小朋友好好相处哦。”
小亚撒回吻他的脸颊,又看了那个站在他专属小沙发旁边的男人一眼,今天是杰弗里送他上学,不能让别人等太久,最终小亚撒只能不情不愿地离开了。
知晏回头的时候顾景淮脸上挑衅的笑还没完全收回去,他撑着沙发靠背,手里端了一杯热饮,浓郁的可可豆香气飘散开来。
“你怎么连Asa的巧克力粉都要喝啊?”知晏饶过他,无语道。
顾景淮坐在有些窄的沙发上,表情神神叨叨地喝了一口热饮,看着知晏躬身收拾茶几的背影不说话。
知晏把茶几上凌乱的翻译资料和文献整理好之后,一看顾景淮,又无语了:“……那是Asa的小沙发,你坐着不嫌挤吗?”
顾景淮眯了眯眼,不太满意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嘴硬道:“我就觉得这沙发挺好。”
“随便你。”知晏每天夹在他们两个爱攀比的幼稚鬼之间,已经习惯了。
他抱着一摞资料,站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间,而顾景淮一双无处安放的长腿就大剌剌地横在过道上,知晏不得不踹了他两脚:“让开,我要上楼。”
顾景淮挑眉,倒是听话地把脚收了回去。知晏侧着身走过去的时候突然脚下绊到了什么,整个人往前一栽,正正好好不偏不倚地就摔到了顾景淮身上。
而后者像是早有预料似的,把被子拿得高高的,一点儿水也没溅出来烫到他。
“顾景淮!”知晏怒道:“你故意的!”
顾景淮不置可否,在逼囧的小沙发上悠哉悠哉抿了一口甜得发腻的饮料,冷峻的侧脸扬起一抹笑意:“是吗?”
为了自证清白,他甚至把两手一摊,示意自己‘什么都没做’。
沙发又矮又窄,知晏手里全是文件,根本无从借力,他试了好几次都没能从顾景淮的身上站起来。夏天穿的衣裳薄,隔着一层衣料能明显地感觉到不属于自己的体温和热度,在几番动作间摩擦升温。
知晏涨红了脸,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原因:“我要起来!”
顾景淮说:“你起啊,我又没拦着你。”
的确没拦着,人家的两只手都搭在沙发上呢,后背放松地靠着,一副闲散姿态。
如果不是知晏感觉到那根硬起来顶在屁股上的东西的话,大概会相信他所说的。
眼见他真的要生气了,顾景淮才伸手推了他一把:“行了,你去忙吧,我去换水管。”
知晏这才借他的力从小沙发上站起来,头发有点凌乱地翘着,耳侧连着脸颊都红成了一片:“……什么水管?”问完他才反应过来,是厕所里的水管坏了好久,一直没人修。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有过了两个多星期,知晏没想到顾景淮还记着这茬,他呆呆站在原地,脸上的红怎么都褪不去:“哦,那你去吧。”
顾景淮站起来时轻轻摁着他的后脑,在知晏没防备时在他红透的耳廓上偷了个香,终于心满意足放过了他。
“……”知晏盯着他的背影,好半天才伸手擦了擦耳朵:“流氓!”
顾景淮三两下就修好了坏掉的水管,代价是被浇得浑身湿透,唯一一件换洗的衬衫上面溅满了铁锈渣和污水,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湿哒哒往下滴水。
知晏找了一件自己的大码T恤给他,顾景淮随便冲了个澡,掀开浴帘接过他递过来的衣服。知晏赶紧偏过头,竭力用自己的后脑勺对着他:“先穿这件吧……衬衣还没烘干。”
知晏的视线盯着墙角那片攀岩的青苔,抬起的手臂微微发抖,在这样狭小又水雾迷漫的空间里浑身都绷紧了,像一只因为感受到危险而寒毛直竖的小动物。有湿润水汽渐渐靠近指尖,随即碰上一点温热。
衣服还没被接过去,知晏咬着唇催促他:“你干嘛?快把衣服拿走。”
“你买这么大尺码的衣服做什么?”顾景淮似乎在审视那件灰白的料子。
知晏说:“孕期穿的,后来瘦了就没穿了。”
手里一轻,是衣服被拿走了。知晏刚送了一口气,整个人就被一股大力拉扯进了浴帘中。在即将撞上墙时有一只宽厚的手掌的垫在他脑后,饶是如此,知晏还是惊叫出声:“喂!”
顾景淮掐着知晏的腰靠在墙上,看了眼他红艳的嘴唇,就将自己湿漉漉的唇瓣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一条狡猾的舌头趁机钻进来知晏还没得及合拢的齿关。这个吻带着克制良久的欲望和渴求,甫一靠近他就一发不可收拾般。知晏被压在墙上,背心的衣服很快被水珠浸湿,他的眼睛隔着一片雾气望进另一双眼,被那里面密不透风的情绪压得难以喘息。
良久,这个吻才渐渐平息。顾景淮抵着知晏的额头,一下下舔着他肿起来的唇瓣:“……对不起。”
“什么?”知晏晕晕乎乎的,全靠他放在腰上的那只手才能勉强站稳。
顾景淮叹了一口气:“全部。”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知晏却懂了。他眨了眨眼,双手撑在顾景淮的胸肌上,好让他和自己不要那么紧贴在一起:“哦。”
顾景淮被他的呆状弄得想笑又懊恼:“哦什么,就只哦吗?”
“不然呢?”知晏抬眼看他。
顾景淮被他毫无威慑力地瞪了一眼,笑意更深:“不讨厌吗?”
“……也就一般般讨厌。”知晏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也就一般般xxx’是顾景淮近来听到过最频繁的句式,知晏用这个搪塞了他好多问题,顾景淮不满地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那再亲一下。”
知晏立马双手捂住嘴:“不行!”
他可没忽略那根气焰嚣张的顶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隔着湿透的衣料,传来无法忽视的热度。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知晏面红耳赤,然而那件T恤已经不知道被顾景淮扔在哪里去了。顾景淮看他脸红得厉害,只能先用浴巾把下半身围起来,然后在知晏蹑手蹑脚做贼似的掀开浴帘想逃走时一把抓住了他:“去哪儿?”
知晏虚张声势道:“我又不洗澡,当然是出去啊。”
顾景淮把他拉回去,重新禁锢在怀里:“等我一起。”
知晏不服道:“你是小孩子吗?自己不会洗澡啊!”
顾景淮手指摩擦着知晏的眼角,把他眼里的慌乱和害羞看得明明白白。
知晏还挣扎着往外要走的时候,顾景淮忽然伸手往下贴住了他的小肚子。
薄薄的一层肚皮,很难想象那里面隆起来是什么样子。顾景淮摸了半响,问道:“疼吗?”
知晏习惯了他这种时常跳脱的说话方式,也反应过来他在问什么,认真想了想,说:“废话,当然疼。”
他还敢对顾景淮说‘废话’两个字了,还说得理直气壮。
但旋即又有点怕他收拾自己的样子,赶紧含糊过去:“你别问这些了,赶紧穿衣服吧……”
在水汽丰润的空间里,顾景淮慢慢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去,撩开那层衣服,看见平坦白皙的小腹。知晏已经不是少年了,他21岁,足够成熟,但在身体上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却仍然显出软绵稚弱,此刻顾景淮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肚皮上,那肉便不可自抑的颤了颤。
顾景淮吻了下他没有多少肉的肚子,眼神禁不住发烫:“以后不会让你痛了。”
顾景淮的掌心湿润温暖,轻轻贴在知晏的小腹上摩擦,小心翼翼又很后悔的样子。知晏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他,男人的眉头紧锁,一双狭长的眼里情绪晦暗不明,知晏觉得自己的肚子仿佛都要被他盯出两个洞来了。
“别摸了……”知晏推了推他,伸手想把自己的衣服盖上。
顾景淮忽然往前一口叼住了肚皮上的一层肉,放在齿间厮磨,细微的痛感让知晏叫了一声,差点一脚把他踹倒:“你咬我干嘛?”
“不干嘛。”顾景淮的声音有些哑,放开那点可怜的被折磨到发红的皮肉,用舌尖轻舔齿痕。
知晏被他这一阵一阵的疯劲舔得头皮发麻,呼吸有些急促地往后躲:“别……”
顾景淮还保持着半跪在地上的姿势,知晏一退,就被他按着屁股重新推了回来。
“知晏。”顾景淮抓住他的指尖放在唇边,搭在眉骨上的黑发不羁地支棱起几缕,减弱了几分侵略性。
“啊?”虽然很不合时宜,但知晏明确感觉到自己的色心又在蠢蠢欲动,他有些想收回手挡住什么,但顾景淮抓得很紧,他便没能成功。
顾景淮拉下他的一只手,炙热的舌尖裹住了一根细白的手指细细舔舐,将它完全纳进湿润的口腔中去。做这些的时候,顾景淮并没看他,知晏被扣住了手腕喘得更凌乱:“别舔了。”刚说完,指根忽然一凉,一个指环状的东西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
顾景淮吐出他的手指,目光发黯,声音低沉道:“以后不会再让你哭、不会再让你痛了,行不行?”
在感情上顾景淮本来就不是个擅长打直球的人,他明明专横独断,却又一次次将选择的权利交给知晏。他跪在潮湿冰凉的地砖上,光裸的上半身有交错的伤痕,在空气凝滞的浴室里又问了一遍:“行不行?”
顾景淮站起来,将知晏困在身前,用拇指擦去他眼角一点点泅出的水光:“知晏,回答我。”
落在指根的冰凉是一枚款式十分眼熟的戒指,不过比知晏买的那枚要大些。上面有些凹痕,不知道是什么。
“……你说的。”知晏直视他灼黯的目光,很慢很轻地说:“不会让我难过,不会让我哭,也不会让我痛了……你说的。”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