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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笑道:“那里那里,要让我总得送个新的,不是吗?”
风姑道:“小兄弟,其实你愿意我送个新的给你也无妨,你觉得如何?”说着就要往小邪走去。
小邪笑道:“不急,不急,凤姑娘,请留步,我不敢太亲近你,若你再靠近我,我可担待不起了。”
凤姑停下来道:“小兄弟你真的一点都不接受我们的善意吗?你年纪轻轻多有作为,何必如此固执呢?”
小邪道:“岂敢!我是怕像他们一样少了鼻子和耳朵。”他指着旁边那两名黑巾杀手。只见这两名黑巾杀手身形一颤。
凤姑也是颤了一下她知道再讲下去,这些被毁容的黑巾杀手,说不定会反扑自己,她大叫一声,“人在这里!”已抽出雌雄短剑攻向小邪。
“要政你去攻!”小邪拔腿就跑,还不时回过头来骂道:“死凤姑,我看你是女人,不想为难你,谁知你不知好歹,带了这么多人要围捕我,等一下我生气起来,可要把你衣服剥光将你吊在树上,那时侯你才会知道我是谁!”
凤姑也不开口拼命直追,其他黑巾杀手也围上来。
天已微亮。
小邪暗叫苦也。天一亮他要脱逃就更难了,他转头叫道:“小泵娘,你就行行好,我只不过是一个苦命的孤儿,你们何苦如此的追杀我呢?杀了我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故我一马好不好?”
凤姑一听身形一头慢了下来,这时只有她追得最近,其他的人都在后头。
小邪也放慢脚步道:“凤姑,我也知道你是受命于人,你比我可怜,也许你服了人家的毒药,或者你有家人在人家手中做为人质,或有其他事情使你不得不听他们的话,但我相信不久那些恶魔一定会死于非命,若你告诉我,你捉不到我会被处罚,若你告诉我你有不得巳的苦衷,我会让你带回去的,凤姑你告诉我一点真实的事好吗?”小邪并不笨,他已猜到凭凤姑这么一点年纪又是个女孩,一定无法控制这些亡命杀手,因此可知她也是听命于人,从刚小邪求饶时,凤姑身形颤了一下,小邪已感觉到凤姑本性善良,不愿意伤害他,这样一来小邪已想到自己何不去对付那另外一名敌人,而为难凤姑呢?他觉得凤姑很可怜,他要帮助凤姑││如果凤姑愿意的话。
凤姑愕然,眼眸充满莹珠,但她并未收手,双剑直逼小邪。
杨小邪儿凤姑如此模样,已知其中原因,倏然顿身道:“凤姑我已知道你的秘密,带我回去吧!”
“啊!”一声惊叫,凤姑没想到小邪说停就停,右手金剑已经刺入小邢肩头,一急之下
凤姑霎时松掉金剑,又惊惶,又感潮又无奈的望着小邪。
小邪哑然一笑,拾起金剑交还凤姑笑道:“我人在这儿,你带走吧!”
凤姑接过金剑,犹豫半晌,才伸手点他穴道。
小邪轻笑道:“我不怕点穴,你还是用绑的好。”
此时其他黑巾杀手已追上来。
凤姑一楞,也不敢迟疑叫道:“第一队队长,这已擒,你们将他绑好,派两人送到我那里。”说完头也不回直奔下山,但依稀可以感觅到,她已流出泪水,心神悲痛的走了。
黑巾杀手亦遵照指示,捆绑小邪,各自散去。
一阵追逐,在小邪悲天悯人之让步下,已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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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薄雾,如梦似幻,如诗如画。
前州城,小邪是去而复返。
在吉祥赌坊后院。
“杨小邪,你伤得重不重?”
凤姑已回到起居处,她正关心这位奇怪的少年。
“没关系,已经结疤,再两天就会好。”
叹口气,凤姑解下小邪身上之绳子幽幽道:“对不起让你如此受苦。”
小邪舒展一下筋骨笑道:“习惯啦!现在你可以说了吧!”小邪被捉的目的是要了解凤姑他们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他也希望能替凤姑分担一些愁。
“我……”凤姑明眸直望小邪,脸上不时幻出奇怪表情,时而皱眉,时而轻叹,可见她内心是何等复杂和痛苦,她已在决定一件事情│该不该告诉小邪它的一切。
小邪像是一座山,一座会笑而且又令人觉得他很足以信赖和倚靠的山,他正露出平常那种习惯的笑容望着凤姑,他是那么有把握凤姑一定会将这些秘密说出来。
终于凤姑幽出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
微卷衣角,斜望窗口,良久凤姑叹口气才道:“杨小邪你猜对了,我是一个杀手,身不由己的杀手。”她已双目含泪,莹光耀眼楚楚怜人。
小邪知道现在不是插嘴的时候他静静听着。
凤姑继续道:“我有家也有爹娘,家本住开封,我爹是武林中人,爹和娘江湖人称“雌雄金剑”我真名叫秦凤恰,在五年前冬天的一个夜晚来了一群蒙面人将我爹娘劫走,再过两天就有人拿封信要我听令于他,并喂我吃下毒药,就这样子,我已沦为他们手下杀手。我连选择的余地都没有。”一勾起伤心事,她已潸然泪下。
小邢在等,等她痛苦之心情好转,不久他问道:“你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替他们工作?”
“是的。”
“你也不知道你们的组织是如何?”
深深吸口气,凤姑道:“我只知道他们势力很大,每个地方有分舵,但互不连系。”
小邪道:“能不能说清楚一点,例如他们除了舵主以外还有什么主?他们又如何控制你们,如何发号施令,以及如何在互不相识之下证明身份?”
小邪虽然不懂江湖事,但他听老头构过一些帮派之琐碎事情,凭他聪明才智他记了不少,但现在他一问出口,不难发现他记得是如此的详细。
凤始有了小邪指点,也不会觉得茫然无绪,臆度半晌始道:“我们组织都是黑巾蒙面,舵主上去是坛主,总坛主,护法然后是黑巾使者,下对上联络是放信鸽,上面对下面有时候用信鸽,但都派人来比较多,他们挂有腰牌可以诚别身份,必要时有秘语和手势。”
小邪兴趣来了,他急道:“你说说看秘语和手势!”
凤姑寻视一下四周,觉得无什么危险她才低声道:“以数字来代表:黑巾使者是五,护法是四,总坛主是三,坛主是二,舵主则为一,以手势来区分,我做一次给你看。”她边说边做:“右手姆指置于小指第三指节,而小指指尖顶着无名指第一指节则代表舵主;若小指顶在中指第一指节则代表坛主;而姆指顶在无名指第三指节,小指指尖和中指指尖互顶是代表总坛主;若和食指指尖互顶则为护法;若四指指尖顶在姆指第一指节就是黑巾使者了”赜了顿她又道:“秘语倒是很简单,难的是在手势,手势一对他们就会问黄河之水天上来,若是我,我就回答黄河之水兰州来,这样他们就知道我是兰州分舵舵主。”
小邢呵呵直笑道:“好像演戏一样比手划脚的。”
凤姑一想到自己刚手指乱比是有点像在演戏不由得腮颊泛红,困窘已极。
小邪轻笑两声又问道:“凤姑你知不知道那些蒙面人为什么都被毁容呢?”
凤姑道:“这我不太清楚,除了队长以外其他都被毁容割舌,好像有一个地方专门训练那些杀手,我不清楚这件事、我的任务是注意兰州可疑的事或物,其他的我一无所知。”
小邪看这方面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他道:“那你们捉我又为了什么?”
凤姑道:“前几天为了你,我们折损了七名手下,我往上报,昨天上级已通知下来,要我收你为己用,否则就杀了你。”她苦笑一声:“我以为你会留在赌场,谁知道你竟跑得比谁都快。奇怪的是你怎么知道我们要捉你呢?”凤姑睁大眼睛望着小邪。
小邢笑了笑道:“这种事我在八岁时就玩过了,你们还差得远哪!”他很得意的耸着肩头。
小邪在八岁时已能将老头要得头昏脑胀,何况是现在?可以说是本领到家了,耍玩他,得先秤秤自己再说。
凤姑淡然道:“现在你怎么办呢?你真会留下来吗?”她伤感的望着小邪。
小邪:“不行,我还是要走。”
凤姑没说话,她知道小邪要走,谁也无法留下他。
小邪又道:“凤姑我不会让你为难,你通知上级说我武功很高强,很难收归已用,要上级派人下来提我,然后我再从他们手中逃走,你不就安全过关了吗?”这项计划他在被捉之前就已想到:“说不定我还能摸上总坛将你爹娘救回来。”
凤姑急道:“这样不好吧!救我爹娘是另外一回事,怕你到了他们手中逃不出来,那该怎么办。”
在这一天一夜的折腾,凤姑早已将小邪视为知心朋友,她可不愿意将小邪往虎口送。
小邪笑道:“凤姑你放心,别的没什么,逃亡这门功夫我可有数年之经验,想要捉住我,可没那么简单。”
“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小邪叫道:“什么事没担心的?想办法解决才是正途,现在除了这个方法,你还能找出一个更好的吗?”
凤姑沉思半晌道:“好吧!我留不住你,只好如此做了,那你得委曲几天了。”
小邪道:“没问题,我想睡它一个三天又三夜哪…哈哈………”事情一有着落,他总是会大笑数声来庆祝一番。
凤姑已飞鸽传书向上级报告。
此事一了,小邪悠闲过着,惬意非常。
这几天凤姑亦笑脸逐开。
一天、二天、三天,这已是第四天。
这天已来三名大汉将小邪带走。
凤姑伤神站在门口,遥望天际,愁怅心生,无奈的走回闺房,弹起古筝,一曲曲,哀怨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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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聿聿一声,马车已在奔出城,里面被捆之小邪也准备脱逃。
小邪可以跟随他们一起摸入总坛或别个地方,但他并无一定目瞟,想到何事做何事,对于找韦瑶琴一事,他可是列为第一优先,致于救凤姑爹娘只有碰上了再说。
黑巾杀手不是闹着玩的,小邪也知道,凭他一个人的力量,还是闪一边好,省得惹火上身甩都用不掉。
小邪准备要逃,当然也准备了工具——小刀片。
车篷里坐了二名黑巾杀手,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小邪夹在中央,另一人驾马车。
行车超过四小时,众人已有点累。
小邪凝目俭望这二名黑巾杀手,只见他们眼眸半掩半闭,并不时在打盹。
熟练之动作,小邪已从衣袖中翻出一长仅两寸之薄刀片,刺在横木上,将手中绳索一挂,一拖,一拉,不到数下绳索已被利刀割断,小邪暗笑数声,一扬手左右手各多出两把飞刀,猛一腾身,他已若猛虎出柙,快捷猛狠无比的同时刺向两人后颈。
“哦!”这两名黑巾杀手在冷不防之下,轻轻微哦一聱已一命归阴。
小邪有点失望心想:“这算那门高手?不到一秒钟就翘了,早知道如此,我又何必多憋几个钟头。”想归想他可没停手,闪身一翻飞身掠入林中,心中正得意:“这些人也只不过如此我………”他来不及再想下去,纵身一跃已飞入山区。
“那里逃!”这时那车夫已紧追而上。
小邪见到先前那两位武功稀松得很,也以为这位一样差不了多少,他骂道:“死老头,你以为我这么好欺负?在你们那位贱女人手上,我吃了不少苦头,好不容易她才将我交给你们这三个笨东西,哈哈………老天有眼你等着回去告诉那臭女人,那天她落到我手中我要把她买到妓院去卖春,要她千人骑万人压,方消心头之恨,我就不信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小邪想骂得愈凶,凤姑愈能脱嫌疑,也顾不得什么下流话都用上了。
“老夫劈了你。”黑巾杀手大喝一声又向前迫近三尺。
“嘻嘻……”小邪根本末将这名黑巾杀手放在心上,轻笑两声叫道:“臭老头,你是什么东西想劈我,你可知道我头上写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