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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姑沉思良久道:“可能在中条山和太行山之间,因为每次下命令,不到三天就能够传到我手中,而我常听到一位坛主说过要回山见使者,所以我猜测总坛可能是在山中。”
小邪笑道:“有目标就行,没目标用摸也要把他摸出来。”
阿三道:“小邪帮主,在相国寺后面不是有一个分坛吗?我这次一定不会出差错了。”
尴尬望着小邪,希望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小邪看了他一眼道:“差错是不会出,可惜人家可能已经撤走了,你下次再表现吧?”
阿三失望道:“为什么会撤走?”
小邪道:“理由很简单,他们会想到连地牢这么秘密的地方都被人家发现,何况是那家大院子?而且他们这几天一点报复行动都没有,可见人已不在开封了。”
阿四很有把握的点头道:“我也想他们可能撤走。”
阿三不信的望着他,问道:“你又怎么知道?”
阿四得意抿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小邪帮主说他们撤走,我就知道一定撤走。”
阿三闻言打他一个响头叫道:“你想个屁?十足跟屁虫?”
阿四也打他一个响头叫道:“跟屁虫总比你这个大毛虫来得好,无路用?”
阿三叫道:“怎么?想当年你还夸我夸个不停,现在就变了?现实?那天你落人我手中,哼哼哼哼哼?下面不用说,用哼的你就明白。”
阿四叫道:“明白个屁,上茅坑拉不出来,也不用哼了老半天,好臭啊?”以手??个不停。
小邪笑道:“你们两个喜欢吵?等一下就去擦玻璃,呵呵。”
“擦玻璃?”小丁问道:“小邪,这是什么意思?”
小邪轻笑道:“我也不懂,你问阿三和阿四好了。”
阿三,阿四互看一眼,笑了笑没有回答。
小邪道:“怎么?没擦就好起来了?”
阿三苦笑道:“这玻璃不擦也罢,有点那个,嘻嘻……”
小丁叫道:“小邪——你说嘛?”
小邪笑道:“反正有两个人吵架,你带他们去擦玻璃就会好起来。你想想,玻璃是透明,能看到双方,而双方又打不到,擦久了两人气也消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原来如此?”小丁娇笑道:“那你也去擦。”
小邪笑道:“下次我们吵架时,我们两个再去擦,一个人显不出效果的,呵呵。”
“才不呢?呵呵……”小丁也笑起来。
小邪转向凤姑道:“凤姑你什么时候要走呢?”
凤姑道:“我爹的病已好多了,不如先安置他们再说,我想等一下就走。”
小邪道:“也好,你安置好再通知我们,好让大家知道你的下落。”
凤姑道:“我会的。”
小邪望着秦仁德夫妇道:“老伯,伯母你们就先安顿下来,我办完事以后再去找你们,免得中途又出差错了。”
秦仁德感激道:“杨少侠,老夫屡次受你恩惠,大恩不言谢,容秦某来日再报答,希望你们事了之后能到老夫那里,让老夫招待。”
小邪笑道:“一定,这种事少不了我,也少不了阿三,阿四和小丁。”
秦夫人浅笑道:“杨公子,到时候我一定做一些好菜让你尝尝。”
小邪笑道:“有狗肉先生吃就可以啦?”
“哈哈……”众人齐笑。
不久,凤姑领着她爹娘告别小邪他们走出客栈。
小邪他们已送凤姑到城门外,并塞了一张千两银票给凤姑,在依依不舍中他们才分开。
随后小邪他们反身走回城里。
边走小邪边道:一喂?你们大家想点法子来赚钱吧?钱已用得差不多啦?“小丁道:“你不是很喜欢赌吗?到赌场去马上就赚回来啦?”她现在也靠这行吃饭了。
小邪道:“没意思,老是玩骰子,换点别的。”
阿三道:“我们比武赚钱怎么样?昨日看你,今日看我,呵呵。”
小邪想了想点头道:“也好,用赌的,搭个台子,像以前胡扯大会一样。”
阿四道:“那我们得准备东西,明天再开始,今天太忙啦?”
小邪默头道:“别忘了将你们的外号写在衣服上好让大家看,明天表现表现。”
阿三立时兴趣大增笑道:“我立刻去买东西,阿四你跟我去。”说完两人已奔向左没胡同。
小邪道:“小丁我们回去准备一下。”
小丁抱怨道:“我有什么好准备的?那一次不是被你整得哭笑不得,羞死人了?”
抱怨归抱怨,想起来也够她心甜。
小邪得意笑道:“不整你,你叫我整谁?谁叫你是老二,不是老大。”
小丁叫道:“你每次都使诈,我那斗得过你们这些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怪物?”
小邪笑道:“谁使诈?上次抱大树可是你心甘情愿的,走吧?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经是半个男人了,还害臊什么?”
小丁嗔道:“半个男人已够惨了,你要叫我如何?变成小辣椒,还是野女人?”
小邪笑道:“都不要,现在刚刚好,再变的话,那真的就嫁没人要啦?”
小二叮道:“小邪你……”停了一下,她幽幽道:“小邪你真的会把我嫁掉吗?”
语调已转伤感。
小邪道:“那可不一定,你们女人哪……一想到要嫁入,跑得比谁都快,到时候我想拉住你的头发,说不定你宁可将头发切掉,抱个大光头跑啦?”
小丁红着脸道:“我才不要嫁呢?你们男人好可怕喔?”
小邪哧哧笑道:“怕什么?你们女人是不要命的,哈哈……”他已大笑起来。
谈笑中他们已回到客栈。
不久,阿三,阿四已抱满了小锣、小鼓、刀、枪、长矛、短勾、绳索、布条……
……只要想到的,他们都买了,俨如戏班。
小丁也替他们在衣服上写字。
小邪写的是:“浪子不归,飞刀无痕”邪功天下第一。
阿三写的是:“三撇老蛋。不明阿三”武功天下第十,再加一个“通吃帮”。
阿四写的有:“拔毛剃刀,不白阿四”武功天下第十一。背上还昼了一支精美的剃刀。
小邪,阿三,阿四看过以后,都觉得很满意,迫不及待的就穿在身上,这一来可惹眼得很。看来武林中,如此成名者是:“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晚上他们睡得很甜,因为他们又喝醉了。
三更一周。
突地——“谁?”一声冷叱从小丁房间传出来。
小邪迷糊中被冷叱声惊醒,暗道:“小丁?”话音一落,他已翻身射出窗口,快如闪电的奔向小丁寝室,他叫道:“小丁你没事吧?”
房门应声而开,小丁已走出来,她道:“我刚才好象看到有一倏人影在窥探,但一翻身下床,那条人影就不见了。”
小邪问道:“你有无入睡?”
小丁颔首道:“有啊?我是被一种木头撞击声惊醒的。”
小邪点头道:“这样看来确实有人来过,可惜没捉着他们。”
小丁问道:“他们到底是谁?”
小邪答道:“可能是黑巾杀手,也可能是”神武门“的人。”
小丁不解道:“他们来此是为了什么?”
小邪道:“当然是来摸我们的底细,或来暗算,或者来捉人……糟了?”小邪一惊,立即转身倒射回房。
小丁也追了过去。
小邪射入房里,已发现躺在床上的阿三,阿四不见了,他苦笑不已,这分明是一招声东击西,调虎离山之计。
小丁惊叫道:“阿三,阿四失踪了?”
小邪点头道:“他***,他们倒先动起手来。”
小丁急道:“我们快追?”
小邪暗笑道:“不用追了,他们是有计划的叫我上勾也会想到如何岔开我的追踪。”
小丁着急道:“那阿三,阿四不就有生命危险了?”
小邪道:“暂时不会,他们可能将阿三,阿四留做人质。”
小丁担心道:“我们怎么办,总得想个法子救人。”
小邪道:“好,别急别担心。我已经在想了,我在想他们是用什么方法将阿三,阿四劫走的,因为阿三,阿四武功已是一流高手,很少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将他们弄走。”
他开始沉思。
小丁道:。“也许是阿三,阿四喝醉的原故吧。”
小邪摇头道:“就是阿三,阿四再喝十坛酒,他们也不会醉,连还手的机会也没有,至少他们还会叫一声。”
小丁想了想又道:“敌人会是用迷香或毒药?”
小邪道:“有此可能,但阿三,阿四服过大蟒蛇内丹,普通毒药已伤不了他,如果来人是用毒药,那他的毒药相当厉害。”
小丁道:“他们会不会是要捉我,但被我发现,才捉走阿三,阿四?”
小邪道:“也有可能如此,他们想只要我们四个人,有一个人得手,就可以胁制我们。小丁道:“小邪你有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小邪摇头道:“这里一样东西也没少,一样也没动过,要是小七在就好了。”
“小七?”小丁问道:“小七如何找到?p索?”
小邪道:“小七天生就有追踪人家的本能,他的鼻子比狗还灵,一定能闻出一点更西来,只要有一点栈索就够了。”
小丁急道:“那我们快将小七找回来。”
小邪笑道:“这里到巫山可要好几天,赶不及的,而敌人在这几天之内一定会有行动,我们等着看,说不定明天就会有结果,你先回房休息吧?”
“我陪你。”小丁深情道。
小邪道:“也好,免得他们又再来,你睡左边那张末。”他指着刚才自已睡的那张床。
小丁点头道:“你也早点睡,明天还有事。”说完已走到床边和衣而眠。
小邪再次搜查四周才躺在床上,想着这一切的经过,不久他也入睡了。
※※※第二天,天刚破晓。
小邪立即下床,详细的将屋内四周及窗口查看一遍,终于他在西面窗口发现一些鞋底所刮下来的泥土。
小丁也醒过来,她走上前道:“小邪你发现了什么?”
小邪道:“泥土,敌人脚底下的泥土。”他指着窗口那点微小的泥土。
小丁仔细看了良久才道:“这是泥土吗?好象淡橙色的胭脂。”
小邪道:“这是红土,和一般黄上,黑土不大一样,我觉得奇怪,为什么这种泥土会出现在开封。”
小丁问道:“开封近郊没有红土吗?”
小邪道:“可能没有,开封地区都是黄土,所以找想敌人可能是别的她方来的。”
小丁轻叹道:“这么一来,我们从何查起?”
小邪道:“小丁你去请方残来,也许他知道那里有红泥土。”
“我这就去。”小丁很快的走出客栈。
小邪将泥土刮下来,用纸装着放在桌上仔细观察,看是否能再找出一点线索。
盏茶时间一周。
小丁已领着方残进入房间。
方残拱手笑道:“杨少侠你有何困难须要用到老夫就请尽量吩咐,老夫在所不辞。”
小邪轻笑道:“也没什么事,阿三和阿四被劫了。”
方残道:“在路上小公主已说过,我也问过手下弟子,他们都没看到有人挟持阿三,阿四出城。”
小邪道:“敌人是有计划,我们很难发现他们的踪迹,方舵主你可知道开封附近那里有红泥土?”
方残道:“开封四周都是黄土平原,可以说连一点红土都没有。”
小邪问道:“那什么地方才有?”
方残道:“川境和苗疆地区比较多。”
小邪指着桌上泥土道:“这红土已相当干硬,要不是那家伙藉力在窗口一刮,红土也很难留下来,我想敌人可能从外地来的。”
方残苦笑道:“惭愧?杨少侠你有事,而我们丐帮郄帮不上忙,楞在这里一无用处。”
小邪笑道:“方舵主你别介意,那有说能帮忙就能帮忙的?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掳走阿三和阿四了。”
小丁急叫出口道:“真的?小邪他是谁?”她既兴奋又佩服。
小邪道:“很可能是”独眼苗婆“哈凤兰。”
方残大惊道:“是她?这老毒婆一向在苗强,怎么会到中原来呢?”
小邪道:“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