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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李林见白玉喷出飞剑,也仅是回头对上官婉儿道:“你回去吧,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再像第一次见到那个抓他的人,心里直喊神仙了。
上官婉儿眼圈微红,轻轻点头道:“路上小心。”
李林坚定的一点头,也是轻轻一跃,跃上大剑,对白玉道:“麻烦白兄了。”
白玉低喝一声道:“疾。”
只见大剑微微一沉,接着非常平稳地向前急驰而去。
李林只觉着立在大剑上还是非常平稳的,根本感觉不出颠簸,只是劲风扑面,张不开嘴。
但见脚下白云朵朵,疑似仙境一般,脚下则是绿油油的大地,一派生机。他没有看到,白玉的嘴角已逐渐露出阴森森的笑容出来。
李林虽然着急,但也知道不是急就能办成事的。便也放宽心胸,领略这难得天上飞的机会。
忽感大剑向下飞去,而速度也逐渐减了下来。
待张开嘴时,便问道:“白兄,到了吗?”
白玉冷笑一声,道:“到了。”
李林心中大为高兴,忽地看到脚下大地,怎么那么熟悉呢?
对白玉道:“白兄,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熟悉呢?”
白玉冷冷地道:“昆仑山。”
李林疑惑地道:“昆仑山,不是去SD吗,怎么来到这个地方呢?难道猴子也来到了这里吗?”
白玉再也忍不住阴谋得逞的笑意,对天狂笑起来。哈哈哈……
直震的天上浮云朵朵向外散去。
第十五章 人间
李林惊道:“白兄,你什么意思?”
白玉阴笑道:“什么意思?哈哈…死到临头了。明白吗?”
李林问道:“死到临头?为什么?”
白玉道:“为什么?哈哈…你竟然问为什么?你的护身宝鼎从何而来?竟把整座神山的气脉全部隔断?说,是不是魔山的人派你来的?”
李林急道:“什么宝鼎?我根本没见过?更没有把你们的什么神山气脉隔断,更不知道什么魔山?”
白玉哈哈狂笑两声道:“你不用再狡辩了,马上就可以证实了。”说着,一催大剑,直往昆仑山脉李林钻出的洞口驰去。
李林更是紧站在大剑上,动也不敢动,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带着他往那山洞里钻去。
眨眼间,两人一剑便钻到了山洞里。
白玉收了大剑,冷眼看着李林道:“现在,你该说实话了吧?你看,自你来到此地,灵气便能恢复正常,如果不是宝鼎的缘故,能会出现灵脉被隔的事情吗?”
李林眨眨眼道:“什么灵气,我怎么感觉不到?”
白玉阴笑道:“少装蒜了哈,快点将宝鼎吐出来,少爷我给你个全尸,否则,嘿嘿……”
李林气道:“否则怎么样?”
白玉脸色一冷道:“否则,就试试我的搜魂术。”“那会让你欲生不能,欲死不能,哈哈,你会求我将你杀掉的,哈哈哈。”
李林此时业已平静,道:“第一,我不知道那什么宝鼎的事;第二,我也绝不会束手就擒的;第三,既然上天重新给我一次生命,我会认真对待的。有什么本事,尽管放马过来吧。”
李林想当年也是一个敢作敢为的汉子,否则,也不会孤胆刺敌了。
白玉娇俏的小脸气得脸色发绿,扭曲的嘴唇嘣出几个字道:“那就怪不得我了。”
张嘴喷出碧玉剑,迎风化做两米长短,双手大张,暗掐法决,喷出一口心血,碧玉剑顿化赤红色,缓缓结成一硕大莲花,莲花一化二,二化四,终化万余。
白玉剑决一指,大喝一声:“血莲归真。”但见满天莲花散射出赤红光芒向李林袭来。忽又在半空中万余莲花汇聚成一朵奇大的血莲,向李林射来。
李林也决不会坐以待死,在白玉掐决的同时,将眼睛一闭,合身扑向白玉。一拳一团的米黄色光团向白玉袭去。
幸亏白玉早有准备,暗暗寄起师门护身法宝青莲,只见李林一团一团的米黄色光芒击去,在白玉身周泛起阵阵青色涟猗,将李林的攻击悉数抵挡。
而白玉击出的血莲也堪堪袭来,只见李林身周突现一鼎将李林团团护住。而那血莲刚一接触,那鼎突地变大,只需绕了一周,又自鼎壁上射出同样大小的黄色莲花倒卷而回,眨眼间反围住白玉,只听“嗵”的一声,将白玉击中,空中洒下一片血雨,不知所踪。
而李林则只听到耳边“嗡”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仰面倒地,昏迷不醒。
当李林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不知是什么时候,摇摇仍在发晕的脑袋,自嘲地笑道:“哈,我倒有这个山洞挺有缘份的,两次晕倒在这里。”
站起身检查了一下周围,没有发现白玉,心中稍微放心一点,但白玉为何又要置他死地呢?这另李林百思不得其解,同时,那个什么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暗笑道:“车到山前必有路,管他呢,是他们着急,又不是我着急。只要今后小心点,别再让他们抓着就行了,反正中国那么大,何处河为家呢?但上官婉儿那边怎么办呢?唉,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边思量,一边走出了山洞。
看着眼前一片绿意盎然的样子,不仅觉着有些意气风发的感觉。
唉,重新开始生活吧。
李林一边思考着,一边迈出了坚实的第一步。
如果说李林第一次走出这个山洞的时候还茫然不知现在这个社会,对家人和组织还抱有一线希望的话,那么现在,李林是彻底的清醒了,知道了自己现在处于一个什么位置了,终于给自己一个准确的定位了。
最后他决定,去SCH省,那里是第二故乡,说不定还能碰到他的后人,再说,既然邵云飞让他去SD,不管这次白玉是否他的安排,做为他的护卫,他肯定是知情的,所以说,SD那边的消息也不一定是真的。
至于婉儿,他想还是先了解一下当今社会之后再说。
按记忆,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应该属于西藏,那么到达SCH也不是很远。
按照记忆中的路线,他的第一站应该是拉萨。
估计了一下时间,看了一下太阳,认准方向,直奔拉萨而去。
不一日,就远远地看到了布达拉宫那金碧辉煌的寺院建筑,现在已掩映在一片翠绿之中。沿途也很少见到行人,现在即将到达西藏这个中心位置,不仅有点兴奋。
紧走了几步,行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有走路的,有架着飞剑的,也有坐空中轿车的,但基本上没有见到在地面的跑的车辆,想来也是为了保护大自然吧。
李林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东瞧西看的,虽说以前不知看了多少遍,但重出以后,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景象,是以,看啥都觉着热闹。
突然,他发现,凡是走在他身边的人,无不侧目看自己一眼,目光里似乎带着一丝不屑。
正好迎面走来一位老人,看样子很和善的样子,满面红光,一绺银白长须飘飘欲仙,走起路来虎虎生风。
李林走上前,敬了一个礼道:“老人家,打扰一下,请问这是什么地方?”
那老人微一颔首,定睛看了李林一会儿,始道:“年轻人,你从哪里来啊,来此什么事呢?”
“年轻人?”李林一愣,猛地想起自己虽说有900多岁了,但看起来倒像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一样,难怪老人把自己认错。想通便也释然,便道:“老人家,我从珠山来,到处流浪,没有固定的场所,也没有想过自己要干什么。”
那老人微一点头道:“嗯,看样子你说的是实话。”
李林微笑道:“何以见得呢?”
老人指着李林一身的军装道:“你看,现在谁还穿着一身军装来呢?那至少是二百年前的事了。”
李林愣道:“哦,还有这么回事?”
老人笑道:“那当然,一看就知道你是属于那种被国家选中秘密训练的人手,是以不知这人间的一些琐事。”
李林恍然道:“哦,原来如此。”旋又微皱剑眉道:“那既然是国家选训的人手,为何这里的人看到我都是一副不屑的神情呢?”
那老人哈哈一笑道:“哈哈,你问我,算是问对人了,一般人还不一定会理你呢。你遇到我也算是有缘,走,咱哥俩边走边说,到我家去。”
李林一笑,道:“好,即然老人家不嫌弃,我也就不客气了。反正我也是几百年没有见过世面了。”
那老人神情微微一愣,但一闪即逝,接口道:“哈哈,小兄弟爽快。走,就在前面。”
说完,当先领路。顺着大街走了约莫百十米,赫然看到一片掩藏在绿荫之后的巨大建筑,雕梁画栋的屋瓴,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家所住的,何况,又是在地面上的建筑。
但他非常知机地没有问为什么,而是紧跟着前面的老者。
而那老者似乎明白李林的感受,回头对李林微微一笑道:“你是不是很好奇啊,我为什么可以在地面建那么一堆东西?”
李林一笑道:“是的。”
那老者道:“哈哈,先让你闷一会儿,走。”
走进大门内,方才看到,里面竟也是绿树成荫,只是在绿荫之间露出一点建筑的痕迹。
顺着林间小道,行不多远,就看到一座大小适中的花园,占地约有数亩,一道活水自中间穿过,在花园中间圈成一汪小湖泊,湖泊中间一座假山,仿天然瀑布自上喷洒下来,假山后种有一株古松,巨大的树冠掩映着假山,相映成趣,走近湖泊,便看到几尾金鱼正俏皮跳来跳去。那老者倒也算是高雅之人。
老者哈哈长笑一声,道:“老弟,我这里还算可以?”
李林摸了一下脑袋,干笑一声道:“哈,你这里如果仅算‘可以’的话,那我以前所住的地方,简直连狗窝都算不上了。”
老者得意地道:“哈哈哈,这可是穷我二、三百年之力才成就如今成果,能得你的夸奖,我甚感荣幸啊。”
李林现在倒也见怪不怪了,想必现在世上活上个二、三百年甚至更长的也大有人在吧。
老者看着李林,意味深长地道:“也许,再过几百年,又会有一个比这儿更大的所在了。”
李林茫然地看着老者,道:“什么意思?”
老者抬头看着蓝天,一丝游云被风儿吹得悠悠荡荡地,良久,方长叹一声,回头看着李林,道:“想当年,大概是四百多年前吧,那时,第三次世界大战已经结束很久了,但人们仍是不时地争斗,所以,整个世界大的趋势虽然说是很太平,但仍不时有一些小股不法分子东游西荡地搞破坏,那时,军队仍是必不可少的。应运而生的,便是特种小分队。”
看了一眼李林,看他听得非常认真,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李林坐下。
李林所缺少的正是这段历史,是以,听得非常认真。便示意老者继续讲。
老者道:“我也参加了其中一只小分队,开始时,我还是以为是一般的特种分队,但到了之后我才知道,竟然是修真小分队,是专门对付人力所无法对付的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
李林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看自己一样,但四下去看,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觉着那目光仿佛似曾相识一般。
“爷爷,您怎么又在讲这些陈年往事呢?”一个婉约百灵的声音突然自绿树成荫的地方传来:“也不请客人到大厅里去。”
老者一拍额头,道:“哈哈,你看,我都忘了,小兄弟,不要介意。走。”带头绕过花池,朝其中一座大房走去,边走边说道:“哈哈,小兄弟,那是我唯一的孙女,叫翠儿,今年也有三百多岁了,但仍是待字闰中,她可是一个聪明灵慧的姑娘哦。”说完,还冲李林眨了眨眼睛。
李林苦笑一声道:“老人家开玩笑了,我本来也是一粗人,随便哪里坐都是一样的。”
两步走到大厅里,顿感眼前一亮,翠儿是个一