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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君顾_生花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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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慕之也不多计较,多个帮手也好,他给秦沐川做心肺复苏,胸外按压,按摩穴道,又在秦沐川衣兜里摸了半天,果然摸到了心脏常用药,把那做人工呼吸的男人揪开,把硝酸甘油片给人含到舌下。
  秦沐川有原发性心肌病,后来陈慕之干脆帮人帮到底,秦沐川的手术也是他给做的,手术还算成功,秦沐川恢复也很好,后来两个人水到渠成做了朋友,只要是秦沐川的酒吧饭店,不和陈慕之收一分钱,还巴不得打包上一堆给陈慕之倒贴回去,一过节哪怕过个清明节和光棍节,秦沐川都要弄上一堆稀罕东西送给陈慕之以谢救命之恩。
  陈慕之推开秦沐川,瞥他一眼道:“嗯,那到了你报答的时候了啊。”
  秦沐川笑道:“报啊!一直都想报呢!咋着,要不我以身相许?”
  陈慕之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得了吧,你别给我在这儿浪,少祸害人了,真把你咋样了,你后边那霸道总裁不得分分钟和我血拼?我是拿手术刀的又不是拿菜刀的,掉价!”
  秦沐川还是往他那边凑,啧啧道:“哎呀,医生啊医生,我就喜欢你这样又正义又实在的,你说说你,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就不开窍呢?”
  陈慕之倒了杯酒一口喝掉道:“哪那么多废话,算了,这回是真有件事想找你帮个忙。”
  秦沐川看陈慕之真有事,也不闹他了,正襟危坐道:“稀罕,稀罕,你有忙我铁定帮啊,说来听听。”
  “你道上消息多。“陈慕之叹道:”帮我查个人。叫唐鉴……应该是个孤儿,R大毕业,现在二十八岁吧,已经结婚生子了。”
  

  ☆、知已知彼(2)

  “你道上消息多。“陈慕之叹道:”帮我查个人。叫唐鉴……应该是个孤儿,R大毕业,现在二十八岁吧,已经结婚生子了。”
  “卧槽……”秦沐川倒吸一口凉气道:“唐鉴?!R大?这特么我大学同学啊!慕之,你啥时候好这口了,人家孩子可都快一岁了你就甭造孽了成吗?”
  陈慕之伸出手敲他脑袋:“别瞎说,我对他可没意思。就是有点事,我想查清楚这个人。你别诳我,真是你同学?”
  秦沐川看他认真,也认真起来:“这可巧……这能有假?不光同学,还是室友呢!大学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混,花天酒地没个正型,唐鉴也是我们那一帮的,大学毕业快五年了,但也偶有联系。你算是问对人了,调查别人不容易,调查这小子,易如反掌啊。”
  陈慕之止住他说:“那你先给我说说,这人人品过得去吗?”
  秦沐川仔细想了想,叹气道:“这话我也不好说。但是,唐鉴和我们也不太是一路人,你也知道,这人出身不好,但是心高,为了往上爬,可能心眼有点不正,但是左右逢源,很会做事。总之一句话,要是谈朋友,这人别深交,要是谈生意,这人用得着。”
  秦沐川想了半天,又给两人都倒了杯酒,这才慢慢回忆着说:“我记得这小子情场上很吃得开啊,当初在R大,都说我和他是校草,人人叫我俩“绝代双骄”。哈哈,当初上大学女朋友就换得勤,现在结婚了,据说也不干净,以前在他大舅子手底下,还消停点,现在职位升到他大舅子上面了,也就胆儿大了呗。”
  “他喜欢的是女人?”陈慕之拧着眉头问他。
  “啊?”秦沐川想了半天道:“应该是啊,没听说他在咱这圈子混过啊,而且他和不少女的撇不清啊。”
  陈慕之这叫个百味陈杂如鲠在喉啊,憋得他像是有一万头草泥马在他胸口奔来撞去,又狠狠咬牙问道:“他不是个孤儿吗?怎么上的大学,还和你们胡天海地的混?”
  “哦。”秦沐川想了想说道:“倒是看不太出来啊,虽然比不上哥几个,但是那小子也没缺过钱花啊。听说他有个哥,在负担他学费生活费什么的。”
  秦沐川像是想起什么来一样,叹气道:“说起这个来,我倒是想起了,他哥来看过他两次,那身板还不如他壮实呢,大包小包没少提,他哥走后他手头又宽裕了,还请我们几个一起玩得朋友吃了顿饭。”
  秦沐川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没和他说,他哥走的时候他正好被女朋友叫去买药了,让我送他哥坐计程车回去。我们学校那会儿修路,公车一天就通三趟,要等三个多小时。”
  “我把他哥送出校门就回去了,两个小时以后下楼交话费,路过公交站看了一眼,竟然看见他哥一个人还等在那儿,啃着个干巴巴的面包。”秦沐川越说越凄惨,还啧啧有声的叹气:“哎,你说说,我现在还记得当时那心情呢。我还以为他哥对他出手那么大方,条件也差不到哪。这人心啊……真是,没法说……”
  陈慕之好像也随着秦沐川的描述,看到了那个在漫天尘土的公交站,饥肠辘辘的单薄男人,孤独地缩着肩膀啃一个干面包,让人心疼地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揉搓一顿。
  陈慕之死死捏着酒杯道:“……这姓唐的真特么不是个东西!要不是看君顾面子上,这种人渣,我见一次打一次,打死为止!”
  秦沐川后知后觉地“哦!”一声,眼睛发亮,连声道:“对对对,是君顾,就是君顾!他告诉过我名字,可惜记不大清了,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怎么?你认识?”
  秦沐川有点略微惊讶,陈慕之别看为人和气容易相处,但是身份缘故,接触的人都是非富即贵。陈慕之这种家伙,医者父母心,对谁都挺好,从来都是那副平易近人贫嘴笑闹的样子,可是越是这样,就让人觉得他对谁都没什么区别,渐渐地在圈子里也就成了出了名的对谁都不好。
  陈慕之叹气,苦笑着说:“一个人渣,一个傻瓜,这都是什么破事!”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亲爱的们,楼主明天请假,晚上陪室友进行平安夜买买买活动。。。预祝大家平安夜快乐!爱你们~

  ☆、陈医森的觉悟~

  陈慕之半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两点多了,又不由自主翻出相册里君顾和白熊玩偶的合影,照片里的人带着点僵硬的笑容,睁大眼,不自在地像只受惊的动物,这哪里是北极熊,这分明是个红着眼可怜兮兮的兔子。哎,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到底是哪里来的魅力让他心神不宁呢?
  陈慕之摇了摇头,他虽然做着世界上最复杂的职业,要应付最紧密细致的手术,分得清人体每一块骨头每一条神经每一个穴位,可是他只喜欢简单的事情。公寓喜欢简单的,衣服喜欢简单的,自然,人也要喜欢简单的。
  这个要求就很难了。
  现在这世道,风刀霜剑严相逼,到处是物欲横流风云暗涌,日复一日的繁华,但细细窥之,腐烂堕落无处不在,人困马乏,沉浮不定。
  陈慕之他不懂,他从小就是天才,想要什么都是信手拈来,他从来不知道“吃力”是一种什么感觉,从来不知道“求不得”“做不到”是为何物。
  读书的时候他总比周围人小三四岁,到了硕博连读的时候甚至要比一些人小上六七岁,他们看他就像看神人一样,他是学校的传奇,被人津津乐道称赞羡艳,可是没人愿意和他深交。
  他是那种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别人求而不得东西的人,和他在一起只会让别人显得平庸和无能。他偶尔交谈过的几个朋友,也都觉得他年纪又小人生又过于一帆风顺,没办法体会到他们那些凡人的患得患失。
  仔细回想起来,对他没有任何防备掏心掏肺的朋友,也只有温祺,为他打饭占座写作业洗衣服,到了后来为了他两句话,女朋友都能甩。当初看温祺心思单纯,为人正派,还是中国人,他就挺有好感,后来相处下来,真心换真心,温祺对他也是极尽所能的关照着。
  后来二十四岁的陈慕之已经拿了博士学位在纽约工作了两年了,费尽心思给硕士毕业的温祺联系博导,联系成功了,温祺却死活不读这个博士了。陈慕之也不恼,就给他联系自己所在的医院工作,他的医院几乎不招硕士,最后他没少费力疏通关系,好不容易把温祺弄进去了,结果温祺没做两月,就交了辞职信。
  后来的事一团乱麻,温祺想离开纽约,他一时冲动找到温祺直接表白了,温祺大惊失色扭头找了个女朋友开始交往,陈慕之气得简直像养了多年的白菜被猪拱了,结果温祺还玩出了新花样,要跟人家女孩订婚了,陈慕之一时冲动当天就给闹到了订婚宴上!
  当时温祺神色痛苦,甩给陈慕之两句话,第一句是,慕之,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可是,我不能喜欢一个男人。
  第二句是,慕之,以后你要是找人谈恋爱,千万不要找了解你的人,千万不要找同学和同事,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学习和工作,感觉像是自取其辱,智商和自尊心都被打击侮辱地一点不剩了。
  后来陈慕之暴怒,踹了椅子甩了领带冷笑道:“你这借口找的真是天衣无缝!老子连改都没法改!敢情我生下来就是错的!”
  现在想起来,他离开美帝,回国也有三年了,无论他在美国已经对中国文化做了多少准备进行了多少研究,但终究也是纸上谈兵的理论而已。这片土地上那些让人疼痛的伤疤血斑,正如他神秘而深邃的地方一样繁多纷杂,让人扼腕叹息辗转反侧,但又不好真的放手。
  不论在美国还是中国,他身边的人或多或少都活得很复杂,人群有时像是狼窝蛇窟一般,伪装和谎言是漫山遍野的,而真诚和简朴却似浪头浮沙,世界和人群远非他觉得那般简单,他渐渐地也变得复杂起来,但是如果有的选,他才不要如此。
  既然厌倦繁杂,只渴望简单,那还是及时收手吧,陈慕之看着屏幕骤然变黑,君顾傻气的笑脸归于虚无。
  他放下手机,翻了个身,直觉告诉他,君顾的世界浪大水深,或许还有暗礁锋石密布其中,与他的世界天壤之别,他不该再被这该死的好奇心驱使了。
  但是……好像也不光是好奇了。
  陈慕之在黑暗中摸了一下放在床头的那把小钥匙,这东西虽不起眼,却能生生打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把他拉扯进去,他是个活在理想世界里的人,那样现实和残酷的地方,他都不忍见。
  可是还是不忍心,也不甘,君顾那么单薄、那么柔软,心中别有天地,身上却有千钧重担,他又是如何在那样一个荆棘遍地的人间苦苦求生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哦!!亲爱的们!!圣诞快乐么么哒!爱你们!

  ☆、该出手时就出手

  今天的太阳不错,君顾想下楼走走,看家小琪在花坛旁边百无聊赖地坐着,小琪是底楼刘大妈的孙女,七八岁的样子,父母很忙,常年跟着奶奶。周围邻里对他都很冷淡,小孩子倒是不懂什么事,看见他出来,就和他招手:“叔叔叔叔!”
  君顾快步走过去,半蹲下来笑道:“小琪今天不用上学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小琪摇了摇头,两根麻花辫甩来甩去,背着手道:“今天是周末啊,当然不用上学,奶奶去买菜了,让我在这儿等他呢!叔叔,你有新故事讲给我听吗?”
  小琪经常在楼下玩,院子里同年龄的多是男孩,玩什么都不带她,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君顾也就凑上去和她说说话,小孩子调皮,爬上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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